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虫族少将fine,下一秒mine(26)-《快穿:心机宿主又在套路正缘》

  圣殿穹顶,全息星轨流转不息。

  极光如绸缎般倾泻而下,与纷纷扬扬的晶尘花雨交织成梦幻的光幕。

  鎏金日晷的投影在地面刻画出神圣的纹路,象征着时间与誓约的交汇。

  凌霰白端坐于轮椅之上。

  他一改往日的素雅,着一袭矜贵奢华的婚仪礼服。

  金丝刺绣的衣袍流淌着恒星般的光泽,肩披的星银绶带垂落至地面,每一道纹路都镌刻着虫族最古老的祝福铭文。

  迦什单膝跪地,指尖轻抚胸前那枚荆棘缠绕蝶翼的曜髓徽章——

  这是沙洛家族,传承百年的荣耀。

  他将其摘下,郑重地别在凌霰白心口的衣襟上。

  银链垂落的弧度,恰似一道永恒的守护契约。

  “从此刻起,迦什·沙洛的一切,尽归冕下。”

  他的嗓音低沉而虔诚,仿佛在宣读毕生的信仰。

  凌霰白眼睫轻颤,胸腔中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

  【宿主,你在紧张。】

  【……闭嘴!】

  他指尖轻抬,一枚瑰丽绝伦的戒指凭空浮现在掌心。

  暗红与濯黑交织成精致繁复的纹路,细碎的星尘砂点缀其间,转动时仿佛有银河在戒圈内流淌。

  虫族并没有戒指的概念,迦什不由一怔:“冕下,这是……”

  凌霰白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托起军雌的手掌。

  他轻轻抚过那粗糙的指节,随后,将戒指推至无名指的根部。

  大小正合适。

  他眼睫微抬,轻声笑道: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你将是我此生唯一的伴侣。”

  “纵使恒星湮灭,此誓不渝。”

  伽什的触须瞬间绷直,心脏剧烈鼓动的轰鸣几乎盖过了一切声响。

  “现在……”

  凌霰白微微倾身,银发垂落,嗓音低柔如蛊惑,“吻我。”

  迦什眼瞳倏然瞪大。

  他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透出一丝罕见的无措与羞赧。

  但在凌霰白含笑的注视下,他心底蓦地涌上一股冲动——

  唇瓣相触的瞬间,迦什的脑海轰然炸开一片空白。

  所有感官尽数坍缩成唇间那一抹温软,腺体突突跳动。

  凌霰白眸光轻动,抬手扣住军雌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那双猩红竖瞳在紧缩与扩张间剧烈颤动,蒙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完全沦陷于凌霰白主导的节奏中。

  当微凉的舌尖勾缠上来时,他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冲刷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凌霰白的广袖随着抬手动作滑落,露出腕间的手链。

  由迦什亲手打磨的星涡,此刻正泛着梦幻的蓝紫光晕,与交缠的呼吸同步闪烁。

  另一边的观礼席上——

  希特的牙齿撕扯着手帕,泪流满面,手里的记录仪都快捏碎了:

  “呜呜呜……该死的迦什……”

  天阙年轻的阁下们则是疯狂拍照发星网:“亲了亲了亲了!!!!”

  “长官你真是走了狗*运,冕——”

  伊蒙扯着嗓子大吼,劈了八个音阶,引得前面拍照的阁下们纷纷侧目。

  啪的一声,埃尔蒙的触须毫不留情地糊在他脸上,堵住了他后面“大逆不道”的话。

  恩奇和他的雄父和雌父站在一起,眼中满是真挚的祝福,最为正常。

  审判长们则一致坐在最远的角落里,严肃着一张张扑克脸,点头:“般配。”

  最忙碌的当属维利族长,以及伽什的雌父安斯。

  由于婚礼过于急切,他们俩个只能临时兼任冕下的首席侍官。

  本来该由希特顶上的,但这家伙——

  “臣妾做不到啊~”

  维利看着堆积如山的贺礼,欲哭无泪。

  三个仓库早已塞满,新到的二十箱极光星矿还堵在圣殿门口。

  他揪着已经不存在的胡子哀嚎:

  “放不下了,真的放不下了!”

