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号刚驶入北境雪线,星空兽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轻鸣,翅膀拍打着雪雾,朝着雪山深处飞去。肖洋立刻操控飞舟跟上,掌心的同心玉牌微微发烫——这一次,星兽的指引不像预警,更像在召唤他们去往某个地方。
穿过层层雪林,一座被冰雾笼罩的山谷出现在眼前。白雪举起星象盘,星轨在此处汇成一束强光,直指山谷中央:“是灵泉!传说中能滋养万物的‘同心泉’,只有星空兽能找到它的位置!”
众人跟着星兽走进山谷,冰雾渐渐散开——一汪泛着暖光的泉水正从冰层下涌出,泉面上飘着细碎的星屑,与星空兽翅膀上的纹路遥相呼应。刘云儿蹲下身,指尖刚触到泉水,腕间的银丝就自动缠上泉边的冰柱,引着泉水在冰面上画出“执手同心”的纹样。
“这泉水能强化心意的力量!”肖洋惊喜地发现,掌心的同心玉牌浸入泉水后,暖光变得更加浓郁,“往后若再遇到残留的邪祟,玉牌的力量能更快驱散它们。”阿雷迫不及待地掬起一捧泉水,刚喝了一口就眯起眼睛:“比西域的葡萄酿还甜!我们把泉水装些回去,给张大叔和老村长尝尝!”
李默从行囊里取出几个玉瓶,小心地装满泉水:“《九界守护录》里提过,同心泉的水不仅能滋养灵气,还能让九界的花草长得更繁茂。我们可以分些给各地的村落,让江南的菱塘、西域的葡园都沾沾灵气。”
正说着,星空兽突然用鼻尖蹭了蹭刘云儿的手背,然后朝着泉底潜入——片刻后,它衔着一块泛着星纹的玉佩浮出水面,轻轻放在肖洋和刘云儿面前。玉佩上刻着与同心玉牌相似的纹路,却多了星空兽的翅膀图案,放入泉水中时,竟与同心玉牌拼成了完整的“星河同心”纹样。
“是星兽给我们的礼物!”白雪看着纹样,语气带着惊叹,“这玉佩能让你们与星兽的联系更紧密,往后不管在九界哪处,都能感知到彼此的位置。”
当晚,众人在泉边燃起篝火,星空兽蜷在一旁,翅膀护着篝火不让风雪吹灭。张大叔闻讯赶来,捧着刚温好的烈酒,敬了肖洋和刘云儿一杯:“有了这同心泉和星兽,北境的雪灯街往后年年都能热闹!”阿雷靠在星兽身边,一边吃着冻梨一边说:“以后我们巡境,星兽带路,灵泉水解渴,再也不怕遇到麻烦啦!”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泉边,手里握着拼合的玉牌与玉佩,暖光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你看,”刘云儿望着漫天风雪与星兽的翅膀,“我们的守护之路,总是会遇到新的惊喜——有伙伴的陪伴,有星兽的守护,还有这滋养万物的灵泉。”肖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应道:“因为我们始终同心,所以九界也总会回馈我们温暖。”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载着装满灵泉水的玉瓶升空时,星空兽依旧伴在船侧,翅膀抖落的星屑落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亮晶晶的痕迹。张大叔在雪地里挥手:“记得春天再来!我用灵泉水泡冻梨给你们吃!”
阿雷扒着舷窗喊:“下次我们去江南!用灵泉水浇菱塘,让双生菱长得比拳头还大!”
和平号载着同心泉的泉水驶向江南时,阿雷早已把玉瓶抱在怀里,隔一会儿就晃一晃:“等下把泉水浇到菱塘里,双生菱肯定能长得又大又甜,比去年的好吃十倍!”刘云儿笑着帮他把松动的瓶塞塞紧,指尖划过瓶身——灵泉水的暖光透过玉瓶,映在她腕间的银丝上,泛起细碎的光。
飞舟落地时,老村长正带着村民在菱塘边等候,竹篮里装着刚摘的嫩菱角。“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老村长看到玉瓶,眼睛立刻亮了,“这就是同心泉的水?快,我们现在就浇到塘里,让双生菱沾沾灵气!”
