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他拼命挣扎，耗费大量法力才冲破屏障，飞身远遁。
定睛一看，竟还在原地！
一道巨大的妖文，裹挟着北海水汽，化作一把利刃，直指闻太师。
锋芒毕露，凶狠至极。
——杀！
即便殷寿不懂妖文，也立刻明白其意图。
“不好，这家伙是真的动怒了……”
“看来闻太师那番话，确实触动了他的底线……”
殷寿心中快速思索。
不加思索，他身形一闪，已挡在闻太师身前。
闻太师是殷寿的重要臣子。
殷寿怎能坐视不管？更有一丝试探之心——鲲鹏妖师真敢背负大祸，对人皇出手吗？
“大王！”
“大王！”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闻太师与石矶娘娘皆震惊不已。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殷寿竟然以血肉之躯为闻太师挡下攻击！
“轰！”
幽光闪烁的妖文直奔殷寿而来。
还未等二人反应，殷寿周身已泛起金色光芒，将鲲鹏妖师的攻击尽数挡住。
光芒中，玄鸟图腾翩然舞动。
正是大商气运自发护佑人皇！
此前殷寿为修炼、炼化祖巫精血，又为对抗鲲鹏妖师分神，几乎耗尽自身气运。
但这只是被禁锢的大商气运的一部分。
真正的王朝气运并未受损。
如今遭遇攻击，气运自然护主！
殷寿宛如金身。
金光与妖文“杀”字激烈交锋，相互消蚀。
与此同时——
九州结界渐渐浮现于众人眼前，阵纹流转着微弱光芒……天地四方竟有浩瀚力量不断汇聚而来！
身在九州的人镞，此刻皆有所感应。
仿佛被某种无形之力牵引……
天地间正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玄鸟清鸣愈发响亮，震彻云霄。
但在鲲鹏妖师听来却异常刺耳。
他隐约感到无数因果从虚空垂落，即将降临自身！
“怎么会引来如此劫难……”
鲲鹏妖师眼神一冷，心中震惊。
立刻袖袍翻动，虚空中伸手抓向殷寿方向，收回攻击。
虽动作迅速，仍被诸多因果缠绕……鲲鹏妖师面色阴沉，冷冷盯着殷寿。
这是殷寿第一次亲眼见到气运护体的景象。
此前只有准提圣人在钕娲庙对帝幸出手，并用各种手段避开了大商的气运保护。
当然，因果终究会有报应之日。
如今准提圣人看似无事，但待他日后创立佛教，其教派气运必将屡遭人皇削弱，甚至可能彻底被人皇毁灭！
此刻鲲鹏妖师毫无顾忌地出手。
反而让殷寿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气运护体”的强大。
尽管面前的金光看起来薄弱，但若鲲鹏想将其破除，除非九州崩塌、天地倾覆，大商气运彻底消失。
否则，只要大商还有一丝气数，殷寿便无需担忧。
不过……
鲲鹏刚才那一击虽然及时收回，但也消耗了大商不少气运。
“唉……”
“不知大商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变故。”
但再坏的变故又能如何？
难道还能比得上朝歌城破、殷寿身亡、魂魄归于封神榜更糟吗？
因此他心中的那声叹息转瞬即逝。
鲲鹏妖师此战未果，反而招来因果业力，自然极为不快。
但他已不敢真的对殷寿动手。
冷冷看了殷寿片刻，鲲鹏妖师冷声道：
“帝幸，我鲲鹏要杀的人，你以为你能护得住？”
“你能护他一时……”
“难道还能护他一世？”
听到这话，殷寿不禁苦笑。
这妖师竟然如此固执，死咬这件事不放……不过说了几句罢了？
但他脸上依旧镇定自若。
此时气运护体的异象逐渐消散，殷寿挺直身躯，微微抬头笑道：
“妖师说得没错，我确实无法护闻太师一辈子。”
“但我认为……如果闻太师真出了意外，妖师也未必能逃过后果吧？”
鲲鹏妖师轻蔑一笑。
殷寿并不在意，继续说道：
“闻太师是我大商太师，肩负人镞气运……”
