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徐庶仰着头，面颊在跳动的火光中忽明忽暗。会飞的幽冥鬼火，还能载人升空？这完全击碎了他毕生所学。
"此乃飞熊军。"火光映照着那人的脸庞，"三百架热气球，八千精锐。"
每个载人藤筐需要二十名地面士兵用绳索固定方向。虽然要耗费三倍兵力，但这份威慑力——林阳望着黑暗中飘摇的火焰，想起《淮南子》里那个用鸡蛋壳放飞艾绒的记载。
或许千年后，后人会把这个发明安在某个复姓军师头上吧。
史料记载中关于孔明灯的最早文献出现在宋代。
林阳无法判断两种说法的真伪，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时代绝对无人知晓孔明灯的原理！
正因如此，他特意选择在夜间发起攻城。
唯有利用古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才能让这一千只热气球发挥最 ** 。
"元直，拭目以待吧，今夜必能破城！"
瞥见徐庶满脸震撼的神情，连这般博学之士都面露惊骇，林阳对热气球的攻城效果更是胜券在握。
三日破城？
不，一夜足矣！
"传令三军，天火助阵，全军出击！"
军令传遍战场，数万将士瞬间沸腾。
"主公竟能召唤天火！"
"快看！天上真有神火降临！"
"难怪主公敢说一日破城！"
"天佑明主，弟兄们冲！"
"杀！得神火相助，此战必胜！"
震天呐喊声中，原本惊惶的士兵听闻这是林阳召唤的天火，顿时士气如虹。对神火的敬畏、对主帅的崇拜，此刻达到顶点。
古人最信鬼神。
若林阳讲解热气球原理，众人必以为他疯魔。
但若宣称这是天火降世——
全军即刻斗志昂扬，战意冲天！
攻守双方的士气，顷刻逆转。
守城士兵听闻敌军得神火相助，个个面如土色。
"杀——"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如潮水般的攻城部队向着城墙汹涌扑去！
烈焰骁骑得天之助，袁军将士顿时阵脚大乱！
寒芒映照下，不少士卒更是战意全消，连兵器都握不稳了。那可是九天玄火！凡夫俗子岂敢与天威抗衡？
" ** 齐发！临阵退缩者，立斩不赦！"森冷军令骤然而下，督战队刀剑出鞘，寒光凛冽。这些亲卫虽心中惊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压阵。
阎象与杨弘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忧虑。林阳这记杀招，已然撼动三军根基！
"明公仁德布于四海，此火实乃天赐祥瑞！"阎象突然振臂高呼，声震城楼："天火必佑我袁氏将士！"
那悬浮火球诡谲莫测，但既未伤人，阎象索性以毒攻毒——既然林阳借天威造势，他便反其道而行之。
声浪所及之处，亲兵齐声应和。惊惶的士卒见火球确实未落，渐渐稳住心神。
"万一..."杨弘面色发白，压低声音："此物若真的落下..."
"此刻不破釜沉舟，城破就在顷刻！"阎象咬牙道。望着城下敌军士气如虹，他心知若让那些重甲锐卒登城，万事休矣！
袁公路勉强稳住心神，沉声道："好，就这么办！先稳住军心再说！"
环顾四周，见士兵们渐渐平静下来，袁公路心中稍安。他抬头望向夜空中飘荡的火焰，暗自不信这些火球真能从天而降，烧毁他们。
随着袁公路的命令传达，城墙上的骚动逐渐平息。
城下营帐前
"主公，袁公路这是要孤注一掷了！"
贾诩听到袁公路声称热气球是上天相助，不由得失笑。
看来这些夜间升空的火球，对袁军士气的打击远超想象，逼得袁公路不得不出此下策来安抚军心。这般做法看似暂时稳住了局面，实则无异于饮鸩止渴！
"哦？莫非主公另有妙计？"
徐庶见林阳和贾诩如此从容，心中越发好奇。莫非这些热气球还藏着什么玄机？
就在城墙上的厮杀进入白热化之际，五千飞熊军在铁甲军的掩护下，悄然逼近城墙。
林阳特意选在夜间发动攻势，让前军先行进攻，正是为了掩护这支拖着绳索的飞熊军。若在白天，目标过于明显，袁公路麾下谋士如阎象等人岂会看不出端倪？而夜色的掩护，加上铁甲军的策应，终于让这支奇兵顺利抵达城下。
"吹号！"
面对城头倾泻而下的箭雨和滚石，飞熊军将士咬紧牙关坚守阵地。他们必须像钉子般牢牢钉在此处，才能为半空中的战友争取时间。
"呜——"
特殊的号角声响彻夜空，固始城头的袁公路、杨弘、阎象等人闻声变色，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半空中的热气球里，朱子文等人听到号角声响起，立刻意识到时机已至！
"行动！"
一声令下，身旁的士兵迅速抄起竹筐内的陶罐，另一人默契配合。
"轰——"
陶罐内的猛火油瞬间爆燃，化作火雨倾泻而下！
"嗖嗖嗖......"
