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关山16-《快穿之怀瑾握瑜》

  眼看着杨盈抵御住了诱惑,嚷嚷着让侍卫进来拿人。

  瑾瑜眼珠一转,站起身来,整理下衣襟把,伸手在肩侧一拽,衣衫拉下露出了如玉雪肤,走近榻前盈盈下拜。

  “求殿下赎罪,奴与姐姐都是迫不得已,只要殿下绕过姐姐,奴任您处置。”

  借这下跪的姿势,抬起小脸仰视着杨盈,她仰起头时,泪珠已坠落在蝶翼般的睫羽上,柳腰微折的弧度恰如新月浸水,藕荷色襦裙勾勒出的酥胸曲线随呼吸轻颤。

  那滴晶泪滚过莹白颊畔时,杨盈只觉喉间一紧。

  \"快些起来!\"指尖刚触到她微凉的肘弯,杨盈已惊觉自己声音发颤,索性俯身攥住那双皓腕,\"我的小美人,莫要作践这副神仙也羡的身段儿。\"

  任如意将瑾瑜的身姿看在眼里,也被她这惑人的魅意晃的恍惚片刻,此刻看小徒弟秒变‘昏君’也是摇头失笑。

  隔日使团收到消息,丹阳王派心腹游骑将军周健于涂山关拦截使团,经过于十三去敌军营中打探的消息做参考,最总宁远舟决定由真使团变为‘假使团’,‘混’过涂山关。

  果然周健那武将不聪明的脑子差点被宁远舟忽悠瘸了,决定亲自护送使团出关。

  暮色沉山时,使团队伍于山脊高处扎下营帐。

  瑾瑜刚支起自己的单人帐篷,便提着药包走向元禄的营帐,今夜要为他备下的药浴。

  自加入使团以来,经瑾瑜亲手调配的药膳日日不断。

  不过月余,连同任如意在内,小分队众人皆觉体内真气翻涌,算来竟各自精进了至少五年内力。

  还有她拿出来的顶级轻身步法精妙绝伦,想来明日天星峡一役,定能比原书中写的胜算更多几分。

  洗髓丹的粉末已帮宁远舟排出不少\"一旬千机\"之毒,只需再服满半月,这纠缠他许久的奇毒便能彻底拔除。

  最令人安心的还是元禄,经瑾瑜特别调理,内力足足精进十年,又得顶级心法\"扬州慢\"加持,此刻已无需担忧明日战局。

  帐内药香混着蒸腾的水汽,本是舒筋活络的药浴,却总让她面染绯色气血翻涌。

  许是明日峡谷恶战的隐忧撩拨了心弦,虽未做到最后一步,但...(已删)

  待瑾瑜扶着帐杆踉跄走出时,足尖尚在微颤,身后传来他低哑的致歉声,她却只觉耳尖发烫,攥紧袖口强迫自己踏碎一地月光疾走,并暗自决定,今晚绝对不要在理这坏人。

  第二日一早,或许是昨晚太过疲惫,瑾瑜起的稍微有些晚,等到药膳起锅时,宁远舟收到了迷信,周健已经察觉被骗,正清点人马向使团方向追击。

  \"全军拔营!目标天星峡!\"将令如惊雷炸响,霎时旌旗急卷,马蹄踏碎晨霜。

  瑾瑜只能把药膳妥善装好拿到马车上,这样紧急的时刻也顾不得它了。

  行进路上任如意向元禄要了几颗雷火弹,把峡谷狭窄道路炸毁,能拖延周健的长蛇队伍半个时辰。

  宁远舟立于崖顶展开羊皮地图,剑指峡口:“天星峡长三百丈,最窄处仅容四马并行,我们在此设伏。”

  元禄抱着赤铜机关匣挤上前来,发间沾着几片枯叶:“我在峡谷两侧布了连环翻板,等他们踩中机关,连人带马都会栽进陷坑。”

  “昨夜是我不好,等打完这仗,任你罚我好不好?\"

  经过一夜,瑾瑜本就气消了不少,再经他轻哄也就算了:“那等结束后再说。”

  钱昭攥着青瓷药瓶颔首:“上游溪水已撒下迷药,三时辰后自醒。”那是瑾瑜昨夜备好的迷药,\"遇水即溶,三时辰后自醒,不伤身体。\"她叮嘱过。

  周健率千骑追击时,瑾瑜的药生效了,敌方兵力大减,未喝过溪水的士兵仅余两成,我方六十对地方二百,虽数量上不占优势,但我放有以一敌十的小分队成员,还有宁远舟和任如意两位顶级杀手,胜算颇多。

  待周健大军即将抵达之时,于十三率二十骑故意暴露行踪,马蹄踏起的烟尘在山道上蜿蜒如蛇。

  周健望着远处晃动的杏黄旗,冷笑一声:“追!”

  待敌军踏入天星峡中段,元禄猛地扳动机关扳手。

  刹那间,两侧山崖滚落巨石,山道被截断成数段。与此同时,钱昭埋伏在高处的弓箭手齐发火箭,引燃事先泼在栈道上的桐油,火势顺着岩壁腾起三丈高的火墙。

  周健勒住惊马,正欲指挥突围,脚下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

  数十块翻板同时塌陷,当先的三十骑连人带马坠入地阱。

  元禄从巨石后探出头,朝瑾瑜比了个胜利手势:“乖乖你看,第三层连环阵奏效了!”

  话音未落,峡谷两侧的弩箭孔中突然射出淬迷药弩箭,敌军阵型瞬间大乱。

  眼看交战不过一瞬己方兵力受损半数,周健下令就地组织盾墙防御,并派出十人小队从后方袭击礼王。

  无法突破盾阵,任如意提议从上方破局,瑾瑜也有幸看见了原剧中的超然场面,宁哥牌‘大飞踹’,俊男美女配合的天衣无缝,实在是养眼。

  任如意借着浓烟掩护掠至崖顶,手中雷火弹如流星般砸向敌军辎重队。

  爆炸声中,她踩着碎石俯冲而下,剑锋直指周健咽喉:“还不束手就擒!”

  宁远舟同时率精锐从侧翼杀出,刀光所及之处,敌军阵型土崩瓦解。

  这边瑾瑜也配合精通君子六艺的‘慈悲’长史拿下了偷袭的敌军。

  当硝烟散尽,周健被宁远舟和任如意的长剑架在脖子上。

  他看着满地狼藉,颤抖着问:“你们究竟准备了多少后手?”

  瑾瑜从马车中走出,腰间锦囊随着步伐轻晃:“不过是些药膳里的边角料,加上机关师的巧思罢了。”

  元禄蹭到她身边,讨好地递上一包点心:“乖乖,这回我表现的不错吧?”

  瑾瑜白了他一眼,指尖却悄悄收下了温热的糕点,昨夜帐中未尽的旖旎,此刻化作战场上不动声色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