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水渠初筑-《一个中年男人的时空札记》

  水渠初筑防旱岁,枫枝铺底固田根

  张村长拿着个图纸,站在晒场上喊:“乡亲们!明年可能有大旱,咱们得提前修水渠,把后山的泉水引到田里,不然明年的庄稼就完了!陈先生懂的多,咱们听陈先生的,怎么修,修在哪,都听他的!”

  村民们纷纷点头,李大婶说:“陈先生上次的烘干棚和腌菜坛都管用,这次水渠也听陈先生的!俺家的劳力都来,啥时候修,俺们啥时候到!” 王婶也附和:“俺也来!俺家那口子力气大,挖渠的活交给俺们!”

  陈建国接过图纸,蹲在地上画了起来:“咱们把水渠修在枫树林旁边,从后山的泉眼开始,一直通到各村的田里。水渠要修宽点,两米宽,一米深,这样水流量大;底部铺层枫树枝,枫树枝耐腐,能防止水渠漏水,还能保护渠底的土不被冲走。”

  他又在图纸上画了几个分水口:“每个村的田边都设个分水口,装个木闸,想浇水就把闸打开,不想浇就关上,这样每家的田都能浇到水,还不浪费水。” 张村长看着图纸,点头称赞:“陈先生想得周到!就按你说的修,咱们明天就动工!”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就扛着锄头、铁锹来了。赵二柱也来了,扛着药锄说:“俺虽然不会挖渠,但俺能给大家煮红糖粥,累了就喝口,攒力气!” 小丫也跟着来,拿着个小铲子,说要帮大家 “挖小渠”,结果挖了个小坑,还把自己的鞋子埋了进去,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挖渠的活很累,没一会儿,就有人开始偷懒。李大婶的丈夫蹲在地上抽烟,不肯起身:“这渠挖着太累了,歇会儿再挖吧!反正离大旱还早,不急!” 旁边几个村民也跟着附和:“是啊,歇会儿吧,累死了!”

  陈建国见状,笑着说:“咱们来个比赛吧!谁挖的渠段又快又好,谁就能先喝二柱煮的红糖粥,还能多喝一碗!最后完成的,只能喝半碗!” 这话一出,村民们立刻来了劲。李大婶的丈夫赶紧扔掉烟头,拿起锄头挖:“俺可不能只喝半碗!俺要多喝一碗!”

  大家你追我赶,挖渠的速度快了不少。可赵二柱却犯了个错 —— 他帮着铺枫树枝时,把树枝放反了,树皮朝上,树枝的尖朝下,结果水一流,尖刺把渠底的土刮松了。“二柱,你这树枝放反了,” 陈建国笑着说,“树皮朝下,能挡水;朝上的话,水会把土冲走,渠就白修了。”

  赵二柱不好意思地笑,赶紧把树枝翻过来:“俺这脑子,总记不住。下次俺一定先问陈先生,再动手!” 小丫也过来帮忙,把树枝摆得整整齐齐,还在树枝上放了片枫叶:“这样枫神就会保佑水渠,不漏水,不长草!”

  中午休息时,陈建国的怀表突然亮了。画面里,林慧正在枫林场的老房子里打扫,拿起爷爷的旧照片,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建国,” 她对着照片说,“你爷爷的照片都快发霉了,俺帮你擦干净,等你回来,咱们一起挂在墙上。乐乐昨天还问爷爷长啥样,俺给他讲爷爷护林的故事,他听得可入迷了。”

  乐乐凑过来,指着照片里的爷爷:“妈,爷爷是不是很厉害?能在枫树林里找到好多枫叶?等爸爸回来,我要跟爸爸一起去找爷爷找过的枫叶!” 林慧笑着点头:“是呀,你爷爷很厉害,你爸爸也很厉害,等他回来,肯定能带你找到最好看的枫叶。”

  陈建国看着画面,心里像被温水泡过。林慧在帮他守护爷爷的念想,乐乐在期待跟他一起找枫叶 —— 这就是家的意义,不管你走多远,总有人帮你守着 “根”,总有人盼着你 “归”。赵二柱凑过来看,笑着说:“陈先生,你爷爷肯定是个好人,护林的人都心善。俺师父也护着后山的草药,跟你爷爷一样。”

  下午,水渠终于挖好了一段。村民们站在渠边,看着铺好的枫树枝,想象着明年泉水流进田里的样子,都笑得合不拢嘴。张村长说:“等水渠全修好了,咱们在渠边种点枫树,秋天一到,枫叶落在渠里,像给泉水铺了层红毯子,好看得很!”

  陈建国摸着怀表,看着渠边的村民,忽然觉得,这水渠挖的不只是 “水的路”,还有 “心的路”—— 把枫溪镇的人心连在一起,把他和现实的家连在一起。每一寸渠土,每一根枫树枝,都是 “好好过日子” 的希望,埋在枫溪的土地里,也埋在他的心里。

  结尾抒情:渠底枫枝承活水,怀表旧照忆初心,原来 “希望” 从不是空着的盼头 —— 是你挖的渠,会流进田里;是你守的根,会留在心里;是你铺的每一根树枝,都藏着 “盼着丰收” 的真心。这枫溪的水渠,就是引着 “暖” 的河,流进烟火里,也流进牵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