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所以,你们必须死!-《罡子,你死了,我可就要称帝了!》

  随着这件事结束,果然,没过多久黑白无常也如原着一样,被鬼王收为了徒弟。

  而孟婆之前在汴州城内带回的一部分不良人还在被收押。

  冥帝朱友珪端坐在玄冥殿主位,暗红色的烛火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

  “徐墨,此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将那些不良余孽尽数处尽!”

  “另外,这张横也给我杀了……”

  “属下遵命!”徐墨单膝跪地,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他没想到,冥帝竟然没有选择让孟婆除去那些在汴州“作乱”的不良人,反而尽数带回了玄冥教。

  而且打算以他们为诱饵,将剩下的大梁不良人一网打尽。

  退出玄冥殿后,深夜,徐墨趁着夜色去了偏殿。

  “大人,冥帝命我以汴州所俘不良人为饵,引余者上钩,并率两营禁军将其诛杀。”徐墨压低声音说道。

  孟婆缓缓转身,沉声说道:“以自身安危为重。若事不可为,不必强求。”

  徐墨佯装心头一震,诧异道:“可是…那些都是我们的兄弟…”

  “时局艰难,有时候必须有所取舍。”孟婆打断他的话。

  “你只需记住,你的使命是潜伏在玄冥教,为大帅传递情报。这才是大局。”

  徐墨佯装神色挣扎,沉默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三日后正午,刑场上早已戒备森严。

  三百名禁军手持长枪,将刑台围得水泄不通。

  十二名被铁链锁住的不良人跪在台上。

  徐墨藏身观刑台二楼,望着台下被铁链锁住的十二名不良人,为首的老者脖颈处刺着图案,那是汴州分部的标记。

  刽子手的鬼头刀折射着日光,在徐墨瞳孔里碎成刺目的光斑。

  “时辰到——”监斩官的喊声未落,西北方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徐墨猛地攥紧栏杆,看见一抹红衣掠过街角。

  王宇的妻子田灵手持双股剑冲在最前,中星位的内力震得沿途禁军连连后退。

  她身后跟着十余名不良人,腰间的银链在马蹄声中发出细碎声响,那是王宇旧部特有的标识。

  紧接着,在刑场下面围观的百姓中又跳出二十余人冲上刑场,却被刑台旁的百余名禁军阻拦。

  “杀!”赶到刑台附近的田灵一声娇喝,双股剑舞出一片剑影,剑气纵横,直逼刑台。

  禁军试图阻拦,却在她凌厉的攻势下纷纷倒下。

  徐墨冷笑一声,抬手挥了挥黑色令旗。刹那间,埋伏在四周的千余甲士如潮水般涌出,喊杀声震天。

  “放箭!”徐墨猛地大声下令。

  城楼上的百张强弩同时发出嗡鸣,密密麻麻的箭雨如同黑色蝗虫遮蔽了天空。

  田灵瞳孔骤缩,旋身舞出剑花,双股剑交织成银光护罩,将射向自己的箭矢纷纷震落。

  但她身后的不良人却没这般从容,惨叫声此起彼伏,银链甲胄被利箭穿透,鲜血在阳光下迸溅开来。

  “不好!有埋伏!”田灵面色一变,但她并未退却,反而高声喊道:“齐进、吴越!先去救刑台上的兄弟!”

  两人闻言,带着几名不良人如离弦之箭冲向刑台,却见被铁链锁住的十二名同伴瘫倒在地,脖颈处的汴州分部刺青在血污中若隐若现。

  当同伴们伸手去解铁链时,惊呼声混着兵器碰撞声炸开。

  田灵眼角余光瞥见刑台上的惨状——那些被押的不良人手腕扭曲得如同枯枝一般,脚踝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显然手筋脚筋全被挑断了!

  老者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用额头撞向解救他的同伴,示意对方放弃。

  “护着他们退!往西侧缺口!”田灵的声音在兵器撞击声中被掩埋。

  她看着同伴们用后背组成人墙,将失去反抗能力的伤者围在中央。

  而场内的千余甲士如同铁桶般收紧包围圈,刀光贴着伤者头皮掠过。

  徐墨见时机成熟,飞身跃下观刑台。

  他手持长刀,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战场之中,所到之处,数名不良人纷纷倒下。

  “你就是玄冥教的鬼薄?”田灵注意到这个不断收割同伴性命的人,眼中闪过警惕。

  “不错。”徐墨冷冷回应,“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话音未落,徐墨便发起攻击。

  他的刀法犀利,招招直指要害。

  田灵不敢大意,双股剑严阵以待。

  两人招式相撞,火星四溅,强大的气劲将附近的甲士和不良人震得东倒西歪。

  激战中,徐墨施展出一套刚猛的横墨刀法。

  田灵的眼神瞬间充满震惊与悲怆:“这...这是宇哥的刀法!你把他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发颤,余光却瞥见一名伤者被甲士长枪刺穿腹部。

  愤怒和悲伤涌上心头,田灵的眼中泛起血丝,她燃烧起全部内力,双股剑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我要你血债血偿!”

  她的攻势变得疯狂,但也因此露出更多破绽。

  徐墨抓住机会,一刀刺穿她的左肩。鲜血喷涌而出,田灵却忍着剧痛,反手一剑刺来。

  徐墨侧身躲开,长刀再次挥出,直取田灵咽喉。

  田灵已经无力躲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当长刀刺穿咽喉的瞬间,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盯着徐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徐墨抽出长刀,田灵的身体缓缓倒下。她至死都以为,丈夫是被眼前这个敌人折磨致死,却不知这个秘密,将永远埋在这片血色刑场之中。

  而在她身后,那些手筋脚筋尽断的伤者,还在同伴怀中发出压抑的惨嚎,随着甲士的最后一波攻势,渐渐淹没在血泊之中。

  徐墨望着田灵死去的尸体,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冒充多久,但至少现在不能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你们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