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修罗吻佛-《快穿:黑莲花闺蜜教我驯养疯批》

  佛堂内烛火摇曳,檀香缭绕,玄霄将她按在蒲团上,自己却跪在一旁,袈裟垂落,像一尊终于低头的修罗。

  他的指节死死扣着她的手腕,红眸深处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欲念与痛楚,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穆琯玉……”

  他额头抵上她手背。

  “你是贫僧的业障……”

  “……也是唯一的解药。”

  【玄霄好感度 10%,目前60%】

  穆琯玉望着他猩红隐忍的眼,忽然轻笑一声,竟也端端正正地跪在了蒲团上。

  她对着佛像俯身一拜,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清亮如碎玉。

  “佛祖在上……”

  “玄霄这个人,我就收下了。”

  抬眸时,眼底映着烛火,明晃晃的全是得逞的笑意。

  他呼吸一滞,猛地拽起她,指腹狠狠擦过她磕红的额头。

  “谁准你拜的!”

  可下一秒,却将人死死按进怀里。

  “……孽障。”

  他咬牙切齿,却低头吻她发顶。

  穆琯玉被他按在怀中,却仍不老实,指尖勾着他衣襟轻扯,仰头时眸中漾着狡黠的光。

  “统领的诚意呢?”

  “空口白话谁都会说,我要点实在的。”

  佛堂内烛火骤暗,玄霄一把扯下自己暗红的袈裟,扬手一展,如血浪般披落在她肩上。

  他指尖擦过她颈侧,将衣襟拢紧时,力道重得像要刻下烙印。

  “西境的袈裟染过百种血……”

  俯身咬住她耳垂,在痛与痒间哑声补完。

  “今日起,只染你一个人的。”

  穆琯玉揪住他衣领拽近。

  “统领这是要圈养我?”

  玄霄冷笑。

  “是超度。”

  穆琯玉揪住他衣领的手指忽然一松,转而捧住他的脸。

  她吻了上去。

  不是挑衅,不是戏弄,而是一个真正温柔的吻。

  她的唇轻轻贴着他的,像一片雪落在灼热的刀刃上,无声无息地融化。

  玄霄浑身一僵,红眸骤缩。

  他本能地要推开她,却在触到她眼睫轻颤的瞬间,五指收紧,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力道依然凶狠,像要将她拆吃入腹,可唇舌交缠间,却泄露出几分压抑已久的渴求。

  唇齿交缠的瞬间,他脑中嗡鸣。

  荒谬。

  他本该推开她。

  佛堂圣地,他竟纵容这孽障胡闹至此。

  可她的气息太烫,像雪原上唯一的火种,逼得他本能地追逐。

  舌尖尝到血腥味时,他分不清是谁咬破了谁的唇,只觉那点腥甜竟比饴糖更让人上瘾。

  穆琯玉。

  他在心底咬牙切齿地念这个名字,掌心却失控地扣住她后颈,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袈裟从她肩头滑落半幅,暗红布料缠在两人交叠的腕间,宛如一道血色姻缘线。

  他忽然想起幼时见过的民间婚俗,新郎用喜秤挑开新娘盖头,寓意称心如意。

  而此刻,他正用吻挑开她所有的伪装与算计,暴露出最赤裸的纠缠。

  你赢了。

  他近乎自暴自弃地加深这个吻,任由业火焚尽理智。

  佛珠早散了,禅杖倒在一旁,而他跪在蒲团上,捧着她的脸吻得像个渎神的疯子。

  原来超度与沉沦,从来都是一回事。

  穆琯玉在他失控的前一秒退开,指尖擦过他染血的唇角,轻笑。

  “统领,你这算哪门子超度?”

  玄霄盯着她,呼吸粗重,忽然一把将她按进怀里,嗓音沙哑得可怕。

  “……是沉沦。”

  【玄霄好感度 10,目前70%】

  穆琯玉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可思绪却异常清醒。

  不对劲。

  他的好感涨得太快了。

  四天。

  仅仅四天。

  从初见时的冷厉肃杀,到如今的沉沦失控,快得近乎诡异。

  她本以为自己要花更久的时间去撕开他的防备,要一步步引诱他踏入情网,可不是。

  玄霄……

  她指尖抵在他心口,感受那剧烈跳动,眸色渐深。

  为什么?

  他这样的人,不该如此轻易交付信任。

  杀生为护生,他手持染血禅杖,却收养战场孤儿。

  佛前跪罪却不悔,他一遍遍诵念亡魂之名,却从未停下杀戮。

  他的信仰是自我惩罚的枷锁,而她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堕落的借口。

  对孩童心软,会为断腿女童用珍贵丹药,却对成人残忍至极。

  矛盾点,他救的人越多,杀的人就越重,仿佛在填补某个无底洞。

  他在透过这些孩子,救赎某个永远救不了的自己。

  不是因为她“特别”,而是她恰好成了他压抑多年欲望的宣泄口。

  她挑衅的每一句话,都精准踩中他渴望被撕破的伪装。

  她终于懂了。

  玄霄爱她,可以沉沦、可以破戒,可以为她跪在佛前发疯。

  但他永远不会放弃他的“道”。

  他的袈裟能为她披落,他的佛珠能为她散尽,可那柄染血的禅杖……他至死都不会放手。

  即便拥她入怀时,他仍会为护无辜者挥杖。

  她可以是他心尖血,却不能成为他止杀的理由。

  若有一天她与他的“道”相悖……

  他定会先杀她,再自杀。

  穆琯玉忽然笑了。

  “玄霄。”

  她拽低他脖颈,在血腥味的吻间呢喃。

  “不如我们打个赌。”

  “看是你先度化我……”

  “还是我先……堕了你?”

  烛火重燃的瞬间,他掐着她腰的手猛然收紧,红眸如业火焚天。

  “试试看。”

  “统领,东边的土匪余孽偷袭我们分区,是否支援?”

  亲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破了佛堂内灼热的氛围。

  玄霄的手指仍扣在穆琯玉的腰上,力道未松,红眸却已恢复冷冽。

  他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

  “要不要去看看……什么是地狱?”

  他在试探她。

  试探她是否真能直视他的杀戮之道。

  穆琯玉心里冷笑。

  他太小看她了。

  墨悬星当年屠杀青罗山时,她眼都没眨一下。

  玄霄的“地狱”?

  不过如此。

  她笑意盈盈。

  “好啊。”

  他盯着她含笑的眼睛,忽然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某种近乎兴奋的冷意。

  “很好。”

  他松开钳制她腰肢的手,转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那就让你亲眼看看。”

  他拽着她大步走向门外,刚穿上的袈裟翻涌如血浪,声音沉冷如地狱爬出的修罗。

  “你所谓的‘地狱’,在贫僧这儿……不过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