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被亲哥撞见-《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翌日,霞光晕染整座城市,圆滚滚的露珠从鲜绿的草叶上滚落,微风透过窗户的缝隙穿进屋里,吹拂在床上的两个人脸上,痒痒的,带点暖。

  结实的男人手臂穿过贺雨棠的胸口,手臂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

  周宴泽趴在她的颈窝里,额头贴着她的侧脸。

  两个人呼吸勾缠。

  这样的睡觉姿势,从科学的角度讲,是不舒服的,但因为两个人彼此依偎着,身体相贴着,体温传递着,能真真切切的、时时刻刻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和陪伴,两个人睡的都很踏实。

  有时候,心理作用胜过一切科学理论。

  心理作用是最大的安慰剂,心里开心了,一切都会变好。

  早上九点,医生过来查房,周宴泽和贺雨棠还在相拥着睡觉。

  贺雨棠担心周宴泽半夜被疼醒,临睡之前把病房的门打开,以便半夜去拿药,医生轻轻一推,打开病房的门,拿着病历本走进来,赫然看到床上熟睡的两个人,往前走的脚步猛的顿在原地。

  这床上怎么多了个人??!

  还是个穿病号服的女人!!

  现在的小年轻连生病都要成双成对、住个院都要如胶似漆挤在一张床上睡、这么黏黏糊糊的吗!

  医生查房查出了一种打扰两口子亲热的局促感。

  就在他不知道该走进去还是退出来的时候,病床上的男人睁开眼,锋利的眼神朝着门口斜了一眼。

  医生低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乖巧的退出去。

  病房的门没有一丝声响的轻轻合上。

  周宴泽看了看身旁的小姑娘,她还娴静的安睡着。

  她黑茶色长发铺散在雪白床单上,眉眼舒展,莹润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一个诱人深入探索的蜜洞。

  周宴泽望着她上下嘴唇中间的蜜洞,眸色晦暗如渊,眼睛迸发出炽热狂潮。

  他偏头朝着她靠过去,殷红薄唇朝着她的唇瓣上压,想要去探索蜜洞的甜美。

  双唇间的距离不到一厘米,偷亲即将成功。

  睡梦中的小姑娘发出一声软哝的梦呓,抬起手揉眼睛,胳膊肘直直撞击在周宴泽的下巴上,咚的一声。

  周宴泽被撞趴在床上,操了一声。

  故意的吧她?

  这要是放在平时,他身强体健没受伤的时候,她抬胳膊的那一瞬间,他就会抬手挡住,舌头早已经伸进她的蜜洞里品尝甘甜。

  欺负他柔弱不能自理是不是。

  周宴泽缓了缓下巴上的疼痛,朝着贺雨棠看过去。

  她神情迷迷糊糊的,澄澈的眼睛里好像下起了一场春雾,水光潋滟,透着一股懵懂纯真的魅惑。

  不看还好,一看更想亲了。

  周宴泽本来还想跟她算算撞他下巴的账,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亲。

  算了,撞就撞吧,不就疼了一会儿,多大点事。

  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在他这里,她就是无意的。

  男人嘛,疼疼,不要紧。

  贺雨棠迷瞪了一会儿,觉察到周宴泽一直在看她,转过头看着他,“你怎么了?”

  周宴泽晦暗的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最近天气干燥,你觉不觉得睡醒后口干?”

  贺雨棠:“没觉得欸。”

  周宴泽:“我给你润润唇。”

  贺雨棠:“…………”

  贺雨棠:“???????”

  周宴泽朝她的嘴唇覆压过来。

  “不要不要,”贺雨棠紧紧的闭着眼,双手推他的胸膛,翻个身准备逃跑,“啊,不要嘛。”

  柔软的声音里卷着笑和娇媚。

  她往床下跳,纤薄的腰肢被他的手臂缠住。

  她掰他的手指,耳后传来虚弱的音调,“啊,宝宝,我手疼。”

  细软的手指由掰改成了握。

  她腰肢被他圈住,被他从后面抱着。

  她的脊背毫无缝隙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垫在她肩膀上,一呼一吸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很亲密的姿势,薄薄的衣服布料阻挡不住任何痕迹,贺雨棠感觉身后有东西贴着她。

  真是的,什么人啊,明明受伤那么严重,怎么还能那么龙马精神。

  贺雨棠:“周宴泽,你是欲黄大帝吗?”

  周宴泽:“正好配你这个大黄丫头。”

  “谁、你说谁啊,谁是大黄丫头了,”贺?大黄?雨?丫头?棠是不会对外承认自己是大黄丫头的,更何况,此刻他还紧邦邦的贴着她,“周宴泽你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周宴泽:“宝宝,嘴是用来啵啵的,不是用来凶我的。”

  还啵啵呢,贺雨棠都想给他一锤子。

  她往前挪了挪身子,他又贴上来,而且贴的更紧。

  周宴泽的声音缭绕在她的耳畔,“现在,告诉哥哥,哥哥是不是绣花针?”

  贺雨棠:“……”

  救命,他怎么还记得这茬呀!!!

  她以为他忘了呢。

  她软嗲着声音喊哥,妄想蒙混过关。

  “宴泽哥,我当时就是随口开个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周宴泽:“我不仅放在心上,我还能放一辈子。”

  “平生第一次被人骂绣花针,这么大的屈辱,我不记得深刻点,多对不起你。”

  贺雨棠:……当时我害怕极了!

  事实证明她害怕早了——

  周宴泽趴在她耳边说话,“被绣花针扎了一样?要不现在哥哥再扎你一次,给你纠正一下错误认知,嗯?”

  低哑醇烈的一声“嗯”撞进耳朵里,半是威胁,半是风流,贺雨棠一颗心都在颤抖。

  危险的氛围裹紧勾缠她的每一寸神经。

  她用脚踹他,用胳膊去捅他,想要逃跑,反被他压制住,他高硕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背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周宴泽有意磨她,“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话,咱们这样叠罗汉叠一天好不好?”

  他懒洋洋的腔调,“反正我是上面那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给我当床垫,惬意的很。”

  贺雨棠就惨了。

  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背上,贺雨棠感觉自己像背了一座山。

  她想到了被五指山牢牢压着的孙猴子。

  两个人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而且,她背的是一座活火山,炙热危险,灼烫的岩浆随时可能爆发出来,将她吞噬殆尽,拆入腹中。

  周宴泽越来越不安分,剑拔弩张,蓄势勃发。

  贺雨棠的脸埋进枕头里,心跳要跳出喉咙。

  周宴泽伸手去撩贺雨棠的衣摆,手往里面探……

  这时候,贺京州推门走进来,“周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