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将狼头钉进我锁骨:这是你的新项圈,也是加冕礼-《暗夜驯主:秦爷的疯犬在弑吻》

  天光未亮,房间里一片灰蒙蒙的。

  沈妄在地毯上跪了一夜,身体早已冻得僵冷。

  他手里攥着那个手机,屏幕被指甲刮得斑驳不堪,秦博渊那张斯文的脸已经模糊。

  左手腕的铂金锁链冰冷地贴着皮肤,另一端在床上,随着秦彻的呼吸,轻微地、有节奏地起伏。

  那是他整晚唯一的锚点。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三下,不轻不重,透着训练有素的克制。

  门外的人没等到回应,静了几秒,门锁传来“嘀”的一声轻响,被人从外面刷开了。

  一一个穿着三件套西装、一丝不苟的男人提着一个巨大的防尘袋走了进来。

  他先对着床的方向深深鞠躬,才将视线转向地上的沈妄,声音压得极低。

  “沈先生,我是文森特,您的造型师。秦先生吩咐……”

  他一边说,一边朝沈妄走近,然后俯身,伸出手,想扶他起来。

  那只戴着昂贵腕表的手,即将触碰到沈妄睡衣布料的瞬间。

  跪在地上的沈妄动了。

  不是起身,而是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向前扑出,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

  “铛!”

  一声刺耳的金属绷紧声。

  铂金锁链在半空中被瞬间拉直,巨大的冲力将沈妄的身体向后死死拽住,让他前扑的动作猛然一滞。

  可他的手还是到了。

  沈妄的手精准地扣住了文森特的手腕,五指猛地收紧。

  “呃啊——!”

  文森特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他感觉自己的腕骨快被捏碎了。

  整个人被那股可怕的力道拖拽着,踉跄着摔倒在地。

  他甚至没看清沈妄的脸,只看到一双没有活人气息的眼睛,里面是要将他撕碎的暴戾。

  “沈、沈先生!救……”

  “让他滚。”

  床上传来一道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沈妄的动作停了。

  他松开了手。

  文森特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几乎是滚到了门口,他不敢看床上的秦彻,也不敢再看地上的沈妄。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一圈青紫色的指印已经迅速地肿胀起来。

  “衣服留下。”秦彻又说了一句。

  文森特把手里的西装袋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重归寂静。

  秦彻从床上坐起,被子滑落,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匀称漂亮,却找不到一丝属于人类的暖意。

  他没有看沈妄,径直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捡起地上的防尘袋。

  拉链“唰”地一声被拉开。

  一套纯黑色的手工西装,面料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微光。

  “过来。”

  秦彻抖开衬衫,命令道。

  沈妄从地上站起来,僵硬的膝盖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却面无表情,一步步走到秦彻面前。

  秦彻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沈妄睡衣的纽扣。

  冰凉的指尖划过胸膛的皮肤,让沈妄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

  他脱下沈妄的睡衣,随手扔在地上。

  然后拿起那件挺括的白衬衫,亲自为他穿上。

  纽扣从下到上,被一一扣好,袖口被仔细地抚平。

  接着是西裤,马甲,最后是西装外套。

  整个过程,秦彻一言不发,动作精准而冷漠。

  沈妄垂着头,顺从地配合着他所有的动作,任由他摆布。

  当最后一道衣褶被抚平,沈妄已经变成了一个衣冠楚楚的陌生人。

  一个被黑色西装包裹的、精致而危险的空壳。

  秦彻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片刻后,他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巴掌大的黑色丝绒盒子。

  盒子“啪”地一声打开。

  一枚黑钻雕刻的狼头胸针躺在里面。

  狼的眼睛是两点细小的、血红色的宝石,在昏暗中闪烁着幽光。

  秦彻取出了胸针。

  他没有像任何人想的那样,将它别在西装领上。

  伸出手,解开了沈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秦彻捏着胸针,那根比寻常胸针更长、更锋利的针尖,对准了沈妄左边的锁骨凹陷处。

  针尖抵住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疙瘩。

  “别动。”

  秦彻声音很轻。

  他看着沈妄的眼睛,手上的力道稳定而缓慢地压了下去。

  一声极轻的“噗”响,是针尖刺破皮肤的声音。

  剧痛,像一根烧红的铁丝,被硬生生、一寸一寸地捅进了骨肉里。

  一滴血珠,从针尖下渗了出来,染红了黑色的钻石。

  沈妄的身体在那一刻绷紧到了极致,后槽牙咬得死紧,下颌线绷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闷哼,但他整个人却纹丝不动,甚至没有后退分毫。

  疼痛,清晰,滚烫,却又带着一种被烙印的、扭曲的快感。

  “这是你的新项圈。”

  秦彻的唇几乎贴着沈妄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混杂着他身上清冷的味道,喷洒在沈妄敏感的颈侧。

  他的另一只手绕到沈妄的背后,将胸针的搭扣,从皮肉的另一端穿出,伴随着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牢牢扣死。

  这枚狼头,被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直接钉在了沈妄的身体上。

  “也是你的加冕礼。”

  秦彻的手指,抚上那颗黑钻狼头,指腹沾上那点温热的血。

  “今晚的拍卖会,秦博渊会去。”

  他的指尖顺着锁骨的线条,缓缓下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要你戴着它,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我要他看见你。”

  秦彻重新为沈妄扣好衬衫的扣子,将那枚被血浸染的胸针藏在衣料之下。

  从外面看,一切如常。

  但沈妄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刺入皮肉的金属针,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在身体里拉扯出细微而持续的痛楚。

  这痛楚,让他无比清醒。

  “你不再是只能藏在暗处的小狗了。”

  秦彻抬起沈妄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狼。”

  “一条被我加冕,可以撕碎一切的狼。”

  沈妄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滚烫的。

  他被标记了。

  用疼痛,用鲜血,用他主人的意志。

  他不再是见不得光的影子。

  他是被神亲自加冕的,行走的刑罚。

  “听懂了?”

  秦彻问。

  沈妄没有回答。

  他抬起那只被锁住的左手,用指尖,隔着衬衫,轻轻触碰那枚狼头胸针的位置。

  那里,皮肉下的金属,正随着他的心跳,一下下地搏动。

  秦彻看着他,过了许久,才牵起铂金锁链的另一端。

  金属链条在两人之间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走吧。”

  他转身,走向门口。

  “去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