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林阳扫视万余降兵，这些皆是沙场老卒，岂能任其流散？
"裴元绍，待典韦挑选完毕，余众尽数补充你部。"
正好弥补黄巾军此战耗损，使其重振旗鼓。
不过，要想这些降卒真正融入军中，尚需时日。
"成败关键，现在全在子龙了。"
谷中正忙着清点战利品，而谷外——
"总算逃出来了！"
高干回望清风山谷，难掩劫后余生之喜。
想起火铳与猛火油之威，仍不免脊背发凉。
"将军，此番惨败，我等何去何从？"
副将神色黯然问道。
三万人马折损殆尽，仅剩五千残兵败将。
若非高干当机立断下令撤退，只怕也要葬身谷中。
"转道益都，寿光...已无力驰援。"
虽心有不甘，奈何手下皆是残兵败将，此刻已无力驰援高览众人！
.......
林阳此人，早已知晓行踪暴露！
故而在此设下埋伏，正是要歼灭援军！
自始至终，皆是林阳一手策划的诡计！
「速遣人前往寿光告知高览，就说——」
「轰隆——」
话音未落，高干突觉脚下大地剧烈震颤！
抬眼望去，远处烟尘漫天，一支通体乌金的铁骑如黑潮般汹涌压来！
为首一员银甲将领，手中长枪寒芒乍现，直刺中军！
「报上名来！」
「常山赵子龙在此！」
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高干顿觉肝胆俱裂——
常山赵子龙！重甲铁浮屠！
「撤！快撤！」
高干魂飞魄散，万料不到林阳竟在谷外暗藏如此杀器！
赵云名号一出，五千溃卒如见索命阎罗，阵脚大乱！
「杀——」
铁浮屠挟风雷之势冲阵，赵云长枪所向，直取帅旗！
溃兵残阵遇上全速冲锋的重骑，犹如麦秸遇镰——
枪锋过处，血雾喷溅！铁骑践踏，骨肉成泥！
夺路狂奔的高干后背一凉，回首只见五千兵马已被铁浮屠彻底吞没！
血色浸染沙场，两千玄甲铁骑摧枯拉朽般碾过五千敌阵。
"主将当心！"
高干尚在恍惚之际，银甲赵子龙已挟雷霆之势杀至。
"嗤！"
忠心亲卫横身相护，却见寒芒闪过，银枪透体而出。
"锵！"
高干返身突刺的槊锋尚未近身，便被游龙般的枪影挑开。
"陨！"
电闪刹那，银龙贯日，枪尖透胸而过。
"哇——"高干呕血跪地，眼底闪过最后一丝懊悔。
早该知道...根本不该与这位常山虎将交锋...
"唰！"
银枪回抽带出血线，枪锋横扫间帅旗应声而断。
"主将伏诛！降者不杀！"
龙吟般的喝令震彻四野，亲卫们呆若木鸡。
"轰——轰——"
铁浮屠的雷蹄声渐近，黑潮般的军阵发出山呼海啸的呐喊。
兴平元年深秋
青州乐安郡，灌亭城郊
"杀——！"
攻城浪潮已持续六十余日，这座毗邻北海郡的矮城竟始终矗立不倒。
乐安侯刘明身侧的副将满脸凝重，望着前方冲锋的士兵急声道："侯爷，不能再这样强攻了！"
围困灌亭城两个月来，惨烈的攻城战已造成巨大伤亡。原本十万世家联军折损近两万，若非督战队严加约束，恐怕早出现大规模溃逃。
而守城的林阳军伤亡却微乎其微，战损悬殊令人心惊。
"传令收兵！"眼见攻城无望，刘明咬牙下达撤退命令。
中军大帐内，刘明直陈困境："高览将军，如此打法根本攻不破此城！"
灌亭城中的守军显然是林阳麾下精锐。两万攻城士卒的鲜血，换来的竟是不到千人的守军伤亡，二十倍的战损比着实骇人。
寻常攻城战损比不过五至十倍，即便是险要关隘至多十五倍。如今攻打区区灌亭小城竟逾二十倍，简直匪夷所思！按此推算，要攻破城内三万守军，莫非真要动用六十万大军？
高览轻蔑地扫了眼刘明，冷声道："侯爷这些未经战阵的士卒，还需多加磨炼。"这些世家拼凑的乌合之众，如何能与林阳百战精兵相提并论？
纵使青州士卒素来彪悍，但攻城战岂是儿戏？十万连皮甲都配不齐的杂兵，死伤惨重实属必然！
刘明嗤笑一声，斜睨着高览："磨炼？再磨炼下去，我这八万兵马怕是要当场倒戈！"
大军折损两万，怨气早已蔓延。
这些可都是青州世家压箱底的精锐！
既有世家私兵，又有强征的乡勇。
两万伤亡，几乎踩在了世家容忍的红线上。
