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黑暗中的博弈:重生者的致命棋局-《女配?不,绿萍才是女主》

  深夜的会议室里,苏晴将平板电脑轻轻推到我面前,屏幕上跳动的资金流向图如同精密的齿轮。“董事长,你看,费云帆在开曼群岛的离岸账户已经被切断关联,他抵押在银行的游艇今早被法院查封。” 她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指甲上素净的法式美甲与冰冷的数据形成微妙反差。

  我端起骨瓷咖啡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身后落地窗上的霓虹:“苏董,舆论那边准备得怎么样?”

  “董事长你放心,公关团队已经联系好二十家媒体。” 苏晴从文件夹抽出一叠照片,照片里费云帆搂着穿和服的女子进出温泉馆,“明早八点,这些照片会带着他挪用赈灾款的财务报表同步登上热搜。至于和岛国军火商的交易记录......” 她突然停顿,目光越过镜片与我对视,“董事长,你真要做到这个地步?”

  我将咖啡杯重重搁在玻璃桌面,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中炸开:“费云帆走私军火害了多少人命?他以为用慈善晚宴包装就能洗白?” 指尖划过苏晴递来的 U 盘,金属外壳在掌心沁出凉意,“让海关的人准备好,等新闻发酵就把证据公开。”

  苏晴摘下眼镜,用丝帕轻轻擦拭镜片,语气里带着几分迟疑:“可费云帆在政商界还有不少人脉,一旦他反扑......” 她话未说完,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映得忽明忽暗。

  我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笔尖在桌面敲出规律的节奏:“他的人脉早在切断资金链时就断得七七八八了。还记得上周那笔神秘撤资吗?” 见她微微皱眉,我勾起唇角,“是我让海外合作伙伴放出风声,说费云帆要搞垮汪氏。那些墙头草生怕被牵连,跑得比谁都快。”

  “原来如此。” 苏晴重新戴上眼镜,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过舆论战打响后,汪氏股价可能会有短期波动。” 她调出另一张图表,红绿色的曲线在屏幕上交织,“董事长,你看,要不要我们提前让财务部准备护盘?”

  “不必。” 我将钢笔重重拍在桌上,图表上的曲线仿佛都跟着震颤,“就让股价跌,跌得越狠越好。等费云帆彻底倒下,那些散户就会明白,汪氏才是真正的赢家。”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屏幕里费云帆的照片,冷笑出声,“到时候,我们再以极低的价格收购那些恐慌抛售的股票,这场仗,我们不仅要赢,还要赚得盆满钵满。”

  苏晴轻轻合上文件夹,嘴角终于扬起一抹难得的笑意:“董事长果然算无遗策。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处理完费云帆,接下来我们要进军东南亚市场,那里的局势恐怕比对付费云帆更复杂。”

  我背过身,双手抱胸,霓虹灯光在我身后勾勒出锋利的轮廓:“复杂才有意思。苏晴,记住,在商界,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费云帆的今天,就是所有妄图与汪氏作对的人的下场。”

  三天后,我站在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警车闪烁的红蓝灯光刺破雨幕。监控画面里,费云帆被两名警员押出写字楼,他往日笔挺的西装皱得像揉过的废纸,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嘴里还在喊着 “这是诬陷”。

  手机适时震动,苏晴发来段视频。画面里,费云帆蜷缩在审讯室铁椅上,面前摊开的文件铺满罪证,他颤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些照片,突然扯着领带嘶吼:“汪绿萍!苏晴!你们不得好死 ——”

  我笑着按下删除键,窗外暴雨如注,却浇不灭心中腾起的快意。指尖划过桌上 “汪氏集团董事长” 的铭牌,鎏金字体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正当我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手机再次震动,是国安局张处长发来的加密通话请求。接通瞬间,电流杂音中传来压抑的冷笑:“汪董,你那位老对手很有意思,在审讯室突然指控你才是走私主谋。”

  我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窗外的雨幕仿佛化作费云帆扭曲的脸。“张处长,费云帆他有证据吗?”