漆黑的夜空骤然被火光照亮，飞溅的猛火油如同陨星坠落，朝着城墙内侧铺天盖地袭来！
"怎么回事？！"
袁公路、阎象等人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惊醒，抬头刹那面如土色——漫天火团正朝他们头顶压来！
"主公当心！"
亲卫猛扑推开袁公路，自己却被火球砸中。
"轰隆！"
烈焰瞬间吞噬血肉之躯，凄厉惨叫划破夜空："——！"
城墙转眼沦为火狱，被点燃的士兵翻滚哀嚎：
"天神降罚了！快逃命！"
"袁公路诓骗我等！这仗打不得了！"
"救命！水！快拿水来！"
阎象等人呆若木鸡，耳畔尽是崩溃的哭嚎。火浪翻卷间，整支军队的士气随着躯体一同灰飞烟灭。
火光骤然从天而降！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快避开！”
纪灵猛然回神，眼见苍穹之上又有烈焰坠下，当即引领袁公路、阎象等众人疾速撤往城墙塔楼。
此时，城头已沦为火海炼狱，而林阳的军队早在号角声中中止了攻势，此刻更因这煌煌天火再度退避数丈。
“天火惩戒！主公真乃天神下凡！”
“主公竟能驾驭如此神威，当真骇人听闻！”
“袁军妄图抵抗，现下自食恶果！”
“我等誓死效忠，天火必不殃及……”
士卒们仰望漫天流火，无不沸腾呐喊。这凌空而降的烈焰，远比先前投掷的猛火油更显威势——更何况，此刻根本不见投石机的踪影！即便是林阳麾下的将士，在夜色遮蔽下亦难窥热气球真容。
前军阵前，徐庶望着赤焰倾泻，不禁喃喃：“此……便是天火？”纵使他早知此乃猛火油所致，眼前景象仍远超想象——人力岂能引动苍穹之火？
“不止天火，尚有天雷。”林阳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徐庶霎时瞠目：“天雷？绝无可能！”
雷霆天威，岂是凡人所能执掌？
就在徐庶惊愕之际，固始城头的朱子文盯着城下熊熊火光，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抛火油囊！"
军令一出，士兵们立即抱起粗麻布包裹的简陋火油囊。
这些正是林阳上次缴获的军资，此刻为全歼袁术大军，全都搬了出来！
" ** ！投掷！"
朱子文毫不迟疑地下达了攻击命令。
"咻咻——"
无数燃着火苗的油囊划破夜空，朝着固始城坠落。为避免过早引爆，引信特意加长。
此时城下火海已成，无论引信点燃还是烈焰引燃，效果并无二致。
须臾之间——
"轰！"
伴随着震天巨响，惊恐万状的守军目睹城墙在爆裂的火光中崩塌！
雷火交加，狂暴的气浪席卷四方。这毁 ** 地的景象，令所有人肝胆俱裂！
......