若再多死些，残兵宁可逃跑也不愿送命。
并非所有军队都像林阳部众——即便折损过半仍死战不溃！
"明日开始，我部精锐与乐安侯联军攻城，早日破了灌亭。"高览承诺道。
刘明面色稍霁。
这些时日高览部始终避战，伤亡全由世家承担。
这般消耗，刘明岂能容忍？
若世家私兵耗尽，他们便再无倚仗。
若非林阳触及根基，刘明等人根本不愿 ** 。
此时灌亭城头
高顺踏着染血的台阶走下："文远，可有主公消息？"
城头守军多是他的陷阵营。
每次守城他都冲锋在前，硬生生压住民兵攻势。
这支曾被林阳特许扩编的精锐，如今已达三千之众。
鱼鳞甲、铁盾、强弩已成标配，更配有三百块防弹琉璃。
林阳还特赐千柄精钢战刀，将陷阵营装备到极致。
除火器外，林阳军所有装备，陷阵营无一不备。
凭借这些优势，高顺的部队能轻松击退十万敌军的攻势！
"没有，自从军师传来讯息后，始终没有主公的音信！"
闻听此言，高顺的眉头深深锁紧！
灌亭城被围之事，高顺其实毫不畏惧！
莫说区区十二万大军！
纵使二十万敌军来犯，依托此城与他麾下的陷阵营，高顺也有十足把握将来犯之敌尽数歼灭！
唯一令他挂怀的，是林阳的踪迹！
"不如明日我率五千精兵，自东门突围，前去接应主公？"
城中留有高顺的三千陷阵营，加上两万余守军，足以固守此城！
"不必，既然主公未有消息传来，我们更该为他守住这座城池！"
沉稳的高顺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坚持守城之策。
张辽若贸然出击，也不过是像无头苍蝇般乱撞！
不如固守城池，静待良机！
"唉，但愿主公平安无事！"
张辽叹息着，明白守城才是当务之急。
但林阳的安危，同样令他忧心忡忡！
夜色笼罩下的寿光城内
"麴将军，伤势可有好转？"
高览亲赴寿光城，前来探望养伤的麴义。
自从剧县伏击失利后，麴义便率残部退守至此。
未前往益都，只因麴义战败后自觉无颜面对。
素日里的骄矜本性已令袁本初颇为不悦！
此番大败而归，麴义唯恐被袁本初军法处置！
这番忧虑并非毫无根据。
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麴义正是因居功自傲而被袁本初处决。
这也解释了为何官渡之战时，再不见麴义与其先登死士的身影！
"多谢高览将军收留，末将伤势已无大碍！"
一场惨败让麴义收敛了狂傲之气！
麾下三千先登营折损大半仅剩千人，林阳这一仗彻底打掉了他的锋芒。
"都是为主公效力，麴将军不必客套。"高览摆手示意，看着昔日斩杀白马义从的精锐沦落至此，不禁唏嘘。
麴义单刀直入："高将军深夜来访必有要事，但说无妨。"
"我想请将军另选两千精锐，重建三千先登营。"高览话音刚落，麴义眼中顿时迸发精光——这位同僚竟如此慷慨！
"强弩、甲胄、军械全数供应。"高览神色转为凝重，"但有个条件：将军需为我攻破灌亭城。"
这段时日世家联军攻城，高览已摸清守军虚实。城中必有林阳麾下精锐，极可能是当年吕布的陷阵营。作为河北名将，高览深知要破此城，必须先击溃这支劲旅。
"若得三千先登，末将定破城献于麾下！"麴义抱拳应诺。
《士气重燃》
麴义听闻军令，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战意！
"若不克此城，末将愿献上项上头颅！"
见其立下军令状，高览不禁展颜而笑。
"既如此，除本将亲卫外，全军将士皆听麴将军调遣！"
"半月之内，定要让先登营重现昔日威名！"
青州战事陷入僵局，益都形势刻不容缓！
高览心中盘算着：若能以先登营破城，再率十万大军乘胜追击，必能大破张辽所部。殊不知，这盘算已是大谬！
如今高顺麾下陷阵营已扩至三千之众，更得林阳倾力装备。张辽用兵如神，昔日曾以八百铁骑突袭十万大军，杀得江东孙权落荒而逃，遂得"孙十万"之名。
今有精兵三万驻守，
纵有十万敌军来犯，
便是二十万大军，
也未必能讨得便宜！
