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异动,帝星蒙尘。钦天监的预警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虽未在朝堂掀起轩然大波,却在知情者心中埋下了沉重的阴影。然而,贞观朝的机器依旧高效运转,盛世繁华之下,无形的壁垒悄然加固。
镇海司于皇城一隅悄然挂牌成立,袁天罡、李淳风搬入了紧邻钦天监的官廨,大量与海域、异象、古籍秘闻相关的卷宗被调集于此。窦建德领了副职,时常往来其间。静尘与张胥虽不常驻,亦挂名客卿,可随时查阅资料,参与机要。如意则正式入了将作监与镇海司的双重编制,白日里跟着欧煌学习锻造符文,晚间便到镇海司整理文书、感应蜃龙珠气息,忙得不亦乐乎。
那枚蜃龙珠被安置在镇海司深处,由袁天罡布下重重阵法封锁研究。其温和而浩瀚的幻梦之力,虽难以直接用于攻伐,却对稳定心神、勘破虚妄乃至模拟推演有着奇效。袁天罡甚至尝试以其为核心,结合星象与河洛道纹,构建一种能够预警大规模灾厄的阵法,然进展缓慢。
这一日,欧煌光着膀子,在将作监那永不熄灭的炉火前捶打着一块泛着星芒的异铁,汗如雨下。如意在一旁拉着风箱,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腰间纯钧剑偶尔流转过一丝紫气,助他调控着微妙的火候。
“娘的!这从天外陨铁里提炼出的‘星纹钢’也太硬了!”欧煌骂骂咧咧,每一锤都火星四溅,“比首山赤铜还难啃!要是能熔了掺进剑胚里,说不定能打造出承受更强剑意的家伙!”
自灵剑重光后,欧煌便痴迷于研究各种奇异金属与锻造之法,试图打造出能匹配甚至辅助灵剑的兵器甲胃,尤其是见识过那赤铜剑胚的威力后,此念更甚。
如意一边拉风箱,一边努力回忆着在镇海司看过的古籍:“师父,袁师说星陨之铁蕴含九天清冽之气,需得以‘地心火髓’为辅,再引‘子夜寒泉’淬火,阴阳相激,方能……”
“地心火髓?子夜寒泉?”欧煌眼一瞪,“那都是传说中的玩意,上哪找去?”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欧煌大师,如意少匠,陛下召见!”
两人一愣,连忙收拾一下,赶往两仪殿。
殿内并非只有李世民一人,袁天罡、李淳风、窦建德乃至程咬金、尉迟恭竟都在场。气氛有些凝重。
“欧煌,如意,来的正好。”李世民面色平静,示意二人近前,“朕欲重淬灵剑,以期应对未来之变,需借将作监炉火与尔等之力。”
重淬灵剑?众人都是一惊。灵剑乃天成神器,岂是凡火能重淬?
欧煌更是直接嚷道:“陛下!灵剑有灵,自有其形其性,强行重淬,恐损其灵性啊!”
