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生俩缩小版随军,绝嗣首长宠翻了》

  白桃桃一面愤怒的说着,一面就扒开肖家父子俩的衣服。

  果然都从他们身上掏出了钱,她脸上一喜,正高兴,没注意到身后的白夭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身。

  白夭夭嘴角噙着丝笑,白桃桃这女人可以啊,有段日子没见了,居然还长了点脑子,不光知道动嘴,还知道动手做点事了。

  她在白桃桃身后,直接就一个手刀,干脆利落的把她也给劈晕了。

  白桃桃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白夭夭还好心的将她扶起来,靠在那肖铁牛身上,至少给她找了个人肉垫子。

  “叫你刚才恩将仇报!白桃桃,好好歇着吧你。”

  白夭夭心想,白桃桃这女人嘴里没句实话,她又实在信不过她,为避免她坏事,还是让人睡着安生。

  然后反手,将桌上化开的那碗安眠药,直接也给她灌下去了。

  做完这一切,她栓了门,吹了灯,闪身回到了空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虽然眼下心里有对孩子的牵挂,也有对白桃桃的顾虑,这女人放着和陆天赐相爱相杀的日子不过,好端端的跑来找自己干啥。

  但也知道,她肯定不会轻易说实话。

  至于孩子,哎,她没回去托儿所的老师估计又要给吕老那边打电话了,真是的,又欠了人家一次人情。

  白夭夭这一睡,直接就睡到了日上三竿,连公鸡打鸣都没听到,她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而后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一个激灵,再次换上了昨天换下的那身脏衣服,闪身出了空间。

  果然,外头是昨天那两个狗男人,一个叫狗剩,一个叫栓子的。

  他们在外头敲了半天门了,一直没人来开,狗剩还恼火的嘀咕了句:“老舅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都说好了,他该不会又反悔了吧。”

  栓子急得直搓手,“狗剩,都这个时候了,你老舅兴许下地做活去了,那女人肯定就被他锁在屋里……咱们不如先进去,反正他昨晚可是答应了的。”

  狗剩心想也是,要怪就怪他俩今早都起晚了,这会儿日头都升得老高了,村里不少人也都下地去做活了,正好方便他们哥俩办点别的事。

  狗剩点头,又提醒猴急的栓子,“一会儿悠着点,可别把人玩坏了!”

  栓子见他同意了,高兴的不行,只一个劲点头,然后三两步蹿到了那泥巴墙的豁口处,直接就爬了上去,翻进了院子里。

  肖老头儿家里除了他,可还有一个儿子,和他儿子的女人呢。

  眼下这个点,他们估计都没在家,岂不是更好,也省得不自在了。

  狗剩见他手脚快的不行,三两下就进了院子里,也赶紧跟着翻墙进去了,一边翻墙一边还怒声骂。

  “德性!跟没见过女人似儿的,至于嘛。”

  一边说,一边心里也痒痒的,跑得飞快。

  白夭夭手里条板凳,隔门缝里一眼瞥见,心想来得正好,刚好一锅端,省的回头还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去。

  她静静的站在门后,拿着板凳的手紧了紧。还是板凳趁手,掌握好了力度,轻易砸倒个把人不在话下。

  栓子刚推开门走进去,才叫了句:“肖老舅?”

  便瞪圆了眼睛,震惊的看到堂屋里,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肖家父子,还有肖家父子俩之前买来的那婆娘。

  未等回过神来,站门后的白夭夭抡起板凳就是一记狠锤,他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那叫狗剩的男人此时已走了过来,栓子已经倒在了地上,由于这时候乡村的房子,门槛都高,栓子进门的地上,狗剩人在外头也看不到。

  他火急火燎的冲进了门,一只脚才跨过门槛,就感觉脚下不对,怎么软绵绵的。

  低头一看便吓到了,那面朝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男人,可不是就是栓子,他一只脚刚好踩在他腿上。

  狗剩这才意识到不对,叫了句:“栓子?!”

  白夭夭已经站了出来,冲着他微微一笑:“来了!”

  狗剩:“……”

  他眼睛瞪得老大,此刻见她如见鬼,哪怕对方看着依旧是个弱女子,他也不敢再托大,本能的就直接收回脚转身就要走。

  但白夭夭猛地窜了出来,手里的板凳再次抡起,狠狠砸向狗剩的后脑勺!

  “咚!”

  白夭夭看着对方哼都没哼一声,扑通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她踢了对方两脚,见没有反应,这才把板凳扔下,拍了拍手上的灰。

  “搞定!”

  她从这人贩子身上搜到一柄弹簧刀后,然后又掏出他身上的钱,再把俩人贩子给捆了起来。

  白夭夭转动着搜出来的匕首,想了想,一刀子就往那叫狗剩的人贩子大腿上,直接扎了下去。

  这人看着就更狠,她下手也就更没心理负担。

  噗嗤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响起,才被打晕的狗剩,又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瞬间苏醒了过来。

  他痛的浑身痉挛,却发现自己被反绑了手,只能感受着腿上的剧痛,看到白夭夭当着他的面,拔出了把锋利的匕首。

  那把匕首,瞧着还有点眼熟。狗剩冷汗涔涔,脸上血色尽失。

  “臭娘们,你、你要最乱来,等老子的人来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可白夭夭手里头拎着事血的匕首,嘴角还噙着丝笑,眼这是阴森森的,格外瘆人。换成别的女人,可能还没这么手黑。

  可白夭夭是什么人?

  那是参加过前线战争,救治过各种重伤员的军医,就这么扎一刀,能感觉着痛。

  但看着恐怖,却压根不算重伤的伤势,她都不带放眼里的。

  狗剩显然也意思到这个女人的不一般了,他还没有见过,如此……冷静到令人发指,近乎冷血的女人。

  男人一脸恐惧的望着白夭夭,干他这行的,见过的狠人多了,但他却没见过这么狠的娘们,他惊恐的在地上挪动着,下意识的就往后面蹭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