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枫溪镇很静,只有风吹枫叶的 “沙沙” 声。陈建国坐在灯前,翻着夹满枫叶的笔记,笔记上有草药的画法,有 “侦探” 的枫叶勋章,还有小孩们写的歪歪扭扭的 “枫” 字,每一页都带着暖。
他摸出怀表,摩挲着表盖的 “枫火映心”,想起林慧和乐乐 —— 不知道林慧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为他担心,乐乐的作业写完了吗,有没有再偷偷改成绩单。
就在这时,怀表突然亮起幽蓝的光,比以前更亮,像颗小月亮。雾气般的画面在空气中展开,虽然模糊,却能看清是家里的厨房 —— 林慧系着围裙,正在切菜,案板上放着块五花肉,是他爱吃的。乐乐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手里拿着奥特曼玩具,小声说:“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让他陪我吃红烧肉。”
林慧的动作顿了顿,擦了擦眼睛:“快了,爸爸肯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要陪你吃红烧肉的。” 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陈建国耳朵里,像在他耳边说一样。
“林慧!乐乐!” 陈建国伸手想摸画面,指尖却穿过光,只碰到一片冰凉的空气。画面像晨雾般散了,怀表恢复了原样,只有余温还留在掌心。他坐在灯前,眼泪掉下来,滴在笔记上,晕开了枫叶的痕迹。
“建国,你咋了?” 赵二柱被哭声吵醒,披着外套进来,看见他手里的怀表,赶紧问,“是不是中了枫树林的邪?我去给你煮碗驱邪粥!” 他转身就往厨房跑,还不忘说,“我师父说,红糖粥能驱邪,还能暖身子!”
陈建国想解释,却没来得及,只能看着赵二柱在厨房忙 —— 他把红糖块掰成小块,放进锅里,又加了小米,煮了半天,才端着碗出来,红糖粥冒着热气,甜香飘满了屋子。
“快喝!喝了就好了!” 赵二柱把碗递过来,还加了勺红糖,“多放点糖,邪祟不敢来!” 陈建国接过碗,喝了一口,甜得发齁,却暖到了心里,从舌尖暖到胃里,再暖到心口。
“二柱,我刚才看见我老婆和儿子了,” 陈建国声音哽咽,“他们在等我回去,还想跟我一起吃红烧肉。” 赵二柱坐在他旁边,拍着他的肩膀:“会回去的!等晒秋节到了,你就能回去了,到时候你带他们来枫溪镇,我请你们吃红薯粥!”
小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布娃娃 —— 是她给陈建国缝的那个,上面有枫叶补丁。“先生,你别难过,” 她把布娃娃递过来,“抱着它,就像抱着你的家人一样,我妈妈以前就是这样,想我爸爸了,就抱着爸爸的衣服。”
陈建国抱着布娃娃,喝着红糖粥,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是暖的。他忽然觉得,就算怀表的画面很模糊,就算只能听几句声音,也是种幸福 —— 至少他知道,林慧和乐乐在等他,至少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枫溪镇。
窗外的枫叶还在飘,落在竹窗上,像给窗户贴了层红窗花。陈建国摸着怀表,心里暗暗想:等回去了,一定要陪林慧煮红烧肉,陪乐乐写作业,再也不跟他们吵架,再也不躲着他们 —— 这些在城里被他忽略的日常,现在成了他最盼着的幸福。
他摸出怀表,摩挲着表盖的 “枫火映心”,想起林慧和乐乐 —— 不知道林慧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为他担心,乐乐的作业写完了吗,有没有再偷偷改成绩单。
就在这时,怀表突然亮起幽蓝的光,比以前更亮,像颗小月亮。雾气般的画面在空气中展开,虽然模糊,却能看清是家里的厨房 —— 林慧系着围裙,正在切菜,案板上放着块五花肉,是他爱吃的。乐乐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手里拿着奥特曼玩具,小声说:“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让他陪我吃红烧肉。”
林慧的动作顿了顿,擦了擦眼睛:“快了,爸爸肯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要陪你吃红烧肉的。” 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陈建国耳朵里,像在他耳边说一样。
“林慧!乐乐!” 陈建国伸手想摸画面,指尖却穿过光,只碰到一片冰凉的空气。画面像晨雾般散了,怀表恢复了原样,只有余温还留在掌心。他坐在灯前,眼泪掉下来,滴在笔记上,晕开了枫叶的痕迹。
“建国,你咋了?” 赵二柱被哭声吵醒,披着外套进来,看见他手里的怀表,赶紧问,“是不是中了枫树林的邪?我去给你煮碗驱邪粥!” 他转身就往厨房跑,还不忘说,“我师父说,红糖粥能驱邪,还能暖身子!”
陈建国想解释,却没来得及,只能看着赵二柱在厨房忙 —— 他把红糖块掰成小块,放进锅里,又加了小米,煮了半天,才端着碗出来,红糖粥冒着热气,甜香飘满了屋子。
“快喝!喝了就好了!” 赵二柱把碗递过来,还加了勺红糖,“多放点糖,邪祟不敢来!” 陈建国接过碗,喝了一口,甜得发齁,却暖到了心里,从舌尖暖到胃里,再暖到心口。
“二柱,我刚才看见我老婆和儿子了,” 陈建国声音哽咽,“他们在等我回去,还想跟我一起吃红烧肉。” 赵二柱坐在他旁边,拍着他的肩膀:“会回去的!等晒秋节到了,你就能回去了,到时候你带他们来枫溪镇,我请你们吃红薯粥!”
小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布娃娃 —— 是她给陈建国缝的那个,上面有枫叶补丁。“先生,你别难过,” 她把布娃娃递过来,“抱着它,就像抱着你的家人一样,我妈妈以前就是这样,想我爸爸了,就抱着爸爸的衣服。”
陈建国抱着布娃娃,喝着红糖粥,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是暖的。他忽然觉得,就算怀表的画面很模糊,就算只能听几句声音,也是种幸福 —— 至少他知道,林慧和乐乐在等他,至少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枫溪镇。
窗外的枫叶还在飘,落在竹窗上,像给窗户贴了层红窗花。陈建国摸着怀表,心里暗暗想:等回去了,一定要陪林慧煮红烧肉,陪乐乐写作业,再也不跟他们吵架,再也不躲着他们 —— 这些在城里被他忽略的日常,现在成了他最盼着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