众人提着玉瓶走向菱塘,灵泉水刚倒入水中,就化作一道道暖光,顺着菱根蔓延开。原本还带着些青涩的菱叶,瞬间变得更加翠绿;刚冒尖的双生菱,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饱满起来。阿雷蹲在塘边,伸手捞出一颗刚成熟的双生菱,剥开外壳咬了一口,甜汁瞬间溢满口腔:“哇!比灵泉的水还甜!云儿姐,你快尝尝!”
刘云儿接过菱角,刚咬下一口,就见星空兽突然振翅飞起,翅膀抖落的星屑落在菱塘里——星屑与灵泉水的暖光交织,竟在水面上映出了九界的风景:北境的雪灯、西域的葡园、东海的珊瑚、归墟境的雪山,像一幅流动的九界画卷。“它在把九界的灵气,都送给菱塘呢!”白雪举着星象盘,星轨与水面的光影完美重合,语气满是惊叹。
当晚,菱塘边的篝火比往常更热闹。村民们端来刚煮好的双生菱汤,汤里还放了用灵泉水泡过的葡萄干,甜香混着菱香,飘满了整个水乡。老村长端着汤碗,敬了肖洋和刘云儿一杯:“有了灵泉水和星兽的守护,咱们江南的菱塘,往后年年都是好收成!”阿海则拉着星空兽的翅膀,小心翼翼地喂它吃菱角,星兽温顺地低下头,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呜咽声,像在道谢。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菱塘边的木桥上,手里握着一颗双生菱,掌心的同心玉牌与水面的光影遥相呼应。“你看,”肖洋轻声说,“从归墟境到同心泉,再到这菱塘,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在把温暖传给九界的每一处。”刘云儿靠在他肩头,望着水面上的九界画卷,轻声应道:“往后我们还要带着灵泉水,去西域浇葡萄藤,去东海养珊瑚,让九界的每一处风景,都充满生机。”
夜深时,篝火渐渐弱了,阿雷和阿海已经靠在星空兽身边睡熟,嘴角还沾着菱角汤的甜汁。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灵泉润菱江南暖,星兽携光映九疆”,写完后,他把玉瓶里剩下的一点灵泉水,滴在了书页上——泉水瞬间化作一道光,融入了画中的菱塘剪影里。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菱塘上,水面的九界画卷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塘翠绿的菱叶和饱满的双生菱。和平号升空时,老村长和村民们举着菱角干挥手,阿雷扒着舷窗喊:“下次我们带灵泉水去西域!让阿达木大叔的葡萄长得比归墟境的还甜!”