豫州·汝南郡·固始城
"主公快避！"
塔楼内的纪灵望着漫天火雨，虎躯剧颤。他戎马半生，却从未见过这等天罚般的攻势。
"究竟是何妖术？！"
袁术看着溃乱的军队，心急如焚。若不能 ** 这火攻之术，城池必将沦陷！
"似是猛火油所致。"
杨弘观察着身上起火的士卒，急忙谏言。
仅仅一瞬！
那空中为何会降下猛火油？
杨弘猛然抬头，望向火光闪烁的夜空！
“来人，把火把抛向空中！”
深沉的夜幕遮蔽了视线，随着他一声令下，亲卫们咬牙上前，将火把全力掷向高处！
“咻咻咻——”
火把划破黑暗，微光映照之下，杨弘与阎象等人瞳孔骤缩——
空中竟悬浮着人影！
“荒谬！人怎会……”
纵使杨弘心中早有猜测，此刻仍震撼失语。
原来所谓天火是这般而来！
可更令人惊惧的是——
凌空飞渡，岂是凡人所能为之？
未等众人平复心绪，夜空突然坠下一道火星闪烁的黑影。
不同于猛火油的气息让杨弘、阎象寒毛倒竖。
“杨从事当心——”
警告未落，火星骤燃！
“轰隆！！”
** 的轰鸣震碎寂静，炽焰与气浪如怒兽般撕扯城墙。
杨弘只觉剧痛袭来，爆风已将他彻底吞没——
待烟尘散尽，众人只见血泊中颓然倒下的身影。
城墙砖石上，暗红正无声蔓延。
烈焰焚天，硝烟弥漫，整个战场陷入死寂。阎象、袁公路等五百五十七人瞪大双眼，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断气了？这怎么可能！"
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杨弘就这么命丧黄泉？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 ** 声突然划破夜空，刺目的火光伴随着雷鸣般的巨响在城头接连绽放。固始城高耸的城墙在 ** 中剧烈摇晃，砖石崩裂，仿佛下一刻就要土崩瓦解。
守城士兵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悬于半空的朱子文望着 ** 效果，眼中闪烁着狂喜。一个绝妙的主意闪过脑海，他立即振臂高呼：
"袁公路倒行逆施，招致天雷惩戒！"
飞熊军士兵闻声呼应，声浪如潮。在火光与雷鸣交织的夜幕下，这声声呐喊直击每个守军的心灵防线。
城头瞬间炸开了锅。
"老天显灵了！这是天罚！"
"又是天火又是天雷，我愿归降！"
"袁术这厮触怒苍天，要害死我们所有人！"
"逃命要紧！"
侥幸存活的守军哭嚎着四散奔逃，就连督战队也吓破了胆。那毁 ** 地的 ** 过后，残肢断臂遍地都是，惨状令人毛骨悚然。
" ** 袁！快撤！"
徐庶仰着头，面颊在跳动的火光中忽明忽暗。会飞的幽冥鬼火，还能载人升空？这完全击碎了他毕生所学。
"此乃飞熊军。"火光映照着那人的脸庞，"三百架热气球，八千精锐。"
每个载人藤筐需要二十名地面士兵用绳索固定方向。虽然要耗费三倍兵力，但这份威慑力——林阳望着黑暗中飘摇的火焰，想起《淮南子》里那个用鸡蛋壳放飞艾绒的记载。
或许千年后，后人会把这个发明安在某个复姓军师头上吧。
史料记载中关于孔明灯的最早文献出现在宋代。
林阳无法判断两种说法的真伪，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时代绝对无人知晓孔明灯的原理！
正因如此，他特意选择在夜间发起攻城。
唯有利用古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才能让这一千只热气球发挥最 ** 。
"元直，拭目以待吧，今夜必能破城！"
瞥见徐庶满脸震撼的神情，连这般博学之士都面露惊骇，林阳对热气球的攻城效果更是胜券在握。
三日破城？
不，一夜足矣！
"传令三军，天火助阵，全军出击！"
军令传遍战场，数万将士瞬间沸腾。
"主公竟能召唤天火！"
"快看！天上真有神火降临！"
"难怪主公敢说一日破城！"
"天佑明主，弟兄们冲！"
"杀！得神火相助，此战必胜！"
震天呐喊声中，原本惊惶的士兵听闻这是林阳召唤的天火，顿时士气如虹。对神火的敬畏、对主帅的崇拜，此刻达到顶点。
古人最信鬼神。
若林阳讲解热气球原理，众人必以为他疯魔。
但若宣称这是天火降世——
全军即刻斗志昂扬，战意冲天！
攻守双方的士气，顷刻逆转。
守城士兵听闻敌军得神火相助，个个面如土色。
"杀——"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如潮水般的攻城部队向着城墙汹涌扑去！
烈焰骁骑得天之助，袁军将士顿时阵脚大乱！
寒芒映照下，不少士卒更是战意全消，连兵器都握不稳了。那可是九天玄火！凡夫俗子岂敢与天威抗衡？
" ** 齐发！临阵退缩者，立斩不赦！"森冷军令骤然而下，督战队刀剑出鞘，寒光凛冽。这些亲卫虽心中惊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压阵。
阎象与杨弘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忧虑。林阳这记杀招，已然撼动三军根基！
"明公仁德布于四海，此火实乃天赐祥瑞！"阎象突然振臂高呼，声震城楼："天火必佑我袁氏将士！"
那悬浮火球诡谲莫测，但既未伤人，阎象索性以毒攻毒——既然林阳借天威造势，他便反其道而行之。
声浪所及之处，亲兵齐声应和。惊惶的士卒见火球确实未落，渐渐稳住心神。
"万一..."杨弘面色发白，压低声音："此物若真的落下..."
