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当堂翻案,武松劫狱-《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谢安带路,武松很快到了县衙大牢。

  门口有专门的捕快守着,见到武松,捕快的脸色明显不对。

  很显然,这些捕快得到了吕陶的授意。

  “兄弟怎么来了?”

  捕快笑呵呵跟谢安打招呼。

  谢安呵呵笑了笑:

  “知县相公命我过来见见傅铭。”

  “傅铭?见他作甚?”

  捕快目光看向武松。

  “这是相公的吩咐,我哪里敢问。”

  “这...恐怕得问过县尉。”

  谢安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冷笑道:

  “怎的?知县相公见个人犯,还需要问过县尉?”

  “不是这个意思,傅铭牵涉命案,县尉有吩咐。”

  捕快使眼色,已经有人悄悄离开通风报信。

  “你的意思,县尉不答应,知县相公见不到人犯?”

  “兄弟,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啪!

  武松抬手一巴掌,捕快被扇得撞在门上。

  “你敢打我!”

  捕快大怒,其他人也围上来。

  砰!

  武松一拳打穿牢门,骂道:

  “敢来的,一拳打死!”

  “景阳冈的大虫也禁不住我打,你们算什么东西!”

  这些捕快知道武松打死老虎,都不敢和武松动手。

  一脚踢开牢房大门,谢安跟着进去。

  到了里面,武松找到傅铭,发现他身上的伤不多,而且都是皮外伤。

  很显然,吕陶说什么刑讯一晚上才供出赢伯爵是鬼话。

  “带回县衙去。”

  “相公只说让你见一面。”

  “事急从权,你看他们的样子,留在这里必死无疑。”

  傅铭见到武松,正莫名其妙,听到什么必死无疑,心中更加疑惑。

  打开牢门,武松把傅铭往外扯,傅铭大喊大叫。

  啪!

  一巴掌狠狠扇在傅铭脸上,武松骂道:

  “吕陶要杀你灭口,还不跟我走!”

  傅铭吓了一跳,不等想明白,已经被武松拖出牢房。

  捕快不敢动手,眼巴巴看着傅铭被拖走。

  回到县衙,薛辉已经准备睡下。

  谢安急匆匆进去禀报,薛辉暗道不妙。

  到了前面,武松正在审讯傅铭。

  “我已经知道是吕陶指使你做的,我告诉你,应伯爵不认,这个罪名由你顶着。”

  “吕陶还说,也可以把你和应伯爵一起杀头!”

  “我现在给你一条活路,说出吕陶指使,你是民、他是官,你被迫的,还有一线生机!”

  傅铭抬头看着薛辉,又看向武松,有点不相信。

  谢安刚才说了牢房的情况,薛辉心里确定,这事情就是县尉吕陶搞的。

  “到底如何,你从实招来!”

  薛辉坐下来,脸色阴沉。

  傅铭不明真相,被武松吓到了:

  “吕县尉看中了大官人的家财,又见大官人瘫了,就指使我故意药死人,把西门大官人一家都抄了。”

  “他还看中了花子虚的家产,只是花子虚背后有花公公,他不敢动。”

  “只是没想到,大官人和武解元结拜了,县尉一时没法子,只得让应伯爵顶罪。”

  傅铭一股脑全招了。

  薛辉听得脸色阴沉,怒道:

  “吕陶身为县尉,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武松问道:“那个妇人,为何愿意药死他丈夫?”

  “那妇人与后街裁缝铺掌柜有奸情,吕县尉买通了她,让她下药。”

  武松恍然,又是一个勾搭成奸、谋杀亲夫的。

  薛辉听得脸色越发阴沉。

  武松冷笑道:“傅铭,如今这个事情定不了西门庆的罪。”

  “那应花子翻出往日西门庆放高利贷,逼死李智的事情。”

  “吕陶想用逼死人命捉拿西门庆,你已经无用了。”

  “生药铺的案子,你若是无法立功,你就得死!”

  傅铭吓得浑身冒冷汗,赶忙道:

  “我招,知县大人在上,我全招了。”

  “都是吕县尉威胁我,他说保我不死,只需罚钱。”

  “他许诺,事成之后,生药铺归我,小的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正说着,门外闯进一个人,正是县尉吕陶。

  “薛知县。”

  吕陶行了一礼,冰冷的目光落在武松身上:

  “武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狱!”

  武松呵呵冷笑道:“吕县尉,你好歹毒的手段,竟敢指使百姓杀人、意图侵夺百姓家产!”

