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不攻自破-《特种兵穿越乡下肥妻》

  秦兰香和许青舟的怨恨,在目睹秦研一家光鲜团圆的情景后,达到了顶点。

  两人在村后的破败柴房里秘密见面。

  “凭什么,她秦研就能嫁军官,吃香喝辣,孩子都这么有出息?

  我却被我妈卖给那个老畜生,天天挨打受骂,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她当年,要是肯帮我说句话,或者拉我一把,我何至于此!”秦兰香怨毒的咒骂着。

  可是她却忘记了,当年她把原主推进河里,原主已经不在了,才换来了现在的秦研。

  一旁的许青舟阴沉地说:“她秦研,不就是靠那张脸和运气好么?

  我看她那药厂也不干净!还有她那两个孩子,你不觉得邪门吗?

  哪有孩子长得那么水灵、运气那么好的?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们不能让她这么好过!”

  两个被生活抛弃的人,在扭曲的嫉妒心驱使下,达成了报复的共识。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毁了秦研的幸福,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们开始在村里,散布恶毒的谣言,

  “秦研在城里,根本不是正经工作,是靠着见不得人的手段发的财!”

  “她那药厂的药,指不定用了什么邪门偏方,吃死人都有可能!”

  更恶毒的是,他们竟然将矛头指向孩子:“你们没发现吗?

  秦研那个女儿邪性得很!花草见了她都格外精神,

  上次村东头二狗家快死的牛,从她身边过一下就精神了!

  这哪是正常人?别是啥山精野怪托生的吧!”

  许青舟毕竟读过书,心思更缜密。

  他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寄往省里的卫生部门和报社,

  诬告“有研”药业使用违禁原料、夸大疗效,并暗示其有“神秘背景”。

  更危险的是,他根据道听途说,和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

  将凌悦的“异常”,与某些封建迷信的“异象”联系起来,

  试图引起,某些对“特殊现象”感兴趣的,隐秘部门的注意。

  大年初二,

  拜年的热闹气氛中,凌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和谐。

  乡亲们的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些许探究和欲言又止。

  一些长辈拍着他肩膀说“肖子有出息了”时,眼神里除了赞许,似乎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

  更有几个半大孩子,远远看到凌玥就交头接耳,被大人呵斥后才散开。

  凌肖不动声色,依旧沉稳地与人寒暄,但军人的警觉性,已让他心中拉响了警报。

  他意识到,有某种不利于他家庭的流言,正在村里悄然蔓延。

  拜年间隙,凌肖没有声张,

  而是找到了村里,一位德高望重、与他家关系亲近的堂叔,递了根烟,状似随意地聊起:

  “叔,今年回来,感觉村里有些生分了,是不是我们常年在外,大家有啥误会?”

  堂叔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肖子,你别往心里去。是有些闲话,说你媳妇……研研那厂子,发家路子不正,还有人说……说你家悦丫头有点‘邪性’,花草见了都精神。”

  凌肖心中一震,怒火暗生,

  但脸上依旧平静,“多谢叔提醒。都是些啥人在传这些没影子的话?”

  堂叔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句:“好像……跟你大伯家那个兰香,还有村西头那个老许家的青舟小子,走得挺近。”

  线索浮出水面。

  凌肖又借故,找了村里消息灵通、为人正直的发小,三两句话就核实了情况,

  确实是秦兰香和许青舟,在背后散播谣言,内容恶毒,尤其针对秦研和凌悦。

  在查清源头后,凌肖没有犹豫,立刻采取行动,他直接来到许青舟家。

  许青舟见到一身军装、不怒自威的凌肖,顿时慌了神。

  凌肖没跟他废话,目光锐利如刀,

  语气冷峻:“许青舟,村里那些关于我妻子和女儿的谣言,是从你这儿出来的吧?”