肖洋和刘云儿并肩站在船头,身边的星空兽抖落星屑,在云海中画出一道亮晶晶的轨迹。他们望着渐渐远去的江南菱塘,知道这又一段用灵泉与温情书写的故事,会和九界的风景一起,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里,也留在九界的风里。夜色像柔软的纱,轻轻裹住了江南菱塘。阿雷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往星空兽温暖的翅膀下钻了钻,怀里还抱着没吃完的菱角干,没一会儿就传出轻轻的鼾声。
肖洋牵着刘云儿走回渔屋,把白天装满灵泉水的玉瓶小心收好,又给窗台上的同心灯添了点灯油。灯光昏黄柔和,映着刘云儿眼底的暖意,她靠在肖洋肩头,听着窗外菱叶沙沙的轻响,还有星空兽偶尔发出的温顺呜咽,心里满是踏实。
“今天跑了一天,累了吧?”肖洋帮她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耳间的玛瑙耳坠,还是温的。刘云儿轻轻点头,声音带着点困意:“想着明天要去西域,还挺期待的,不知道灵泉水浇在葡萄藤上,会不会真的结出更甜的葡萄。”
两人躺在铺着软绒的竹床上,渔屋外的风很轻,带着菱花的清香。肖洋握着她的手,掌心的同心玉牌传来淡淡的暖意,像是在陪着他们一起静享这夜晚的安宁。没一会儿,刘云儿就靠在他怀里睡熟了,呼吸轻浅,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
肖洋望着窗外的星空,能看到星空兽翅膀上的星纹在夜色里闪着微光,像落在人间的星星。他轻轻收紧手臂,把刘云儿护在怀里,心里想着往后的日子——去西域浇葡萄,去东海养珊瑚,去北境看雪灯,还有好多好多和她、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光。想着想着,困意也渐渐袭来,他闭上眼,伴着菱塘的夜声,坠入了安稳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照进渔屋,阿雷的喊声就把众人吵醒了:“快起来呀!我们要去西域给葡萄藤浇灵泉水啦!”肖洋揉了揉眼睛,看着身边还在打哈欠的刘云儿,忍不住笑了——
和平号刚掠过西域的戈壁,就见阿达木大叔的葡园里飘着熟悉的甜香。阿雷扒着舷窗,老远就挥着装满灵泉水的玉瓶喊:“大叔!我们来给葡萄藤浇灵泉水啦!”星空兽似乎也闻见了葡萄香,翅膀扇得更急,率先朝着葡园俯冲下去。
落地时,葡园的葡萄藤已爬满了木架,一串串紫葡萄垂在架下,却还带着几分青涩。阿达木大叔搓着手迎上来,指着最粗的那棵葡萄藤笑:“这棵是去年你们帮着救的,今年就等灵泉水来催熟,肯定能结出最甜的果!”
阿雷抢先拧开玉瓶,小心翼翼地将灵泉水浇在葡萄藤根部。神奇的一幕瞬间发生——泉水刚渗入土壤,葡萄藤的叶子就更绿了,连垂着的葡萄串都泛出了更深的紫色,甜香也浓得漫了满园。阿依莎蹲在藤下,伸手碰了碰葡萄粒,惊喜地喊:“熟了!真的熟了!比往年早了半个月!”
肖洋和刘云儿并肩走在葡架下,指尖偶尔拂过饱满的葡萄串。灵泉水的暖光顺着藤蔓蔓延,与他们掌心的同心玉牌相呼应,连空气里都飘着温柔的灵气。“你看,”刘云儿拿起一颗葡萄,晶莹的果肉映着阳光,“这就是我们守护的意义——用一点温暖,让九界的每一处都结出甜美的果实。”
当晚,葡园里架起了酿酒的大缸。阿达木大叔带着众人把刚摘的葡萄倒进缸里,又往每缸酒里滴了几滴灵泉水:“加了灵泉水,这酒不仅更甜,还能留住九界的灵气,往后喝着酒,就能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路。”
星空兽蜷在篝火旁,偶尔会伸出翅膀,帮着挡开吹向酒缸的夜风。阿雷抱着刚酿好的葡萄汁,一边喝一边给星空兽喂葡萄:“等酒酿成了,我们要送到北境给张大叔,送到江南给老村长,让大家都尝尝灵泉水酿的甜酒!”
李默坐在葡架下,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葡园灵露酿甜秋,同心酒暖九界喉”,写完后,他把一片带着灵泉水气息的葡萄叶夹进书里,当作这段旅程的纪念。白雪则举着星象盘,望着满天星光轻声说:“星象显示,这坛酒能护佑九界岁岁安宁,往后每年秋天,葡园都会结出这样甜的葡萄。”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篝火旁,手里捧着一杯刚榨的葡萄汁。暖光映在他们脸上,腕间的银丝、指间的竹指环、耳间的玛瑙耳坠都泛着微光。“往后的每一个秋天,”肖洋轻声说,“我们都来这里酿酒,把九界的温暖都藏进酒里。”刘云儿靠在他肩头,笑着点头:“好,还要带着伙伴们,带着星空兽,一起喝我们酿的同心酒。”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载着刚酿好的葡萄汁升空时,阿达木大叔和阿依莎举着装满葡萄的布囊挥手:“等酒酿成了,我亲自送到北境雪灯街!”阿雷扒着舷窗喊:“记得多酿几坛!冬天我们要围着篝火,喝着酒看雪灯!”