正因如此，当周瑜提议分兵时，林阳敢仅率五千亲兵出征，自信足以击溃高览十二万大军！
三日后，灌亭城下
"杀——杀——杀——"
"放箭！滚木礌石准备！"
城头上，高顺沉着指挥守军御敌。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兵，不由眉头紧锁。
"将军，似是高览亲率主力来攻了。"
副将匆匆来报。
这三日来，敌军攻势愈发凶猛。攻城队伍中竟出现身披鱼鳞甲的精锐之师，与先前青州世家的乌合之众截然不同。
"哼！"
高顺冷哼一声，
"纵是高览亲至，
也休想踏破此城！"
高顺神情冷峻，漠然扫视着城外黑压压的敌军。
作为林阳麾下备受器重的将领，他奉命镇守此城。即便袁绍亲率十万大军压境，他也誓要将其挡在城门之外。
"报！文远将军有令，命陷阵营将士于下次休战时撤离阵地！"传令兵疾驰而至。
高顺虽心有疑惑，仍抱拳领命。
灌亭城外，袁军大帐内。
高览望着久攻不下的城墙，面色阴沉："区区三万守军，竟能挡住我十万大军连日猛攻，必是林阳麾下精锐！"
他转头对亲卫喝道："传令麴义加紧操练先登营！此城突破口，全系他三千死士身上！"
与此同时，益都城内气氛凝重。
袁绍烦躁地敲击案几："审配大军何时能至？"
田丰拱手："主公，三日内即可会师。届时可与颜良将军合兵，取道广县南面包抄黄忠部。"
袁绍展露笑意，这捷报来得正是时候！
张合率八万雄师，加之颜良三万精锐，合军十一万之众，若截断黄忠退路，敌军必乱！
时机一到，便是他们大举 ** 之际！
"寿光方面可有军报送来？"
战局已定，袁绍忽念及驻守寿光的高览，以及青州世家集结的十万大军。
整整十二万兵马，再算上他增派的三万精锐......
围攻灌亭小城至今，竟仍未攻克？
林阳扫视万余降兵，这些皆是沙场老卒，岂能任其流散？
"裴元绍，待典韦挑选完毕，余众尽数补充你部。"
正好弥补黄巾军此战耗损，使其重振旗鼓。
不过，要想这些降卒真正融入军中，尚需时日。
"成败关键，现在全在子龙了。"
谷中正忙着清点战利品，而谷外——
"总算逃出来了！"
高干回望清风山谷，难掩劫后余生之喜。
想起火铳与猛火油之威，仍不免脊背发凉。
"将军，此番惨败，我等何去何从？"
副将神色黯然问道。
三万人马折损殆尽，仅剩五千残兵败将。
若非高干当机立断下令撤退，只怕也要葬身谷中。
"转道益都，寿光...已无力驰援。"
虽心有不甘，奈何手下皆是残兵败将，此刻已无力驰援高览众人！
.......
林阳此人，早已知晓行踪暴露！
故而在此设下埋伏，正是要歼灭援军！
自始至终，皆是林阳一手策划的诡计！
「速遣人前往寿光告知高览，就说——」
「轰隆——」
话音未落，高干突觉脚下大地剧烈震颤！
抬眼望去，远处烟尘漫天，一支通体乌金的铁骑如黑潮般汹涌压来！
为首一员银甲将领，手中长枪寒芒乍现，直刺中军！
「报上名来！」
「常山赵子龙在此！」
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高干顿觉肝胆俱裂——
常山赵子龙！重甲铁浮屠！
「撤！快撤！」
高干魂飞魄散，万料不到林阳竟在谷外暗藏如此杀器！
赵云名号一出，五千溃卒如见索命阎罗，阵脚大乱！
「杀——」
铁浮屠挟风雷之势冲阵，赵云长枪所向，直取帅旗！
溃兵残阵遇上全速冲锋的重骑，犹如麦秸遇镰——
枪锋过处，血雾喷溅！铁骑践踏，骨肉成泥！
夺路狂奔的高干后背一凉，回首只见五千兵马已被铁浮屠彻底吞没！
血色浸染沙场，两千玄甲铁骑摧枯拉朽般碾过五千敌阵。
"主将当心！"
高干尚在恍惚之际，银甲赵子龙已挟雷霆之势杀至。
"嗤！"
忠心亲卫横身相护，却见寒芒闪过，银枪透体而出。
"锵！"
高干返身突刺的槊锋尚未近身，便被游龙般的枪影挑开。
"陨！"
电闪刹那，银龙贯日，枪尖透胸而过。
"哇——"高干呕血跪地，眼底闪过最后一丝懊悔。
早该知道...根本不该与这位常山虎将交锋...