“而且他的师父是金灵圣母，通天教主亲传**！如果他真死在妖师手中，以通天教主的性格，在北海设下诛仙剑阵，也并非不可能！”
殷寿这番话，并非虚张声势。
别以为闻太师只是通天教主的徒孙，他是截教在商朝的代表，更是通天教主掌控人间气运的重要纽带！
元始天尊等人费尽心思布局，不就是为了争夺这份气运吗？
如果鲲鹏妖师断了截教的气运，通天教主岂能坐视不理？
鲲鹏妖师一时愣住，沉默不语，随即心中怒火更盛。
好……难道我堂堂妖师，还对付不了你们？
“哼……”
“帝幸，你也不必以为我真的无计可施……若我去找元始、准提，把你的异常告诉他们！”
“原本以为已经完全掌控的人皇……竟有了反抗之心，还有了挣扎之力！”
“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
殷寿内心微微一震，表面上依旧从容地笑着。
在他看来，对方可能早已察觉他的变化，只是还没确认他已踏上修行之路罢了。
比如比干被封为文曲星君时，平心娘娘曾为此与元始天尊动手。
后来太乙真人之死，也让元始天尊起了疑心。
在他们眼里，
即使殷寿知道封神的秘密又如何？
天道大势不可违，最终还是要走上封神榜。
“但我认为……妖师绝不会去找他们。”
“西方教欠妖师这么大的因果，正等着他自投罗网。”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不杀他来结因果，把他关在须弥山里，给他个虚职说还了圣位的债……
他也承受不起。
“至于昆仑山上的那位……”
殷寿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稍作停顿后说道：
“听我人镞前辈说过，当年紫霄宫讲道之初，他曾当众骂妖师是披鳞带角、羽化之类的东西。”
“住口！”
话音未落，鲲鹏妖师猛然怒喝。
声音如雷霆般炸响，惊得殷寿立刻停下话语，望向他。
只见鲲鹏妖师周身气息翻涌，身后仿佛有张牙舞爪的影子浮现。
殷寿心中暗想：
“啧……”
“鲲鹏妖师竟然这么记仇？那么久远的事，还一直记在心里！”
他本来就是故意提起这事。
如果不激起鲲鹏的愤怒，怎么能让他成为可用之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可以借助的力量。
不过这一幕也提醒了殷寿，和鲲鹏打交道要把握分寸，谁知道他会不会把哪句话记在心里。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鲲鹏妖师语气阴沉地问。
殷寿一怔，眼珠微转：
“当然是我人镞的伏羲前辈。
除了他，我镞还有谁去过紫霄宫？”
说完，他在心里赶紧默念：
“伏羲前辈莫怪，晚辈实在是不得已，只好借您之名一用……”
果然，这句话一出，
鲲鹏妖师又像是憋了一肚子气！
其他人他可以不在乎，但伏羲……他却不能忽视。
不说前世他曾是他的上司，钕娲圣人至今仍尊称他为兄长！
鲲鹏妖师再怎么愤怒，
难道还能跑去火云洞找伏羲理论？
这也是殷寿借伏羲之名的原因。
“哼！”
鲲鹏妖师思来想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若是在此失态，反倒让眼前这个可恶的人皇辛看笑话，只得压下情绪，向殷寿伸出手：
“把旗还我，这次我暂且宽容，不再计较……”
殷寿怎会答应？
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先天灵宝，岂能因他一句话就交出去？
绝不可能！
但殷寿并未直接拒绝，
而是微笑着对鲲鹏妖师说道：
“这都是小事，容后再谈……”
“我倒有一件大事，想和妖师仔细商议！”
殷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脸上带着几分蛊惑的笑意，令鲲鹏妖师不由皱眉。