肖洋和刘云儿并肩站在船头,身边的星空兽抖落星屑,在云海中画出一道紫色的轨迹——
和平号顶着北境的初雪降落时,张大叔早已带着村民在雪灯街门口等候。远远望见飞舟,他就挥着手里的雪灯架喊:“可算盼到你们了!雪灯都扎好了,就等你们带的甜酒开坛呢!”
阿雷第一个跳下船,怀里抱着装葡萄汁的酒坛,冻得鼻尖通红却笑得灿烂:“大叔!这是用灵泉水酿的葡萄汁,等酿成酒更甜!我们还要在雪灯街喝个痛快!”星空兽跟着落在雪地里,翅膀抖落的星屑混着雪花,在地面映出细碎的光,引得孩子们围着它欢快地转圈。
众人跟着张大叔往雪灯街走,只见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着新扎的雪灯——有映着葡园葡萄藤的,有画着江南菱塘的,还有缀着东海珊瑚纹的,连最大的那盏“同心雪灯”上,都绣着星空兽的翅膀图案。“今年的雪灯,把九界的好风景都绣上了!”张大叔笑着说,“等晚上点亮灯,再把葡萄汁热了,咱们就着雪灯喝甜酒,才算真的团圆。”
当晚,雪灯街的篝火堆得比往年更高。阿达木大叔托商队送来的新酿葡萄酒刚开坛,甜香就混着雪的清冽飘满整条街。张大叔给每个人都斟了一碗热酒,笑着说:“这碗酒,敬九界安宁,敬同心相守,也敬我们年年都能这样团圆!”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篝火旁,手里捧着温热的酒碗。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灵泉水的暖与葡萄的甜,连心口都变得温热。他望着满街的雪灯,灯光映在刘云儿眼底,像落了两颗星星。“你看,”肖洋轻声说,“我们从江南带的灵泉,到西域酿的甜酒,最后在北境的雪灯街喝下,这就是我们走过的路,也是我们守护的团圆。”
刘云儿靠在他肩头,小口啜着甜酒:“往后每年冬天,我们都要带着伙伴们来这里,喝甜酒,看雪灯,听星空兽的轻鸣。”话音刚落,星空兽突然振翅飞起,翅膀上的星纹与雪灯的光交织,在夜空映出“九界同心”四个字,引得众人纷纷欢呼。
阿雷和孩子们围着星空兽跑,手里举着小雪灯,笑声裹着雪花飘得很远;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雪灯暖酒辞旧岁,同心岁岁皆团圆”,书页上还沾着一点酒渍,像是为这段故事添了抹甜香;白雪举着星象盘,望着夜空轻声说:“星象显示,往后每年的雪灯街,都会有这样的甜酒与星光,九界的团圆,会一直延续下去。”
夜深时,雪灯依旧明亮,甜酒的香气还在街上游荡。阿雷靠在星空兽身边睡熟了,手里还攥着半盏没喝完的甜酒;张大叔和村民们坐在篝火旁,聊着来年春天要种的作物;肖洋和刘云儿则并肩走在雪灯下,脚印在雪地里连成一串,像把彼此的心意,都刻在了这雪夜中。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阳光洒在雪灯街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和平号升空时,张大叔和村民们举着装满冻梨的布囊挥手:“春天再来啊!我用灵泉水泡冻梨给你们吃!”阿雷扒着舷窗喊:“明年冬天我们还来喝甜酒!还要看星空兽映在天上的字!”