"唰！"
银枪回抽带出血线，枪锋横扫间帅旗应声而断。
"主将伏诛！降者不杀！"
龙吟般的喝令震彻四野，亲卫们呆若木鸡。
"轰——轰——"
铁浮屠的雷蹄声渐近，黑潮般的军阵发出山呼海啸的呐喊。
兴平元年深秋
青州乐安郡，灌亭城郊
"杀——！"
攻城浪潮已持续六十余日，这座毗邻北海郡的矮城竟始终矗立不倒。
乐安侯刘明身侧的副将满脸凝重，望着前方冲锋的士兵急声道："侯爷，不能再这样强攻了！"
围困灌亭城两个月来，惨烈的攻城战已造成巨大伤亡。原本十万世家联军折损近两万，若非督战队严加约束，恐怕早出现大规模溃逃。
而守城的林阳军伤亡却微乎其微，战损悬殊令人心惊。
"传令收兵！"眼见攻城无望，刘明咬牙下达撤退命令。
中军大帐内，刘明直陈困境："高览将军，如此打法根本攻不破此城！"
灌亭城中的守军显然是林阳麾下精锐。两万攻城士卒的鲜血，换来的竟是不到千人的守军伤亡，二十倍的战损比着实骇人。
寻常攻城战损比不过五至十倍，即便是险要关隘至多十五倍。如今攻打区区灌亭小城竟逾二十倍，简直匪夷所思！按此推算，要攻破城内三万守军，莫非真要动用六十万大军？
高览轻蔑地扫了眼刘明，冷声道："侯爷这些未经战阵的士卒，还需多加磨炼。"这些世家拼凑的乌合之众，如何能与林阳百战精兵相提并论？
纵使青州士卒素来彪悍，但攻城战岂是儿戏？十万连皮甲都配不齐的杂兵，死伤惨重实属必然！
刘明嗤笑一声，斜睨着高览："磨炼？再磨炼下去，我这八万兵马怕是要当场倒戈！"
大军折损两万，怨气早已蔓延。
这些可都是青州世家压箱底的精锐！
既有世家私兵，又有强征的乡勇。
两万伤亡，几乎踩在了世家容忍的红线上。
若再多死些，残兵宁可逃跑也不愿送命。
并非所有军队都像林阳部众——即便折损过半仍死战不溃！
"明日开始，我部精锐与乐安侯联军攻城，早日破了灌亭。"高览承诺道。
刘明面色稍霁。
这些时日高览部始终避战，伤亡全由世家承担。
这般消耗，刘明岂能容忍？
若世家私兵耗尽，他们便再无倚仗。
若非林阳触及根基，刘明等人根本不愿 ** 。
此时灌亭城头
高顺踏着染血的台阶走下："文远，可有主公消息？"
城头守军多是他的陷阵营。
每次守城他都冲锋在前，硬生生压住民兵攻势。
这支曾被林阳特许扩编的精锐，如今已达三千之众。
鱼鳞甲、铁盾、强弩已成标配，更配有三百块防弹琉璃。
林阳还特赐千柄精钢战刀，将陷阵营装备到极致。
除火器外，林阳军所有装备，陷阵营无一不备。
凭借这些优势，高顺的部队能轻松击退十万敌军的攻势！
"没有，自从军师传来讯息后，始终没有主公的音信！"
闻听此言，高顺的眉头深深锁紧！
灌亭城被围之事，高顺其实毫不畏惧！
莫说区区十二万大军！
纵使二十万敌军来犯，依托此城与他麾下的陷阵营，高顺也有十足把握将来犯之敌尽数歼灭！
唯一令他挂怀的，是林阳的踪迹！
"不如明日我率五千精兵，自东门突围，前去接应主公？"
城中留有高顺的三千陷阵营，加上两万余守军，足以固守此城！
"不必，既然主公未有消息传来，我们更该为他守住这座城池！"
沉稳的高顺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坚持守城之策。
张辽若贸然出击，也不过是像无头苍蝇般乱撞！
不如固守城池，静待良机！
"唉，但愿主公平安无事！"
张辽叹息着，明白守城才是当务之急。
但林阳的安危，同样令他忧心忡忡！
夜色笼罩下的寿光城内
"麴将军，伤势可有好转？"
高览亲赴寿光城，前来探望养伤的麴义。
自从剧县伏击失利后，麴义便率残部退守至此。
未前往益都，只因麴义战败后自觉无颜面对。
素日里的骄矜本性已令袁本初颇为不悦！
此番大败而归，麴义唯恐被袁本初军法处置！
这番忧虑并非毫无根据。
