第3章 月圆缘满 二-《盗墓之我和我哥搞反差》

  浴室弥漫着升腾的水汽,镜子模糊不清。

  有一只漂亮的手触碰到镜子擦了擦,抹开的水雾凝成水珠往下滑,反映出那白皙手上粉色的指尖和透着红的骨节。

  刘丧往后捞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蓦地打了个喷嚏。

  他双目眯着看向镜子,表情疑惑,五五说过一想二骂三嘀咕,那刚刚是五五在想他吗?

  这样想着,刘丧加快了洗漱的步伐,被抹开的镜面又模糊起来。

  只是那五指的痕迹让新凝结的水汽较周围薄雾浅了些,连带着往下滑的痕迹,无端带了些暧昧。

  客厅的乌衯在沉思,如果形容经验的话,她只喝过猪肉汤,但没吃过猪肉。

  这还是当时没恢复记忆时的大胆举动。

  现在……怎么开始,要看点片吗?乌衯蹙着眉,视线看向了墙上的电视,但很快被心里突然冒出来的遵纪守法按了下去。

  “唉。”

  乌衯叹气回到卧室关上门,打算先搜些有的没的做个准备。

  因为还是有点紧张的,人生第一次毕竟是,于是乌衯还做贼心虚般拉开床头柜,想拿耳机戴。

  手一拉,随后乌衯震惊的看着里面的东西震惊了。

  这熟悉的名字,熟悉的方盒。

  “6。”原来我是小丑。

  乌衯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唯一对这玩意的印象就是小时候不懂事,拿来当气球灌水玩。

  而且每次玩的时候都得洗好几遍,因为不洗干净玩会感觉很奇怪。

  “一二三四……一盒12?!”

  乌衯数完后烧红了耳朵,一脸茫然加震惊到仿佛能和张启灵单挑一样的表情,瞳孔颤动着没有从那一排盒子上移开。

  我靠,原来这么……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刘丧你猛,太猛了!!

  小说都写了,憋的越久越禽兽!!

  乌衯咽了咽口水,猛打退堂鼓,把床头柜推回去打算什么都没看见,一转身,刘丧正散着湿发环手靠在门框边看她。

  难以言说的震颤传递整个身躯,乌衯面对刘丧晦暗不明的眼神,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随即是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唤回了乌衯的理智,她若无其事的扬起一抹笑。

  “圆圆你洗完啦,我给你吹头发怎么样?”

  刘丧眼神带着极其强的侵略性,比那次她二人独处无三居时更甚,那目光定定看了乌衯五秒后随意略过因为力道而反弹出来一点的床头柜。

  随后刘丧莞尔一笑,“好啊,帮我吹头发,顺带吃点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乌衯感觉这话里的意味很耳熟,好像前不久自己说过,但现在忽悠过去应该大概或许会……没事吧?

  乌衯不确定,瞳孔有些心虚的左看右看。

  最后心一横,拿过旁边桌上放着的吹风机推着刘丧快速离开了这此刻让她尴尬的地方。

  “走走走,吹头发去。”

  乌衯再次和牛犊一样顶着刘丧往外走,呼吸间是柑橘沐浴露和桂花洗衣液交杂的清香,还带了一丝水汽的清爽。

  一个没忍住,乌衯贴近咬了一口。

  “嘶。”

  刘丧微蹙眉,感觉一股难言的战栗从脊背蔓延全身,回头看,罪魁祸首眨巴大眼睛无辜的勾着笑。

  “……”

  “嘿嘿,没忍住,:-D”

  乌衯伸手揉了揉,把人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去插好吹风机开始调试温度给刘丧吹他半干的头发。

  手的力道柔软温和,刘丧闭着眼安静的享受着。

  五五看见了。

  刘丧出浴室的时间比乌衯想的要早,他擦着头出来在客厅没看见人,料想乌衯应该是去了卧室。

  他承认,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心是慌的。

  乌衯背对他愣在床头柜前,刘丧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心跳,是被吓到了吗?

  刘丧不知道,但当时采购物资的时候超市打折促销,快结账时乌衯离开去拿水,刘丧独自面对售货员。

  在她天花乱坠的解说下买了,并且先让收银算钱,把东西埋在了物资最下面。

  后面回来随手就塞到了床头柜里,刘丧没想到乌衯会翻,因为那床头柜是靠近他的,五五对这种私人意味浓厚的一般不动。

  可是乌衯看着东西沉默了太久,就到刘丧都感受到了她的欲言又止。

  总觉得好像被当成了变态,欲求不满的那种,按照五五的脑回路……刘丧不敢深想,但难免心猿意马。

  屋内空气带着微凉,乌衯拍了拍刘丧蓬松的发。

  她感觉自己已经心如止水,毕竟有的事还是不要好奇的好,特别是这种体力活动,真的容易好奇心害死猫。

  乌衯对自己的身体有点数,比无邪还菜,还是素着算了。

  她收好吹风机,没事人一样坐在刘丧旁边端着水果吃,看着电视上的喜羊羊与灰太狼好不快乐。

  只是氛围太安逸,乌衯松懈心神,故态萌发的凑近刘丧嗅嗅嗅。

  刘丧靠着沙发背,V领家居服已经露出锁骨以下的白,没有动作,任由乌衯凑过来吸猫一样吸自己。

  算了,按照她的心意来吧,没开窍呢,改天把那些东西处理了算了。

  蓦地,已经嗅到刘丧锁骨那的乌衯微昂头,刘丧隔着镜片清晰看见那双干净的眼睛。

  “怎么了?”刘丧声音带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暗哑。

  乌衯眨巴眼,垂眸又吸了一口,呼吸打在刘丧锁骨,给他的背部带了一点酥麻。

  “圆圆,你好香啊 。”

  微凉的空气随着乌衯这句话落下,染上一点热意,刘丧搭在靠背上的手摩挲了一下,低低笑道。

  “是吗?我不知道诶,你闻闻是什么香,桂花柑橘吗?”

  “不是。”

  乌衯被刘丧染着笑的眼睛盯着,感觉有些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身体里腾升。

  但她很听话的又垂下头嗅了嗅,不知道有意无意,她这下直接靠在了刘丧的颈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