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夸了他的厨艺。
最后还拉他喝了一杯酒。
这让厂长也很高兴。
事后特别点名他，以后只要有小灶，都让他来做。
还好好表扬了他，说他做得不错。
这也让他正式和厂长搭上了关系，他相信，只要自己再拿出点手艺，再做几次，就能悄悄在厂长面前给姓江的那小子使绊子。
什么保卫处成员，在厂长眼里，
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就差一个整他的机会。
如果能找到一个借口，或者能设计害他一下就好了。
像许大茂，只要让他喝点酒，
他就什么都忘了。
可这姓江的明显不是。
得好好想想，有空去一大爷家打听一下，最好能从他那里得到关于这姓江的消息。
这样就稳妥了。
回到厨房，灶台上的砂锅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他掀开一看，
里面的半只老母鸡已经炖得差不多了。
这是他今天给厂长开小灶时，特意留下来的。
以他的手段，从那么多材料中留下半只鸡，简直轻而易举，那些客人和厂长根本发现不了。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鸡汤，放在嘴里抿了抿，
眼睛顿时一亮。
“嗯，这老母鸡汤确实不错。”
“今天给秦姐带回去，她肯定喜欢。”
傻柱想起了这两天给秦淮如带饭的情景，自从大前天晚上亲了他一下之后，
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很快。
虽然没有再像那晚那样亲他，但现在已经经常拉拉手，说几句亲密的话，成了常态。
想起秦淮如一脸害羞，靠在他耳边说谢谢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激动。
没办法，都活了二十七八年了，还是个光棍。
前天晚上被亲了一下，第二天起来，内裤果然湿了。
这两天也差不多。
和秦淮如关系迅速升温后，他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换一条。
“这鸡炖得差不多了，回去再煨一下就行。”
“这会儿快下班了。”
“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带出去了。”
傻柱看着鸡炖得差不多了，干脆关火，把鸡汤倒进自己的饭盒里。
不过，这鸡汤太香了。
做得有点多，他趁没人先给自己盛了一小碗。
喝完后，心满意足地盖上饭盒，放在尼龙网里，先凉一会儿。
他不敢这时候就出门，万一鸡汤香味太浓，拎在手里容易被发现。
等冷一冷就好。
好在时间还来得及，三九天，就算是热汤放一会儿也会凉。
等到他收拾完厨房，果然已经凉了。
看了看四周没人，他拎着饭盒，哼着小曲出了门。
他是厨师，负责食堂的饭菜，只要干完活，没人会管他。
所以他在轧钢厂非常自由，这种自由也包括进出自由。
拎着饭盒，一路上遇到好几个熟人，他一一打招呼。
果然跟平时一样，自从上次被许大茂举报没成功后，保卫处的人见了他也不再查了，还会跟他打个招呼。
另一边，许大茂急得不行。
眼看着傻柱拎着饭盒，慢悠悠地要走出厂区，可之前说好的江明却没出现。
为了自己的将来，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看到傻柱已经到了厂门口，赶紧冲了过去。
“嗨，傻柱，你这是要去哪。”
“厂子还没下班，你偷偷摸摸想溜出去，是不是又偷了厂里的东西？”
傻柱听到背后的声音，一下子被吓了一跳。
一看是许大茂，他立刻瞪起眼睛，指着对方鼻子骂道：“放**，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
“又偷厂里的东西？”
“老子什么时候偷过厂里的东西？”
“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刚才许大茂那一嗓子，差点把他吓出魂来。
俗话说，做贼心虚。
他虽然胆子大，是个老手，但被人从后面这么一喊，还是有点慌。
不过看到是许大茂，他又安心了不少。
这家伙胆小，只要自己摆出一副拼命的样子，他就会怂下来。
因为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装腔作势。
如果你先认输，那就彻底输了。
果然，他这一吼，许大茂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
但他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没有退，还盯着他手里的饭盒看了几眼，这让他心里顿时起了疑。
“何雨柱，你偷没偷厂里的东西，你自己不清楚吗？”
“别以为你凶巴巴的，就没事。”
“你不是说没拿公家的东西吗？”
“那你把饭盒打开看看，只要你打开，我就信你没偷。”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凶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一想到今天证据确凿，他的胆子又壮了起来。
“胡说八道，许大茂，你算什么东西？”
“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凭什么要打开饭盒？你又不是帽子！”
“我看你是又想挨打，没事找事。”
“老子今天先把你打一顿再说。”
傻柱果然不愧是傻柱，面对许大茂时天生有种威慑力，他一瞪眼，露出凶相，许大茂还没动手就先怕了。
更别说他挥着像砂锅一样的拳头冲了过来。
这下许大茂更加慌了。
情急之下，他随手从旁边的废料堆里捡起一根木棍，紧紧护在身前。
“傻柱，你想干什么！”
“你再过来，我就打你了。”
“……”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两个在厂里还敢打架！”
“……”
几个保卫处的人终于赶来，走了过来。
傻柱顿时心里一紧，暗叫不好。
后悔自己刚才又冲动了。
现在手里还拿着饭盒，跟许大茂斗什么劲，先回去再收拾他不是更好。
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
——
——.
