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果汁甜吻-《剑尊说:下辈子换他当老婆》

  我与萧沉的这个吻,

  不同于昨夜在沉云小筑那带着惩罚和宣告意味的触碰,也不同于之前为了渡水那短暂的接触。它带着一种明确的、炽热的侵略性。

  我含住他柔软的下唇,轻轻吮吸,舌尖舔舐过那未曾擦净的果汁,品尝着那清甜中带着一丝奇异甘甜的味道,与他唇齿间原本的清冽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沉迷的蛊惑。

  他起初是彻底的僵硬和抗拒,双手抵在我的胸膛,试图推开我。但那点力道,在灵力被禁锢、身体又虚弱的情况下,于我而言如同螳臂当车。他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欲拒还迎的撩拨。

  我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强势地撬开他因惊愕而微启的齿关,深入那温暖湿滑的口腔,纠缠住他试图闪躲的软舌。与此同时,我抱着他的手臂收紧,另一只原本揽着他腿弯的手,却悄然改变了位置。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他的身体往上托了托,顺势分开了他那双在长裙下显得笔直修长的腿,让他不得不环住了我的腰。我的手,则稳稳地托住了他的大腿,隔着那月白色的流仙裙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肤的温热和肌肉瞬间的绷紧。

  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都悬空依附在我身上,更加深了我的掌控感。我继续吻着他,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品尝他的甜美。托着他腿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沿着那柔滑的裙料,缓缓向上,暧昧地游移,最终,带着几分试探和不容置疑,覆上了他挺翘的、此刻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部位。

  “!!!”

  掌心下的触感,饱满而富有弹性,与男子身躯的紧实截然不同,是一种陌生的、极致的柔软。这突如其来的、过于逾矩的触碰,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沉溺在亲吻中有些晕眩的楚楚。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眸中水光潋滟,却充满了羞愤和惊惶。抵在我胸膛的手开始用力推拒,被堵住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一时连约定好的称呼都忘了:“不……放开我……阿倾,阿肃……你……”

  我却像是被某种魔障攫住,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将他更重地压在身后的巨石上,吻得更加深入,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在那柔软的曲线上揉捏着,感受着那陌生的、属于女性身体的魅惑。

  他的挣扎愈发激烈,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的泪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他快要喘不过气,浑身都软了下来,仅凭着环在我腰间的腿和我的支撑才没有滑落,我才意犹未尽地、缓缓退出了这个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深吻。

  唇分时,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唇瓣红肿湿润,上面还残留着被我肆虐过的痕迹和未干的晶莹,配上那副女相和凌乱的衣裙,整个人透出一种被狠狠欺凌过的、惊心动魄的美。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那股邪火才稍稍平息,却升起一种更深的、想要将他彻底拆吃入腹的渴望。但我深知此刻不是时候,地点也不对。

  于是,我恶人先告状,抢先一步,脸上摆出一副混合着委屈和受伤的神情,声音也低落了八度,倒打一耙:“楚楚……你方才,为何要那般用力推拒我?”我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温柔,语气却带着控诉,“难道……你之前为我月下舞剑告白说的要伴我身侧,都是骗我的吗?连一个亲吻……都不愿给我?”

  他还在急促地喘息,闻言,难以置信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这张顶着阿肃皮囊、却做出如此委屈表情的脸,一时竟被我的无耻噎得说不出话。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哽咽和羞愤:

  “我说的都是真心的……我对你是真心的!”他急急辩解,脸颊绯红,“只是……只是我们现在这般模样……我、我身为男子,却化作女身,与你……与你这男身亲吻,感觉……感觉甚是奇怪别扭!”他越说越羞恼,声音也拔高了些,“而且……而且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露天野外,就……就突然摸……摸我那里?!”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含在喉咙里,羞于启齿。

  “我……”我被他问得一滞,脸上那点委屈装得更像了,带着点茫然和无辜,“我也不知道……就是看着你,抱着你,就情不自禁了……”我凑近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放缓了声音,“楚楚,你太诱人了,我有些把持不住。”

  他因我这亲密的动作和直白的话语,身体又是一僵,但抗拒的力道明显小了许多。

  我趁热打铁,捧着他的脸,直视着他水润的眸子,语气变得认真:“好,既然你说你对我是真心的,那我便信你。”我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落寞,“可你方才那般想推开我,终究是伤了我的心。我也尊重你,许是时间太仓促,你还不适应这般亲密。”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内疚,抿了抿红肿的唇,低声道:“我……我不是不愿与你亲近,只是……”

  “我明白。”我打断他,露出一个看似体贴又带着点算计的笑容,“那这样,我们先去找净魔莲虚影,办正事要紧。等此事了结……”我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划过他敏感的耳廓,“你要答应我一个小要求,算是补偿我方才受的伤,如何?”

  楚楚闻言,警惕地看着我,那双如今显得格外清澈动人的眸子里写满了不信任。经过最近几天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口中的小要求,绝不会是什么正经好事。

  “什……什么要求?”他迟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