  “证据没有,倒是说了些胡话。” 张处长的声音压低,“他说三年前那场让汪氏濒临破产的金融危机,是他‘提前布局’。还提到你本该在收购案里坠机身亡 —— 这些细节,警方档案里可从未公开过。”

  我按住太阳穴,三年前那场危机中无数个焦头烂额的夜晚突然在脑海翻涌。打印机吐出的财务报表、董事会上此起彼伏的质疑声、还有飞机引擎故障时剧烈的失重感,此刻都与费云帆的疯言疯语交织成网。“张处长,费云帆还说了什么?”

  电流声滋滋作响,张处长沉默片刻才开口:“费云帆提到一份‘重生者名单’,说除了他,还有人潜伏在各行业顶端。” 电话那头传来翻动文件的窸窣声,“汪董,你确定自己的私人行程从未对外泄露过?那架出事的航班,机组成员全部......”

  “全部在空难中遇难,连黑匣子都沉入太平洋。” 我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落地窗映出我扭曲的倒影,与暴雨中的城市霓虹重叠成诡异的图案,“但那天早上,我临时改签了航班。”

  “所以费云帆的指控才更值得玩味。” 张处长的声音像冰锥刺破迷雾,“他坚称有人篡改了你的行程记录,而这个人......” 他突然停顿,背景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汪董,我现在不能多说。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带好三年前收购案的全部资料。”

  “等等!” 我对着突然挂断的电话皱眉,屏幕上的时间恰好跳到 00:00。办公桌上 “汪氏集团董事长” 的铭牌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仿佛嘲笑我的后知后觉。费云帆癫狂的吼叫再次在耳边回响:“我知道未来!”——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在看不见的暗处,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在窥视?

  听筒里突然传来重物撞击声,费云帆癫狂的吼叫刺破背景音:“你们这些渣渣根本杀不了我!我知道未来!我能让你们掌控全球经济 ——” 紧接着是剧烈的挣扎声,通话戛然而止。

  三天后,张处长出现在汪氏大厦顶层。他将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封口处印着鲜红的保密章:“经核查,费云帆手机云端存储着二十份未发生的国际财经新闻,最近一份预测了三小时后纽交所某科技股暴跌。” 他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国家决定对其实施特殊监管,不过在此之前,需要汪董配合做些善后。”

  我翻开文件,首页照片上,费云帆被关在全封闭玻璃舱内,手腕戴着抑制器,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镜头。张处长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记住,从今天起,费云帆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指尖抚过文件上 “绝密” 字样,我忽然想起费云帆嘶吼时脖颈暴起的青筋。原来这场商战从来不是终点,当重生者的秘密浮出水面,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一周后,张处长发来的加密视频里,费云帆正用戴着手铐的手在单向玻璃上画着诡异符号。“费云帆声称那些是重生者之间的密语,” 张处长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还说只要破译,就能掌握未来十年的金融走势。”

  我盯着屏幕,费云帆苍白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每一笔都像是在宣告他扭曲的掌控欲。突然,他猛地转身,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汪绿萍!你以为把我关起来就高枕无忧了?等我的人破译了这些,你们汪氏连骨头都剩不下!” 他癫狂的笑声在封闭空间里回荡,震得画面都有些模糊。

  视频戛然而止,我将平板电脑推回给张处长,骨节在玻璃表面敲出清脆声响:“他故意画给我们看的。”

  张处长从公文包取出几张复印件,纸上的符号被放大数倍,边缘还标注着潦草的演算公式:“国安局密码科连续 72 小时破译,发现这些符号组合能对应上二十年前某跨国洗钱案的暗码体系。” 他顿了顿,食指重重叩在某组波浪形图案上,“但其中参杂了量子通讯的乱码特征,这技术三年前才投入民用。”

  我摩挲着下巴,费云帆张狂的面容与记忆里某次酒会上他端着香槟的优雅姿态重叠。那时他还在向我推销东南亚基建项目,言辞间满是对未来市场的精准预判。“他在混淆视听。” 我突然开口,“用已知的犯罪暗码包裹未知技术,既让我们觉得抓到了把柄,又暗示重生者掌握超前科技。”

  “汪董果然敏锐。” 张处长将资料收回,金属扣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不过费云帆今早又提了新条件,他要求面见苏晴。”

  我的咖啡杯悬在半空,琥珀色液体泛起细微涟漪。苏晴作为击溃费云帆的关键人物,此刻被点名绝不是巧合。“他说原因了?”

