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在夜色里疾驰，车轮碾过国道的碎石子，发出“咯吱”的颠簸声。车窗外的风裹着深秋的寒意灌进来，厉沉舟猛地推开副驾驶车窗，探出头对着漆黑的旷野放声大喊：“呦吼——我杀的好爽啊！下次我还要再杀 300 个人！”
他的声音带着杀戮后的亢奋，在空旷的夜里传出去很远，引得路边的夜鸟扑棱着翅膀惊飞。林渊坐在后排，被这股情绪感染，也跟着推开窗户，朝着外面嘶吼：“300 个算什么！我要杀 500 个！那些欺负人的、冷漠的，一个都别想跑！”
陆泽握着方向盘，眼神里也泛起兴奋的光，他腾出一只手推开窗户，嗓门比两人还大：“你们都太保守了！我要杀 800 个！特别是那些帮着恶人欺负好人的警察，我要一个个收拾！”
温然靠在车窗边，原本沉默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狠厉，她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们这都没过千，算什么本事？我直接打算杀 2000 个，把那些忘恩负义的、两面三刀的，全清理干净！”
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狂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被杀戮欲点燃的潮红，仿佛“杀人数量”成了炫耀的资本，成了“正义”的证明。就在这时，一直靠在最后排闭目养神的苏晚，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声笑在满是亢奋嘶吼的车厢里格外突兀，厉沉舟、林渊等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转头看向她。厉沉舟皱着眉问：“苏晚，你笑什么？我们说的不对吗？”
苏晚缓缓睁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透着一股冰冷的疯狂。她坐直身体，目光扫过车厢里的每个人，声音平静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们说的太少了。杀 300 个、500 个、2000 个，有什么用？杀了这些，还会有更多人站出来反对我们、质疑我们。”
林渊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苏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抬起手，指尖的灵气微微涌动，仿佛在描摹一个巨大的轮廓：“我想将地球上所有人都杀光。”
“什么？！”车厢里瞬间炸开了锅，厉沉舟猛地回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苏晚，你疯了吗？杀光所有人？那我们杀的那些恶人、护的那些好人，还有什么意义？”
“意义？”苏晚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在他们举着牌子抗议我们的时候，在他们帮着警察抓我们的时候，所谓的‘意义’就已经不存在了。只要还有人活着，就会有人质疑我们、反抗我们，就会有人觉得我们是‘恶魔’。”
她站起身，走到车厢中间，灵气在她周身盘旋，形成淡淡的金色光晕：“只有把所有人都杀光，这个世界才会彻底安静，才不会有人再对我们指手画脚，才不会有人再背叛我们。到时候，整个地球都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陆泽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他试图劝阻：“苏晚，你别再说了！我们最初是为了帮好人，不是为了毁灭世界！杀光所有人，我们和那些我们恨的恶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苏晚的眼神骤然变冷，灵气波动瞬间变强，车厢里的空气都开始扭曲，“区别就是，我们有能力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活着，就是对我们的威胁；他们死了，世界才会干净！你们忘了，上次我们帮的那些人，是怎么反过来对付我们的吗？你们忘了，这座城市的人，是怎么看我们的吗？”
林渊看着苏晚疯狂的眼神，心里竟然泛起一丝认同——自从被警察抓过、被民众抗议过，他心里的戾气早已压过了理智，此刻竟觉得“杀光所有人”才能一劳永逸。他开口道：“苏晚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只要还有人，就会有麻烦。”
厉沉舟和温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犹豫。厉沉舟虽然也
他的声音带着杀戮后的亢奋，在空旷的夜里传出去很远，引得路边的夜鸟扑棱着翅膀惊飞。林渊坐在后排，被这股情绪感染，也跟着推开窗户，朝着外面嘶吼：“300 个算什么！我要杀 500 个！那些欺负人的、冷漠的，一个都别想跑！”
陆泽握着方向盘，眼神里也泛起兴奋的光，他腾出一只手推开窗户，嗓门比两人还大：“你们都太保守了！我要杀 800 个！特别是那些帮着恶人欺负好人的警察，我要一个个收拾！”
温然靠在车窗边，原本沉默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狠厉，她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们这都没过千，算什么本事？我直接打算杀 2000 个，把那些忘恩负义的、两面三刀的，全清理干净！”
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狂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被杀戮欲点燃的潮红，仿佛“杀人数量”成了炫耀的资本，成了“正义”的证明。就在这时，一直靠在最后排闭目养神的苏晚，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声笑在满是亢奋嘶吼的车厢里格外突兀，厉沉舟、林渊等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转头看向她。厉沉舟皱着眉问：“苏晚，你笑什么？我们说的不对吗？”
苏晚缓缓睁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透着一股冰冷的疯狂。她坐直身体，目光扫过车厢里的每个人，声音平静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们说的太少了。杀 300 个、500 个、2000 个，有什么用？杀了这些，还会有更多人站出来反对我们、质疑我们。”
林渊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苏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抬起手，指尖的灵气微微涌动，仿佛在描摹一个巨大的轮廓：“我想将地球上所有人都杀光。”
“什么？！”车厢里瞬间炸开了锅，厉沉舟猛地回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苏晚，你疯了吗？杀光所有人？那我们杀的那些恶人、护的那些好人，还有什么意义？”
“意义？”苏晚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在他们举着牌子抗议我们的时候，在他们帮着警察抓我们的时候，所谓的‘意义’就已经不存在了。只要还有人活着，就会有人质疑我们、反抗我们，就会有人觉得我们是‘恶魔’。”
她站起身，走到车厢中间，灵气在她周身盘旋，形成淡淡的金色光晕：“只有把所有人都杀光，这个世界才会彻底安静，才不会有人再对我们指手画脚，才不会有人再背叛我们。到时候，整个地球都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陆泽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他试图劝阻：“苏晚，你别再说了！我们最初是为了帮好人，不是为了毁灭世界！杀光所有人，我们和那些我们恨的恶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苏晚的眼神骤然变冷，灵气波动瞬间变强，车厢里的空气都开始扭曲，“区别就是，我们有能力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活着，就是对我们的威胁；他们死了，世界才会干净！你们忘了，上次我们帮的那些人，是怎么反过来对付我们的吗？你们忘了，这座城市的人，是怎么看我们的吗？”
林渊看着苏晚疯狂的眼神，心里竟然泛起一丝认同——自从被警察抓过、被民众抗议过，他心里的戾气早已压过了理智，此刻竟觉得“杀光所有人”才能一劳永逸。他开口道：“苏晚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只要还有人，就会有麻烦。”
厉沉舟和温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犹豫。厉沉舟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