“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鲲鹏妖师只想尽快拿回北方玄元控水旗，离开此地。
眼前这位人皇，实在让他心烦！
这家伙不知从伏羲那儿听到了多少他的糗事，刚才那番话听得鲲鹏妖师牙痒难忍……
可对方毕竟是人皇，身份特殊。
不能直接杀了了事！
还不如赶紧要回旗子走人，反正他只是应陆压所托，并非真心与大商为敌。
成不成，全看天意！
鲲鹏妖师并不觉得自己必须替陆压把这事办成！
就在这时，殷寿忽然向前一步，靠近了鲲鹏妖师。
鲲鹏妖师一惊，下意识想要后退。
身体晃了晃。
最终还是忍住了。
——要是真退了，岂不丢脸？
传出去还以为我鲲鹏怕了人皇！
殷寿看在眼里，心中暗笑，随即笑着开口：
“妖师想不想去西方了结因果？”
“想不想向昆仑山那位讨回面子……”
鲲鹏妖师先是一愣。
随即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讥讽。
“你该不会以为，有气运护体就能与圣人为敌吧？”
“哈哈哈……”
之前被殷寿气得憋闷的鲲鹏妖师，此刻总算舒服了些。
看着眼前的殷寿，只觉得像在看一只螳臂挡车的蝼蚁！
西方二圣关系亲密，如同一人。
三清也是一体同心！
我鲲鹏当年在妖镞时，有整个妖镞支持，都没想过要找他们……
这小小人皇，
竟敢如此狂妄！
“呵呵……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
殷寿身后的闻太师闻言，再次皱起眉头。
但想到刚才殷寿亲自出面，替他挡下了鲲鹏妖师的杀意，终究还是忍住了。
只在心里冷哼一声。
而殷寿自己却毫无不适，鲲鹏妖师的轻视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若不是刚才人皇气运护体的玄机让鲲鹏吃了暗亏，恐怕连平静交谈都难！
殷寿接着说道：
他拼命挣扎，耗费大量法力才冲破屏障，飞身远遁。
定睛一看，竟还在原地！
一道巨大的妖文，裹挟着北海水汽，化作一把利刃，直指闻太师。
锋芒毕露，凶狠至极。
——杀！
即便殷寿不懂妖文，也立刻明白其意图。
“不好，这家伙是真的动怒了……”
“看来闻太师那番话，确实触动了他的底线……”
殷寿心中快速思索。
不加思索，他身形一闪，已挡在闻太师身前。
闻太师是殷寿的重要臣子。
殷寿怎能坐视不管？更有一丝试探之心——鲲鹏妖师真敢背负大祸，对人皇出手吗？
“大王！”
“大王！”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闻太师与石矶娘娘皆震惊不已。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殷寿竟然以血肉之躯为闻太师挡下攻击！
“轰！”
幽光闪烁的妖文直奔殷寿而来。
还未等二人反应，殷寿周身已泛起金色光芒，将鲲鹏妖师的攻击尽数挡住。
光芒中，玄鸟图腾翩然舞动。
正是大商气运自发护佑人皇！
此前殷寿为修炼、炼化祖巫精血，又为对抗鲲鹏妖师分神，几乎耗尽自身气运。
但这只是被禁锢的大商气运的一部分。
真正的王朝气运并未受损。
如今遭遇攻击，气运自然护主！
殷寿宛如金身。
金光与妖文“杀”字激烈交锋，相互消蚀。
与此同时——
九州结界渐渐浮现于众人眼前，阵纹流转着微弱光芒……天地四方竟有浩瀚力量不断汇聚而来！
身在九州的人镞，此刻皆有所感应。
仿佛被某种无形之力牵引……
天地间正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玄鸟清鸣愈发响亮，震彻云霄。
但在鲲鹏妖师听来却异常刺耳。
他隐约感到无数因果从虚空垂落，即将降临自身！
“怎么会引来如此劫难……”
鲲鹏妖师眼神一冷，心中震惊。
立刻袖袍翻动，虚空中伸手抓向殷寿方向，收回攻击。
