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了不起,你清高。-《海贼王:草帽团里当勤管》

  “哥尔·d·罗杰?”

  路飞歪着头,手指戳了戳自己的下巴,

  “这店名也太奇怪了吧?谁会用海贼王的名字当店名啊?”

  他站在那里,完全忘了自己被罗格镇的宏伟建筑绕晕的这回事。

  “索隆大哥,快看!是路飞大哥!”

  强尼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正跟在索隆和墨星身后,视线不经意扫过巷口,立刻认出了那个标志性的草帽。

  索隆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眉头瞬间挑了起来:

  “他不是去找处刑台了吗?怎么在这儿?”

  墨星顺着望去,看到路飞正仰头研究那块木牌,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估计是找不到路吧。”

  “喂,路飞!”索隆扬声喊了一句,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路飞猛地回头,草帽差点从头上滑下来,他看到索隆和墨星,脸上立刻兴奋的挥手:

  “啊?索隆!墨星!你们怎么在这儿?刀买了吗?”

  索隆拍了拍腰间新增的两把刀,刀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路飞眼睛瞪得溜圆,像发现了新大陆,“那你不是成了四刀流了?”

  “白痴,还是三刀流。”索隆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没好气地解释。(这章先不详解)

  “对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路飞,

  “我还想问你呢,不是去看处刑台?怎么跑这儿来了?”

  “迷路了”

  “你是怎么理直气壮的说这话的。被索隆附体了吗?还会迷路”

  墨星抱着双手,上下打量着路飞!

  “关我什么事,你们什么时候看过我迷路?”索隆有种躺枪的感觉。

  “经常”

  这异口同声对索隆来说可是心灵暴击!

  “强尼、约瑟夫连你们也…………”

  “别在意啦!快看这里”

  路飞指了指身后的木牌,脸上的茫然被好奇取代,

  “这镇子太大了!不过你看这酒吧,叫‘哥尔·d·罗杰酒吧’,进去瞧瞧呗!”

  “确实值得一探,貌似是个酒馆。”

  索隆他们正要找地方喝酒,这不就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吗?

  他也想知道敢用罗杰名字当店名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一行人朝着酒吧走去,门口是几阶往下的石梯,通往地下室。

  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和木头的陈旧味道。

  走到拐角时,一直留意着周围动静的墨星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平静看着前面的浑浊的空气,声音却是仿佛说给后面的人听的:

  “我说那鸡冠头,跟了我们一路,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从他们离开武器店开始,索隆和墨星就察觉到了有人跟踪。

  那家伙的气息算不上隐蔽,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躁动,而且没有丝毫恶意,

  看起来也不像海军或者赏金猎人,两人本打算无视,没想到对方竟然一路跟到了这里。

  阴影里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紧接着,一个顶着爆炸头的少年踉跄着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脸上满是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说话更是结结巴巴:

  “大、大哥们……允许我叫你们一声大哥吗?

  刚才在街上看到你们砍了那个作恶的海贼救那个被海贼劫持的小孩,

  还有索隆大哥在武器店用手试妖刀,小弟被大哥们……气势折服…我、我…不知不觉就跟过来了……真没恶意的!”

  少年的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崇拜,脸颊因为紧张而涨得通红。

  “这样啊。”索隆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你是本地人?”

  “是!土生土长的罗格镇人!”

  爆炸头少年立刻挺直了腰板,像是找到了表现的机会,拍着胸脯保证,

  “大哥们要去哪儿,我能带路!

  这镇子就没有我巴托洛米奥不熟悉的地方!”

  索隆看向疑惑的路飞:

  “你不是找不到处刑台?正好让这……奥”

  “巴托洛米奥!大哥,我叫巴托洛米奥!”

  少年急忙打断他,生怕对方记不住自己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刚好让巴托洛米奥带你去。”索隆把话说完,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愿意给我指路太好了巴米奥!你真是好人!”

  路飞立刻站到最前面,对着巴托洛米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谢、谢谢大哥夸奖!”

