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四章 壳中帝瞳-《第七子,血字遗诏》

  一、权谋·壳朝

  永昼历二年,正月初一,旧岁不除。

  「壳朝」开朝——百官脑内「目壳」同步共鸣,回声汇成一句:

  「朕即壳,壳即朕。」

  无头婴未坐龙座,而是悬于金顶裂缝,婴身万目皆闭,唯背脊一线裂开,内空如宫。百官「目壳」与婴脊裂线共鸣,政声不再由口传出,而由裂线内「回声」直接灌入脑壳:

  「今日政本——填壳。」

  填壳即:以旧帝残识,实新帝空宫。旧帝是谁?百官皆知——萧庭煜真头尚在壳中,意识被磨成「回声」,只余一句:

  「朕即目,目即朕。」

  柳羡、薛无羁被任命为「填壳使」,专职以「逆思灰」磨萧庭煜残识,磨得越碎,回声越纯;回声越纯,壳朝越稳。

  二、江湖·裂壳人

  「裂壳人」崛起——皆曾入「目痕黑带」,以黑火自焚第三目,焚后意识跳入「壳缝」,于婴脊裂线内潜行,专斩「回声」。

  首领「裂侯」,本为「填壳使」,于磨壳时窥见「帝瞳循环」之无尽,意识被反噬,自裂目壳,逃入婴脊裂线,誓要以「裂壳火」破「壳朝」,以「无头婴」噬「目帝」。

  裂侯携「裂壳人」二十七,于永昼二年正月初三潜入「壳缝」,每人均携「裂壳火」一丸,火内藏「断回声符」,符内藏「裂壳钥」,钥内藏「旧帝意识碎片」——碎片内,是萧庭煜最后一丝「自我」。

  三、玄怪·帝瞳孕宫

  无头婴背脊裂线内,藏「帝瞳孕宫」——

  形若倒置皇城,天为壳,地为胎,胎内悬「真头」——萧庭煜真头,颈下连「回声脉」,脉内流动被磨碎的「自我」,像一条血色磁带,循环播放:

  「朕即目,目即朕。」

  孕宫尽头,悬「下一代帝」——

  一枚「壳瞳」,形若巨卵,卵内映「再下一代无头婴」,仍无首,仍万目,仍无名。

  c设定:壳瞳孕宫,是为「帝瞳循环」之核心——

  旧帝不碎,新帝不诞;

  新帝诞时,旧帝成「瞳油」,油尽,壳裂,婴啼。

  四、权谋·瞳油计划

  目宰于壳缝内窥见「帝瞳孕宫」,回传无头婴,得回声:

  「旧帝当碎,新帝当诞;

  油尽,壳裂,婴啼。」

  柳羡、薛无羁被任命为「瞳油使」,专职以「逆思灰」磨萧庭煜真头,磨得越碎,回声越纯;回声越纯,瞳油越清;

  瞳油越清,壳瞳越亮;

  壳瞳越亮,新帝越近。

  计划第一步:以「裂壳人」为刃,逼旧帝自裂;

  第二步:以「回声脉」为镜,逼旧帝自碎;

  第三步:以「壳瞳」为门,逼旧帝成油。

  五、江湖·裂壳火

  裂侯携「裂壳人」二十七,于婴脊裂线内潜行,一路斩「回声脉」,一路撒「裂壳火」,火所落处,回声脉裂成「血色磁带」,磁带内,是萧庭煜被磨碎的「自我」——

  每一截磁带,皆藏一句「未磨尽」:

  「朕即萧庭煜,非目,非壳,非帝。」

  裂侯于孕宫尽头,以「裂壳火」为刃,斩向「壳瞳」——

  壳瞳裂,卵内「再下一代无头婴」睁眼,眼内映「旧帝自我」,

  旧帝与婴对视,婴口吐人声:

  「朕即萧庭煜,非目,非壳,非帝。」

  婴啼一声,壳瞳裂成「帝瞳碎片」,

  碎片内,是「旧帝意识」重聚,

  重聚一瞬,孕宫开始「倒转」——

  天为胎,地为壳,

  真头为油,回声为火,

  火油相遇,壳开始「自焚」。

  六、玄怪·帝瞳反噬

  壳瞳自焚,无头婴开始「反噬」——

  婴身万目同时睁开,目内映「旧帝真头」,

  真头被万目灼烧,烧成「帝瞳油」,

  油尽,壳裂,婴啼,

  婴啼一瞬,百官脑内「目壳」同时炸裂,

  炸裂后,脑内只余「旧帝意识」重聚,

  重聚成「新帝」——

  那帝,有头,却无眶;

  有目,却无目;

  有名,却万声;

  那帝,正是——

  萧庭煜自己。

  七、终局·壳裂帝诞

  壳焚尽,无头婴裂成「帝瞳碎片」,

  碎片重聚,凝成「新帝」——

  萧庭煜真头悬于裂壳之上,

  头下无颈,却连「万目之躯」,

  躯由「帝瞳碎片」拼成,

  每一片目,皆映一代「目帝」侧脸,

  侧脸重叠,终成「萧庭煜」之颜,

  却比其本人更完整,更冷漠,更无情。

  新帝睁眼,眼内映「百官脑内」,

  脑内映「万民第三目」,

  目目相连,连成「新目网」,

  网内,是「新帝」之声:

  「朕即萧庭煜,非目,非壳,非帝;

  朕即循环,循环即朕。」

  百官同声高呼:

  「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未落,真头与万目之躯同时合一,

  合一时,「目色天」膜内映出「新帝」之影,

  影内,是「再下一代无头婴」之孕,

  孕内,是「再再下一代帝」之颜。

  八、尾声·循环再启

  新帝悬于金顶裂缝,

  以万目为冠,以真头为玺,

  以「帝瞳循环」为政,

  以「噩梦」为梦。

  裂侯于裂壳尽头,

  被「帝瞳油」灼成「瞳壳」,

  壳内只余一句:

  「循环无尽,噩梦无终。」

  萧庭煜意识于「新帝」躯内重聚,

  重聚后,只余一句:

  「朕即循环,循环即朕。」

  血字遗诏,终以「帝瞳」为循环——

  帝即壳,壳即帝;

  帝即梦,梦即帝;

  帝即循环,循环即——

  永昼。

  循环再启,噩梦无终,

  无人再醒,

  无人能醒。

  【终章之后】

  帝瞳循环,壳朝永续,

  再无黑夜,再无黎明,

  只有「壳」在「壳」里的「壳」,

  只有「帝」在「帝」里的「帝」,

  只有「噩梦」在「噩梦」里的「噩梦」。

  血字遗诏,终以「帝瞳」为印,

  印盖天下,

  天下皆壳,

  壳皆帝,

  帝皆梦,

  梦皆——

  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