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密室社会隐喻-《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

  (接上文棺材缝隙透进火光,沈砚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别出声。"我咬住他耳垂,他身子一僵。外面传来翻动棺材盖的声响,我摸到腰间火折子——等等,火折子呢?沈砚突然按住我手,从袖中摸出块火石。

  "咔嗒"轻响,火苗窜起的瞬间,我看见他指尖有道旧疤——和师父教我刻木偶时划伤的位置一模一样。棺材盖突然被掀开,我反手将火石砸向举火把的卫兵,火星溅在他脸上,他惨叫着后退时,沈砚的剑已经架在将领脖子上。

  "别动。"我跳出棺材,绣春刀抵住将领后腰,"火药库在哪?"他喉结滚动:"西...西厢房..."我戳穿他谎言:"尚书大人把火药埋在宴厅地砖下了,对吧?"

  他瞳孔骤缩,我甩出从陈崇山尸体上摸到的铜钥匙:"今早工部送来的地龙检修口,用的就是这种钥匙。"沈砚的剑刃压进他皮肤:"带路。"

  (穿过回廊时,我踩碎块青砖——下面露出引线)

  "果然。"我用刀尖挑起引线,"硝石味。"沈砚突然拽着我扑倒,三支弩箭钉在我们刚才站的位置。青锋阁杀手从屋顶跃下,领头的戴着东厂千户牙牌。

  "沈大人好算计。"我甩出刀鞘砸碎牙牌,"让死人当替身?"沈砚扯开杀手衣领,锁骨处烫着东厂番号:"二十年前,我父亲就用过这招。"

  将领突然发力撞开沈砚,我反手用刀柄砸碎他膝盖骨。他跪在地上时,我摸到他腰间硬块——扯出半块虎符。"皇帝的调兵符?"我冷笑,"难怪敢包围青锋阁。"

  沈砚夺过虎符掰成两截:"现在信我了?"我踹开他走向宴厅:"信你什么?信你父亲是替罪羊?"他突然拽住我手腕:"我父亲临终前说,科举案主谋是..."宴厅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火光冲天。

  "尚书大人急什么?"我甩开沈砚冲向宴厅,绣春刀劈开燃烧的窗棂。热浪扑面而来,我看见尚书站在主座前,手里攥着火折子。

  "林指挥使来得正好。"他掀开身后屏风,露出整面墙的火药桶,"一起死,如何?"我摸到怀中调包过的引线——刚才在回廊捡的,"尚书大人知道吗?火药要阴干才炸得响。"

  他脸色骤变,我甩出引线缠住他手腕:"您这批火药,昨晚被雨淋过吧?"沈砚破窗而入,剑锋挑飞他手中火折子。我趁机用刀鞘砸碎所有火药桶引线接口,硝烟味中,尚书瘫坐在地。

  "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我扯开他衣领,锁骨处空空如也,"东厂番子都有的烙印,您怎么没有?"尚书突然暴起,袖中银针射向沈砚——被我用绣春刀挡下。

  "东厂千户二十年前就死了。"我踩住他手腕,"您这假牙牌,是找青锋阁买的吧?"沈砚的剑突然抵住他咽喉:"我父亲的字迹,你模仿得不像。"

  (闪回)昨夜义庄,沈砚翻开账本副本最后一页。泛黄纸页上,东厂提督的字迹龙飞凤舞:"沈千户,科举案主谋乃..."后面字迹被血晕开。

  "我父亲临终前..."沈砚指尖抚过模糊字迹,"用血写了主谋名字。"我凑近看,隐约能辨出"林"字开头,"林什么?"沈砚突然合上账本:"你师父的字,认得出吗?"

