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鬼煞-《风水轮流转,今生我为王》

  第二天,我骑着拉风摩托回家去看林晓。

  苏宁和林晓,好像已经完全消除了隔阂,两个美女围在老妈身边其乐融融。

  “海洋哥!你去哪了,我去出租屋找你,房东说你搬走了。”

  “哦,我搬家了,新单位给我安排了宿舍。我就是回来告诉你们一声的。”

  母亲很是不满,当着林晓和苏宁的面数落我:

  “小五,你现在真是财务自由了,这个家成你旅馆了,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十天半月也见不上你一面。”

  我赶忙劝慰,脸上带着沉稳的微笑:

  “妈,看你说的,我倒是想回来,两个妹妹一人一间,我睡沙发还是厕所?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陪着,我还担心什么,这不也是您一直心心念念的结果吗?”

  说着话,我左手拉住林晓,右手拉住苏宁,学着母亲当年的语气:

  “一对双胞胎,羡慕死你们!”

  苏宁拍了一下我的手背,脸色微红地把手抽了出去。

  “讨厌!”

  环顾家里一圈,没有找到合适我和林晓私密谈话的地方。

  我拉起林晓就要出门。苏宁嗲声道:

  “妈,我也要去看海洋的新房子。”

  一个脑袋两个大,我是想媳妇了,你跟着算啥?想当电灯泡吗!

  心里这么想,可又无法说,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两位美女出了门。

  一出门,就看见师兄正饶有兴趣地围着我的摩托转悠。

  “师兄,到门口了咋不进家?”

  “我来看阿姨,顺带把晓晓接回去。”

  “哥,我明天自己回就行,现在我要去看海洋哥的新房子。”

  “对对,我和晓晓去看房子,小宁,你陪师兄聊会,下次我带你再去。”

  借着师兄过来的机会,我把苏宁这个灯泡甩了他。

  话没说完,我就拖着林晓爬上了摩托。

  车尾喷出一股浓烟,窜出了机关大院。

  看着远去的摩托,苏宁眼里透着一丝落寞,领着师兄悻悻地返回了家。

  驶出大门,我就把车载音乐开到了最大,低音炮发出的声响响彻大街。

  脚下的油门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摩托车嘶吼着穿上马路,林晓吓得赶紧环住了我的腰身。

  找了个饭店点了小菜和米饭,我和林晓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饭,心照不宣地等着夜幕的降临。

  华灯初上,迫不及待的我载着林晓冲向了安乐窝。

  “海洋哥,我好想你!”一进门,林晓就挂在了我的身上,饥渴的双唇迎了上来。

  用脚把房门带上,极力配合着她的索取。

  许久,我才把林晓的小脑袋轻轻掰开。

  “晓,今晚我只属于你。”

  潮湿的夜风裹挟着蝉鸣涌进窗棂,老式座钟的铜摆有气无力地摇摆着。

  林晓的指尖划过我的喉结,室外昏暗的光线照在林晓脸上。

  收录机里响起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空气里飘着晓晓身体的香味。

  我抱起林晓走进暗夜的卧室,轻柔的音乐,长久的压抑。

  此刻彼此的内心,正汇聚成一股炙热的洪流。

  席梦思床垫把林晓高高地弹起,再落下时,裙摆已上翻到了腰间。

  “哥,我要你,要你好好爱我!”

  抓着我的衣领,林晓把我带到了她的身上。

  亲密的互动里,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林晓颤抖着双手解开了我短衫的纽扣。

  一颗!

  两颗!

  她的手蓦地停在我衬衫第三颗纽扣处,老式座钟的玻璃突兀地发出一响,惊得我们霎时怔住。

  "别怕。"我刚要起身,就听见露台传来铁架晃动的闷响。

  铸铁下水管在暗夜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有人顺着管道攀爬。

  推开阳台玻璃门的瞬间,夜风卷着煤渣特有的硫磺味扑面而来。

  借着街道对面楼顶忽明忽暗的霓虹灯牌,我看见晾衣绳上挂着的白床单诡异地鼓起。

  "谁!"我抄起墙角的晾衣杆捅去,布料应声撕裂。黑影踉跄着撞向围栏,生锈的铁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人反手甩出把三棱刮刀,寒光贴着我的颧骨擦过,在水泥地上迸出火星。

  林晓的尖叫从屋里传来。

  分神刹那,歹徒已经翻过围栏。

  等我我扑到围栏边缘时,只见那人已跳下露台,掉落在楼下早餐店的蜂窝煤堆里。

  生硬的水泥地触碰到了他的膝盖,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在夜空中非常清晰。

  咬着牙站起,他试图逃跑。

  我哪能轻易放过,翻身越过围栏直接跳了下去。

  落地时一个翻滚卸力,我朝着他逃窜的方向追去。

  这人身型熟悉,动作干练,虽然受伤但速度并不慢。

  眼看就要接近他的身体,他突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

  短刀带着寒光朝我刺来,我侧身躲过,顺势捏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一抖,短刀抵住了那人的胸口。

  “鬼煞!”抓起那人的头发,我看清了这张嘴脸,就是在别墅比武那天,最后下死手的那个,也是王宇加入组织的介绍人。

  “鬼煞哥,为什么要袭击我?”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鬼煞,语气中透着威严。

  鬼煞一脸不屑,连正脸都不看我一下。

  “我不服,我们兄弟都是靠打拼才混到现在的位阶,你一个毛头小子凭啥能得到老大的器重?王宇个猪头,居然栽在你小子手里。”

  我一听,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王宇在哪儿?”

  鬼煞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不再搭话。

  我的手腕一用劲,短刀的刀尖刺进了他的胸膛,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再问你一遍,王宇在哪儿?!”

  鬼煞咬牙坚持,就是不再说话。

  彪哥的兄弟,我无法做到同门相残。

  解下他的鞋带,我把黑煞两个拇指绑在身后,双脚也绑在一起,扛回了公寓的卫生间。

  “鬼煞哥,对不起了,你不说,我只能把你交给彪哥了。”

  嘴巴里塞进鬼煞的袜子,我拍了拍他的腮帮。

  “睡个好觉,明天见!”

  温情浪漫的夜晚,让鬼煞这一折腾,美好的心情瞬间全无。

  给晓晓披上衣服,轻抚她颤抖的身躯,我嬉笑道:

  “晓晓,小老公白教了你功夫了。看把你吓得。”

  林晓抬头,满眼泪花:

  “我不怕,就是担心你~”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突然,林晓的眼睛望向露台,她颤抖着指向晾衣架。

  一条血淋淋的死鱼随着夜风晃荡。

  鱼嘴里塞着张泛黄的字条。歪扭的钢笔字像蜈蚣在爬:游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