  巴托洛米奥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脸更红了,连忙挠着头讪笑。

  “我是路飞,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路飞拍着胸脯,开始介绍身边的人,

  “这是三刀流剑士索隆,这是我的后勤大将墨星,这两位是强尼、约瑟夫,是很厉害的赏金猎人。”

  “海、海贼王……”

  巴托洛米奥听到这三个字,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半天合不拢,

  “好、好厉害!”

  “我不喜欢收小弟,你叫我名字就行。”路飞摆摆手,对这些称呼毫不在意。

  “那、那……路飞前辈!”

  巴托洛米奥想了想,觉得还是用“前辈”更能表达自己的敬意,也更符合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路飞没再纠结称呼,转身推开了酒吧的木门。

  门上的铜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声,打破了地下室里的宁静。

  酒吧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要宽敞些,光线有些昏暗,

  几张木质桌椅整齐地摆放着。

  一个戴着圆框小墨镜的老人正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背有些佝偻,

  脸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老年斑,但精神却异常矍铄,手里正把玩着一个装了半杯酒的玻璃杯。

  “打扰了,老板在吗?”

  路飞几步走到吧台前,指着外面的木牌,好奇地问,

  “外面那‘哥尔·d·罗杰’,是店名?”

  老人缓缓抬起眼皮,透过镜片打量着他们,呷了一口杯中的酒,声音沙哑而苍老:

  “一群小屁孩,这儿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没酒给你们喝。况且,明天就关门了。”

  “老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敢这么跟前辈们说话,不怕我砸了你的店?”

  巴托洛米奥见状,立刻梗着脖子喊道,

  他觉得在偶像面前必须表现得强硬一点,才能不丢面子。

  老人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巴托洛米奥?

  整天在街上闲逛,上次还偷偷拿了你奶奶的钱去买歌星海报,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告诉你奶奶?”

  “这、这……老爷子我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哈哈”

  巴托洛米奥的气势瞬间垮了,连忙挠着头讪讪地笑起来,眼神躲闪,不敢再看老人。

  “对老人家客气点。”墨星轻声说了一句,语气不重,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反驳的力量。

  “是,墨星前辈!”巴托洛米奥立刻应道,乖乖地退到了一边。

  “我们就是对店名好奇,进来看看。”

  路飞背靠在吧台上,眨着眼睛问老人,

  “是经营不下去了吗?”

  “才不是,我自己要关的!”老人梗着脖子反驳,像个倔强的孩子,“我想关就关,想开就开。关你屁事!”

  “啊!那是什么?骷髅头?好大啊!”

  路飞忽然指着吧台上的骷髅,眼睛瞪得溜圆,语气里充满了惊叹。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骷髅头,

  比普通人的头颅大了近一倍,眼窝空洞地对着门口,散发着一股森然的气息。

  最引人注目的是骷髅头额角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边缘异常平整,显然是被利器一击所致。

  一提到这个骷髅头,老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好几岁,精神头立刻上来了。

  他放下酒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那个骷髅头,发出“咚咚”的闷响:

  “这可是‘巨人杀手’的海贼头骨。当年在魔海,这家伙可是个狠角色,

  手里一把巨剑,硬生生砍翻了一百个海贼,连巨人族都吃过他的亏,厉害吧?”

  “嗯嗯!”路飞忙不停的点头。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追忆和赞叹:

  “但是在罗杰手里,一招都没撑过,电光火石间就决出了胜负。

  不过他也算得上是条汉子,临死前说了句‘罗杰,我对你甘拜下风,愿永远的海贼流芳百世’。”

  “好帅!”路飞坐高脚凳上同时拍着手和脚。

  “怎么样还想听吗?老人目光扫视着众人

  路飞连连点头兴奋得全身颤抖!

  “快给我讲罗杰的故事老板”

  老人用手指了指骷髅头额角的刀痕:“看见这口子没?就是那会儿留下的。

  曾经众多穷凶极恶的海贼在罗杰面前就像婴儿一样啊,

  罗杰他是以前那个时代…不…现在也是唯一一个不怕那片魔海的男人……

  后面当我听到罗杰征服那片魔海时,我激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激动得一夜没睡。”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悠远,仿佛沉浸在了遥远的回忆里: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二十二年前的今天,他就在镇中心的处刑台上,笑着结束了他的神话。

  那时候啊,有点胆魄的年轻人都像疯了一样涌向大海,大航海时代就这么拉开了帷幕……”

  “都要被处刑了,居,然还能笑出来?”索隆表示很疑惑

  “谁知道呢?可能是看到了未来涌向大海的年轻人吧!”