【“肖队长，我怀疑他偷了公家的东西，你快把他抓起来。”
“快把他抓起来。”
“这傻柱刚才还想打我。”
“……”
许大茂看到保卫处的人来了，立刻大声喊道。
而这位肖队长，正是肖明。
今天正好轮到他们小组来这里巡逻。
“胡说八道，许大茂，**别在这乱说。”
“肖队长，这小子一直想整我。”
“上次就是这样，举报我偷东西，结果是他自己想恶心我。”
“在大家面前丢我的脸。”
“这次也是一样，一天不整我就不高兴。”
“我今天正准备收拾他呢。”
傻柱连忙解释，把这事说成了他和许大茂之间的私人恩怨。
“真的吗？”
肖明盯着许大茂。
他们之间的恩怨，作为保卫处的人，早有耳闻。
算是老对头了。
听说还住在同一个院子。
外人还真不好插手。
“这……真不是这样的，肖队长，你得相信我。”
“他有没有拿公家的东西，你看看他的饭盒就知道了，今天我亲眼看见的。”
许大茂立刻大声说道。
傻柱心里一紧，但表面上依旧镇定。
冷冷地哼了一声：“许大茂，你哪天不是这么说？”
“我在四合院的时候，收拾你的次数还少吗？”
“就你这张嘴，连你老婆都不信，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快滚，不然我就是受罚，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就要冲过去。
许大茂顿时慌了，赶紧举起手中的长棍。
“肖队长，是真的，这次真的。”
“他偷了厨房半只鸡，我亲眼看见的。”
“你不信的话，打开他的饭盒看看不就知道了。”
偷鸡？
肖明三人听了这话，也信了几分。
目光再次落在傻柱身上。
此时，傻柱内心翻江倒海，不知所措。
他的饭盒里确实装着那半只鸡。
可许大茂怎么会知道的？
下午他做得非常隐秘，厨房里也没人，除了那几个学徒。
难道是那些学徒告诉许大茂的？
傻柱脑子飞快地转着。
“傻柱，既然许大茂说你真的偷了公家的东西，还说是半只鸡。”
“那你打开给他看看吧。”
“……”
肖明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看看。
“对，傻柱，既然许大茂这么肯定，那你打开看看吧！”
“是，有什么好争的。”
“真假一看就知道了。”
“……”
他的另外两个队员也纷纷开口。
傻柱顿时有些着急。
解释道：“肖队长，这是许大茂这小子故意找茬，你们怎么能相信他呢？”
“他之前就经常这样，难道每次他说我偷东西，我都得证明吗？”
“这样下去，我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待下去？别人看见了，即使我没做，也会以为我做了。”
傻柱虽然看起来傻，但其实并不傻。
他只是有时候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罢了。
在四合院里，有易忠海罩着，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但这不代表他真没脑子。
要是他真没脑子，也不会让许大茂一直吃尽苦头。
“这……”
肖明立刻迟疑起来。
许大茂见状，急忙大声喊道：
“肖队长，别听他的，赶紧抓他。”
“我这次说的是实话。”
“……”
许大茂此时真的慌了。
要是这次被傻柱骗过去，晚上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以傻柱那不讲理的性格，晚上肯定要被他狠狠揍一顿。
要知道，四合院不仅有易忠海罩着傻柱，还有一个谁都惹不起的聋老太。
同时，他也开始埋怨江明。
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肖明看了许大茂一眼，又看了看傻柱。
最终，和两个队员商量后才开口说道：
“傻柱，有人举报，我们查是职责所在。”
“你把饭盒打开让我们看看吧。”
肖明话音刚落，两个队友也跟着说话：
最后还拉他喝了一杯酒。
这让厂长也很高兴。
事后特别点名他，以后只要有小灶，都让他来做。
还好好表扬了他，说他做得不错。
这也让他正式和厂长搭上了关系，他相信，只要自己再拿出点手艺，再做几次，就能悄悄在厂长面前给姓江的那小子使绊子。
什么保卫处成员，在厂长眼里，
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就差一个整他的机会。
如果能找到一个借口，或者能设计害他一下就好了。
像许大茂，只要让他喝点酒，
他就什么都忘了。
可这姓江的明显不是。
得好好想想，有空去一大爷家打听一下，最好能从他那里得到关于这姓江的消息。
这样就稳妥了。
回到厨房，灶台上的砂锅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他掀开一看，
里面的半只老母鸡已经炖得差不多了。
这是他今天给厂长开小灶时，特意留下来的。
以他的手段，从那么多材料中留下半只鸡，简直轻而易举，那些客人和厂长根本发现不了。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鸡汤，放在嘴里抿了抿，