  “费云帆说只有苏晴能解开密语真正的含义。” 张处长调出最新审讯记录,费云帆的签字龙飞凤舞,“还留了句话:‘告诉苏晴,棋盘该翻篇了’。”

  办公室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空调出风口的风声都变得尖锐。我想起苏晴擦拭眼镜时垂眸的模样,想起她总能精准预判费云帆下一步动作的冷静。难道在那场商战里,还有我未曾察觉的棋局?

  “安排会面。” 我放下咖啡杯,瓷器与桌面碰撞出决然的声响,“让技术科在审讯室加装脑电波监测仪,费云帆越是故弄玄虚,就越说明他在垂死挣扎。”

  三日后,张处长再次来访,这次带来的不是文件,而是段录音。“费云帆要求见你,说有‘价值百亿的合作方案’。” 张处长按下播放键,费云帆沙哑的声音响起:“告诉汪绿萍,我愿意用重生者名单换自由。我知道东南亚市场的所有暗礁,能让汪氏三个月内垄断那里的供应链……”

  “他还真以为自己奇货可居。” 我冷笑一声,端起咖啡杯轻抿。

  张处长却神色凝重:“但他提供的部分信息,确实与我们掌握的情报吻合。比如下周即将爆发的泰国某银行挤兑事件,他三天前就开始反复提及。”

  话音未落,手机弹出国际新闻推送:泰国 xx 银行出现挤兑潮。我看着屏幕,费云帆在审讯室里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仿佛就在眼前 —— 他自以为抓住了筹码,却不知这每一次 “准确预言”,都在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

  又过了两日,张处长带来了最新消息。“费云帆策划了一场‘越狱’,” 他说着打开平板电脑,监控画面里,费云帆正教唆看守他的研究员帮他传递信息,“费云帆许诺对方,只要放他出去,就能获得未来五年的彩票号码。” 张处长摇摇头,“可笑的是,他不知道那名研究员,是我们安插的人。”

  在画面中,费云帆还在滔滔不绝地描绘着 “宏伟蓝图”,却不知自己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他越是自以为聪明,就越是像个在聚光灯下表演的小丑,将自己的愚蠢暴露无遗 。

  正当张处长准备离开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接通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什么?费云帆绝食了,还说见不到你就饿死自己?”

  我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他这是又在耍什么把戏?”

  张处长叹了口气,将手机屏幕转向我,上面是费云帆在监控下的画面。他蓬头垢面,眼神却依旧阴鸷,正对着摄像头冷笑:“汪绿萍,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只要你肯来,我还有更多惊喜给你。要是你不来……” 他抓起一旁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我倒要看看,没了我这个线索,你们要怎么找出其他重生者!”

  我沉默片刻,突然轻笑出声:“告诉费云帆,我会去见他。不过,我要带上苏晴一起。”

  张处长露出疑惑的神色:“为什么要带上苏晴?”

  “费云帆不是说只有苏晴能解开密语真正的含义吗?” 我目光冰冷,“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而且,费云帆越是急切地想见我,就越说明他还有后手没使出来。带上苏晴,说不定能让他露出马脚。”

  三日后,我和苏晴站在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外。透过玻璃,我看到费云帆坐在椅子上,虽然身形消瘦,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苏晴推了推眼镜,声音冷静:“董事长,我总觉得费云帆这次的举动太过刻意,不像是单纯的垂死挣扎。”

  我点点头:“我也有同感。等会儿进去,你多留意他的言行。”

  当我们走进审讯室的那一刻,费云帆的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扭曲的笑容:“汪绿萍,你终于来了。还有苏晴,我的好前妻,好久不见。” 他的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我在他对面坐下,直视着他的眼睛:“费云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浪费时间。”

  费云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压低声音:“你们以为掌控了局面?太天真了。重生者的棋局,你们连边角都没摸到。” 他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在密闭的审讯室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苏晴皱起眉头,声音依旧沉稳:“费云帆,你到底想说什么?”

  费云帆止住笑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想知道吗?那得看你们的诚意……”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紧接着陷入一片黑暗。费云帆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