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需破解当铺金库密室案,洗清自身与师傅追风的谋杀嫌疑-《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

  暴雨跟泼似的。

  砸在宝昌当铺的青石板上。

  溅起的泥点糊了我半条裤腿。

  我刚押着偷鸡贼回衙。

  就听见伙计撕心裂肺的喊。

  “老板死了!死在金库里了!”

  我拔腿就跑。

  绣春刀撞在腰间的捕快牌上。

  叮当作响,跟催命似的。

  金库门死死关着。

  特制的铜锁亮得晃眼。

  撬棍怼上去,纹丝不动。

  “撞开!”

  我喊了一声。

  两个捕快卯足了劲。

  “轰隆”一声,门开了。

  一股血腥味混着霉味扑过来。

  当铺老板躺在地上。

  胸口插着把短刀,刀柄还在颤。

  他掌心攥着块木牌。

  是他当年当捕快时的物件。

  牌背一道划痕,刺眼得很。

  “林捕头,你看。”

  仵作蹲下来,指着铜锁。

  “锁芯里的纹路,跟这木牌划痕一模一样。”

  周围的空气瞬间静了。

  几个同僚的眼神,跟针似的扎我。

  “全京城,就您和死者懂这锁的构造……”

  “放屁!”

  我踹了脚旁边的箱子。

  “我刚抓完贼回来,哪来的时间杀人?”

  “可……”有个捕快嗫嚅着。

  “外面都在传,说您为了包庇谁……”

  “包庇谁?”我盯着他。

  他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

  他们在说我师父,追风。

  下属这时跑进来。

  脸色发白:“林捕头,不好了!”

  “追风前辈昨日跟死者在酒馆吵过架,还动了手!”

  我攥紧了绣春刀。

  指节泛白。

  这老东西,偏偏在这时候添乱。

  “去城郊破庙。”

  我转身就走。

  雨更大了。

  打在脸上,生疼。

  破庙里一股子烟味。

  师傅坐在角落里。

  手里拿着个酒壶,半天没喝一口。

  “你跟死者吵架,为什么?”

  我把绣春刀拍在石桌上。

  震得酒壶都晃了晃。

  他抬了抬头,眼神浑浊。

  “不关你事。”

  “师傅,你当年教我什么?”

  我往前凑了凑,声音发紧。

  “你说追踪术从不露痕迹,可你呢?”

  “留下争执的烂摊子,躲在这装死?”

  “是怕人知道你们的旧怨是因贪腐案结仇,还是你真杀了人?”

  他手一抖。

  酒洒了一地。

  “你别管!”

  “我不管?”我笑了,笑得发苦。

  “现在全京城都在说,我们师徒合谋杀人!”

  “你再不说话,咱俩都得进天牢!”

  他沉默了半天。

  终于叹了口气。

  “我发现他帮贪官洗钱,劝他回头。”

  “他不听,还威胁我……”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点。

  但没等我松气。

  统领的人就来了。

  “林晚秋,统领让你回衙。”

  来人脸色严肃。

  “给你三日时间,查不出真凶,你和追风前辈……”

  “怎样?”我问。

  “革职查办,打入天牢。”

  我咬了咬牙。

  回到六扇门。

  统领坐在堂上,脸色难看。

  “晚秋,这案子影响太大。”

  他敲了敲桌子。

  “要不,换个人办吧?”

  “不行!”我往前走了一步。

  拔出绣春刀。

  刀尖划破指尖。

  血滴在捕快牌上,红得吓人。

  “三日之内,我必抓出真凶。”

  我盯着统领。

  “若抓不到,我自废追踪术和暗器术。”

  “永离六扇门,绝不辩解半句!”

  统领愣了愣。

  随即叹了口气。

  “好,我信你一次。”

  “当铺近三月的交易记录,你随时可调。”

  我行了个礼。

  转身离开。

  外面的雨还没停。

  但我手里的绣春刀,握得更紧了。

  我回到当铺金库。

  同僚们都走了。

  就我一个人,蹲在地上。

  地面有点湿。

  我用手指摸了摸。

  是泥。

  我顺着泥痕看过去。

  金库门槛内侧,有淡淡的泥印。

  跟死者鞋底的泥质一模一样。

  但门槛外侧,干干净净。

  没有一点痕迹。

  我心里亮堂了些。

  死者是自己走进金库的。

  不是被人拖进来的。

  那凶手,肯定是他信任的人。

  我起身,往库房走。

  几个伙计缩在角落里。

  看见我进来,都吓得发抖。

  “案发时,谁靠近过金库?”

  我拿出死者的木牌。

  “这牌背的划痕是新的,除了我和死者,还有谁碰过铜锁?”

  没人说话。

  我往前走了一步。

  “谁见过有人借过这木牌?”

  一个年轻伙计哆嗦着举起手。

  “昨儿……昨儿二掌柜借过。”

  “他说想看看前捕快的牌子长啥样……”

  二掌柜?

  我皱了皱眉。

  之前提审他时,他还哭着说在盘点货物。

  看来,这案子的突破口。

  就在他身上了。

  我攥着木牌。

  走出库房。

  雨还在下。

  但我知道,这三日。

  我必须跟时间赛跑。

  不仅为了自己。

  也为了那个躲在破庙里,不肯吭声的老东西。

  更是为了,我心里那点该死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