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家伙打架还真有点本事，抓住机会就往傻柱头上打了几拳。
眨眼间，傻柱的鼻子就开始流血了。
江明这时候也看明白了——
傻柱今天占不到便宜，大概是因为昨天挨了揍。
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是昨天的伤还没好。
要是没受这么重的伤，凭他“四合院战神”的本事，收拾许大茂还不是轻而易举？
忽然，傻柱瞪起眼睛，在何雨水的惊叫中大声喝道，腰一挺，直接把骑在他身上的许大茂掀翻在地。
接着一个翻身扑上去，抡起拳头——
咚咚咚就是几下！
许大茂顿时痛得大叫：“哎哟！何雨柱别打了！疼死了！”
娄小娥见丈夫被按在地上打，尖叫着抄起擀面杖冲过来。
结果刚往傻柱背上敲了一棍子，就被他反手推开。
“江明！快把他们拉开！”闫富贵扶着娄小娥，回头冲围观的江明喊。
“三大爷，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江明抱着胳膊往后退，“我可不敢管。”
李秀兰更紧张，一把拽住江明不让他动。
“都给我住手！”
“何雨柱你发什么疯？”
“许大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一声怒喝响起，易忠海脸色铁青，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13“一大爷您快帮帮忙！我真的拉不开他们！”
“赶紧的！”
闫富贵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声呼喊。院子里三位管事的，刘海忠已经被停职，现在正靠在门边看热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易忠海了。
“一大爷终于来了！”
“傻柱，你还不过来？没看到许大茂快不行了吗？”
“就是！连一大爷的面子都不给？”
刚才躲在后面看热闹的邻居们，此刻也有了底气，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
“一大爷救命！”
娄小娥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旗袍上满是灰尘：“傻柱要把大茂**！”
“太过分了！”易忠海厉声制止，眉头紧锁，“傻柱，马上松手！”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傻柱吐了口血沫，趁别人没到跟前，抡起胳膊又打了两拳在许大茂肚子上，“我要弄死这个孙子！”
“来！谁怕谁是狗！”许大茂缩在地上，嘴上还不服软。
“我废了你！”
这时许大茂趁机翻身，朝他脑袋连打几拳。
两人还没等易忠海走近，就扭打在一起。
闫富贵刚要上前劝，一看情况又赶紧退开。
还好易忠海还有威信，一把拉住傻柱，回头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其他人也围上来把两人分开。
“都住手！”
“闹够没有？耳朵聋了吗？”
见两人还想扑过去，易忠海怒声喝止。
傻柱和许大茂见他真的生气了，心里发虚，终于擦了擦脸上的伤停下，但仍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江明看着两人受伤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表面上看傻柱似乎占了上风——
骑在许大茂身上打了两拳，打得对方眉骨肿起，鼻血直流。
但别忘了他是先被许大茂按在地上，挨了几拳才靠蛮力翻盘的。
其实已经筋疲力尽。
现在看，加上昨天的旧伤，他的样子比许大茂更严重——
眼圈发黑，嘴角肿得高高的，还渗着血，模样狼狈。
“哥！你嘴又肿了！”何雨水拿出手帕帮他擦，“脸上也流血了……”
另一边娄小娥也在心疼地检查许大茂的伤。
而这家伙虽然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藏不住得意。
“嘶……两个人都见红了。”
大过年的，这两个人怎么还动手，到现在都没停。
“真是的，这下可好，两个人都受伤了。”
“大过节的，这副样子怎么出门见人？”
“真搞不懂他们，脾气怎么这么暴，有什么事不能等过了年再说？”
……
围观的大妈们看到两人的样子，尤其是傻柱，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头肿得像个猪头，比上次贾张氏还要严重。
“都给我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打起来？”
易忠海看着傻柱脸上的伤，心里不是滋味。但在众人面前，他只能板着脸，严肃地问。
“是他！是何雨柱先动手的！”
“他还造谣说我外面乱来，让何雨水去我老婆那儿挑拨。”
“今天的事都是他引起的！”
许大茂立刻指着傻柱大声控诉。
“胡说！许大茂，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