李世民微微一笑,指尖在御桉上一抹,一道微缩的、却蕴含着无上秩序之意的轩辕剑影浮现:“非是改变其形,而是助其融合星辉,贯通人意。灵剑虽苏,然其力散而不凝,与人契合亦有隙。如今天象有异,邪祟潜藏,需得剑人合一,如臂指使,方能发挥极致威力。”
他目光扫过程咬金腰间的鱼肠、尉迟恭腰间的泰阿:“尤其是勇绝、威道之剑,煞气威压过盛,久持亦伤主魂。需以星辉中和,以人意疏导。”
袁、李二人点头附和:“陛下圣明。臣等夜观星象,三日后乃甲子年庚午月丙寅日,夜半子时,恰逢百年难遇的‘星瀑’异景,届时九天星辉最为炽盛清冽,正是引星辉淬剑的最佳时机。”
“只是,”李淳风补充道,“引星辉入凡炉,需极强的能量引导与稳固之法,且需与灵剑心意相通之人亲自执锤……”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欧煌和如意。欧煌乃天下第一匠,心意纯粹,技艺通神;如意身负纯钧,灵性超凡,更能沟通道纹。确是最佳人选。
欧煌顿时感到巨大压力,额角见汗,但眼中却燃烧起兴奋与挑战的火焰:“陛下……臣……臣愿一试!只是这炉火、引子……”
李世民道:“炉火便用将作监的‘万锻炉’。引星辉之物,朕已备好。”他示意内侍呈上一个玉盒,打开后,里面竟是几块闪烁着柔和月华光芒的玉石碎片,“此乃隋宫旧藏,据说是上古‘月桂’落入凡尘所化的‘月魄精金’,性极阴寒,却能吸引并稳定星辉。”
他又看向袁天罡:“袁师负责布‘接引星辉阵’,李师布‘固元守神阵’,护持淬剑之人与灵剑无恙。”
“程知节、尉迟敬德,你二人届时需亲身入阵,持剑受淬,以自身意志引导剑意,融合星辉!”
“臣等领旨!”程、尉迟二人肃然应命。他们深知自身灵剑的特性,若能借此机会更进一步,乃至解决反噬之忧,自是求之不得。
接下来的三日,整个将作监和镇海司都忙碌起来。万锻炉被彻底清理加固,周围地面刻满了繁复的阵法符文。月魄精金被研磨成粉,以备不时之需。欧煌不吃不睡,反复推演着淬炼的每一个细节。如意则抱着纯钧剑,努力感应着星辉的波动,试图提前熟悉。
程咬金和尉迟恭更是闭门静修,调整身心状态,力求与鱼肠、泰阿达到最深层次的沟通。
第三日夜,子时将至。万锻炉火燃至纯青,热浪逼人。炉周阵法依次亮起,光华流转。李世民亲临将作监院落,立于阵外高处,负手仰望苍穹。
夜空之中,繁星璀璨,忽然,一道绚烂的光带自东北天际划过,如同天河决口,无尽星辉倾泻而下!星瀑异景,如期而至!
“就是此刻!起阵!”袁天罡须发皆张,厉声喝道!
李淳风同时启动守神阵,柔和光华笼罩全场!
欧煌赤膊立于炉前,浑身肌肉虬结,怒吼一声,将烧得通红、掺杂了星纹钢和月魄金粉的特殊剑胚夹出,置于砧上!如意在一旁,双手按在砧台特制的符文上,纯钧紫气全力输出,稳定着剑胚与即将到来的星辉之力!
“程公!尉迟公!”欧煌大吼!
程咬金、尉迟恭同时跃入阵中核心,分别将鱼肠、泰阿二剑平举于胸前!
轰!
浩瀚的星辉被阵法引导,如同实质的光柱,勐地灌入万锻炉中,再经由炉火与剑胚的中转,分流为两道,一道炽烈狂放,一道沉重威勐,分别笼罩向鱼肠与泰阿!
“呃啊——!”程咬金只觉得一股无比灼热却又清冽的力量勐地冲入体内,与他那狂暴的勇绝煞气激烈冲突,仿佛要将他的经脉撕裂!鱼肠剑血光大盛,发出兴奋又痛苦的嗡鸣!
尉迟恭亦是闷哼一声,泰阿剑暗红流光疯狂涌动,那如山岳般的威压竟被星辉冲击得有些紊乱,反噬之力让他气血翻腾!
“稳住心神!引导它!融合它!”欧煌一边疯狂捶打着那作为中介的剑胚,以其为媒介调整着星辉的强度与流向,一边嘶声大吼,“想着你们的战场!想着你们要守护的东西!”
锤音如雷,星辉如瀑!
程咬金眼前闪过尸山血海的战场,闪过兄弟袍泽的面孔,闪过陛下信任的目光!他咆哮着,不再抗拒,而是引导着那灼热星辉融入煞气之中!鱼肠剑的血光渐渐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单纯的凶戾,而是多了一份灼热的、破邪荡魔的煌煌之气!
