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无奈地看着秦京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呢……”
“什么后来？”秦京如一脸迷茫地抬头。
江明似笑非笑地问：“你不是说见过我吗？”
“所以你想说什么？”他环顾四周，“你表姐应该提醒过你吧。”
“让你离我远点。”
“我和贾家有过节。”
秦京如愣了一下：“这个……”
“她确实说过。”
“可我并不是贾家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仔细想想，确实跟她没关系。
江明上下打量着她：“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京如脸微红，低声说：“我只是想认识你。”
江明露出奇怪的笑容：“想认识我？”
“我记得你是来和傻柱相亲的吧。”
秦京如赶紧解释：“那是我姐的意思。”
“其实我不喜欢他。”
“你别误会！”
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江明笑着说：“我误会什么？”
“你们相亲很正常。我是想说——”
“秦淮如没跟你说过吗？我已经结婚了。”
“你还想认识我？”
秦京如再次愣住：“我……”
江明摆摆手：“回去吧。”
“趁你姐还没发现。”
“不然以后她就不让你进城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
“虽然你是秦淮如的表妹，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别全信你姐的话。”
“傻柱和我有仇，你要真嫁给他，说不定很快就得守寡。”
“跟你姐一样！”
秦京如这才明白过来，急忙辩解：“我……我没看上他。”
“……”
江明摆摆手：“你看没看上，跟我没关系。”
“我就是随便说说。”
“回去吧！”
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秦京如本想追上去，但犹豫片刻，最终没有动。
——
“怎么样，怎么样！”
“你小子搞定她没有？”
“哎……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了？”
“……”
肖明一见到他，立刻凑过来。
江明低头一看，好家伙。
一整盒菜几乎被他吃光了。
手里还拿着半块馒头，嘴角还有油光。
这家伙真精明。
江明拎起自己的饭盒，掀开一看，只剩几块馒头。
“什么怎么样。”
“肖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江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肖明挤眉弄眼：“我说那姑娘！”
“人家都主动送上门了，你还不下手？”
“到嘴的肉都不吃？”
“你小子该不会没兴趣吧？”
“……”
江明无奈一笑：“肖哥，越到嘴的肉越危险，懂不懂？”
“真要是惹上她。”
“以后缠着我怎么办？兄弟我还得奔前程呢。”
“逗逗小寡妇倒没什么。”
“这姑娘一看就是没出阁的黄花闺女，要是不认账，那就是耍流氓。”
“你也敢招惹？”
肖明咧嘴笑道：“有什么不敢的？这丫头一看就是乡下来的。”
“一个乡下丫头，还能找你算账？”
“实在不行，给点钱就打发了。”
**混账东西！
江明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么大。
简直跟许大茂一个样！
可秦京如是普通乡下姑娘吗？她亲姐姐是秦淮如。
那朵白莲花就和他住一个院子。
江明并不担心秦京如会闹出什么大事。
怕的是秦淮如那边不好交代。
如果她知道把秦京如收了，借机要挟起来，那才真正麻烦。
想动秦京如，得先搞定秦淮如。
可他现在有这个心思吗？
没有！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聋老太和易忠海这两个老家伙收拾掉。
除掉这两个绊脚石，以后在四合院才能横着走。
江明随即笑着说：“肖哥，这姑娘不一般。你要真有想法，兄弟帮你牵线。”
“放心，绝不会让嫂子知道半个字！”
“……”
肖明翻了个白眼：“想得美！还得人家看得上才行。”
“我要是有你这张脸——”
“早就把她们全拿下了。”
“哪还轮得到现在！”
江明开玩笑道：“刚才是谁说有钱就能解决的？”
“怎么，现在又讲究起魅力来了？”
肖明脸一红，干笑一声：“嘿嘿……那能一样吗？长得帅的靠本事，像我们这种，不就得靠钱砸嘛。”
“现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哪还有钱养外头的女人。”
“有这份心，也没这个本事……”
哈哈哈……
江明听着他的话，
差点笑出声来。
这家伙还真是口无遮拦，
什么都往外说。
也不怕被传出去。
江明笑着打趣：“肖哥，那你可得加把劲了。”