  老板摆摆手他也不清楚,罗杰为什么处刑的时候要笑!

  老人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落寞:

  “但是又如何呢?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有那胆魄喽……

  哎,都怪斯摩格那小子,把岛上的海贼抓得差不多了,

  现在能来听我讲这些老故事的,越来越少了,所以这酒吧,我也打算关门了。”

  “我也要去征服伟大航路!”

  路飞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昏暗的酒吧里激起了一圈涟漪。

  他微微压了压头上的草帽,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真不错啊,不愧是哥尔·d·罗杰!

  所以我也出海了,我也要去征服那片魔海,

  然后找到one piece,我要成为海贼王!”

  老人猛地抬起头,圆框小墨镜滑到了鼻尖,露出一双浑浊却异常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路飞。

  那眼神里没有嘲讽,没有不屑,只有一丝深深的惊讶,

  仿佛透过眼前这个戴着草帽的少年,看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同样在罗格镇,在同一间酒吧的伟岸身影。

  过了好半晌,老人忽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惭啊,小子!偏偏还在这家酒吧说出这话!

  有趣的小鬼们,来一杯如何?就算是我这老店关门前夕的最后几杯酒了。”

  “哦?老板居然有客人了?倒是少见。”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酒吧里的气氛。

  众人闻声扭头望去,只见一个银发老人正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外面松松地搭着一件深色的披风,

  身形高大而健壮,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脊背挺直,丝毫不见老态,反而透着一股久经岁月沉淀的硬朗。

  他戴着一副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人心,

  周身散发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场,让空气都仿佛变得凝重起来。

  路飞、墨星、索隆几乎是同时站起身,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那是一种源自强者本能的反应,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压迫感,

  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大意。

  “这大叔……给我的感觉,像爷爷。”

  路飞皱着眉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卡普生气的时候,身上也会散发出类似的、能让空气都冻结的气场。

  墨星的心里却“咯噔”一下,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回事?这个人……好像是西尔巴兹·雷利?!

  按道理说,他现在应该在香波地群岛,靠着给船镀膜或者偶尔“卖”自己来换酒钱赌资才对,

  怎么会出现在罗格镇?漫画里可从来没提过这一段!

  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个变数的存在,引发了什么未知的改变?

  “别紧张。”

  银发老人取下披风斗篷随意地摆了摆手,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我就是来喝杯酒的普通老头。”

  “哦,雷利啊。”

  吧台后的老人似乎认识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语气随意地问道,

  “往年你不是要过几天才来?”

  “雷利?!”

  墨星的瞳孔骤然收缩,果然是他!罗杰海贼团的副船长,被称为“冥王”的西尔巴兹·雷利!

  雷利的目光淡淡扫过路飞他们一行人,最后落在吧台后的老人身上,缓缓说道:

  “往年今天,海军把处刑台那边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前阵子听说斯摩格那小子把镇上的精英海军都调去抓草帽一伙了,才过来看看。”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这些小家伙出现在这儿,说明斯摩格那小子也快回来了吧?

  看来今天得抓紧时间了,老样子,一杯伏特加,再备一瓶朗姆酒带走。”

  “大叔,你怎么知道斯摩格是抓我们?”

  路飞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对这个给自己熟悉感觉的老人充满了好奇。

  雷利笑了笑,目光落在路飞头上的草帽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怀念:

  “那顶草帽,我可比谁都熟悉。”

  “啊!你认识香克斯?”

  路飞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找到了知音,语气里充满了惊喜。

  墨星往前一步,压下心中的震惊,沉声道:

  “如果我没猜错,恐怕就算是红发香克斯见了您,也要尊称一声‘副船长’。”

  “什、什么?!”

  巴托洛米奥、强尼、约瑟夫三人瞬间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银发老人,竟然是传说海贼团的副船长?