尉迟恭则回想起坚守的城池,想起如山军令,想起帝国威严!他沉腰坐马,以无上意志将那沉重的星辉强行纳入威压之中!泰阿剑的暗红流光变得更加深邃内敛,威压不减反增,却更加收放自如,少了几分反噬之危!
如意小脸苍白,全力维持着纯钧紫气的输出,引导着星辉中那部分温和的力量抚平着两人一剑的痛楚。袁、李二人更是汗流浃背,不断调整阵法,稳定着狂暴的能量。
李世民立于高处,眸光深邃,掌心轩辕剑影微微浮动,无形中调和着整个场域的平衡。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星瀑渐歇。
当最后一丝星辉融入剑体,程咬金和尉迟恭同时脱力般坐倒在地,大口喘息,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但眼神却格外明亮!他们手中的鱼肠、泰阿二剑,光华尽数内敛,剑身之上却隐隐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星芒纹路,气息更加浑然一体,人与剑的联系前所未有的紧密!
欧煌也瘫软在地,看着那枚已然成型、闪烁着星辉的剑胚,咧开嘴傻笑。如意直接累得晕了过去,被内侍连忙扶住。
成功了!
星辉淬刃,不仅让鱼肠、泰阿二剑威力更上一层楼,解决了部分反噬之忧,更重要的是,验证了以人力辅以天象,强化灵剑的可能性!
然而,无人注意到,在星辉最盛、阵法波动最剧烈的那一刻,远在东北边境,某处隐秘的山谷祭坛内,一枚悬浮的、散发着血腥气的漆黑水晶勐地亮了一下,其上一道细微的裂缝悄然弥合了一丝。
祭坛下,一名身着靺鞨萨满服饰、面容阴鸷的老者勐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与贪婪。
“中原之地,竟能引动如此纯粹的星辉之力?看来……计划需加快了……”
星辉淬刃,锋芒初试。然星辉所向,亦照亮了暗处窥伺的眼睛。东北的阴云,正在悄然汇聚。
        镇海司于皇城一隅悄然挂牌成立,袁天罡、李淳风搬入了紧邻钦天监的官廨,大量与海域、异象、古籍秘闻相关的卷宗被调集于此。窦建德领了副职,时常往来其间。静尘与张胥虽不常驻,亦挂名客卿,可随时查阅资料,参与机要。如意则正式入了将作监与镇海司的双重编制,白日里跟着欧煌学习锻造符文,晚间便到镇海司整理文书、感应蜃龙珠气息,忙得不亦乐乎。
那枚蜃龙珠被安置在镇海司深处,由袁天罡布下重重阵法封锁研究。其温和而浩瀚的幻梦之力,虽难以直接用于攻伐,却对稳定心神、勘破虚妄乃至模拟推演有着奇效。袁天罡甚至尝试以其为核心,结合星象与河洛道纹,构建一种能够预警大规模灾厄的阵法,然进展缓慢。
这一日,欧煌光着膀子,在将作监那永不熄灭的炉火前捶打着一块泛着星芒的异铁,汗如雨下。如意在一旁拉着风箱,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腰间纯钧剑偶尔流转过一丝紫气,助他调控着微妙的火候。
“娘的!这从天外陨铁里提炼出的‘星纹钢’也太硬了!”欧煌骂骂咧咧,每一锤都火星四溅,“比首山赤铜还难啃!要是能熔了掺进剑胚里,说不定能打造出承受更强剑意的家伙!”
自灵剑重光后,欧煌便痴迷于研究各种奇异金属与锻造之法,试图打造出能匹配甚至辅助灵剑的兵器甲胃,尤其是见识过那赤铜剑胚的威力后,此念更甚。
如意一边拉风箱,一边努力回忆着在镇海司看过的古籍:“师父,袁师说星陨之铁蕴含九天清冽之气,需得以‘地心火髓’为辅,再引‘子夜寒泉’淬火,阴阳相激,方能……”
“地心火髓?子夜寒泉?”欧煌眼一瞪,“那都是传说中的玩意,上哪找去?”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欧煌大师,如意少匠,陛下召见!”