“要是再往上走一步，不就有钱了？”
肖明自嘲地笑了笑：“我？还是算了吧。”
“能混到今天这个份上，已经很知足了。”
“哪像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我可是到顶了。”
说完，他收起饭盒。
“走吧，吃完饭去溜达溜达，消消食。”
“对了，下午你嫂子要来看电影，刚才那些话可别告诉我。”
原来你也怕老婆！
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江明顿时笑了：“放心，我肯定告诉她——你没钱，花不了。”
“让她放心好了！”
肖明扑过来就要揍他：“你这小子……”
两人打闹着继续去巡逻了。
——
另一边，秦淮如刚从厕所出来，发现秦京如不见了。
正要去找，却见她低着头走了回来。
神色有些异常。
“你跑哪儿去了？厂区这么大，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
秦淮如快步走过去。
秦京如勉强笑了笑：“就在附近转了转，没走远。”
秦淮如盯着她的眼睛：“真的只是随便走走？”
“没干什么别的？”
秦京如眼神一动，赶紧笑着说：“姐，我能干啥呀！”
“下午不就是来看电影的嘛。”
“还得等你下班？”
秦淮如没在她脸上看出什么异常，只好作罢。
但她还是提醒道：“昨晚我已经跟傻柱说过了，他下午也会来看电影。”
“到时候你们好好聊聊。”
“要是能成，我也算对得起你娘了。”
“……”
说完，没等她回答，就拉着她去了女工休息室。
——
——
另一边，许大茂吃完午饭，睡了一觉，这才慢慢开始准备。
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乡下放电影，这是他的工作。
不过偶尔也会在四九城放，比如轧钢厂附近，每月至少安排四场。
遇上节日，自然也不会少。
今天放映地点就在轧钢厂附近，主要是给职工家属看的，算是厂里的福利。
因为是固定的放映日，很多人早就来占位置了。
许大茂挂好幕布，调试好设备，抬头看了看天色。
今天天气不错，没下雨，放映计划不用取消或改期。
可忙完这些，他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断四处张望，好像在等谁。
没办法，昨天那道身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尤其是那个邻家女孩的气质，让他想起了李秀兰。
不过，李秀兰他可不敢动心思。
要是让江明知道，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再说，李秀兰平时很少出门，除了买菜，根本没什么机会接近。
这让躁动的心又平静下来。
至于陈雪如，自然是许大茂最渴望的女人。
可她太高傲，除了那次有求于他，平时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这份冷落让他憋得难受。
还好现在出了个秦淮如的表妹。
他看到了新的希望。
家里那个黄脸婆，最近越来越让他烦。
结婚两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原本是向傻柱炫耀的资本，反而成了对方讥笑他的理由。
这次他下定决心——
一定要破坏傻柱的相亲。
如果有机会，最好把那个漂亮的秦京如抢过来。
——
“难道秦京如没听劝，今天没来看电影？”
许大茂等了半个钟头，露天影院的人越来越多，却始终不见秦京如的身影。
昨天特意谎称江明会来，就是算准了对方今天上班，不会早到。
这样他才有机会。
每周的固定放映是给轧钢厂职工和家属准备的。
厂里实行轮休制，每人每月能看两场电影。
今天正好是江明调休——因为他昨天已经休息过了。
正要开始放映时，他终于看见了朝思暮想的身影。
不，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秦淮如。
“哟，秦姐！真巧！”
“你们也来看电影？”
“今天不用上班？”
许大茂立刻装作偶遇的样子，满脸笑容地迎上去。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下午轮到你放电影？”
秦淮如眼神一紧，拉住秦京如往身后躲。
这个动作哪里瞒得过许大茂。他冲着秦京如笑了笑：“秦姐您这么说，不是我放电影是谁？”眼珠子却悄悄朝秦京如眨了眨眼。
“这是我娘家表妹！”秦淮如叉着腰说，“许大茂你可记住了，你有媳妇，要是敢打歪主意，我马上找娄小娥收拾你！”
许大茂听到“媳妇”两个字，脸一下子垮下来。这女人专挑人痛处戳！下次再让我带馒头，非得让她吃点苦头——光隔着衣服摸两下还不够。
嘴上却笑着说：“瞧您说的，您家亲戚我哪敢惦记？就是觉得姑娘挺水灵的。”这张哄女人的嘴，几句就糊弄过去了。
“算你明白事理。这位置空着，我们坐了！”秦淮如伸手一拦，拉着秦京如往长凳上挤。
许大茂假模假样地说：“哎哎，这是我的座位！”身子却顺势让开了——这本来就是给秦京如准备的位置。