  那个和海贼王罗杰并肩作战,征服了伟大航路的传奇人物?

  雷利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墨星,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

  “你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年纪轻轻,见闻色霸气倒是挺敏锐。

  我没暴露身份,你怎么知道的?”

  “不难猜。”

  墨星坦然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却条理清晰,

  “您身上的压迫感,我只在卡普老爷子身上感受过,说明你也是那个层次的人。

  再结合您偏偏选择今天来到罗格镇,显然是为了祭奠罗杰前辈,

  以及腰间那把刀……种种迹象,都指向一个人——西尔巴兹·雷利。”

  “卡普啊……”

  雷利呷了一口刚被递过来的伏特加,眼底闪过一丝悠远的怀念,

  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当年我和罗杰在他和战国还有鹤的手里,可吃了不少苦头啊。”

  他放下酒杯,看向路飞、索隆和墨星,眼神变得温和了些:

  “你们这伙人不错,来陪老夫喝一杯?”

  “喝酒?我早就渴了!”

  索隆眼睛一亮,毫不客气地走到吧台边,拿起一个空酒杯放在面前,

  显然对这位传说中的强者和他可能带来的好酒都充满了期待。

  “老板,有果汁吗?我不喝酒。”

  路飞挠了挠头,一脸真诚地问道。

  吧台后的老人闻言,从吧台下面拿出一瓶牛奶,倒了满满一杯递给他,杯壁上还挂着细密的水珠:

  “果汁没有,有牛奶。”

  巴托洛米奥、强尼和约瑟夫三人还僵在原地,浑身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他们看看雷利,又看看路飞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

  跟“冥王”雷利同桌喝酒?这要是说出去,

  恐怕整个东海的海贼和赏金猎人都会惊掉下巴,这简直是能吹一辈子的资本!

  “第一杯,致敬我们伟大的海贼王,罗杰!干杯!”

  吧台后的老人率先举起酒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干杯!”

  雷利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清脆的碰撞声在昏暗的酒吧里回荡,

  仿佛穿越了二十二年的时光,与那个传奇的时代遥遥相应。

  路飞捧着牛奶杯,也跟着举了起来,认真地说:

  “干杯!”

  索隆和墨星也各自举杯,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映着门外透进来微光。

  酒过一巡,雷利看了一眼还在紧张得手足无措的巴托洛米奥三人,

  对路飞他们说道:“我的身份特殊,今天的事,还是别声张出去。”

  “放心吧雷利大叔,我们会死守秘密的,对吧墨星、索隆?”

  路飞拍着胸脯保证道,语气无比认真。

  墨星和索隆都点了点头,他们明白,一旦雷利的身份在这里暴露,整个罗格镇恐怕会立刻被海军总部的重兵包围。

  “我们也是!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巴托洛米奥三人赶紧举手附和,头点得像拨浪鼓,生怕惹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不高兴。

  “倒也不用这么慎重,我就是怕麻烦而已。”

  雷利笑了笑,语气轻松,似乎并不把海军的追捕放在眼里。

  “雷利大叔,您也不用担心斯摩格,他短时间回不来。”墨星忽然开口说道。

  “哦?怎么说?”雷利有些好奇地看向他。

  墨星便捡了重点,把他们之前如何击败阿龙又摧毁16支部,海军总部派缇娜、斯摩格来追捕,又通过战斗赢了对方,还偷了电话虫炸了军舰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

  雷利听完,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

  “有点小聪明,不错。”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

  “不过我倒是得到个消息,卡普那老家伙,最近在风车村度假呢。”

  “什么?!”

  路飞和墨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

  “墨星,我们快撤!”

  路飞一把拽住墨星的胳膊就往门口冲,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跟爷爷对上,我们这点实力,根本就是送菜啊!”

  “爷爷?谁?”

  索隆皱起了眉头,看向路飞,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路飞,你说的是海军英雄卡普?”

  “前、前辈……路飞前辈居然是卡普的孙子?”

  巴托洛米奥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快要宕机了,

  今天接收到的震撼信息实在太多,他的世界观都在摇摇欲坠,

  “好、好厉害!”