“我说的话没错。”
“但我哪句是假的？你找女人这事难道不是真的？”
“全院谁不知道？”
“你这种做了又不敢认的懦夫，还有脸来骂我？”
傻柱冷笑着回击。
“胡说八道！傻柱，我什么时候去找女人了？”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不然这事没完！我宁愿不过年，也要跟你何雨柱拼个高低！”
……
许大茂当然不会承认，指着傻柱大喊。
“来！谁怕谁！”
“今天就看谁先倒下！”
傻柱一把甩开何雨柱的手，冲向许大茂。
还好邻居们及时拦住，七手八脚地将两人分开。
“都住手！没听见吗？”易忠海脸色难看地大声喝道，“大过年的非要闹到派出所才甘心？我看你们是……”
围观的人也纷纷劝说：“大年三十成这样像什么话？”
“别的院子都在高高兴兴过年，就咱们这儿吵得鸡飞狗跳。”
“传出去多丢人……”
见两人还在瞪眼，闫富贵提议：“老易，要不召开全院大会？”
这话立刻引来反对：“三十晚上开大会？菜还没准备呢！”
“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大过年的开会多晦气！”
“要不直接送派出所……”
邻居们抱怨不断——谁家不是忙着准备年夜饭？孩子们都盼着这顿团圆饭呢。
许多孩子正等着呢。
如果这时候开全院大会，再耽误一两个小时，天都要黑了。而且外面还下着大雪，谁愿意在寒风里站着？
易忠海皱了皱眉，看着对峙的两人，沉声问：“傻柱，许大茂，你们也都看见了。今天是大年三十，平时你们打架我都懒得管。现在大家都等着过年，你们是想和解，还是想去派出所过年？”
“我们愿意私了！”何雨柱抢先喊道。娄小娥也连忙点头：“就在院里解决吧。”
要是送去派出所，那就真要在局里守岁了，谁愿意大过年的坐牢？
见两人服软，易忠海马上决定：“那就赶紧开全院大会，都去中院集合！”
“真要开会？我年夜饭还没准备好呢！”
“饺子馅才剁了一半……”
“净添乱！”
“大过年的也不消停……”
院子里顿时一片抱怨声。
听说要开全院大会，不少人立刻皱起眉头，满脸不愿意。
这也难怪，看热闹谁不积极？
可这全院大会又不是看戏。大冷天的，谁愿意在外面挨冻？
家里还有孩子在闹腾呢。
“大家互相体谅一下，都是院里的事。”
“为了院里的团结，大家将就一下。”
“总不能因为点小事就闹到派出所，换成你们也不乐意吧？”
“走吧，都去中院集合。”
“……”
易忠海抬手喊了一声。
不得不说，他在院子里说话还是有分量的。这一声招呼，虽然还有人慢吞吞地，但大家还是慢慢往中院挪动。
“还真有点本事……”
江明低声嘟囔着，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江明，我们去吗？”李秀兰问。
“不想热闹就回屋。”
“反正跟咱们没关系！”
江明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还是牵着她往中院走。
“嗯。”
李秀兰抿嘴一笑。
到了中院，她没多停留就先回去了。
别人家要准备的年货多，他们家更得备得多——江明买来的那些好东西，得好好做一顿年夜饭。
这是他们俩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
她想着要把这天过得有滋有味。
——
这次不用易忠海敲锣，人很快就到齐了。
不过这次坐在八仙桌边的是易忠海和闫富贵。
刘海忠站在一旁。
江明看到秦淮如和贾张氏，这对婆媳都避开他的视线。
嘿，贾张氏竟然还知道怕他！
江明看着那老太婆阴冷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不知道秦淮如给她灌了什么汤。
如果不是这样，这老太婆绝不会这么安静。
不过这样也好，总算能清净些。
没了这个整天捣乱的老太婆，日子也舒服多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直说吧。”
“刚才的闹剧大家都看见了。”
“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为了解决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
“你们两个谁先说说？”
易忠海环视一圈，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除夕图的就是团圆喜庆。”
“谁也不想大过年的还憋着气。”
“都是街坊邻居，有什么过节说开了就好，让咱们院里过个安安稳稳的年。”
闫富贵端着二大爷的架子，慢条斯理地附和。
江明余光瞥见站在角落的刘海忠，那张胖脸正对着闫富贵的位置抽搐。
这本该是他的台词。
那把椅子原本该是他坐的，如今却被闫富贵占了。
而他只能像个跟班一样站在旁边。
这样的处境，换谁都窝火。
“恨我了吧？”
江明抱臂冷笑，果然撞上刘海忠投来的阴冷眼神。
两道目光在空中对撞，仿佛要迸出火星。
那眼神里满是狠毒。
江明看得清楚——刘海忠眼底翻涌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可惜，这个蠢货到底没胆子和他对视。