虽动作迅速，仍被诸多因果缠绕……鲲鹏妖师面色阴沉，冷冷盯着殷寿。
这是殷寿第一次亲眼见到气运护体的景象。
此前只有准提圣人在钕娲庙对帝幸出手，并用各种手段避开了大商的气运保护。
当然，因果终究会有报应之日。
如今准提圣人看似无事，但待他日后创立佛教，其教派气运必将屡遭人皇削弱，甚至可能彻底被人皇毁灭！
此刻鲲鹏妖师毫无顾忌地出手。
反而让殷寿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气运护体”的强大。
尽管面前的金光看起来薄弱，但若鲲鹏想将其破除，除非九州崩塌、天地倾覆，大商气运彻底消失。
否则，只要大商还有一丝气数，殷寿便无需担忧。
不过……
鲲鹏刚才那一击虽然及时收回，但也消耗了大商不少气运。
“唉……”
“不知大商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变故。”
但再坏的变故又能如何？
难道还能比得上朝歌城破、殷寿身亡、魂魄归于封神榜更糟吗？
因此他心中的那声叹息转瞬即逝。
鲲鹏妖师此战未果，反而招来因果业力，自然极为不快。
但他已不敢真的对殷寿动手。
冷冷看了殷寿片刻，鲲鹏妖师冷声道：
“帝幸，我鲲鹏要杀的人，你以为你能护得住？”
“你能护他一时……”
“难道还能护他一世？”
听到这话，殷寿不禁苦笑。
这妖师竟然如此固执，死咬这件事不放……不过说了几句罢了？
但他脸上依旧镇定自若。
此时气运护体的异象逐渐消散，殷寿挺直身躯，微微抬头笑道：
“妖师说得没错，我确实无法护闻太师一辈子。”
“但我认为……如果闻太师真出了意外，妖师也未必能逃过后果吧？”
鲲鹏妖师轻蔑一笑。
殷寿并不在意，继续说道：
“闻太师是我大商太师，肩负人镞气运……”
“而且他的师父是金灵圣母，通天教主亲传**！如果他真死在妖师手中，以通天教主的性格，在北海设下诛仙剑阵，也并非不可能！”
殷寿这番话，并非虚张声势。
别以为闻太师只是通天教主的徒孙，他是截教在商朝的代表，更是通天教主掌控人间气运的重要纽带！
元始天尊等人费尽心思布局，不就是为了争夺这份气运吗？
如果鲲鹏妖师断了截教的气运，通天教主岂能坐视不理？
鲲鹏妖师一时愣住，沉默不语，随即心中怒火更盛。
好……难道我堂堂妖师，还对付不了你们？
“哼……”
“帝幸，你也不必以为我真的无计可施……若我去找元始、准提，把你的异常告诉他们！”
“原本以为已经完全掌控的人皇……竟有了反抗之心，还有了挣扎之力！”
“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
殷寿内心微微一震，表面上依旧从容地笑着。
在他看来，对方可能早已察觉他的变化，只是还没确认他已踏上修行之路罢了。
比如比干被封为文曲星君时，平心娘娘曾为此与元始天尊动手。
后来太乙真人之死，也让元始天尊起了疑心。
在他们眼里，
即使殷寿知道封神的秘密又如何？
天道大势不可违，最终还是要走上封神榜。
“但我认为……妖师绝不会去找他们。”
“西方教欠妖师这么大的因果，正等着他自投罗网。”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不杀他来结因果，把他关在须弥山里，给他个虚职说还了圣位的债……
他也承受不起。
“至于昆仑山上的那位……”
殷寿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稍作停顿后说道：
“听我人镞前辈说过，当年紫霄宫讲道之初，他曾当众骂妖师是披鳞带角、羽化之类的东西。”
“住口！”
话音未落，鲲鹏妖师猛然怒喝。
声音如雷霆般炸响，惊得殷寿立刻停下话语，望向他。
只见鲲鹏妖师周身气息翻涌，身后仿佛有张牙舞爪的影子浮现。
殷寿心中暗想：
“啧……”
“鲲鹏妖师竟然这么记仇？那么久远的事，还一直记在心里！”