  不等许青舟狡辩,他直接点明利害:“我告诉你,污蔑军属是犯法的。

  我凌肖在部队十几年,不是任人欺负的。你再敢散播一个字,后果你自己清楚。”

  凌肖的军人身份和强大气场,形成了绝对的威慑。

  许青舟脸色煞白,连连否认,但气势已彻底被压垮。

  对于堂妹秦兰香,凌肖处理得更讲究策略。他请那位堂叔出面,找到秦兰香的丈夫和她的父母

  堂叔语气沉重地,转达了凌肖的意思:“肖子一家难得回来过年,本是高兴事。

  你家兰香在外面胡说八道,诋毁自家姐妹,这像话吗?

  肖子现在是军官,真追究起来,你们家担待得起?赶紧管好自家人,别惹祸上身!”

  这番话,既点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又给了对方台阶下。

  秦兰香的丈夫本就暴躁,听说可能惹上官司,

  回家后对秦兰香又是一顿打骂,并严令她闭嘴。

  大伯大伯母也怕惹事,严厉训斥了女儿。

  凌肖的这次出手,迅速而有效,

  随着源头被掐断,村里的闲话很快烟消云散。

  凌肖用实际行动,向村里表明,他的家人不容欺侮,有效震慑了,潜在的不怀好意的人。

  他没有将详细情况,告诉母亲,只轻描淡写地说“解决了点小麻烦”,避免了家人的担忧,

  对于公司谣言,秦研没有急于辩解,而是用事实说话。

  她选择在合适的场合,坦然谈论,自己在药厂的工作,

  并拿出一些“有研”产品的正规批文,和获奖证书的复印件,给亲戚们看,

  面对村里悄然流传的、指向女儿凌悦“邪性”的恶毒谣言,

  秦研内心虽怒火中烧,但表面却异常平静。

  她知道,对于这种涉及“非正常”的指控,

  越是激烈辩解,越是容易引人遐想,必须用更高明的方式化解。

  她没有选择沉默,而是在一次家族女眷们,聚在一起唠家常、话题无意中,转到孩子身上时,主动、自然地将话题引了过来。

  一位心直口快的婶子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研研,你家悦丫头是咋养的?

  水灵得跟画里人似的,就咱村口,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歪脖子树,她回来站那儿一会儿,好像都精神了几分哩!”

  这话一出,在场几个知道谣言的女眷,都安静下来,眼神微妙地看向秦研。

  秦研闻言,不仅没慌,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容坦荡又带着点母亲的小骄傲。她亲昵地搂过身边的凌悦,语气轻松地说:

  “三婶儿,您可别这么说!小孩子家家的,哪经得起这么夸?

  她就是随了她爸,身子骨结实,精力旺盛,一天到晚闲不住,看着就有股子活泛劲儿。”

  她笑着对好奇的亲戚说:“小孩子喜欢小动物花草很正常。

  我们悦悦就是,有点‘绿手指’,随她姥姥,会种花养草罢了。

  这要是山精野怪,那咱们祖辈种地的,不都成神仙了?”

  她巧妙地将“异象”归结为孩子的健康与活力。

  接着,她话锋一转,用一种略带调侃和自嘲的语气,主动提起更“玄乎”的事,

  反而化被动为主动:

  “说到这个,我想起个好笑的事儿。

  前阵子在城里,邻居家一盆花快死了,我家这丫头天天路过跟人家说‘小花小花你快好起来’,

  没几天那花还真缓过来了。邻居非说是我们家悦悦有啥‘仙气儿’,把我给乐的!”

  她边说边笑,周围的女眷们,也跟着笑起来。秦研接着道:

  “我说啊,这就是小孩子心思干净,说的话吉利,讨人喜欢!

  就跟咱们过年贴‘福’字一个道理,图个好意头!

  真要是有啥仙气儿,我第一个让她对着她爸那些宝贝花儿吹口气,省得他天天伺候得那么辛苦!”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最后,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总结道:

  “要我说啊,咱们庄稼人,最实在。孩子身体好、精神足、心地善良,比啥都强。

  那些神神叨叨的话,可不敢乱传,让孩子听见了,该胡思乱想了。”

  这番话,既表明了态度,也暗含了告诫。

  在场的女眷们听后,纷纷点头称是,

  都觉得秦研说得在理,之前的些许疑虑也烟消云散。

  谣言在秦研这番举重若轻、坦荡幽默的应对下,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