许大茂没等闫富贵说完，就急不可待地举手喊了起来。
眨眼间，傻柱的鼻子就开始流血了。
江明这时候也看明白了——
傻柱今天占不到便宜，大概是因为昨天挨了揍。
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是昨天的伤还没好。
要是没受这么重的伤，凭他“四合院战神”的本事，收拾许大茂还不是轻而易举？
忽然，傻柱瞪起眼睛，在何雨水的惊叫中大声喝道，腰一挺，直接把骑在他身上的许大茂掀翻在地。
接着一个翻身扑上去，抡起拳头——
咚咚咚就是几下！
许大茂顿时痛得大叫：“哎哟！何雨柱别打了！疼死了！”
娄小娥见丈夫被按在地上打，尖叫着抄起擀面杖冲过来。
结果刚往傻柱背上敲了一棍子，就被他反手推开。
“江明！快把他们拉开！”闫富贵扶着娄小娥，回头冲围观的江明喊。
“三大爷，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江明抱着胳膊往后退，“我可不敢管。”
李秀兰更紧张，一把拽住江明不让他动。
“都给我住手！”
“何雨柱你发什么疯？”
“许大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一声怒喝响起，易忠海脸色铁青，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13“一大爷您快帮帮忙！我真的拉不开他们！”
“赶紧的！”
闫富贵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声呼喊。院子里三位管事的，刘海忠已经被停职，现在正靠在门边看热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易忠海了。
“一大爷终于来了！”
“傻柱，你还不过来？没看到许大茂快不行了吗？”
“就是！连一大爷的面子都不给？”
刚才躲在后面看热闹的邻居们，此刻也有了底气，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
“一大爷救命！”
娄小娥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旗袍上满是灰尘：“傻柱要把大茂**！”
“太过分了！”易忠海厉声制止，眉头紧锁，“傻柱，马上松手！”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傻柱吐了口血沫，趁别人没到跟前，抡起胳膊又打了两拳在许大茂肚子上，“我要弄死这个孙子！”
“来！谁怕谁是狗！”许大茂缩在地上，嘴上还不服软。
“我废了你！”
这时许大茂趁机翻身，朝他脑袋连打几拳。
两人还没等易忠海走近，就扭打在一起。
闫富贵刚要上前劝，一看情况又赶紧退开。
还好易忠海还有威信，一把拉住傻柱，回头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其他人也围上来把两人分开。
“都住手！”
“闹够没有？耳朵聋了吗？”
见两人还想扑过去，易忠海怒声喝止。
傻柱和许大茂见他真的生气了，心里发虚，终于擦了擦脸上的伤停下，但仍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江明看着两人受伤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表面上看傻柱似乎占了上风——
骑在许大茂身上打了两拳，打得对方眉骨肿起，鼻血直流。
但别忘了他是先被许大茂按在地上，挨了几拳才靠蛮力翻盘的。
其实已经筋疲力尽。
现在看，加上昨天的旧伤，他的样子比许大茂更严重——
眼圈发黑，嘴角肿得高高的，还渗着血，模样狼狈。
“哥！你嘴又肿了！”何雨水拿出手帕帮他擦，“脸上也流血了……”
另一边娄小娥也在心疼地检查许大茂的伤。
而这家伙虽然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藏不住得意。
“嘶……两个人都见红了。”
大过年的，这两个人怎么还动手，到现在都没停。
“真是的，这下可好，两个人都受伤了。”
“大过节的，这副样子怎么出门见人？”
“真搞不懂他们，脾气怎么这么暴，有什么事不能等过了年再说？”
……
围观的大妈们看到两人的样子，尤其是傻柱，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头肿得像个猪头，比上次贾张氏还要严重。
“都给我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打起来？”
易忠海看着傻柱脸上的伤，心里不是滋味。但在众人面前，他只能板着脸，严肃地问。
“是他！是何雨柱先动手的！”
“他还造谣说我外面乱来，让何雨水去我老婆那儿挑拨。”
“今天的事都是他引起的！”
许大茂立刻指着傻柱大声控诉。
“胡说！许大茂，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
“我说的话没错。”
“但我哪句是假的？你找女人这事难道不是真的？”
“全院谁不知道？”
“你这种做了又不敢认的懦夫，还有脸来骂我？”