眼睛顿时一亮。
“嗯，这老母鸡汤确实不错。”
“今天给秦姐带回去，她肯定喜欢。”
傻柱想起了这两天给秦淮如带饭的情景，自从大前天晚上亲了他一下之后，
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很快。
虽然没有再像那晚那样亲他，但现在已经经常拉拉手，说几句亲密的话，成了常态。
想起秦淮如一脸害羞，靠在他耳边说谢谢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激动。
没办法，都活了二十七八年了，还是个光棍。
前天晚上被亲了一下，第二天起来，内裤果然湿了。
这两天也差不多。
和秦淮如关系迅速升温后，他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换一条。
“这鸡炖得差不多了，回去再煨一下就行。”
“这会儿快下班了。”
“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带出去了。”
傻柱看着鸡炖得差不多了，干脆关火，把鸡汤倒进自己的饭盒里。
不过，这鸡汤太香了。
做得有点多，他趁没人先给自己盛了一小碗。
喝完后，心满意足地盖上饭盒，放在尼龙网里，先凉一会儿。
他不敢这时候就出门，万一鸡汤香味太浓，拎在手里容易被发现。
等冷一冷就好。
好在时间还来得及，三九天，就算是热汤放一会儿也会凉。
等到他收拾完厨房，果然已经凉了。
看了看四周没人，他拎着饭盒，哼着小曲出了门。
他是厨师，负责食堂的饭菜，只要干完活，没人会管他。
所以他在轧钢厂非常自由，这种自由也包括进出自由。
拎着饭盒，一路上遇到好几个熟人，他一一打招呼。
果然跟平时一样，自从上次被许大茂举报没成功后，保卫处的人见了他也不再查了，还会跟他打个招呼。
另一边，许大茂急得不行。
眼看着傻柱拎着饭盒，慢悠悠地要走出厂区，可之前说好的江明却没出现。
为了自己的将来，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看到傻柱已经到了厂门口，赶紧冲了过去。
“嗨，傻柱，你这是要去哪。”
“厂子还没下班，你偷偷摸摸想溜出去，是不是又偷了厂里的东西？”
傻柱听到背后的声音，一下子被吓了一跳。
一看是许大茂，他立刻瞪起眼睛，指着对方鼻子骂道：“放**，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
“又偷厂里的东西？”
“老子什么时候偷过厂里的东西？”
“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刚才许大茂那一嗓子，差点把他吓出魂来。
俗话说，做贼心虚。
他虽然胆子大，是个老手，但被人从后面这么一喊，还是有点慌。
不过看到是许大茂，他又安心了不少。
这家伙胆小，只要自己摆出一副拼命的样子，他就会怂下来。
因为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装腔作势。
如果你先认输，那就彻底输了。
果然，他这一吼，许大茂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
但他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没有退，还盯着他手里的饭盒看了几眼，这让他心里顿时起了疑。
“何雨柱，你偷没偷厂里的东西，你自己不清楚吗？”
“别以为你凶巴巴的，就没事。”
“你不是说没拿公家的东西吗？”
“那你把饭盒打开看看，只要你打开，我就信你没偷。”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凶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一想到今天证据确凿，他的胆子又壮了起来。
“胡说八道，许大茂，你算什么东西？”
“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凭什么要打开饭盒？你又不是帽子！”
“我看你是又想挨打，没事找事。”
“老子今天先把你打一顿再说。”
傻柱果然不愧是傻柱，面对许大茂时天生有种威慑力，他一瞪眼，露出凶相，许大茂还没动手就先怕了。
更别说他挥着像砂锅一样的拳头冲了过来。
这下许大茂更加慌了。
情急之下，他随手从旁边的废料堆里捡起一根木棍，紧紧护在身前。
“傻柱，你想干什么！”
“你再过来，我就打你了。”
“……”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两个在厂里还敢打架！”
“……”
几个保卫处的人终于赶来，走了过来。
傻柱顿时心里一紧，暗叫不好。
后悔自己刚才又冲动了。
现在手里还拿着饭盒，跟许大茂斗什么劲，先回去再收拾他不是更好。
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
——
——.