他选的位置非常好。
后面不远处就是放映机，只有三四米远。
“后来呢……”
“什么后来？”秦京如一脸迷茫地抬头。
江明似笑非笑地问：“你不是说见过我吗？”
“所以你想说什么？”他环顾四周，“你表姐应该提醒过你吧。”
“让你离我远点。”
“我和贾家有过节。”
秦京如愣了一下：“这个……”
“她确实说过。”
“可我并不是贾家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仔细想想，确实跟她没关系。
江明上下打量着她：“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京如脸微红，低声说：“我只是想认识你。”
江明露出奇怪的笑容：“想认识我？”
“我记得你是来和傻柱相亲的吧。”
秦京如赶紧解释：“那是我姐的意思。”
“其实我不喜欢他。”
“你别误会！”
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江明笑着说：“我误会什么？”
“你们相亲很正常。我是想说——”
“秦淮如没跟你说过吗？我已经结婚了。”
“你还想认识我？”
秦京如再次愣住：“我……”
江明摆摆手：“回去吧。”
“趁你姐还没发现。”
“不然以后她就不让你进城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
“虽然你是秦淮如的表妹，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别全信你姐的话。”
“傻柱和我有仇，你要真嫁给他，说不定很快就得守寡。”
“跟你姐一样！”
秦京如这才明白过来，急忙辩解：“我……我没看上他。”
“……”
江明摆摆手：“你看没看上，跟我没关系。”
“我就是随便说说。”
“回去吧！”
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秦京如本想追上去，但犹豫片刻，最终没有动。
——
“怎么样，怎么样！”
“你小子搞定她没有？”
“哎……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了？”
“……”
肖明一见到他，立刻凑过来。
江明低头一看，好家伙。
一整盒菜几乎被他吃光了。
手里还拿着半块馒头，嘴角还有油光。
这家伙真精明。
江明拎起自己的饭盒，掀开一看，只剩几块馒头。
“什么怎么样。”
“肖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江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肖明挤眉弄眼：“我说那姑娘！”
“人家都主动送上门了，你还不下手？”
“到嘴的肉都不吃？”
“你小子该不会没兴趣吧？”
“……”
江明无奈一笑：“肖哥，越到嘴的肉越危险，懂不懂？”
“真要是惹上她。”
“以后缠着我怎么办？兄弟我还得奔前程呢。”
“逗逗小寡妇倒没什么。”
“这姑娘一看就是没出阁的黄花闺女，要是不认账，那就是耍流氓。”
“你也敢招惹？”
肖明咧嘴笑道：“有什么不敢的？这丫头一看就是乡下来的。”
“一个乡下丫头，还能找你算账？”
“实在不行，给点钱就打发了。”
**混账东西！
江明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么大。
简直跟许大茂一个样！
可秦京如是普通乡下姑娘吗？她亲姐姐是秦淮如。
那朵白莲花就和他住一个院子。
江明并不担心秦京如会闹出什么大事。
怕的是秦淮如那边不好交代。
如果她知道把秦京如收了，借机要挟起来，那才真正麻烦。
想动秦京如，得先搞定秦淮如。
可他现在有这个心思吗？
没有！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聋老太和易忠海这两个老家伙收拾掉。
除掉这两个绊脚石，以后在四合院才能横着走。
江明随即笑着说：“肖哥，这姑娘不一般。你要真有想法，兄弟帮你牵线。”
“放心，绝不会让嫂子知道半个字！”
“……”
肖明翻了个白眼：“想得美！还得人家看得上才行。”
“我要是有你这张脸——”
“早就把她们全拿下了。”
“哪还轮得到现在！”
江明开玩笑道：“刚才是谁说有钱就能解决的？”
“怎么，现在又讲究起魅力来了？”
肖明脸一红，干笑一声：“嘿嘿……那能一样吗？长得帅的靠本事，像我们这种，不就得靠钱砸嘛。”
“现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哪还有钱养外头的女人。”
“有这份心，也没这个本事……”
哈哈哈……
江明听着他的话，
差点笑出声来。
这家伙还真是口无遮拦，
什么都往外说。
也不怕被传出去。
江明笑着打趣：“肖哥，那你可得加把劲了。”
“要是再往上走一步，不就有钱了？”
肖明自嘲地笑了笑：“我？还是算了吧。”
“能混到今天这个份上，已经很知足了。”