  “对啊,我和墨星都叫他爷爷,你不知道我们每次都被揍得有多惨。”

  路飞一边拉着墨星往外跑,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索隆的目光立刻转向墨星,眼神里充满了询问。

  “路飞是亲孙子,我是他捡来的孙子。”墨星简单解释了一句。

  “别慌啊…路飞就算是他们联系上了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赶来”墨星拉住了路飞。

  “原来如此。”

  雷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卡普那样的老爷子调教,你们这实力,倒也说得通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风:“那得趁卡普他们还没来,得赶紧行动了。”

  ……

  与此同时,在远离罗格镇的某片蔚蓝海域,一艘巨大的狗头军舰正破开海浪,全速前进。

  军舰的甲板上,海风猎猎,吹动着海军的旗帜。

  一个穿着海军中将制服、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袋仙贝,不停地往嘴里塞着,

  “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在海风中断断续续地响起。

  他正是被誉为“海军英雄”的蒙奇·d·卡普。

  “什么?那臭小子真去了罗格镇?”

  卡普嘴里塞满了仙贝,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语气听着似乎漫不经心

  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眼角的肌肉正悄悄绷紧,握着仙贝袋的手指也微微用力。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浑身缠绕着白色烟雾的男人。

  他有着银灰色的短发,被海风掀得凌乱不堪,

  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雾在他脸前缭绕,遮挡不住他眼神里的冰冷和愤怒。

  他正是驻守在罗格镇的海军本部准将,斯摩格。

  “竟敢这么嚣张,炸了我的军舰,偷了我的电话虫,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的地盘!”

  斯摩格攥紧了拳头,

  “我这次一定要抓住他们!”

  他狠狠吸了一口雪茄,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等我回去,定要让那顶草帽尝尝十手的滋味!”

  然后摸了摸自己后背……空空如也!

  就在这时,卡普腰间的电话虫突然响了起来,发出“布鲁布鲁”的叫声,

  电话虫的头部还模拟出了一张严肃而威严的脸,正是海军元帅战国的模样。

  “情报确认,草帽一伙今早已经登上罗格镇。”

  战国的声音透过电话虫传来,带着他惯有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语气,

  “为了不打草惊蛇,留守的海军暂时没有行动。你们最快多久能到罗格镇?”

  “三天。”

  卡普吹了吹胡子上的仙贝渣,声音沉了沉,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军舰全速前进的话,三天就能到。”

  “三天……”

  电话虫模拟出战国皱眉的模样,语气里带着一丝凝重,

  “有点棘手。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在罗格镇多待三天。”

  战国顿了顿,似乎在和旁边的人交谈了几句,

  片刻后,电话虫里传来另一个沉稳而冷静的女声,那是海军本部的参谋,鹤中将:

  “你是说让我这个海军大参谋,去设计对付一伙刚出海的新人海贼?

  开什么玩笑。”

  “这群家伙成长起来,对海军的威胁性非常大!鹤,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战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

  “不是你自己说的,要让他们进入伟大航路,看看他们到底能掀起多大风浪吗?”

  鹤的声音不紧不慢,却一针见血地戳中了要害。

  战国被怼得瞬间哑口无言,电话虫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隐约的呼吸声。

  “还是你觉得,我也要被那个墨星小子按一个“老妖婆”,你心里心里才平衡?”

  鹤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好好好!这么演我是吧!你了不起!你清高!”

  战国的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没有你鹤出主意,世界就不会转了?别忘了我可是海军元帅!”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给罗格镇支部发令,让他们想办法去破坏草帽海贼团的船!我看他们没了船,怎么出海!”

  “就这?”

  鹤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算了,懒得理你。”

  电话虫被挂断了,留下甲板上一片沉默。

  卡普看着远方起伏的海平面,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斯摩格则狠狠将嘴里的雪茄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眼神里的杀意更加浓烈了——

  他已经等不及要回到罗格镇,亲手抓住那伙胆大包天的海贼了。

  罗格镇的酒吧里,路飞还在使劲拽着墨星往外冲,索隆和雷利跟在后面,巴托洛米奥三人则晕乎乎地跟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