两人一愣,连忙收拾一下,赶往两仪殿。
殿内并非只有李世民一人,袁天罡、李淳风、窦建德乃至程咬金、尉迟恭竟都在场。气氛有些凝重。
“欧煌,如意,来的正好。”李世民面色平静,示意二人近前,“朕欲重淬灵剑,以期应对未来之变,需借将作监炉火与尔等之力。”
重淬灵剑?众人都是一惊。灵剑乃天成神器,岂是凡火能重淬?
欧煌更是直接嚷道:“陛下!灵剑有灵,自有其形其性,强行重淬,恐损其灵性啊!”
李世民微微一笑,指尖在御桉上一抹,一道微缩的、却蕴含着无上秩序之意的轩辕剑影浮现:“非是改变其形,而是助其融合星辉,贯通人意。灵剑虽苏,然其力散而不凝,与人契合亦有隙。如今天象有异,邪祟潜藏,需得剑人合一,如臂指使,方能发挥极致威力。”
他目光扫过程咬金腰间的鱼肠、尉迟恭腰间的泰阿:“尤其是勇绝、威道之剑,煞气威压过盛,久持亦伤主魂。需以星辉中和,以人意疏导。”
袁、李二人点头附和:“陛下圣明。臣等夜观星象,三日后乃甲子年庚午月丙寅日,夜半子时,恰逢百年难遇的‘星瀑’异景,届时九天星辉最为炽盛清冽,正是引星辉淬剑的最佳时机。”
“只是,”李淳风补充道,“引星辉入凡炉,需极强的能量引导与稳固之法,且需与灵剑心意相通之人亲自执锤……”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欧煌和如意。欧煌乃天下第一匠,心意纯粹,技艺通神;如意身负纯钧,灵性超凡,更能沟通道纹。确是最佳人选。
欧煌顿时感到巨大压力,额角见汗,但眼中却燃烧起兴奋与挑战的火焰:“陛下……臣……臣愿一试!只是这炉火、引子……”
李世民道:“炉火便用将作监的‘万锻炉’。引星辉之物,朕已备好。”他示意内侍呈上一个玉盒,打开后,里面竟是几块闪烁着柔和月华光芒的玉石碎片,“此乃隋宫旧藏,据说是上古‘月桂’落入凡尘所化的‘月魄精金’,性极阴寒,却能吸引并稳定星辉。”
他又看向袁天罡:“袁师负责布‘接引星辉阵’,李师布‘固元守神阵’,护持淬剑之人与灵剑无恙。”
“程知节、尉迟敬德,你二人届时需亲身入阵,持剑受淬,以自身意志引导剑意,融合星辉!”
“臣等领旨!”程、尉迟二人肃然应命。他们深知自身灵剑的特性,若能借此机会更进一步,乃至解决反噬之忧,自是求之不得。
接下来的三日,整个将作监和镇海司都忙碌起来。万锻炉被彻底清理加固,周围地面刻满了繁复的阵法符文。月魄精金被研磨成粉,以备不时之需。欧煌不吃不睡,反复推演着淬炼的每一个细节。如意则抱着纯钧剑,努力感应着星辉的波动,试图提前熟悉。
程咬金和尉迟恭更是闭门静修,调整身心状态,力求与鱼肠、泰阿达到最深层次的沟通。
第三日夜,子时将至。万锻炉火燃至纯青,热浪逼人。炉周阵法依次亮起,光华流转。李世民亲临将作监院落,立于阵外高处,负手仰望苍穹。
夜空之中,繁星璀璨,忽然,一道绚烂的光带自东北天际划过,如同天河决口,无尽星辉倾泻而下!星瀑异景,如期而至!