  可安斯却精神抖擞地清点着礼单,两眼放光,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

  婚礼圆满结束。

  埃尔蒙代表十大军团送上祝福后,便黑着脸,将喝得烂醉如泥的伊蒙拖走。

  天阙的阁下们也是相互搀扶着离开。

  当最忙碌的维利和安斯告退后,鎏金日晷的指针恰好划过午夜。

  月光透过虹晶窗格,在床榻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迦什小心地将凌霰白放在柔软的绒被间。

  刚想起身,银白柔润的棘尾便已自发缠上他的腰,又顺着脊背攀附至肩颈,尾尖亲昵的蹭着他的腺体。

  他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指尖不由自主的轻抚过那截莹白的棘尾。

  “冕下……”

  迦什喉结轻动,脖颈连带着耳朵红得滴血。

  凌霰白抬眸看他,澄澈清寂的眼眸此刻蒙上一层晦暗的雾霭。

  忽然,他抬手摁下迦什的头,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他啄吻着军雌微颤的眼睫、俊挺的鼻梁,划过唇角,最终停留在微微肿胀的腺体上,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迦什闷哼一声,呼吸愈发凌乱。

  冕下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但他已经……

  衣衫尽褪,肌肤相贴。

  破碎的呜咽与喘息交叠,随着朦胧清寂的月色漾起一圈圈涟漪。

  013:哇哦!刺激!

  迦什在自己……咳咳,懂得都懂!

  ……

  当微弱的鱼肚白染上天际,迦什终于在餍足中沉沉睡去。

  凌霰白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在那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轻吻。

  而后,他无声起身。

  双腿稳稳踩在地毯上,身影转瞬消失。

  ……

  审判庭的囚室里,季禹蜷缩在角落,神经质的咬着指甲。

  自从《诺莱法》颁布,他曾经虐待雌侍、生剥翅翼、注射成瘾剂的罪行被一一清算。

  曾经奉他如神明的雌君与雌侍,如今却恨不得将他撕碎。

  但,不关他的事啊!

  都是原主做的,他是无辜的!

  “我是天命之子……”

  “我是穿越者……”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

  “那该是哪样?”

  清冷的嗓音让季禹猝然抬头。

  在看清来人是凌霰白的瞬间,他的眼球顿时暴凸出密密麻麻的血丝,充斥着浓稠的嫉妒与怨恨。

  凭什么迦什成了他的雌君?

  凭什么《诺莱法》让他受尽追捧?

  这些荣耀、权力、爱慕,应该是他的才对!

  对,没错!

  这才应该是他的人生,是凌霰白抢走了他的人生!

  凌霰白对上他怨毒的目光,眼睫微弯:“季禹。”

  ——!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季禹浑身颤抖起来。

  这是他前世为人时的名字!

  他怎么会知道?!

  “你……你是谁?!”

  季禹的尖叫因恐惧而扭曲变调。

  “嘘~”

  凌霰白轻笑,扣住他的后颈,“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话音落下,季禹只觉眼前一花,腐臭的空气随之灌入鼻腔。

  他正从半空坠落。

  下方是贫民窟最阴暗的沟渠——

  那里挤满因长期缺乏安抚而精神临近崩溃的雌虫。

  他们褴褛的衣衫下是溃烂的皮肤,浑浊的竖瞳里跳动着疯狂的碎光。

  虽然腺体废了,但季禹身为雄虫标志的棘尾还完好无损,仍会散发出微弱的雄虫气味。

  “这是我送你的第二个‘礼物’。”

  凌霰白悬浮在半空,轻声说道。

  “不!救——”

  季禹的惨叫戛然而止。

  那些无比饥渴的雌虫像是嗅到了血腥的鲨鱼群,迫不及待地涌来。

  翅翼割裂空气的尖啸声中,那些溃烂的手爪撕扯着他的棘尾,獠牙刺入废掉的腺体中。

  凌霰白眼睫微垂,漠然的看着这一切。

  弦月为他镀上神性的光晕,然而,那双月银瞳孔里却翻涌着比浓稠夜色更加黑暗的东西。

  【在我离开这个世界前,吊住他的命。】

  他要让季禹清醒着感受每一寸痛苦。

  欠迦什的,该用他的余生慢慢偿还……

  013赶紧应下!

  看来,宿主是把迦什原来孽缘线遭受的折磨也算进去了……

  这才是他家宿主的真面目,真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