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麴义正是因居功自傲而被袁本初处决。
这也解释了为何官渡之战时，再不见麴义与其先登死士的身影！
"多谢高览将军收留，末将伤势已无大碍！"
一场惨败让麴义收敛了狂傲之气！
麾下三千先登营折损大半仅剩千人，林阳这一仗彻底打掉了他的锋芒。
"都是为主公效力，麴将军不必客套。"高览摆手示意，看着昔日斩杀白马义从的精锐沦落至此，不禁唏嘘。
麴义单刀直入："高将军深夜来访必有要事，但说无妨。"
"我想请将军另选两千精锐，重建三千先登营。"高览话音刚落，麴义眼中顿时迸发精光——这位同僚竟如此慷慨！
"强弩、甲胄、军械全数供应。"高览神色转为凝重，"但有个条件：将军需为我攻破灌亭城。"
这段时日世家联军攻城，高览已摸清守军虚实。城中必有林阳麾下精锐，极可能是当年吕布的陷阵营。作为河北名将，高览深知要破此城，必须先击溃这支劲旅。
"若得三千先登，末将定破城献于麾下！"麴义抱拳应诺。
《士气重燃》
麴义听闻军令，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战意！
"若不克此城，末将愿献上项上头颅！"
见其立下军令状，高览不禁展颜而笑。
"既如此，除本将亲卫外，全军将士皆听麴将军调遣！"
"半月之内，定要让先登营重现昔日威名！"
青州战事陷入僵局，益都形势刻不容缓！
高览心中盘算着：若能以先登营破城，再率十万大军乘胜追击，必能大破张辽所部。殊不知，这盘算已是大谬！
如今高顺麾下陷阵营已扩至三千之众，更得林阳倾力装备。张辽用兵如神，昔日曾以八百铁骑突袭十万大军，杀得江东孙权落荒而逃，遂得"孙十万"之名。
今有精兵三万驻守，
纵有十万敌军来犯，
便是二十万大军，
也未必能讨得便宜！
正因如此，当周瑜提议分兵时，林阳敢仅率五千亲兵出征，自信足以击溃高览十二万大军！
三日后，灌亭城下
"杀——杀——杀——"
"放箭！滚木礌石准备！"
城头上，高顺沉着指挥守军御敌。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兵，不由眉头紧锁。
"将军，似是高览亲率主力来攻了。"
副将匆匆来报。
这三日来，敌军攻势愈发凶猛。攻城队伍中竟出现身披鱼鳞甲的精锐之师，与先前青州世家的乌合之众截然不同。
"哼！"
高顺冷哼一声，
"纵是高览亲至，
也休想踏破此城！"
高顺神情冷峻，漠然扫视着城外黑压压的敌军。
作为林阳麾下备受器重的将领，他奉命镇守此城。即便袁绍亲率十万大军压境，他也誓要将其挡在城门之外。
"报！文远将军有令，命陷阵营将士于下次休战时撤离阵地！"传令兵疾驰而至。
高顺虽心有疑惑，仍抱拳领命。
灌亭城外，袁军大帐内。
高览望着久攻不下的城墙，面色阴沉："区区三万守军，竟能挡住我十万大军连日猛攻，必是林阳麾下精锐！"
他转头对亲卫喝道："传令麴义加紧操练先登营！此城突破口，全系他三千死士身上！"
与此同时，益都城内气氛凝重。
袁绍烦躁地敲击案几："审配大军何时能至？"
田丰拱手："主公，三日内即可会师。届时可与颜良将军合兵，取道广县南面包抄黄忠部。"
袁绍展露笑意，这捷报来得正是时候！
张合率八万雄师，加之颜良三万精锐，合军十一万之众，若截断黄忠退路，敌军必乱！
时机一到，便是他们大举 ** 之际！
"寿光方面可有军报送来？"
战局已定，袁绍忽念及驻守寿光的高览，以及青州世家集结的十万大军。
整整十二万兵马，再算上他增派的三万精锐......
围攻灌亭小城至今，竟仍未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