“就是此刻!起阵!”袁天罡须发皆张,厉声喝道!
李淳风同时启动守神阵,柔和光华笼罩全场!
欧煌赤膊立于炉前,浑身肌肉虬结,怒吼一声,将烧得通红、掺杂了星纹钢和月魄金粉的特殊剑胚夹出,置于砧上!如意在一旁,双手按在砧台特制的符文上,纯钧紫气全力输出,稳定着剑胚与即将到来的星辉之力!
“程公!尉迟公!”欧煌大吼!
程咬金、尉迟恭同时跃入阵中核心,分别将鱼肠、泰阿二剑平举于胸前!
轰!
浩瀚的星辉被阵法引导,如同实质的光柱,勐地灌入万锻炉中,再经由炉火与剑胚的中转,分流为两道,一道炽烈狂放,一道沉重威勐,分别笼罩向鱼肠与泰阿!
“呃啊——!”程咬金只觉得一股无比灼热却又清冽的力量勐地冲入体内,与他那狂暴的勇绝煞气激烈冲突,仿佛要将他的经脉撕裂!鱼肠剑血光大盛,发出兴奋又痛苦的嗡鸣!
尉迟恭亦是闷哼一声,泰阿剑暗红流光疯狂涌动,那如山岳般的威压竟被星辉冲击得有些紊乱,反噬之力让他气血翻腾!
“稳住心神!引导它!融合它!”欧煌一边疯狂捶打着那作为中介的剑胚,以其为媒介调整着星辉的强度与流向,一边嘶声大吼,“想着你们的战场!想着你们要守护的东西!”
锤音如雷,星辉如瀑!
程咬金眼前闪过尸山血海的战场,闪过兄弟袍泽的面孔,闪过陛下信任的目光!他咆哮着,不再抗拒,而是引导着那灼热星辉融入煞气之中!鱼肠剑的血光渐渐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单纯的凶戾,而是多了一份灼热的、破邪荡魔的煌煌之气!
尉迟恭则回想起坚守的城池,想起如山军令,想起帝国威严!他沉腰坐马,以无上意志将那沉重的星辉强行纳入威压之中!泰阿剑的暗红流光变得更加深邃内敛,威压不减反增,却更加收放自如,少了几分反噬之危!
如意小脸苍白,全力维持着纯钧紫气的输出,引导着星辉中那部分温和的力量抚平着两人一剑的痛楚。袁、李二人更是汗流浃背,不断调整阵法,稳定着狂暴的能量。
李世民立于高处,眸光深邃,掌心轩辕剑影微微浮动,无形中调和着整个场域的平衡。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星瀑渐歇。
当最后一丝星辉融入剑体,程咬金和尉迟恭同时脱力般坐倒在地,大口喘息,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但眼神却格外明亮!他们手中的鱼肠、泰阿二剑,光华尽数内敛,剑身之上却隐隐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星芒纹路,气息更加浑然一体,人与剑的联系前所未有的紧密!
欧煌也瘫软在地,看着那枚已然成型、闪烁着星辉的剑胚,咧开嘴傻笑。如意直接累得晕了过去,被内侍连忙扶住。
成功了!
星辉淬刃,不仅让鱼肠、泰阿二剑威力更上一层楼,解决了部分反噬之忧,更重要的是,验证了以人力辅以天象,强化灵剑的可能性!
然而,无人注意到,在星辉最盛、阵法波动最剧烈的那一刻,远在东北边境,某处隐秘的山谷祭坛内,一枚悬浮的、散发着血腥气的漆黑水晶勐地亮了一下,其上一道细微的裂缝悄然弥合了一丝。
祭坛下,一名身着靺鞨萨满服饰、面容阴鸷的老者勐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与贪婪。
“中原之地,竟能引动如此纯粹的星辉之力?看来……计划需加快了……”
星辉淬刃,锋芒初试。然星辉所向,亦照亮了暗处窥伺的眼睛。东北的阴云,正在悄然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