穿过层层雪林,一座被冰雾笼罩的山谷出现在眼前。白雪举起星象盘,星轨在此处汇成一束强光,直指山谷中央:“是灵泉!传说中能滋养万物的‘同心泉’,只有星空兽能找到它的位置!”
众人跟着星兽走进山谷,冰雾渐渐散开——一汪泛着暖光的泉水正从冰层下涌出,泉面上飘着细碎的星屑,与星空兽翅膀上的纹路遥相呼应。刘云儿蹲下身,指尖刚触到泉水,腕间的银丝就自动缠上泉边的冰柱,引着泉水在冰面上画出“执手同心”的纹样。
“这泉水能强化心意的力量!”肖洋惊喜地发现,掌心的同心玉牌浸入泉水后,暖光变得更加浓郁,“往后若再遇到残留的邪祟,玉牌的力量能更快驱散它们。”阿雷迫不及待地掬起一捧泉水,刚喝了一口就眯起眼睛:“比西域的葡萄酿还甜!我们把泉水装些回去,给张大叔和老村长尝尝!”
李默从行囊里取出几个玉瓶,小心地装满泉水:“《九界守护录》里提过,同心泉的水不仅能滋养灵气,还能让九界的花草长得更繁茂。我们可以分些给各地的村落,让江南的菱塘、西域的葡园都沾沾灵气。”
正说着,星空兽突然用鼻尖蹭了蹭刘云儿的手背,然后朝着泉底潜入——片刻后,它衔着一块泛着星纹的玉佩浮出水面,轻轻放在肖洋和刘云儿面前。玉佩上刻着与同心玉牌相似的纹路,却多了星空兽的翅膀图案,放入泉水中时,竟与同心玉牌拼成了完整的“星河同心”纹样。
“是星兽给我们的礼物!”白雪看着纹样,语气带着惊叹,“这玉佩能让你们与星兽的联系更紧密,往后不管在九界哪处,都能感知到彼此的位置。”
当晚,众人在泉边燃起篝火,星空兽蜷在一旁,翅膀护着篝火不让风雪吹灭。张大叔闻讯赶来,捧着刚温好的烈酒,敬了肖洋和刘云儿一杯:“有了这同心泉和星兽,北境的雪灯街往后年年都能热闹!”阿雷靠在星兽身边,一边吃着冻梨一边说:“以后我们巡境,星兽带路,灵泉水解渴,再也不怕遇到麻烦啦!”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泉边,手里握着拼合的玉牌与玉佩,暖光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你看,”刘云儿望着漫天风雪与星兽的翅膀,“我们的守护之路,总是会遇到新的惊喜——有伙伴的陪伴,有星兽的守护,还有这滋养万物的灵泉。”肖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应道:“因为我们始终同心,所以九界也总会回馈我们温暖。”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载着装满灵泉水的玉瓶升空时,星空兽依旧伴在船侧,翅膀抖落的星屑落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亮晶晶的痕迹。张大叔在雪地里挥手:“记得春天再来!我用灵泉水泡冻梨给你们吃!”
阿雷扒着舷窗喊:“下次我们去江南!用灵泉水浇菱塘,让双生菱长得比拳头还大!”
和平号载着同心泉的泉水驶向江南时,阿雷早已把玉瓶抱在怀里,隔一会儿就晃一晃:“等下把泉水浇到菱塘里,双生菱肯定能长得又大又甜,比去年的好吃十倍!”刘云儿笑着帮他把松动的瓶塞塞紧,指尖划过瓶身——灵泉水的暖光透过玉瓶,映在她腕间的银丝上,泛起细碎的光。
飞舟落地时,老村长正带着村民在菱塘边等候,竹篮里装着刚摘的嫩菱角。“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老村长看到玉瓶,眼睛立刻亮了,“这就是同心泉的水?快,我们现在就浇到塘里,让双生菱沾沾灵气!”