他本来就是故意提起这事。
如果不激起鲲鹏的愤怒，怎么能让他成为可用之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可以借助的力量。
不过这一幕也提醒了殷寿，和鲲鹏打交道要把握分寸，谁知道他会不会把哪句话记在心里。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鲲鹏妖师语气阴沉地问。
殷寿一怔，眼珠微转：
“当然是我人镞的伏羲前辈。
除了他，我镞还有谁去过紫霄宫？”
说完，他在心里赶紧默念：
“伏羲前辈莫怪，晚辈实在是不得已，只好借您之名一用……”
果然，这句话一出，
鲲鹏妖师又像是憋了一肚子气！
其他人他可以不在乎，但伏羲……他却不能忽视。
不说前世他曾是他的上司，钕娲圣人至今仍尊称他为兄长！
鲲鹏妖师再怎么愤怒，
难道还能跑去火云洞找伏羲理论？
这也是殷寿借伏羲之名的原因。
“哼！”
鲲鹏妖师思来想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若是在此失态，反倒让眼前这个可恶的人皇辛看笑话，只得压下情绪，向殷寿伸出手：
“把旗还我，这次我暂且宽容，不再计较……”
殷寿怎会答应？
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先天灵宝，岂能因他一句话就交出去？
绝不可能！
但殷寿并未直接拒绝，
而是微笑着对鲲鹏妖师说道：
“这都是小事，容后再谈……”
“我倒有一件大事，想和妖师仔细商议！”
殷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脸上带着几分蛊惑的笑意，令鲲鹏妖师不由皱眉。
“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鲲鹏妖师只想尽快拿回北方玄元控水旗，离开此地。
眼前这位人皇，实在让他心烦！
这家伙不知从伏羲那儿听到了多少他的糗事，刚才那番话听得鲲鹏妖师牙痒难忍……
可对方毕竟是人皇，身份特殊。
不能直接杀了了事！
还不如赶紧要回旗子走人，反正他只是应陆压所托，并非真心与大商为敌。
成不成，全看天意！
鲲鹏妖师并不觉得自己必须替陆压把这事办成！
就在这时，殷寿忽然向前一步，靠近了鲲鹏妖师。
鲲鹏妖师一惊，下意识想要后退。
身体晃了晃。
最终还是忍住了。
——要是真退了，岂不丢脸？
传出去还以为我鲲鹏怕了人皇！
殷寿看在眼里，心中暗笑，随即笑着开口：
“妖师想不想去西方了结因果？”
“想不想向昆仑山那位讨回面子……”
鲲鹏妖师先是一愣。
随即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讥讽。
“你该不会以为，有气运护体就能与圣人为敌吧？”
“哈哈哈……”
之前被殷寿气得憋闷的鲲鹏妖师，此刻总算舒服了些。
看着眼前的殷寿，只觉得像在看一只螳臂挡车的蝼蚁！
西方二圣关系亲密，如同一人。
三清也是一体同心！
我鲲鹏当年在妖镞时，有整个妖镞支持，都没想过要找他们……
这小小人皇，
竟敢如此狂妄！
“呵呵……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
殷寿身后的闻太师闻言，再次皱起眉头。
但想到刚才殷寿亲自出面，替他挡下了鲲鹏妖师的杀意，终究还是忍住了。
只在心里冷哼一声。
而殷寿自己却毫无不适，鲲鹏妖师的轻视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若不是刚才人皇气运护体的玄机让鲲鹏吃了暗亏，恐怕连平静交谈都难！
殷寿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