  他摸出张纸,上面是师父的字迹:"科举案主谋,乃当今..."后面被撕掉。我抢过纸:"你从哪弄的?"沈砚扯开衣襟,胸口纹着青锋阁图腾:"我父亲临终前,让人把这个纹在我身上。"

  图腾缝隙里藏着张人皮,我摸出绣春刀挑开——是半块带血的账本页,上面写着:"沈千户为保儿子,将主谋换成林..."我手指发抖:"换成我师父?"

  沈砚突然抓住我手腕:"所以现在,你选哪边?"我甩开他:"先找出真相。"他笑了:"真相就是,我们都被当棋子了。"

  (回到宴厅,铜镜突然同时亮起)

  "好戏开场了。"我甩出从东厂提督尸体上摸到的机关钥匙,插入宴厅主梁。四面铜镜开始转动,投射出官员们的罪证——礼部尚书贪污账本、户部侍郎弑妻记录、工部员外郎科举作弊名单...

  官员们炸开锅时,我拽下沈砚脸上人皮面具——和东厂千户一模一样的脸。"大家看好了!"我举着面具,"沈大人戴的是他父亲的皮!"

  "二十年前,"我刀尖点在铜镜投影上,"东厂千户替皇帝背锅,被烧成焦炭;今天,他儿子要替东厂背锅!"沈砚突然扯下整张人皮面具,露出半张烧伤的脸。

  "我父亲为保我,"他挥刀砍向铜镜,"把自己烧成焦炭;今天,我要让这系统为我们陪葬!"镜中皇帝身影突然扭曲,我摸到怀中从御花园账本撕下的那页——纸页背面用血写着:"沈砚,你父亲当年为保你,把科举案主谋换成了我师父。"

  "等等!"我甩出纸页,"你父亲临终前说主谋是谁?"沈砚的剑停在半空,镜中皇帝举起酒杯。我凑近他耳边:"我师父临终前说,主谋在..."宴厅突然剧烈震动,地砖裂开露出火药桶。

  "你调包了引线?"沈砚剑锋抵住我咽喉。

  "彼此彼此。"我刀尖挑开他衣襟,露出胸口青锋阁图腾,"你早知道火药被淋湿。"他突然笑了:"我父亲说,林家女人都聪明。"我反手用刀鞘砸向他手腕:"你父亲还说什么了?"

  铜镜投影突然变化,出现段二十年前的画面——东厂提督跪在皇帝面前:"科举案主谋是..."皇帝突然用酒杯砸碎镜子:"够了!"碎片飞溅中,我看见沈砚父亲的脸在镜中浮现。

  "继续放!"我甩出机关钥匙砸向主梁,更多铜镜亮起。这次出现的是我师父——他跪在青锋阁密室,手里攥着半块鸳鸯佩:"主谋是...是..."画面突然扭曲,变成沈砚父亲被烧的场景。

  "不!"沈砚挥剑砍向所有铜镜,碎片雨点般落下。我拽着他扑倒,镜片扎进我后背时,我摸到他腰间硬块——扯出块带血的布包。

  "这是..."我展开布包,里面是半块鸳鸯佩和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沈千户绝笔:科举案主谋乃当今圣上,林兄勿查。"我手指发抖:"我师父...他知道?"

  沈砚突然抢过纸条塞进嘴里咽下:"现在只有我们知道了。"他扯开衣襟,胸口图腾下露出道狰狞疤痕:"我父亲临终前,把这个纹在我身上。"

  我摸出绣春刀划开他皮肤,血珠渗出时,我看见图腾缝隙里藏着更小的字——是皇帝的私印。"原来如此..."我笑了,"所以二十年前,你父亲用自己换我师父;今天,你要用我换整个系统?"

  (宴厅突然完全黑暗,火药味弥漫)

  "林晚秋!"沈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引线在..."我甩出火折子,照亮他举着把弩——弩箭对准铜镜支架。"你父亲用命换的真相,"我反手用刀鞘砸向他手腕,"你要用弩箭毁掉?"

