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棒梗又偷东西-《四合院:从火车列车员开始》

  林卫国望着那消失在公交站的背影,心里记下了对方的体貌特征。

  他没去追,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坐上公交车,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擦黑。

  院里飘着各家各户做饭的烟火气。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正在水龙头下冲洗几根小葱,看见林卫国,突然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卫国,才回来?跟你说个事儿。”

  林卫国停下脚步:“三大爷,什么事?”

  阎埠贵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下午我看见棒梗那小子,在你家门口转悠了好几圈,鬼鬼祟祟的。你家没人,我喊了一嗓子他才跑开。你留点神,那小子……怕是记吃不记打。”

  林卫国眼神一冷:“谢了,三大爷。”

  阎埠贵摆摆手:“邻里邻居的,应该的。”

  【提醒他一下,结个善缘,以后说不定能得点好处。】阎埠贵的心声暴露了真实想法。

  林卫国没在意阎埠贵那点小算计,道了谢后,继续往自己屋走。

  路过中院时,他瞥了一眼贾家。

  窗户里映出秦淮茹忙碌的身影,棒梗趴在桌上,像是在写作业,但眼神飘忽。

  回到家,母亲王桂芬正在蒸窝头,妹妹林晓雪在写作业。

  “哥,你回来了!”林晓雪抬头喊了一声。

  “嗯。”林卫国应着,走到窗台边看了看。

  他出门前故意在窗台角落撒了薄薄一层炉灰,现在上面有几个模糊的小脚印,尺寸像是半大孩子的。

  他不动声色地把炉灰痕迹抹掉。

  棒梗果然又来踩点了。看来扫一个月院子和赔出去的三块钱,并没让他真正长记性。

  “妈,咱家最近没少什么东西吧?”林卫国状似随意地问。

  王桂芬掀开锅盖,热气腾腾:“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就问问。”林卫国没多说。

  第二天林卫国轮休。

  他上午去澡堂泡了个澡,下午在家补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响动。他睁开眼,听到窗台那边传来极细微的窸窣声。

  林卫国悄悄起身,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

  只见棒梗踮着脚,手正从自家窗台晾的一串萝卜干下面,摸出一个小纸包,迅速塞进怀里,然后猫着腰就要溜。

  林卫国猛地拉开门,一步跨了出去,堵在棒梗面前。

  棒梗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纸包掉在地上,里面是几张毛票和几斤粮票。

  “棒梗,你这是干嘛呢?”林卫国声音不高,但带着压迫感。

  棒梗脸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时,贾家的门帘也掀开了,秦淮茹端着个盆出来,看到这情景,盆差点掉地上。“棒梗!你……你又……”

  林卫国弯腰捡起地上的钱和粮票,拍了拍土:“秦姐,你家棒梗手又痒了?这次是直接上门拿了?”

  秦淮茹冲过来,一把将棒梗拽到身后,脸上又是那副可怜相:“卫国兄弟,误会,肯定是误会!棒梗他……他就是捡的!对,捡的!”

  “捡的?”林卫国冷笑,“在我家窗台萝卜干底下捡的?秦姐,你这瞎话编得可不高明。”

  中院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几个邻居都围了过来。

  “又怎么了?”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

  许大茂也闻讯赶来,一看这架势就乐了:“嘿!又是棒梗!这回又偷到林家屋里去了?”

  秦淮茹急得直掉眼泪:“一大爷,二大爷,棒梗他没偷,他就是……就是捡了卫国兄弟掉的东西,想还回去……”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吓得直抖。

  林卫国没理会秦淮茹的狡辩,直接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人赃并获,钱和粮票是从他怀里掉出来的。上次是玉米,这次竟还摸到我家窗台。这事,您看怎么办?”

  易中海头疼不已。他看向棒梗,语气严厉:“棒梗!你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哇一声哭出来,算是默认了。

  刘海中也觉得脸上无光,呵斥道:“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许大茂在旁边煽风点火:“屡教不改啊!这要是我儿子,腿给他打断!”

  贾张氏在屋里坐不住了,冲出来,这次没撒泼,而是直接对着棒梗的后背捶了两下:“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让你手贱!让你不学好!”然后对着林卫国和两位大爷哭诉,“他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回去我狠狠打他!钱和粮票都还了,就饶他这回吧!”

  林卫国看着贾张氏这雷声大雨点小的表演,心里腻歪。他知道,光靠院里这点惩罚,治不了棒梗这毛病。

  林卫国没接贾张氏的话,而是对易中海和刘海中说道:“一大爷,二大爷,棒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全院大会的决定,看来没什么效果。再这样下去,这孩子就真毁了。”

  停顿沉思了一下,林卫继续道,“我的意见是,这次必须通知学校,让老师也知道这个情况,家校一起管教。如果学校也觉得需要更严厉的处理,那该送工读学校,就得送。”

  “工读学校”四个字像炸雷一样,把贾家人都吓傻了。那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而且名声也坏了。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下:“不行!不能通知学校!不能送工读学校!卫国兄弟,我求求你了!饶了棒梗这次吧!我保证,我保证他再也不敢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面面相觑。通知学校?送工读学校?

  事情就闹大了,整个院子都跟着丢人。

  林卫国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淮茹,语气冰冷:“秦姐,你保证过多少次了?有用吗?棒梗变成今天这样,就是你一次次纵容的结果!这次,必须按规矩来!”

  易中海知道,再和稀泥不行了。他叹了口气:“淮茹,不是我们不帮你。棒梗这孩子……再不管就真晚了。通知学校……就按卫国说的办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学校找老师谈谈。”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林卫国没再多说,捡起地上的钱和粮票,转身回了屋。

  他知道,通知学校只是第一步。

  棒梗这毛病是顽疾,不下猛药不行。而贾家经此一事,恐怕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但他不在乎,有些底线,必须守住。

  晚上,林卫国听到贾家传来棒梗杀猪般的哭嚎声和贾张氏的咒骂声,中间夹杂着秦淮茹的哭声。

  林晓雪小声对林卫国说:“哥,贾家好像在打棒梗。”

  林卫国“嗯”了一声。打,有用吗?他有点怀疑。

  第二天上午,林卫国看到易中海和眼睛肿得像桃子的秦淮茹一起出了院门,应该是去棒梗学校了。

  他正准备出门办点事,路过前院时,听见阎埠贵在跟一个来找他的陌生中年人说话。

  那中年人穿着体面,像是坐办公室的。

  “……老阎,就这点事,你帮帮忙,跟你们院那小伙子说说情?孩子还小,给次机会……”中年人递过去一包什么东西。

  阎埠贵推拒着,但眼神往那包东西上瞟。

  林卫国脚步没停,心里却是一动。

  这人是为棒梗来的?贾家还有这路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