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那维莱特的一天-《呜呜呜,娘子,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作者已离开)

  视角:第三人称及第一人称

  角色:那维莱特(最高审判官)

  天气:晨雾转晴,午后有零星雨点

  时间:已经不太注意了

  只知道一场大灾难过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只不过相比曾经,现在我所担任的职位,好像已经多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你要问是什么?

  嗯……如果以人类的方式来讲,也可以称为一名帮我分担工作的“同事”。

  现在的我,可以全身心投入我的职责,至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所有事情都被我一个人包揽。

  |5:45|

  「醒于水声」

  我从水中醒来,虽然在一般情况下,我并不需要如同人类那般休眠。

  但偶尔的放松,似乎也能平缓一下我的心境。

  手边,浮在水面的是一枚未拆封的卷宗——昨夜临睡前,书记官梅莘偷偷塞进来的“今日特别加急”。

  水珠沿着蓝色长发滚落,像一串自转的星轨。

  第一件事,不是更衣,而是用指尖轻触卷宗封口,感知里面的“情绪重量”

  ——「愤怒 17%,悔恨 41%,恐惧 23%,其余为空白」

  “今天会有一场需要我‘读心’的审判。

  我低声判断。

  ———

  |06:10|

  「写给水的信」

  我坐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露台边缘,用一杯“清晨第一滴露水”做墨,在浮空水幕上写信。

  收信人是“过去的我”,信只有一句话:

  “今日若再有人哭到声音沙哑,记得让泪水落在自己手心,而非法庭地板。”

  写完后,水幕自我折叠成一只纸鹤,飞回静水池——沉入水底,像一封永远不会寄出的自白。

  ———

  |06:30|

  「与空气对话」

  深蓝长袍,领口别着一枚水滴形审判徽,走进空无一人的歌剧院主厅。

  我对着空气开口:“今天哪位‘观众’先到?”

  空气回答着我——其实那是昨夜自己布下的水元素探测术:

  “被告家属已在门外长椅睡了一夜,左脚踝扭伤,心跳 102。”

  点点头,撤掉术法,顺手把长椅变成一张悬浮水床,让对方继续睡。

  ———

  |07:00|

  「早餐=案件简报」

  书记官梅莘推着餐车进来,上面不是食物,而是三份“压缩案件”——用水晶球封装,外观像布丁。

  那维莱特用叉子轻戳水晶球,球体裂开,信息流直接涌入瞳孔:

  1少女失踪案(疑似水形幻人顶替身份)

  2商会走私案(涉及原始胎海水)

  3贵族遗嘱案(死者复活五分钟又猝死)

  吃掉第三个水晶球,留下前两个。

  “今天只审这两件。第三件……让尸体再睡一天。”

  ———

  08:00

  「开门仪式」

  歌剧院大门正式开启,枫丹民众涌入。那维莱特站在最高审判席,做一件“看似多余”的事——

  用权杖轻叩地面,让水元素在穹顶绘出今日“天气预告”:

  “上午晴天,被告会撒谎;下午小雨,证人将说真话。”

  人群一阵窃笑,这是枫丹人最爱的“审判官冷幽默”。

  ———

  09:00-12:00

  「第一场审判:少女失踪案」

  被告是一个“看起来很像人”的水形幻人。

  那维莱特全程闭眼,只用耳朵听——因为他可以分辨心跳与水流的差异。

  当检察官质问:“你是否杀害少女并顶替她?”

  被告回答“没有”的瞬间,那维莱特左手食指微动,一滴水从被告眼角钻出——那是“记忆之泪”。

  水在空中展开成画面:少女被被告推入原始胎海水。

  真相大白,但被告崩溃大哭。

  那维莱特罕见地开口:“你的眼泪是真的。但审判只看事实。”

  最终判决:水形幻人将被“还原成水”,注入歌剧院喷泉,成为“永恒的观众”。

  被告被带走前,那维莱特把一封信塞进他手里——是早上写给“过去的我”的那封,只是收信人改成了“未来的你”。

  ———

  12:00

  「午餐=沉默」

  我并不是不吃东西,只是并不需要靠特定的进食来维持生命体征。

  坐在审判席后的小隔间,用指尖蘸取空气中的水汽,在桌面画无意义的圆圈。

  书记官梅莘说我这是在“消化”被告的哭声。

  ———

  12:30—13:30

  彩蛋:「不太省心的同事」

  表情微垂,副手拿起文件,似乎是在为接下来的审判作为思考。

  门被敲响了,放下手中的东西。

  他抬起头:“请进。”

  门被推开,一道人影有气无力的瘫在门上,靠着门走了进来。

  那维莱特见到这人,也露出了些许惊讶。

  “芙宁娜女士?”

  “那维莱特,那维莱特。”

  芙宁娜边呼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摇摇晃晃的来到办公桌前,一下子就趴到了桌子上。

  “芙宁娜女士,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维莱特,我好无聊啊,你能陪我玩吗?”

  面对她的请求,那维莱特很果断的就拒绝了。

  “下午还有一场审判,所以没有时间。”

  听此,芙宁娜却不乐意了,小嘴直接就嘟了起来。

  “哼,真是的,审判审判,你每天除了上班,还知道干什么!”

