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惩办浅浅-《勾帝心,陛下被钓成了翘嘴》

  “这是白日,陛下,你别每次头把臣妾的衣裳全部除去。”

  他喜欢欣赏她,就像细细描绘一件珍宝玉器。

  那种炙热的眼神,每次都烫的姜若浅羞涩,却无处可躲。

  裴煜捏住她下巴,唇角勾着一抹笑:“吻我。这次便允你不全部褪裳。”

  姜若浅懒洋洋的抬起小脸:“你太高,够不到。”

  裴煜无奈一笑:“真懒,每到这个时候,一点力气都不想出。”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托起她的腰身。

  姜若浅盘抱住他的脖颈,衔住男子薄唇。

  不同于男人急切热烈的吻。

  她更细致的一点点描绘他的唇。

  裴煜这个时候突然想到,像虎头舔着吃东西。

  她这样慢慢悠悠的方式,对于他来说,就是给极其渴的人,每次只给一滴水,这点水,解决不了问题,反而增长你的渴望。

  但裴煜一向是个极其有耐心的捕猎者。

  每次吃猎物之前,都喜欢慢慢的逗弄猎物,玩弄够了猎物,在慢慢一口口咀嚼猎物。

  姜若浅停下来,扯开一点距离,盯着他打量,这男人额头和胳膊上的青筋凸起,已经暴露他的隐忍。

  姜若浅一勾唇角,俯他耳边,吹气:“陛下,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她说的时候微挑着眼梢,像只小狐狸,带着一点小挑衅的意味。

  男人都不能忍受这样的挑衅。

  裴煜被他刺激的薄唇勾着唇角,有些邪魅。

  胆子不小。

  这个时候敢挑衅他。

  裴煜被动变成主动攻略者。

  直到她婉转溢出一声。

  裴煜才放过她的唇,盯着她绯红的小脸:“抱紧”

  纤细的手臂抬了起来,圈住他结实有力的脖颈,整个身子朝着他滚烫的胸膛贴近。

  他抱起人走到妆台。

  宽大的身子笼罩,他贴着她的脸颊,望着铜镜里的人,清润的嗓音,透着戏谑,不急不缓:“朕要你盯着镜子。”

  姜若浅看向铜镜映照的人,她衣衫散乱的不成样子,瓷白小脸泛着桃粉,杏眸水波颤动,眼眶微红。

  而身后的男人衣着整束,眉眼精致凌冽,一袭霜白锦袍,宽袖用银线绣了宝相纹。

  真真是,月白风清,含霜履雪,世间无二好儿郎。

  大掌握住她的裙摆:“浅浅,今日朕便要你好好盯着镜子。”

  “呃~”

  闻声,裴煜一勾唇角。

  姜若浅杏眼水润润的盯着铜镜。

  那男人这个时候很凶狠,哪还有平时矜贵温润君子模样。

  他直直盯着铜镜里的她,望着她小脸上表情各种变换。

  专注,痴迷。

  盯着她,引领她,掌控着她。

  青天白日,而他对她竟……

  他擅长做一个主导者。

  知道怎么吊着她。

  怎么磨她。

  “浅浅,不许闭眼。”

  她是他供养的一朵娇花,细致,小心,娇养着这枝花。

  而他又喜欢去做那个摧花人。

  就像此刻。

  随着汗水龙涎香混合着石楠花香。

  不再是那个坐在高位上端方指点江山的帝王。

  而只是一个邀她共赴巫山的男子。

  时值傍晚,万里云淡。

  几缕昏黄的夕阳余晖,穿过云层,透过雕花窗棂罩入殿内,落在两人身上,像是镀了金辉一般。

  她的每个细微表情。

  每个情不自禁溢出的声音。

  都给他无尽的力量。

  姜若浅累极了。

  被抱上床时,身子缩在衾里,她在想这世事真是得到多少,便要付出多少。

  攀上山顶,欢愉是欢愉,可也是真累啊。

  今日,她虽从贵太妃手中夺回了统摄六宫之权。

  可也被惩办了啊。

  寅时过半,关雎宫寝殿内。

  烟紫色的帐幔低垂,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内缓缓挑开。

  那手冷白修长,掌心微拢,指形秀致,却并非莹白无瑕。

  几处浅淡的疤痕依稀可见,皆是昔日沙场浴血的印记。

  他曾握刀剑、踏敌血,一步步走上这帝王宝座。

  裴煜起身,取过一旁绣着云纹的里衣穿上。

  整敛衣领时,指尖不经意抚过颈侧,那处是昨夜被他逼急的姜若浅发狠咬下的牙印。

  此时已经结痂,衣领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很好看的烙印在他冷白的肌肤上。

  他薄唇不觉勾了一下,总算朝服衣领高。

  若是被那些朝臣看到,谁能相信端方温润,克己复礼的帝王,也有如此荒唐的一面。

  想到昨夜她被他磨极了,气性上来,红着眼趴他颈上就一口。

  毫不留情。

  真是一点都不怕他啊。

  裴煜穿好衣裳,再次撩开帐幔,狭长的凤眼微挑了一眼里面的人,方转身踏着晨露上朝。

  一个时辰后,姜若浅才悠悠转醒。

  她身子懒懒的靠在床头,一截玉颈被青丝掩盖,雪白的肌肤上,有深深浅浅难掩的痕迹。

  在廊庑下听到动静进来的胭脂,看到主子身上只穿一件玉色小衣,微凝的眉眼带着几分慵懒春色。

  “娘娘,起吧。”胭脂上前。

  “嗯。”

  随着淡淡一声,女子手搭在她的掌心,指尖是透着润润的娇红色。

  这时秋菊从外面,走至近前:“娘娘,证据已经全部送来了。”

  姜若浅一边净面,一边淡声吩咐:“先用膳吧。”

  她不急不缓地用过早膳,执起绣帕轻拭唇角,才向秋菊道:“本宫腰酸得很,去请肖太医来一趟。”

  胭脂命宫人撤去膳席,扶着姜若浅往正厅走去。

  “娘娘,可要奴婢为您揉揉腰?”

  姜若浅侧过身子,任胭脂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娘娘这是要处置肖太医?”

  姜若浅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非也,留着他,更有用处。”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肖太医提着药箱躬身入内,垂首行礼:

  “臣参见娴妃娘娘。”

  自进殿起,他便始终低眉敛目,不敢抬头。

  姜若浅嗓音柔软地传来:“本宫腰酸体乏,有劳肖太医,好好为本宫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