“哪像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我可是到顶了。”
说完，他收起饭盒。
“走吧，吃完饭去溜达溜达，消消食。”
“对了，下午你嫂子要来看电影，刚才那些话可别告诉我。”
原来你也怕老婆！
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江明顿时笑了：“放心，我肯定告诉她——你没钱，花不了。”
“让她放心好了！”
肖明扑过来就要揍他：“你这小子……”
两人打闹着继续去巡逻了。
——
另一边，秦淮如刚从厕所出来，发现秦京如不见了。
正要去找，却见她低着头走了回来。
神色有些异常。
“你跑哪儿去了？厂区这么大，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
秦淮如快步走过去。
秦京如勉强笑了笑：“就在附近转了转，没走远。”
秦淮如盯着她的眼睛：“真的只是随便走走？”
“没干什么别的？”
秦京如眼神一动，赶紧笑着说：“姐，我能干啥呀！”
“下午不就是来看电影的嘛。”
“还得等你下班？”
秦淮如没在她脸上看出什么异常，只好作罢。
但她还是提醒道：“昨晚我已经跟傻柱说过了，他下午也会来看电影。”
“到时候你们好好聊聊。”
“要是能成，我也算对得起你娘了。”
“……”
说完，没等她回答，就拉着她去了女工休息室。
——
——
另一边，许大茂吃完午饭，睡了一觉，这才慢慢开始准备。
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乡下放电影，这是他的工作。
不过偶尔也会在四九城放，比如轧钢厂附近，每月至少安排四场。
遇上节日，自然也不会少。
今天放映地点就在轧钢厂附近，主要是给职工家属看的，算是厂里的福利。
因为是固定的放映日，很多人早就来占位置了。
许大茂挂好幕布，调试好设备，抬头看了看天色。
今天天气不错，没下雨，放映计划不用取消或改期。
可忙完这些，他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断四处张望，好像在等谁。
没办法，昨天那道身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尤其是那个邻家女孩的气质，让他想起了李秀兰。
不过，李秀兰他可不敢动心思。
要是让江明知道，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再说，李秀兰平时很少出门，除了买菜，根本没什么机会接近。
这让躁动的心又平静下来。
至于陈雪如，自然是许大茂最渴望的女人。
可她太高傲，除了那次有求于他，平时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这份冷落让他憋得难受。
还好现在出了个秦淮如的表妹。
他看到了新的希望。
家里那个黄脸婆，最近越来越让他烦。
结婚两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原本是向傻柱炫耀的资本，反而成了对方讥笑他的理由。
这次他下定决心——
一定要破坏傻柱的相亲。
如果有机会，最好把那个漂亮的秦京如抢过来。
——
“难道秦京如没听劝，今天没来看电影？”
许大茂等了半个钟头，露天影院的人越来越多，却始终不见秦京如的身影。
昨天特意谎称江明会来，就是算准了对方今天上班，不会早到。
这样他才有机会。
每周的固定放映是给轧钢厂职工和家属准备的。
厂里实行轮休制，每人每月能看两场电影。
今天正好是江明调休——因为他昨天已经休息过了。
正要开始放映时，他终于看见了朝思暮想的身影。
不，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秦淮如。
“哟，秦姐！真巧！”
“你们也来看电影？”
“今天不用上班？”
许大茂立刻装作偶遇的样子，满脸笑容地迎上去。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下午轮到你放电影？”
秦淮如眼神一紧，拉住秦京如往身后躲。
这个动作哪里瞒得过许大茂。他冲着秦京如笑了笑：“秦姐您这么说，不是我放电影是谁？”眼珠子却悄悄朝秦京如眨了眨眼。
“这是我娘家表妹！”秦淮如叉着腰说，“许大茂你可记住了，你有媳妇，要是敢打歪主意，我马上找娄小娥收拾你！”
许大茂听到“媳妇”两个字，脸一下子垮下来。这女人专挑人痛处戳！下次再让我带馒头，非得让她吃点苦头——光隔着衣服摸两下还不够。
嘴上却笑着说：“瞧您说的，您家亲戚我哪敢惦记？就是觉得姑娘挺水灵的。”这张哄女人的嘴，几句就糊弄过去了。
“算你明白事理。这位置空着，我们坐了！”秦淮如伸手一拦，拉着秦京如往长凳上挤。
许大茂假模假样地说：“哎哎，这是我的座位！”身子却顺势让开了——这本来就是给秦京如准备的位置。
他选的位置非常好。
后面不远处就是放映机，只有三四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