  “我不管,陪我玩一下。”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面对请求,那维莱特无动于衷。

  “你看我这么可爱的份上,陪我玩一会,好不好。”

  即使这样,那维莱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那一张面瘫脸。

  “无可奉陪。”

  “呜呜,那维莱特!”

  “陪我玩,陪我玩,陪我玩嘛!”

  芙宁娜赌气的在那维莱特身边绕来绕去来回拉扯着他,甚至还骑在他的脖子上,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但可惜这些都没有什么用,见硬的不行,芙宁娜只能来软的。

  她在那维莱特的办公桌上,开始了撒泼打滚,俨然是一副你不陪我玩,我就一直闹的架势。

  那维莱特深感无奈,只得先制止了她。

  以为对方服软,芙宁娜也安静了下来,她趴在桌子上,手撑着脑袋,一脸笑意。

  “怎么?你答应要陪我一起玩了吗?”

  那维莱特没有回话,只是看了看对方那在空中来回摆动的腿,便明白了一切。

  “行了,你别再胡闹了芙卡洛斯,有空你可以去完成一下你的工作。”

  “芙卡洛斯?呃……你在是什么呀?那维莱特。”

  “我是芙宁娜呀,不是芙卡洛斯,不信你看。”

  说着,她还用手指戳着自己那鼓鼓的小脸,好像在对着他卖萌。

  但那维莱特俨然是不吃这一套的,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表演,没有说话。

  见演不下去了,芙卡洛斯也放弃了。

  只见她缓缓的坐起身,她身上的衣服也随之变化。

  待她完全坐起,展现在那维莱特面前的已不再是刚刚那有些顽皮的少女,更像是一个优雅圣洁的存在。

  芙卡洛斯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唉,这次还可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分清我和芙宁娜了。”

  “不过,你也有够无趣的,哼。”

  “早知这样,我还不如去找我的小芙宁娜玩呢。”

  看着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办公桌上,掐着腰,表情有些埋怨的少女,那维莱特不想回答什么。

  ———

  13:30-16:30

  「第二场审判:商会走私案」

  关键证人是个8岁小女孩,她看见父亲把“发光的瓶子”交给黑衣人。

  小女孩太紧张,一上庭就哭。

  那维莱特走下审判席,蹲在她面前,用权杖变出一朵“会唱歌的水花”。

  水花唱的是《小美人鱼》儿歌,小女孩破涕为笑。

  证词顺利完成。

  结案后,那维莱特把水花送给她:“它会替法庭记住你的勇敢。”

  小女孩问:“那你会记住我吗?”

  他回答道:“水花会蒸发,但勇敢不会。”

  ———

  17:00

  「雨中的散步」

  午后细雨如约而至。

  那维莱特独自走到露景泉,让雨水与泉水混合。

  把手伸进水里,感知整个枫丹的“情绪水位”——

  “今日整体平静,但西南区有微弱‘愧疚波纹’,可能是某个未报案的目击者。”

  他记下坐标,决定明天派书记官暗访。

  ———

  18:30

  「闭门复盘」

  回到办公室,我对着空椅子“复盘”今天的审判。

  其实是自言自语,但声音被水元素记录,会自动整理成“审判官日记”。

  说到第二案时,我停顿很久,补了一句:

  “小女孩的歌声……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流泪,是在成为审判官那天。”

  ———

  19:30

  「晚餐=一杯水」

  他晚餐永远是一杯纯水,杯底沉着一枚“今日被告的眼泪结晶”。

  喝之前,他会轻声:“你的悔恨我收到了。”

  然后一饮而尽——像一场私人葬礼。

  ———

  20:00

  「最后的公务」

  批阅明日卷宗,用权杖在每一份封面画“水滴标记”:

  实心水滴=必须重审;空心水滴=可调解;裂开水滴=证据矛盾。

  画到某份卷宗时,他突然皱眉——那是“少女失踪案”的后续报告:

  “受害者家属要求见被告最后一面。”

  那维莱特在报告上画了一个“从未用过的符号”:一滴泪,中间有裂缝。

  他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觉得“该去见他们”。

  ———

  21:30

  「私下面谈」

  他把受害者家属约在歌剧院地下一层,一个没有灯的水牢。

  被告被还原成的“水”就装在透明牢房里,像一团发光的雾。

  家属是一对老夫妇,他们没哭,只是伸手触碰水牢。

  那维莱特站在阴影里,听见老妇人低声说:

  “我们原谅你了……但请你以后下雨时,记得来看我们。”

  水雾轻轻震动,像点头。

  那维莱特转身离开,在水牢门口留下一枚“水滴徽”,上面刻着:

  “以水之誓,罪与恕皆被铭记。”

  ———

  23:00

  「办公室中的沉默」

  或许我的职责会像这样一直履行下去,直到世界毁灭的那天。

  (我以后会尝试几种不同的方法来写书)

  (嗯……下章我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继续推进正文,第二是写一下芙卡洛斯的一天,你们自己选吧,我很听劝的)

  (作者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