  吕陶脸色骤变,目光看向知县薛辉:

  “薛知县,这武松本是清河县的无赖,不知怎的混到了解元。”

  “今夜胆大包天,竟敢劫狱,下官要带他回去审讯。”

  薛辉冷冷看着吕陶,说道:“是本官让他作证,审讯傅铭的。”

  “薛知县,刑讯之事由我负责!”

  “我是知县!”

  吕陶语塞...

  薛辉冷冷吩咐谢安:

  “把县丞、主簿都找来,当面说清楚。”

  谢安马上传令。

  吕陶黑着脸,盯着傅铭威胁道:

  “你这厮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跟我走!”

  傅铭是关键人证,只要傅铭不开口,武松无法坐实吕陶的罪行。

  吕陶伸手去抓傅铭,武松起身,牢牢抓住吕陶的手腕,好似铁索一般,无法挣脱。

  “你敢袭击朝廷命官!”

  “吕县尉,莫要在这里用强,我武松考得了解元,也打得了大虫!”

  吕陶虽然是县尉,但他本质上就是个书生,哪里是武松的对手。

  手腕被捏得发青,骨头传来剧烈疼痛感。

  吕陶忍不住骂道:“给爷爷松手!”

  武松用力一甩,吕陶倒在地上。

  薛辉冷冷扫了一眼吕陶,心中暗道:

  这吕陶为非作歹,咎由自取,武松的前程必定好过他。

  很快,县丞、主簿进来,见吕陶坐在地上,傅铭跪在中间,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薛大人。”

  “武解元。”

  武松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薛辉开口道:“这吕陶身为县尉,却罔顾国法,指使傅铭、毒妇药杀人命,人证俱在。”

  “请两位过来,是做这个见证,免得说本官诬陷他。”

  县丞、主簿同时吃了一惊。

  傅铭用力磕头哀嚎:

  “小的只是一介草民,吕县尉逼我杀人,我也无奈。”

  “求知县大人开恩,饶我不死。”

  薛辉冷冷说道:“该如何判你,我朝自有法度,休要聒噪。”

  吕陶目光阴狠地盯着武松,骂道:

  “你不也觊觎西门庆家财,能好到哪里去!”

  武松怒道:“放你娘的骚屁!老子和西门庆结义兄弟,所以才出手相助!”

  “我读圣贤书,志在平定天下,为官家效力,怎会似你这般无耻!”

  吕陶骂道:“莫要说这些官面话,西门庆逼死李智,他也得偿命。”

  薛辉一拍桌子,骂道:

  “把人抓起来,待明日上报恩州府,请知州大人处置。”

  薛辉是知县,但他无权处置吕陶。

  需要上一级才可以审讯处理。

  至于最后如何判刑,还要上报京师,由刑部、大理寺共同签押处置。

  衙役过来,把吕陶抓了。

  傅铭也被拖回大牢,等候处置。

  事情处理完毕,县丞、主簿离开。

  人走后,薛辉看向武松,说道:

  “武解元,那西门庆逼死李智的案子,既然有人告发,本县还得查。”

  武松马上说道:

  “薛知县秉公执法,武松岂敢有异议。”

  “只是这案子还有些关节不明,那李智借银子后,落了本钱自杀,是否和西门庆有关,还须再查。”

  “当然,这人命官司,我不敢为西门庆求情,西门庆也愿意先以一万两银子做担保,暂不羁押。”

  “待到案子查明了,若是真和西门庆有关,还请薛知县秉公处置。”

  薛辉捏了捏胡须,笑呵呵说道:

  “如此最好,那李智自杀,其中缘由必须查清再说。”

  看样子,薛辉是答应了。

  武松说道:“担保的银子就在门外,请薛知县开门。”

  薛辉脸上掠过一丝喜色,吩咐谢安开门。

  谢安领命,开了县衙后门,吴月娘见到,把两辆驴车送进县衙,然后带着人回去了

  谢恩回到房间,说银子已经收好。

  薛辉笑道:“这次多亏了武解元,吕陶这等不法之徒,理当清除。”

  “薛知县刚正不阿、执法清廉,武松佩服,武松告辞。”

  “武解元慢走。”

  武松快步离开,薛辉急匆匆进了后院。

  打开驴车内的箱子,里面是白花花的足色纹银。

  “难怪吕陶这厮觊觎西门庆,这家底不薄啊。”

  谢安低声道:“听说西门庆家里的银子都在这里了。”

  “哦?听闻他家生药铺买卖好,怎的就这么点?”

  “西门庆吃喝嫖赌,用银子散漫,积蓄也不多。”

  薛辉把银子丢回箱子,说道:“把西门庆的案子办一下,就这么着吧。”

  “小的领命。”

  谢安退下,银子送入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