众人提着玉瓶走向菱塘,灵泉水刚倒入水中,就化作一道道暖光,顺着菱根蔓延开。原本还带着些青涩的菱叶,瞬间变得更加翠绿;刚冒尖的双生菱,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饱满起来。阿雷蹲在塘边,伸手捞出一颗刚成熟的双生菱,剥开外壳咬了一口,甜汁瞬间溢满口腔:“哇!比灵泉的水还甜!云儿姐,你快尝尝!”
刘云儿接过菱角,刚咬下一口,就见星空兽突然振翅飞起,翅膀抖落的星屑落在菱塘里——星屑与灵泉水的暖光交织,竟在水面上映出了九界的风景:北境的雪灯、西域的葡园、东海的珊瑚、归墟境的雪山,像一幅流动的九界画卷。“它在把九界的灵气,都送给菱塘呢!”白雪举着星象盘,星轨与水面的光影完美重合,语气满是惊叹。
当晚,菱塘边的篝火比往常更热闹。村民们端来刚煮好的双生菱汤,汤里还放了用灵泉水泡过的葡萄干,甜香混着菱香,飘满了整个水乡。老村长端着汤碗,敬了肖洋和刘云儿一杯:“有了灵泉水和星兽的守护,咱们江南的菱塘,往后年年都是好收成!”阿海则拉着星空兽的翅膀,小心翼翼地喂它吃菱角,星兽温顺地低下头,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呜咽声,像在道谢。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菱塘边的木桥上,手里握着一颗双生菱,掌心的同心玉牌与水面的光影遥相呼应。“你看,”肖洋轻声说,“从归墟境到同心泉,再到这菱塘,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在把温暖传给九界的每一处。”刘云儿靠在他肩头,望着水面上的九界画卷,轻声应道:“往后我们还要带着灵泉水,去西域浇葡萄藤,去东海养珊瑚,让九界的每一处风景,都充满生机。”
夜深时,篝火渐渐弱了,阿雷和阿海已经靠在星空兽身边睡熟,嘴角还沾着菱角汤的甜汁。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灵泉润菱江南暖,星兽携光映九疆”,写完后,他把玉瓶里剩下的一点灵泉水,滴在了书页上——泉水瞬间化作一道光,融入了画中的菱塘剪影里。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菱塘上,水面的九界画卷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塘翠绿的菱叶和饱满的双生菱。和平号升空时,老村长和村民们举着菱角干挥手,阿雷扒着舷窗喊:“下次我们带灵泉水去西域!让阿达木大叔的葡萄长得比归墟境的还甜!”
肖洋和刘云儿并肩站在船头,身边的星空兽抖落星屑,在云海中画出一道亮晶晶的轨迹。他们望着渐渐远去的江南菱塘,知道这又一段用灵泉与温情书写的故事,会和九界的风景一起,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里,也留在九界的风里。夜色像柔软的纱,轻轻裹住了江南菱塘。阿雷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往星空兽温暖的翅膀下钻了钻,怀里还抱着没吃完的菱角干,没一会儿就传出轻轻的鼾声。
肖洋牵着刘云儿走回渔屋,把白天装满灵泉水的玉瓶小心收好,又给窗台上的同心灯添了点灯油。灯光昏黄柔和,映着刘云儿眼底的暖意,她靠在肖洋肩头,听着窗外菱叶沙沙的轻响,还有星空兽偶尔发出的温顺呜咽,心里满是踏实。
“今天跑了一天,累了吧?”肖洋帮她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耳间的玛瑙耳坠,还是温的。刘云儿轻轻点头,声音带着点困意:“想着明天要去西域,还挺期待的,不知道灵泉水浇在葡萄藤上,会不会真的结出更甜的葡萄。”
