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港片:卧底太嚣张,上级劝我收敛》

  他是洪泰太子,如今连路边的野狗都敢跳出来骂他?太子只觉颜面尽失,狠狠瞪了烂命全一眼,随即阴阳怪气地嘲讽韦吉祥:“狗仔祥,你如今连手下都管不住了?”

  话中带着寒意。

  在他看来,连韦吉祥这当老大的都该对他点头哈腰,怎会轮到一个喽啰来指手画脚?

  韦吉祥是条狗,烂命全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就算韦吉祥成了洪泰堂主,在太子眼里也不过是眉叔施舍的残渣——若不是豹荣倒台,这个矮骡子也配坐这个位置?他今天非要韦吉祥给个说法!

  韦吉祥眼中寒光一闪,手中高脚杯猛地砸在桌上。

  “哐啷——”

  玻璃碎裂声响起,红酒溅在太子西装上。

  韦吉祥连眼皮都不抬,冷笑一声:“太子,如今我手下千余名兄弟靠我吃饭,论地位,该与你平起平坐。

  不再是你可以呼来喝去的马仔了。”

  话语轻飘,却如冰锥刺耳。

  昔日太子对他的羞辱,露比和大洪的委屈,他全都记在心里!

  太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才挤出一句:“狗仔祥……你这是在跟我说话?”

  韦吉祥扯了扯嘴角,连回应都懒得给。

  无声的蔑视,最是伤人。

  太子回过神,脸色涨红,心中又憋屈又愤怒。

  以前的韦吉祥哪敢这样跟他说话?总是低眉顺眼、百般讨好,像条哈巴狗一样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妄?

  要是放在以前,太子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可他抬头一看,发现韦吉祥身后十几名手下正冷冷盯着他,只能攥紧拳头,不敢轻举妄动。

  他一时语塞,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

  西装上的酒渍格外刺眼,太子咬紧牙关,觉得颜面扫地,忍不住怒吼:“好你个狗仔祥,现在真是翅膀硬了!”

  太子只能通过贬低韦吉祥来挽回一点颜面,但这举动显得既愚蠢又可笑。

  他心里明白,如今的韦吉祥也有自己的势力,再加上之前眉叔和他之间有过冲突。

  即使太子不愿承认,现在的韦吉祥确实是洪泰的招牌——是他赶走了司徒浩南,夺回了地盘!

  太子想动手,但一看韦吉祥身后那几个小弟,心里就发虚。

  韦吉祥根本懒得理会太子的话,当作没听见。

  他连看太子一眼都觉得烦,更不想和他虚与委蛇,直接挥手示意。

  身后的烂命全立刻明白,从旁边拿出一份合同,白纸黑字写着“Vcd合作”,正是之前韦吉祥和太子五五分成的协议。

  韦吉祥看着这份合同,觉得可笑。

  太子果然心怀不轨,原本他以为Vcd工厂是正经生意,后来才知道,所谓的Vcd只是幌子,其实是太子用来做四号仔的买卖。

  更可恨的是,太子还把工厂挂在他名下。

  一旦被警察查到,太子随时能把他推出来顶罪。

  韦吉祥早已看清太子的虚伪嘴脸,他接过合同——

  “啪!”

  一声响,韦吉祥把合同甩到太子面前,冷笑着说:“这是退出Vcd工厂的协议书,我已经签了字。

  从今以后,Vcd的事和我再无关系!”

  韦吉祥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心里清楚四号仔这东西碰不得。

  一旦事情败露,太子肯定会把他撇得一干二净。

  他可不想因此坐牢,看来太子之前的承诺,根本就是个骗局。

  太子愣了一下,盯着眼前的合同,又看到韦吉祥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顿时感到自尊心受挫,怒火中烧,额头青筋暴起。

  他正要说话——

  韦吉祥却突然起身,完全无视太子难看的脸色,带着露比和烂命全直接走出包厢。

  临走时背对着太子冷冷丢下一句:

  “太子,今晚的账我付,你慢慢玩。”

  说完便带着手下离开,一刻都不愿多看太子那张脸。

  “砰!”

  包厢门重重关上,只剩下太子和他的手下。

  太子盯着那份合同,怒火中烧,抓起高脚杯狠狠砸在桌上。

  玻璃碎片四溅。

  他咬紧牙关,脸色铁青,恨不得把韦吉祥撕碎。

  看着这份退出Vcd的合同,太子脸色不断变幻——原本想算计韦吉祥,却被他识破了。

  他之所以敢大胆做四号仔生意,就是因为有韦吉祥当替罪羊。

  现在韦吉祥退出Vcd,计划全被打乱。

  他绝不可能自己当负责人,也不愿意去坐牢。

  太子阴着脸收起合同,没了兴致,挥手带着手下离开KtV。

  走到外面,他狠狠啐了一口:“妈的,韦吉祥,早晚让你好看!”

  说完,他钻进跑车,扬长而去,准备先处理Vcd厂的问题。

  与此同时,铜锣湾街角灯火通明,摊贩叫卖着海鲜,远处传来邮轮的汽笛声。

  海面上停泊着洛东振的豪华赌船。

  赌船的监控室内,三十多块屏幕实时显示着赌厅的每个角落。

  这些摄像头是洛东振特意安装的——**最怕有人做弊,必须严防死守。

  **

  此刻,监控室内有两人正在仔细查看屏幕画面,正是洛东振和赌神高进。

  洛东振穿着白色西装,神情严肃,目光紧锁在屏幕上。

  一旁的高进则一身黑西装,举止从容,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黑巧克力。

  他们反复回放录像,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录像**现的两人,正是最近频繁在赌船上作弊的老千。

  洛东振微微眯眼,摇了摇头。

  监控已经回放了近十遍,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由于摄像头老旧,画面模糊不清,高进虽然能判断这两人做弊,却始终无法找到确凿证据。

  最近,赌船上出现了两名手法高超的老千,从**赢走了不少钱,这让洛东振感到棘手。

  毕竟**本就十赌九输,而这两名老千却几乎每局必胜,手法隐蔽,即便知道他们作弊,也找不到任何漏洞。

  洛东振无奈之下,只好请来赌神高进协助。

  以高进的眼力与经验,本应能轻易识破对方的**,但如今却因监控设备落后,陷入了僵局。

  赌船上的摄像头分辨率低,无法捕捉到他们快速作弊的动作。

  洛东振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高先生,有没有办法能抓住这两个人?”