【“肖队长，我怀疑他偷了公家的东西，你快把他抓起来。”
“快把他抓起来。”
“这傻柱刚才还想打我。”
“……”
许大茂看到保卫处的人来了，立刻大声喊道。
而这位肖队长，正是肖明。
今天正好轮到他们小组来这里巡逻。
“胡说八道，许大茂，**别在这乱说。”
“肖队长，这小子一直想整我。”
“上次就是这样，举报我偷东西，结果是他自己想恶心我。”
“在大家面前丢我的脸。”
“这次也是一样，一天不整我就不高兴。”
“我今天正准备收拾他呢。”
傻柱连忙解释，把这事说成了他和许大茂之间的私人恩怨。
“真的吗？”
肖明盯着许大茂。
他们之间的恩怨，作为保卫处的人，早有耳闻。
算是老对头了。
听说还住在同一个院子。
外人还真不好插手。
“这……真不是这样的，肖队长，你得相信我。”
“他有没有拿公家的东西，你看看他的饭盒就知道了，今天我亲眼看见的。”
许大茂立刻大声说道。
傻柱心里一紧，但表面上依旧镇定。
冷冷地哼了一声：“许大茂，你哪天不是这么说？”
“我在四合院的时候，收拾你的次数还少吗？”
“就你这张嘴，连你老婆都不信，你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快滚，不然我就是受罚，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就要冲过去。
许大茂顿时慌了，赶紧举起手中的长棍。
“肖队长，是真的，这次真的。”
“他偷了厨房半只鸡，我亲眼看见的。”
“你不信的话，打开他的饭盒看看不就知道了。”
偷鸡？
肖明三人听了这话，也信了几分。
目光再次落在傻柱身上。
此时，傻柱内心翻江倒海，不知所措。
他的饭盒里确实装着那半只鸡。
可许大茂怎么会知道的？
下午他做得非常隐秘，厨房里也没人，除了那几个学徒。
难道是那些学徒告诉许大茂的？
傻柱脑子飞快地转着。
“傻柱，既然许大茂说你真的偷了公家的东西，还说是半只鸡。”
“那你打开给他看看吧。”
“……”
肖明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看看。
“对，傻柱，既然许大茂这么肯定，那你打开看看吧！”
“是，有什么好争的。”
“真假一看就知道了。”
“……”
他的另外两个队员也纷纷开口。
傻柱顿时有些着急。
解释道：“肖队长，这是许大茂这小子故意找茬，你们怎么能相信他呢？”
“他之前就经常这样，难道每次他说我偷东西，我都得证明吗？”
“这样下去，我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待下去？别人看见了，即使我没做，也会以为我做了。”
傻柱虽然看起来傻，但其实并不傻。
他只是有时候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罢了。
在四合院里，有易忠海罩着，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但这不代表他真没脑子。
要是他真没脑子，也不会让许大茂一直吃尽苦头。
“这……”
肖明立刻迟疑起来。
许大茂见状，急忙大声喊道：
“肖队长，别听他的，赶紧抓他。”
“我这次说的是实话。”
“……”
许大茂此时真的慌了。
要是这次被傻柱骗过去，晚上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以傻柱那不讲理的性格，晚上肯定要被他狠狠揍一顿。
要知道，四合院不仅有易忠海罩着傻柱，还有一个谁都惹不起的聋老太。
同时，他也开始埋怨江明。
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肖明看了许大茂一眼，又看了看傻柱。
最终，和两个队员商量后才开口说道：
“傻柱，有人举报，我们查是职责所在。”
“你把饭盒打开让我们看看吧。”
肖明话音刚落，两个队友也跟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