两人躺在铺着软绒的竹床上,渔屋外的风很轻,带着菱花的清香。肖洋握着她的手,掌心的同心玉牌传来淡淡的暖意,像是在陪着他们一起静享这夜晚的安宁。没一会儿,刘云儿就靠在他怀里睡熟了,呼吸轻浅,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
肖洋望着窗外的星空,能看到星空兽翅膀上的星纹在夜色里闪着微光,像落在人间的星星。他轻轻收紧手臂,把刘云儿护在怀里,心里想着往后的日子——去西域浇葡萄,去东海养珊瑚,去北境看雪灯,还有好多好多和她、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光。想着想着,困意也渐渐袭来,他闭上眼,伴着菱塘的夜声,坠入了安稳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照进渔屋,阿雷的喊声就把众人吵醒了:“快起来呀!我们要去西域给葡萄藤浇灵泉水啦!”肖洋揉了揉眼睛,看着身边还在打哈欠的刘云儿,忍不住笑了——
和平号刚掠过西域的戈壁,就见阿达木大叔的葡园里飘着熟悉的甜香。阿雷扒着舷窗,老远就挥着装满灵泉水的玉瓶喊:“大叔!我们来给葡萄藤浇灵泉水啦!”星空兽似乎也闻见了葡萄香,翅膀扇得更急,率先朝着葡园俯冲下去。
落地时,葡园的葡萄藤已爬满了木架,一串串紫葡萄垂在架下,却还带着几分青涩。阿达木大叔搓着手迎上来,指着最粗的那棵葡萄藤笑:“这棵是去年你们帮着救的,今年就等灵泉水来催熟,肯定能结出最甜的果!”
阿雷抢先拧开玉瓶,小心翼翼地将灵泉水浇在葡萄藤根部。神奇的一幕瞬间发生——泉水刚渗入土壤,葡萄藤的叶子就更绿了,连垂着的葡萄串都泛出了更深的紫色,甜香也浓得漫了满园。阿依莎蹲在藤下,伸手碰了碰葡萄粒,惊喜地喊:“熟了!真的熟了!比往年早了半个月!”
肖洋和刘云儿并肩走在葡架下,指尖偶尔拂过饱满的葡萄串。灵泉水的暖光顺着藤蔓蔓延,与他们掌心的同心玉牌相呼应,连空气里都飘着温柔的灵气。“你看,”刘云儿拿起一颗葡萄,晶莹的果肉映着阳光,“这就是我们守护的意义——用一点温暖,让九界的每一处都结出甜美的果实。”
当晚,葡园里架起了酿酒的大缸。阿达木大叔带着众人把刚摘的葡萄倒进缸里,又往每缸酒里滴了几滴灵泉水:“加了灵泉水,这酒不仅更甜,还能留住九界的灵气,往后喝着酒,就能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路。”
星空兽蜷在篝火旁,偶尔会伸出翅膀,帮着挡开吹向酒缸的夜风。阿雷抱着刚酿好的葡萄汁,一边喝一边给星空兽喂葡萄:“等酒酿成了,我们要送到北境给张大叔,送到江南给老村长,让大家都尝尝灵泉水酿的甜酒!”
李默坐在葡架下,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葡园灵露酿甜秋,同心酒暖九界喉”,写完后,他把一片带着灵泉水气息的葡萄叶夹进书里,当作这段旅程的纪念。白雪则举着星象盘,望着满天星光轻声说:“星象显示,这坛酒能护佑九界岁岁安宁,往后每年秋天,葡园都会结出这样甜的葡萄。”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篝火旁,手里捧着一杯刚榨的葡萄汁。暖光映在他们脸上,腕间的银丝、指间的竹指环、耳间的玛瑙耳坠都泛着微光。“往后的每一个秋天,”肖洋轻声说,“我们都来这里酿酒,把九界的温暖都藏进酒里。”刘云儿靠在他肩头,笑着点头:“好,还要带着伙伴们,带着星空兽,一起喝我们酿的同心酒。”
第二天清晨,和平号载着刚酿好的葡萄汁升空时,阿达木大叔和阿依莎举着装满葡萄的布囊挥手:“等酒酿成了,我亲自送到北境雪灯街!”阿雷扒着舷窗喊:“记得多酿几坛!冬天我们要围着篝火,喝着酒看雪灯!”