"此刻不破釜沉舟，城破就在顷刻！"阎象咬牙道。望着城下敌军士气如虹，他心知若让那些重甲锐卒登城，万事休矣！
袁公路勉强稳住心神，沉声道："好，就这么办！先稳住军心再说！"
环顾四周，见士兵们渐渐平静下来，袁公路心中稍安。他抬头望向夜空中飘荡的火焰，暗自不信这些火球真能从天而降，烧毁他们。
随着袁公路的命令传达，城墙上的骚动逐渐平息。
城下营帐前
"主公，袁公路这是要孤注一掷了！"
贾诩听到袁公路声称热气球是上天相助，不由得失笑。
看来这些夜间升空的火球，对袁军士气的打击远超想象，逼得袁公路不得不出此下策来安抚军心。这般做法看似暂时稳住了局面，实则无异于饮鸩止渴！
"哦？莫非主公另有妙计？"
徐庶见林阳和贾诩如此从容，心中越发好奇。莫非这些热气球还藏着什么玄机？
就在城墙上的厮杀进入白热化之际，五千飞熊军在铁甲军的掩护下，悄然逼近城墙。
林阳特意选在夜间发动攻势，让前军先行进攻，正是为了掩护这支拖着绳索的飞熊军。若在白天，目标过于明显，袁公路麾下谋士如阎象等人岂会看不出端倪？而夜色的掩护，加上铁甲军的策应，终于让这支奇兵顺利抵达城下。
"吹号！"
面对城头倾泻而下的箭雨和滚石，飞熊军将士咬紧牙关坚守阵地。他们必须像钉子般牢牢钉在此处，才能为半空中的战友争取时间。
"呜——"
特殊的号角声响彻夜空，固始城头的袁公路、杨弘、阎象等人闻声变色，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半空中的热气球里，朱子文等人听到号角声响起，立刻意识到时机已至！
"行动！"
一声令下，身旁的士兵迅速抄起竹筐内的陶罐，另一人默契配合。
"轰——"
陶罐内的猛火油瞬间爆燃，化作火雨倾泻而下！
"嗖嗖嗖......"
漆黑的夜空骤然被火光照亮，飞溅的猛火油如同陨星坠落，朝着城墙内侧铺天盖地袭来！
"怎么回事？！"
袁公路、阎象等人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惊醒，抬头刹那面如土色——漫天火团正朝他们头顶压来！
"主公当心！"
亲卫猛扑推开袁公路，自己却被火球砸中。
"轰隆！"
烈焰瞬间吞噬血肉之躯，凄厉惨叫划破夜空："——！"
城墙转眼沦为火狱，被点燃的士兵翻滚哀嚎：
"天神降罚了！快逃命！"
"袁公路诓骗我等！这仗打不得了！"
"救命！水！快拿水来！"
阎象等人呆若木鸡，耳畔尽是崩溃的哭嚎。火浪翻卷间，整支军队的士气随着躯体一同灰飞烟灭。
火光骤然从天而降！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快避开！”
纪灵猛然回神，眼见苍穹之上又有烈焰坠下，当即引领袁公路、阎象等众人疾速撤往城墙塔楼。
此时，城头已沦为火海炼狱，而林阳的军队早在号角声中中止了攻势，此刻更因这煌煌天火再度退避数丈。
“天火惩戒！主公真乃天神下凡！”
“主公竟能驾驭如此神威，当真骇人听闻！”
“袁军妄图抵抗，现下自食恶果！”
“我等誓死效忠，天火必不殃及……”
士卒们仰望漫天流火，无不沸腾呐喊。这凌空而降的烈焰，远比先前投掷的猛火油更显威势——更何况，此刻根本不见投石机的踪影！即便是林阳麾下的将士，在夜色遮蔽下亦难窥热气球真容。
前军阵前，徐庶望着赤焰倾泻，不禁喃喃：“此……便是天火？”纵使他早知此乃猛火油所致，眼前景象仍远超想象——人力岂能引动苍穹之火？
“不止天火，尚有天雷。”林阳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徐庶霎时瞠目：“天雷？绝无可能！”