  他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证据,否则任由这两人继续作弊,迟早会影响赌船的声誉。

  高进沉思片刻,提出了建议:

  “洛先生,我建议更换更先进的监控设备。

  等我抓到这两人之后,我们可以引进星条国最新的监控系统。”

  洛东振心中一喜,高进果然专业:“那就多谢高先生了!”

  高进摆了摆手:“能帮上洛先生的忙,我也很高兴。

  到时候我会亲自处理这两人。”

  随后,洛东振与高进一同走出监控室,商讨如何实施抓捕。

  一片绿意盎然的高尔夫球场在晴空下铺展,白云缓缓飘过天空。

  这片场地由顶级草皮铺设,占地数千平方米,视野开阔,令人心旷神怡。

  能在这样的地方挥杆的人,都是香江有头有脸的显赫人物。

  这里一向是商界名流洽谈事务的首选,许多财阀大亨都喜爱在此享受击球的乐趣。

  球场上,两道身影正挥杆击球。

  东星洛驼与洪兴蒋天生这两位社团龙头,今日相约于此切磋球技。

  洛驼穿着休闲运动服,戴着遮阳帽,嘴角带着微笑。

  他稳重地挥动球杆,小白球划出一道弧线飞向远方。

  他眯着眼看向远处的旗杆,观察球的落点。

  旁边的蒋天生戴着墨镜,随意地摆动手臂。

  他用力一挥,球瞬间消失在视线之外。

  他们来这里本是为谈生意,打球只是闲暇时的消遣。

  但这项运动在香江的上层社会中很受欢迎。

  洛驼放下球杆,轻声叹道:“年纪大了,不如你们年轻人有劲。”

  他摘下帽子,走向场边的休息区。

  桌上放着精致的咖啡、红茶和甜点。

  身后保镖递上一条温热的毛巾,洛驼接过擦了把脸,倒了一杯红茶慢慢品尝。

  运动后喝杯热茶确实舒服。

  蒋天生听后笑道:“洛哥说笑了,您还正当年呢。”

  蒋天生放下球杆,交给身旁的人,随后摘下墨镜,也坐到洛驼旁边。

  两人作为两大势力的首领,平时事务繁忙,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

  加上最近洪兴与东星之间没有冲突,彼此相安无事,让他们也轻松不少。

  洛东振最近也收敛了不少,没再对洪兴起事。

  洛驼喝了口茶,摇摇头问道:“不知蒋先生今天找我有什么事?”蒋天生笑了笑,递给他一支雪茄,帮他点燃,自己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洛老哥,最近在香江待得有点无聊,过几天想去河兰度假,放松一下,顺便陪方婷逛街买东西。”

  “不过河兰是你们东星的地盘,我过去总得跟你说一声吧?”

  洛驼闻言一愣,没想到蒋天生会去河兰。

  但转念一想,最近洪兴和东星没什么大摩擦,蒋天生这时候离开也合适。

  一提到河兰,洛驼顿时来了兴趣,拍着胸脯说:“蒋先生,河兰我很熟,可惜我走不开香江,不然一定亲自招待你。”

  他语气略带遗憾,随即又想起什么。

  “对了,蒋先生,正好乌鸦和笑面虎他们最近也要回河兰办事,到时候就让他们好好陪你,尽地主之谊。

  河兰好玩的地方可不少!”

  蒋天生眯了眯眼,想到乌鸦这个人。

  他知道乌鸦和陈浩南有过节,但这些老大也没过多干涉。

  铜锣湾是洪兴的地盘,那家东漫酒吧估计也撑不了多久。

  蒋天生笑了笑,爽快答应:“好,正好我缺个导游,去河兰一定找他们!”

  洛驼哈哈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聊了几句。

  之后蒋天生拿起球杆,继续打了会儿高尔夫。

  不久,洛驼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别墅。

  别墅内部豪华气派,装修风格简约,却难掩其奢华。

  每一件家具都价值不菲。

  **洛驼靠在皮质沙发上,手指夹着雪茄,慢慢吐出几个烟圈,然后向旁边的手下摆了摆手:“去叫乌鸦和笑面虎过来,有事交代。”**

  手下恭敬地点头:“是,老大。”

  说完拿起车钥匙,转身离开别墅去接人。

  不到二十分钟,乌鸦和笑面虎先后走进别墅。

  乌鸦穿着黑色背心,身材健硕,脖子上挂着银链,发型独特,眼神中透着几分桀骜。

  笑面虎依旧笑容满面,一身黑西装配领带,笑着走到洛驼面前。

  两人齐声问好:“老大。”

  他们对视一眼,心里有些疑惑。

  最近他们一直在铜锣湾经营酒吧,没惹陈浩南,不知这次洛驼为何突然叫他们。

  以往见面多半是训话,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

  洛驼示意他们坐下。

  乌鸦和笑面虎坐了下来,目光扫过一旁的保镖,知道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

  乌鸦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问道:“老大,找我们有什么事?”

  洛驼早已习惯他的随意,眯着眼说:“今天我跟蒋先生打高尔夫时,他说几天后要去河兰度假。

  你们那时也在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