肖洋和刘云儿并肩站在船头,身边的星空兽抖落星屑,在云海中画出一道紫色的轨迹——
和平号顶着北境的初雪降落时,张大叔早已带着村民在雪灯街门口等候。远远望见飞舟,他就挥着手里的雪灯架喊:“可算盼到你们了!雪灯都扎好了,就等你们带的甜酒开坛呢!”
阿雷第一个跳下船,怀里抱着装葡萄汁的酒坛,冻得鼻尖通红却笑得灿烂:“大叔!这是用灵泉水酿的葡萄汁,等酿成酒更甜!我们还要在雪灯街喝个痛快!”星空兽跟着落在雪地里,翅膀抖落的星屑混着雪花,在地面映出细碎的光,引得孩子们围着它欢快地转圈。
众人跟着张大叔往雪灯街走,只见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着新扎的雪灯——有映着葡园葡萄藤的,有画着江南菱塘的,还有缀着东海珊瑚纹的,连最大的那盏“同心雪灯”上,都绣着星空兽的翅膀图案。“今年的雪灯,把九界的好风景都绣上了!”张大叔笑着说,“等晚上点亮灯,再把葡萄汁热了,咱们就着雪灯喝甜酒,才算真的团圆。”
当晚,雪灯街的篝火堆得比往年更高。阿达木大叔托商队送来的新酿葡萄酒刚开坛,甜香就混着雪的清冽飘满整条街。张大叔给每个人都斟了一碗热酒,笑着说:“这碗酒,敬九界安宁,敬同心相守,也敬我们年年都能这样团圆!”
肖洋牵着刘云儿坐在篝火旁,手里捧着温热的酒碗。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灵泉水的暖与葡萄的甜,连心口都变得温热。他望着满街的雪灯,灯光映在刘云儿眼底,像落了两颗星星。“你看,”肖洋轻声说,“我们从江南带的灵泉,到西域酿的甜酒,最后在北境的雪灯街喝下,这就是我们走过的路,也是我们守护的团圆。”
刘云儿靠在他肩头,小口啜着甜酒:“往后每年冬天,我们都要带着伙伴们来这里,喝甜酒,看雪灯,听星空兽的轻鸣。”话音刚落,星空兽突然振翅飞起,翅膀上的星纹与雪灯的光交织,在夜空映出“九界同心”四个字,引得众人纷纷欢呼。
阿雷和孩子们围着星空兽跑,手里举着小雪灯,笑声裹着雪花飘得很远;李默在《九界守护录》上写下:“雪灯暖酒辞旧岁,同心岁岁皆团圆”,书页上还沾着一点酒渍,像是为这段故事添了抹甜香;白雪举着星象盘,望着夜空轻声说:“星象显示,往后每年的雪灯街,都会有这样的甜酒与星光,九界的团圆,会一直延续下去。”
夜深时,雪灯依旧明亮,甜酒的香气还在街上游荡。阿雷靠在星空兽身边睡熟了,手里还攥着半盏没喝完的甜酒;张大叔和村民们坐在篝火旁,聊着来年春天要种的作物;肖洋和刘云儿则并肩走在雪灯下,脚印在雪地里连成一串,像把彼此的心意,都刻在了这雪夜中。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阳光洒在雪灯街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和平号升空时,张大叔和村民们举着装满冻梨的布囊挥手:“春天再来啊!我用灵泉水泡冻梨给你们吃!”阿雷扒着舷窗喊:“明年冬天我们还来喝甜酒!还要看星空兽映在天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