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任务奖励,你们的队友-《超人重返,无敌漫威宇宙》

  【系统任务:‘管理员’还原协议】

  【任务目标:为‘核心进程’,重塑可被系统识别的独立‘用户’容器。】

  【所需材料:】

  【1.足以承载多重概念的‘物理锚点’。】

  【2.来自‘玩家’彼得·帕克的纯粹无意识‘创造性’代码。】

  【3.绕过‘杀毒程序’休眠检测并执行注入。】

  【任务难度:极度危险。】

  【任务奖励:你们的队友。】

  托尼盯着那行字,感觉自己像个困在崩塌矿井里的矿工,突然摸到一张餐巾纸画的地图——出口的标记真实得灼手,

  可路径却绕着岩浆与深渊。

  希望是有的,但每一步都踩着荒谬的刀刃。

  “物理锚点,创造性代码,还要骗过那个逻辑杀手。”

  他用指节叩着桌面,把这道不可能的难题拆成三个同样无解的碎片,

  “这哪是营救?分明是要在地狱厨房的油锅上,给上帝烤个三层奶油蛋糕。”

  马特·默多克始终沉默着,正拼命校准感官。

  没了高士奇这个“管理员”做缓冲,世界的“荒诞”对他而言变得愈发赤裸,像无数根尖刺扎进意识。

  他能“听”到街角苹果树的叶子,在为“不是橙子”而陷入形而上的悲戚。

  必须强行过滤这些无意义的嗡鸣,把注意力钉在更重要的事上。

  “那个‘杀毒程序’,”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我能感觉到它。就在脚下,像一口被抽干所有声响的深井。任何大规模动作,都会惊醒它。”

  “所以第一步,必须是无声的。”

  托尼眼中燃起,只有面对终极困局时才会浮现的危险光焰,

  “我们需要‘锚点’的原材料——既得稳定到能承载一个‘神’的意识,又得……足够特殊,能兼容这个‘游戏oS’的物质。”

  他站起身,走到墙壁那个被黑色圆球蚀出的空洞前——边缘光滑如镜,像从现实上切下的一片切面。

  他伸出手指,极轻地触碰着那道现实的裂痕。

  “马特,你能‘听’到它留下的痕迹吗?”

  马特凝神,将所有感官都聚向空洞边缘。

  他“听”到的是一片绝对纯粹的“无”,

  但在这片“无”与现实世界“有”的交界处,捕捉到了微弱且极不和谐的颤音——像玻璃在真空里碎裂的余响,细得几乎要被世界本身的噪音吞没。

  “有残余。”

  马特的声音里带着紧绷,

  “它抹除现实时,产生了一种‘副产品’——逻辑上的‘碎屑’。既不属于我们的世界,也不属于它的世界,是两个系统碰撞出的乱码。”

  托尼脸上立刻绽开疯狂的笑容:

  “乱码,就是我们最好的原材料。”

  他转身冲回工作台,

  “用‘杀毒程序’自己的‘尸体’造容器,它绝对无法识别。这是最完美的伪装。”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托尼活像个进行显微手术的外科医生。

  他将“因果律谐振器”改造成“概念镊子”,小心翼翼地,从空洞边缘剥离那些比原子还细微的“逻辑碎屑”。

  每一次剥离,都让马特感到刺骨的寒意,仿佛指尖正触碰到一具神只的冰冷尸骸。

  这些“碎屑”,被收进托尼临时赶制的磁场约束玻璃瓶里,

  看起来,就像一小撮闪烁着暗灰色微光的无形尘埃。

  “锚点的核心材料齐了。”

  托尼凝视着瓶中尘埃,眼神像在欣赏稀世珍宝,

  “现在是第二步——最棘手的一步。”

  他们需要彼得·帕克的“创造性代码”。

  “不能直接向他要。”

  马特瞬间点出关键,

  “任何带‘目的’的创造都会被系统污染。必须是纯自发的,为了创造本身而存在的东西。”

  “为了爱,或者为了快乐。”

  托尼接过话头,思维已经跃进到具体方案上,

  “我们需要一个能点燃这种情感的‘催化剂’。”

  他黑进帕克家的网络,默默监控着彼得的日常。

  屏幕里,少年正蹲在地上修理梅婶婶的旧收音机——那不是什么高科技,只是台吱呀作响、播着老歌的古董。

  但彼得脸上的专注,和梅婶婶在一旁漾开的欣慰笑意,像火花般点燃了托尼的灵感。

  “有了。”托尼眼中闪过狡黠,

  “我们要送梅婶婶一份礼物——一份会坏掉的礼物。”

  一小时后,一个伪装成社区福利的快递箱出现在帕克家门口。

  里面是台精致的复古黑胶唱片机,梅婶婶惊喜地拆了包装,小心翼翼地摆在客厅。

  当然,这台唱片机早已被托尼和高士奇的“后台进程”动了手脚。

  当晚,彼得放学回家,撞见梅婶婶坐在沙发上,脸上凝着困惑与黯然。

  那台新唱片机正在运转,却没传出任何声音。

  它在播放“寂静”。

  唱针划过黑胶唱片,纹丝不动的空气里却浮着层压抑的空洞。

  梅婶婶最爱的那张弗兰克·辛纳屈唱片,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无声的默剧。

  “这……太残忍了。”

  马特的眉头拧成一团,他能“听”到那片寂静——像块冰塞进耳道,连自己的心跳都被隔成了模糊的闷响。

  “必要之恶。”托尼低声回应,视线死死盯在监控画面上。

  彼得·帕克走上前,检查了唱片机的每一处细节,

  电路通畅,零件完好——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物理故障,而是这个世界的“新规则”在作祟。

  梅婶婶眼中的失落,像根细针,刺得他心头发紧。

  那份想让熟悉旋律重新响起的渴望,瞬间压倒了所有犹豫。

  他没有沮丧,也没有放弃,径直坐到书桌前,抽出一张餐巾纸和一支笔。

  没有复杂公式,没有现实重写,他只是开始画。

  画里是个荒诞又童趣的装置:

  喇叭花形状的接收器连着棱镜,棱镜由彩色玻璃碎片拼合而成,另一端接着音叉。

  草图旁写着一行字:“声音棱镜——将‘回忆’的颜色,重新分离成‘声音’的旋律。”

  这是个纯粹源于爱与想象的发明,毫无逻辑,却闪着温暖的光。

  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街对面的房子里,托尼用咖啡机和心率监测器改装的“概念捕获仪”突然亮起,屏幕弹出一行绿色文字:

  【创造性代码片段已捕获:‘声音棱镜’v0.1】

  【代码属性:纯粹,情感驱动,无害】

  “拿到了。”

  托尼的声音里透出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