  他突然笑了:"我父亲说,林家女人都倔。"弩箭擦着我耳侧飞过,钉进铜镜支架。镜子摇晃时,我看见镜中皇帝举起令牌:"杀!"

  "你调包了弩箭?"我摸到他袖中还有把。

  "彼此彼此。"他甩出弩箭钉进主梁,更多铜镜亮起。这次出现的是当今皇帝——他坐在龙椅上,脚下跪着东厂提督:"科举案主谋,就说是沈千户。"

  "原来如此!"我大笑,"所以二十年前,你父亲是替皇帝背锅!"沈砚突然拽着我冲向宴厅大门,门被锁死的瞬间,我摸到怀中从尚书身上摸到的钥匙。

  "让开!"我插钥匙时,沈砚用剑鞘砸向锁孔。铁锁崩开的瞬间,我们滚出宴厅。身后爆炸声震天,热浪掀飞我帽子时,我看见铜镜碎片在空中组成皇帝的脸。

  "现在信我了?"沈砚扯开烧焦的衣袖,露出完好无损的手臂——他刚才用假臂骗过我。

  "信你什么?"我甩出绣春刀斩断他几缕头发,"信你父亲是好人?"他突然凑近我耳边:"我父亲临终前说,主谋在..."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我捂住他嘴。

  皇帝的亲卫队举着火把冲过来,领头的将领举着圣旨:"林晚秋勾结逆党,即刻..."我甩出从宴厅带出的铜镜碎片,碎片反射月光刺进将领眼睛。沈砚的剑同时刺穿他咽喉。

  "跑!"我拽着他冲向城墙,青锋阁杀手从四面八方涌来。我们背靠背杀出条血路时,我摸到他腰间硬块——还是那块带血的布包。

  "打开看看?"我刀尖抵住他手指。

  "你舍得?"他笑着扯开布包,半块鸳鸯佩和纸条露出来。我摸出自己怀中另半块佩玉,两块拼合时,露出个小孔——里面藏着张血书。

  "我父亲的字。"沈砚指尖发抖,"主谋是..."血书被风吹开,露出皇帝私印。我们同时抬头,看见城楼上皇帝举着酒杯,身后站着...戴着东厂千户牙牌的人。

  "原来..."我笑了,"东厂千户从来都没死。"沈砚的剑突然脱手飞向城楼,皇帝侧身躲过时,我甩出绣春刀斩断旗杆。旗杆砸向皇帝的瞬间,沈砚拽着我跳下城墙。

  (我们摔进护城河时,我摸到他后背有块硬物)

  "这是什么?"我扯开他衣襟,露出块铁板——上面刻着青锋阁图腾和皇帝私印。

  "我父亲临终前..."他咳出血水,"把这个缝进我后背。"我摸出从宴厅带出的铜镜碎片,划开他皮肤——铁板下藏着张人皮,上面写着:"沈千户绝笔:科举案主谋乃当今圣上,林兄勿查。"

  "所以..."我笑了,"你父亲用命换我师父,你用命换我?"他突然抓住我手腕:"现在换你了。"我反手用刀鞘砸向他手腕:"换我什么?换我当皇帝的狗?"

  他突然笑了:"当我的刀。"我踹开他游向岸边,他拽住我脚踝把我拖回去:"林晚秋,你逃不掉的。"我们沉入水底时,我看见他胸口图腾在发光——和铜镜碎片上的光一模一样。

  (浮出水面时,青锋阁杀手已经包围河岸)

  "交出证据!"领头的举着东厂千户牙牌。

  "证据?"我甩出绣春刀斩断他牙牌,"在这!"我扯开衣襟,锁骨处的旧伤疤在月光下泛着青光——和沈砚胸口图腾一模一样。

  "原来..."杀手们后退时,我听见自己声音回荡,"林家女人,从来都不是棋子。"沈砚突然游过来握住我手:"而是下棋的人。"我们同时挥刀,血花飞溅中,我看见城楼上皇帝摔碎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