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娘娘,我刘铭倾慕你的美色,今夜特来跟你春宵一度!-《下头龟男杀穿女频世界》

  君长明和方巍虽然奋起反击,怎奈中了这“猛男心煎”的奇毒后,功力大减,不是这三人的对手。

  “呵呵,真没想到,刘铭和他的两个美妾武功都不错,中了‘猛男心煎’之毒,还能有余力与我们相斗这么久。可惜最终还是破腚百出,顾头不顾腚,以至于束手就擒!”

  “何兄,现下屋中太暗了,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个人影,这下可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了!”

  “大坤道兄,管他谁是谁呢?谁还不是一样!反正,这文武双全的大诗人刘铭,小弟今天是要定了!”

  何不为虎吼一声,拉起了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谢承安。

  “……错了,这个竟是刘铭的美妾!这个就让给你们二位了!”

  然后又拉过了君长明。

  ”……这回对了!刘铭,我来了!”

  君长明连忙讨饶。

  “英雄!英雄!我想你误会了,我跟刘铭不共戴天,我怎么会是刘铭呢!”

  “哈哈,刘铭,你还敢抵赖?刚才我在灯下看的真真切切,你明明就是刘铭!

  你若自己承认是刘铭,我倒还敬你是条汉子。可是你却张嘴说瞎话,这可让本公子不免将你看轻了三分!”

  “英雄,英雄,请手下留情,我的伤才刚好……”

  何不为的眼神中闪烁着狼见了血般的兴奋。

  “哈哈,刘铭,我特么让你斗酒诗百篇!我特么让你笔落惊风雨!我特么让你诗成泣鬼神!”

  大坤道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心中暗赞道:

  “我中原风尘四侠中,毕竟还是‘有所不为’何不为境界最高!我们采的是花,睡的是女人,只有何兄,踩的是文化,践踏的是这个污浊的文艺界!

  用何兄的话说,他这是在向垄断了文艺解释权的所有权贵,发出不屈的怒吼,做出倔强的抗争!这就是草他文化的爹!”

  想到这里,大坤道人不禁虎躯一震,虎目含泪,虎吼一声:

  “何兄!你这一击,击的不是鸡,击的是文艺!!我大坤道人虽不好男风,但今日也必与你双战这文坛巨将,代表下里巴人,向阳春白雪发动最后的总攻!”

  “刘铭,授首吧!”

  许魔大喜:

  “太好了!我今夜竟一人独占了刘铭的两个美妾!多谢二位仁兄,那我就不客气啦……”

  疯狂的十倍速bGm又响了起来。

  “你的眼眸装满了时间……”

  “你的身后拥故事成篇……”

  【我靠,一个字,绝!】

  【本剧至此,已成艺术。】

  【他们好像在演一种很新奇的剧,我虽然看不懂,但大受震撼。我只能说,导演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浑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这几个演员也非常的抽象,完全沉浸在了他们的行为艺术中。】

  【我靠,看到这里,我伸向卷纸的手都停顿在了半空。今天的皮影戏实在是太重口了,我特么的飞还是不飞呢?这是一个问题!】

  【算了,楼上,来都来了!】

  【就是,来都来了。】

  【唉,是啊,来都来了……】

  【这特么太残暴了,镜头能不能切换到龟男那边?】

  【来了来了!龟男的皮影戏!】

  【呵呵,谁能想到,这部剧的大男主和大女主,竟然都在做同一件事,而且还是同一个姿势,同一个动作!我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复制粘贴!】

  许久之后。

  “大坤道兄,许兄,虽然这刘铭和他的两个美妾,滋味确实销魂嗜骨,但咱们也不能光贪图享乐,而误了二世子的正事。

  据那毒士贾旭说,咱们今夜要玷污的,除了刘铭的美妾,尚有一个师太!咱们收人钱财,需得与人消灾!”

  “刘铭,我特么让你……我特么让你……何兄说得对啊!咱们再去找找二世子留下的记号。二世子以千金之礼邀我等出手,我兄弟深受其重恩,当然要以国士之礼报之!”

  “二位仁兄说得是!不重重地报答二世子,咱们兄弟还算人吗?”

  “走,找那尼姑去!”

  “二位仁兄,请!”

  “请!”

  “请!”

  何不为出了门,这才哑然失笑道:

  “二位仁兄,咱们可真是灯下黑了。你看,这门框上,不正用粉笔画了一个小小记号吗?”

  中原风尘三侠离去之后,中毒稍浅的君长明和方巍也醒转了过来。

  “君兄,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啊,咱们好像中了刘铭那厮的暗算!”

  “不能吧?毕竟咱们玩了刘铭的美妾,如果是刘铭下的手,咱们兄弟现在哪还有命在?”

  君长明皱眉思索道:

  “方兄说得是!我刚听那三个狂徒也在咒骂刘铭。看来刘铭这厮恶名昭彰,天下恨他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咱们兄弟成了替罪羊!”

  方巍哭道:

  “君兄,这都怪你!我刚刚又……”

  “别说了!愚兄不是也陪着你吗?方兄,不是愚兄说你,你这性子也太软弱了些!越国勾践为复国卧薪尝胆,汉朝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你我兄弟二人,今日虽然吃了点小小苦楚,但是也总算在刘铭这个狗贼身上报了仇了!咱们不光办了刘铭的女人,还办了刘铭!虽然今夜失手也被办了一次,但一来一回,还是赚了呀!”

  方巍这才破涕为笑。

  “君兄,你要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二人在已经晕去的谢承安身上吐了几口唾沫。

  “呸!刘铭!你这狗贼!看在一夜夫夫百日恩的份上,我们兄弟今日饶你一条狗命!看你以后见了我京师四大淫侠,还敢猖狂吗?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施展自我安慰大法,顿觉自己占了便宜,系好衣衫,也得意洋洋而去。

  黑暗之中。

  谢承安哭得像个打了败仗,苦练武功去找场子,然后再次打了败仗,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孩子。

  “呜呜呜呜……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

  “刘铭!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作恶多端,惹来这么多人要对你复仇,本世子又怎会受此奇耻大辱!”

  谢承安擦干了眼泪,顽强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用兰花指指着方丈室的方向,咬牙切齿地骂道:

  “刘铭,你这个贱人!虽然生出了这许多意外插曲,但是我谢承安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冒充你夜戏贾嬛之事,我干定了!”

  “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剥皮揎草、满门抄斩、传首九边!”

  此时时间早已过了子时,谢承安内力已复,便趁着夜黑风高,直趋方丈室。

  只见方丈室门口,站着两个小太监,正在打瞌睡。

  谢承安心中一喜。

  其中一个小太监他不认识,可另一个,不正是贾嬛娘娘身边从不离身的小夏子吗?

  小夏子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一见谢承安一脸阴鸷地直闯过来,瞌睡虫立马被吓没了,尖叫道:

  “你是何人?贾嬛娘娘在此,你竟敢直闯娘娘的禅房,难道不想活了?”

  “啊……你是……刘铭大将军?”

  谢承安眼底一寒,出手如风,随手点中了两个太监的穴道。小夏子等二人立即倒在地上抽抽起来。

  谢承安大踏步向内走去,只见屋内影绰绰坐着一个贵女,旁边侍立的正是感业寺的住持圆通师太。

  “贾嬛娘娘,我刘铭倾慕你的美色,今夜特来跟你春宵一度!”

  谢承安尖声大笑,伸手抓向了贾嬛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