傻柱冷笑着回击。
“胡说八道！傻柱，我什么时候去找女人了？”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不然这事没完！我宁愿不过年，也要跟你何雨柱拼个高低！”
……
许大茂当然不会承认，指着傻柱大喊。
“来！谁怕谁！”
“今天就看谁先倒下！”
傻柱一把甩开何雨柱的手，冲向许大茂。
还好邻居们及时拦住，七手八脚地将两人分开。
“都住手！没听见吗？”易忠海脸色难看地大声喝道，“大过年的非要闹到派出所才甘心？我看你们是……”
围观的人也纷纷劝说：“大年三十成这样像什么话？”
“别的院子都在高高兴兴过年，就咱们这儿吵得鸡飞狗跳。”
“传出去多丢人……”
见两人还在瞪眼，闫富贵提议：“老易，要不召开全院大会？”
这话立刻引来反对：“三十晚上开大会？菜还没准备呢！”
“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大过年的开会多晦气！”
“要不直接送派出所……”
邻居们抱怨不断——谁家不是忙着准备年夜饭？孩子们都盼着这顿团圆饭呢。
许多孩子正等着呢。
如果这时候开全院大会，再耽误一两个小时，天都要黑了。而且外面还下着大雪，谁愿意在寒风里站着？
易忠海皱了皱眉，看着对峙的两人，沉声问：“傻柱，许大茂，你们也都看见了。今天是大年三十，平时你们打架我都懒得管。现在大家都等着过年，你们是想和解，还是想去派出所过年？”
“我们愿意私了！”何雨柱抢先喊道。娄小娥也连忙点头：“就在院里解决吧。”
要是送去派出所，那就真要在局里守岁了，谁愿意大过年的坐牢？
见两人服软，易忠海马上决定：“那就赶紧开全院大会，都去中院集合！”
“真要开会？我年夜饭还没准备好呢！”
“饺子馅才剁了一半……”
“净添乱！”
“大过年的也不消停……”
院子里顿时一片抱怨声。
听说要开全院大会，不少人立刻皱起眉头，满脸不愿意。
这也难怪，看热闹谁不积极？
可这全院大会又不是看戏。大冷天的，谁愿意在外面挨冻？
家里还有孩子在闹腾呢。
“大家互相体谅一下，都是院里的事。”
“为了院里的团结，大家将就一下。”
“总不能因为点小事就闹到派出所，换成你们也不乐意吧？”
“走吧，都去中院集合。”
“……”
易忠海抬手喊了一声。
不得不说，他在院子里说话还是有分量的。这一声招呼，虽然还有人慢吞吞地，但大家还是慢慢往中院挪动。
“还真有点本事……”
江明低声嘟囔着，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江明，我们去吗？”李秀兰问。
“不想热闹就回屋。”
“反正跟咱们没关系！”
江明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还是牵着她往中院走。
“嗯。”
李秀兰抿嘴一笑。
到了中院，她没多停留就先回去了。
别人家要准备的年货多，他们家更得备得多——江明买来的那些好东西，得好好做一顿年夜饭。
这是他们俩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
她想着要把这天过得有滋有味。
——
这次不用易忠海敲锣，人很快就到齐了。
不过这次坐在八仙桌边的是易忠海和闫富贵。
刘海忠站在一旁。
江明看到秦淮如和贾张氏，这对婆媳都避开他的视线。
嘿，贾张氏竟然还知道怕他！
江明看着那老太婆阴冷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不知道秦淮如给她灌了什么汤。
如果不是这样，这老太婆绝不会这么安静。
不过这样也好，总算能清净些。
没了这个整天捣乱的老太婆，日子也舒服多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直说吧。”
“刚才的闹剧大家都看见了。”
“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为了解决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
“你们两个谁先说说？”
易忠海环视一圈，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除夕图的就是团圆喜庆。”
“谁也不想大过年的还憋着气。”
“都是街坊邻居，有什么过节说开了就好，让咱们院里过个安安稳稳的年。”
闫富贵端着二大爷的架子，慢条斯理地附和。
江明余光瞥见站在角落的刘海忠，那张胖脸正对着闫富贵的位置抽搐。
这本该是他的台词。
那把椅子原本该是他坐的，如今却被闫富贵占了。
而他只能像个跟班一样站在旁边。
这样的处境，换谁都窝火。
“恨我了吧？”
江明抱臂冷笑，果然撞上刘海忠投来的阴冷眼神。
两道目光在空中对撞，仿佛要迸出火星。
那眼神里满是狠毒。
江明看得清楚——刘海忠眼底翻涌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可惜，这个蠢货到底没胆子和他对视。
许大茂没等闫富贵说完，就急不可待地举手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