雷霆天威，岂是凡人所能执掌？
就在徐庶惊愕之际，固始城头的朱子文盯着城下熊熊火光，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抛火油囊！"
军令一出，士兵们立即抱起粗麻布包裹的简陋火油囊。
这些正是林阳上次缴获的军资，此刻为全歼袁术大军，全都搬了出来！
" ** ！投掷！"
朱子文毫不迟疑地下达了攻击命令。
"咻咻——"
无数燃着火苗的油囊划破夜空，朝着固始城坠落。为避免过早引爆，引信特意加长。
此时城下火海已成，无论引信点燃还是烈焰引燃，效果并无二致。
须臾之间——
"轰！"
伴随着震天巨响，惊恐万状的守军目睹城墙在爆裂的火光中崩塌！
雷火交加，狂暴的气浪席卷四方。这毁 ** 地的景象，令所有人肝胆俱裂！
......
豫州·汝南郡·固始城
"主公快避！"
塔楼内的纪灵望着漫天火雨，虎躯剧颤。他戎马半生，却从未见过这等天罚般的攻势。
"究竟是何妖术？！"
袁术看着溃乱的军队，心急如焚。若不能 ** 这火攻之术，城池必将沦陷！
"似是猛火油所致。"
杨弘观察着身上起火的士卒，急忙谏言。
仅仅一瞬！
那空中为何会降下猛火油？
杨弘猛然抬头，望向火光闪烁的夜空！
“来人，把火把抛向空中！”
深沉的夜幕遮蔽了视线，随着他一声令下，亲卫们咬牙上前，将火把全力掷向高处！
“咻咻咻——”
火把划破黑暗，微光映照之下，杨弘与阎象等人瞳孔骤缩——
空中竟悬浮着人影！
“荒谬！人怎会……”
纵使杨弘心中早有猜测，此刻仍震撼失语。
原来所谓天火是这般而来！
可更令人惊惧的是——
凌空飞渡，岂是凡人所能为之？
未等众人平复心绪，夜空突然坠下一道火星闪烁的黑影。
不同于猛火油的气息让杨弘、阎象寒毛倒竖。
“杨从事当心——”
警告未落，火星骤燃！
“轰隆！！”
** 的轰鸣震碎寂静，炽焰与气浪如怒兽般撕扯城墙。
杨弘只觉剧痛袭来，爆风已将他彻底吞没——
待烟尘散尽，众人只见血泊中颓然倒下的身影。
城墙砖石上，暗红正无声蔓延。
烈焰焚天，硝烟弥漫，整个战场陷入死寂。阎象、袁公路等五百五十七人瞪大双眼，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断气了？这怎么可能！"
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杨弘就这么命丧黄泉？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 ** 声突然划破夜空，刺目的火光伴随着雷鸣般的巨响在城头接连绽放。固始城高耸的城墙在 ** 中剧烈摇晃，砖石崩裂，仿佛下一刻就要土崩瓦解。
守城士兵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悬于半空的朱子文望着 ** 效果，眼中闪烁着狂喜。一个绝妙的主意闪过脑海，他立即振臂高呼：
"袁公路倒行逆施，招致天雷惩戒！"
飞熊军士兵闻声呼应，声浪如潮。在火光与雷鸣交织的夜幕下，这声声呐喊直击每个守军的心灵防线。
城头瞬间炸开了锅。
"老天显灵了！这是天罚！"
"又是天火又是天雷，我愿归降！"
"袁术这厮触怒苍天，要害死我们所有人！"
"逃命要紧！"
侥幸存活的守军哭嚎着四散奔逃，就连督战队也吓破了胆。那毁 ** 地的 ** 过后，残肢断臂遍地都是，惨状令人毛骨悚然。
" ** 袁！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