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哄他,她给他刮胡子-《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要?

  我要?

  我要周宴泽?

  “啊——————!”

  贺雨棠猛的睁开双眼,双手连忙往腰腹下摸。

  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好好好,那就好。

  该死,她又做春梦了!

  之前和周宴泽分手的五年,她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做这种梦。

  没办法,她已经食髓知味,感受过某种事情的快乐,不止心理上会想念,生理上也会。

  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经历过某种快乐,就不会想念,可一旦经历过,就会再也忘不掉,更何况,她曾经还吃的那么好……

  贺雨棠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汗浸透,长长舒出一口气。

  还好,她做春梦的事情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转头,她看到周宴泽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啊——————!”

  又一道尖叫声穿透屋顶。

  周宴泽抬手,用自己的胳膊堵住她的嘴。

  “叫什么,打鸣的活有公鸡来干,用不着你喊全世界的人起床。”

  贺雨棠的嘴巴含着他的胳膊,想说话,湿滑的舌头从他小臂肌肉上划过。

  她推开堵着嘴唇的胳膊,嘟囔着不满,“你吓了我一大跳。”

  周宴泽:“我怎么吓你了?”

  贺雨棠:“你……”

  好像并没有吓她。

  吓她的是她自己。

  是她做贼心虚,在梦里缠搂着他的脖子,求着他要和他做。

  疯鸟,她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吗!

  贺雨棠小脸发烧,仰躺着在病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不敢直视身旁人的眼。

  英俊立体的五官映入她的脸庞,漆黑的星目直视她的双眼,与她四目相对,看的她心如鹿撞。

  “贺雨棠,刚才你做了什么梦,叫的那么婉转好听?”

  贺雨棠想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理不直气不壮,也要大声地说一句:“我什么也没做!”

  周宴泽:“你猜我信不信。”

  贺雨棠:“我不猜你信不信。”

  她想从病床上坐起来,周宴泽的头埋进她的脖子,带着力道,又把她压回在床上。

  他殷红的嘴唇擦过她的脖子,张口含住她莹白小巧的耳垂。

  喑哑低沉的声音说:“不是要我吗,我就在你身边,怎么还不要?”

  脑中警报拉响,他听见了!

  做春梦就做春梦,还叫出声!

  叫出声就叫出声,还被当事人听见!

  被当事人听见就听见,还被当事人当面戳穿!

  贺雨棠:我不要面子的啊!!

  她现在特别想学习孙悟空的法术,一个跟斗翻个十万八千里,滚的远远了。

  周宴泽的脑袋在她脖子里来来回回的蹭,根根分明质地偏硬的头发戳挠着她的皮肤,好像一根根电流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肤注入进她的身体里。

  “最近总是睡不好,医生建议我睡你怀里。”

  “你要是对我用美人计,我一定会将计就计。”

  “宝宝,还等什么,哥哥的裤子随时为你开放。”

  贺雨棠翘着唇角浅浅的笑,做春梦的人是她,他怎么看起来比她还想要。

  她双手伸到他身后,手臂虚拢他的背,看起来像情人在拥抱。

  停顿少许,她手指戳了戳他精瘦的腰,“周宴泽,别乱来,你今天要换药。”

  周宴泽:“我伤的是背,又不是命根子。”

  贺雨棠:“那你这样的身体条件也不行,都使不上劲。”

  “嫌我没力?”周宴泽:“要不我坐着,你来?”

  贺雨棠毫不犹豫的拒绝,“我才不要。”

  周宴泽轻声笑了一道,“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个只知道享受的懒虫。”

  他从她身上站起来,贺雨棠双手推着他的肩膀,给他借力,防止他背上用力扯到伤口。

  周宴泽的下巴朝着洗手间的位置点了一下,“陪我去上厕所。”

  贺雨棠乖乖点头,“好。”

  这次都不用他张口,她陪他走到马桶旁,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系带。

  活结一拽,嗖——,裤子堆在他脚腕处。

  贺雨棠及时的闭上眼。

  周宴泽懒不正经的语调响在她耳边,“宝宝,你脱我裤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哗哗的声音停止后,她自觉的蹲到他脚边,拽着裤腰帮他一点一点往上提。

  感觉提到腰间了,她再睁开眼帮他打个结。

  伺候他两天了,这一套动作做下来,宛如德芙巧克力一样丝滑。

  都做了好几遍了。

  不仅在病房的厕所里做了好几次,还陪着周宴泽出去遛弯时,在小花园的厕所里做过两次。

  周宴泽垂眼打量着给他裤腰带打结的小姑娘,“都不害羞了?”

  贺雨棠:“有什么可害羞的,带有温度的肢体器官而已。”

  周宴泽:“嚯,看的挺通透啊,贺雨棠。”

  他手指抚上她的脸,“那你脸红什么,嗯?”

  白软的手指灵活的穿梭,绳子在他小腹正中央的位置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她推开他往外走。

  看起来面色平静,如果忽略她红红的脸蛋和耳朵的话。

  贺雨棠走到门口,周宴泽的手臂横在门框上。

  “两天没刮胡子了,帮我刮刮胡子。”

  贺雨棠转头看他,朝着他的人中和下巴细细的打量。

  “胡子也没有那么长,可以不用刮。”

  周宴泽:“没看到冒出青茬了吗。”

  贺雨棠:“这也挺正常的吧,我看大街上有的男人胡子很长了,也没有刮。”

  周宴泽:“我是爱干净的少爷,那些男人能和我比?”

  沉默了一会儿,他望着她,黑眸灼灼。

  “我是病人,你得哄我。”

  贺雨棠没忍住笑了一声,他怎么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一米九的大男人,还要人哄。

  不过,她转过身,望着他道:“好,我给你刮胡子。”

  贺雨棠朝着洗手台上望了一圈,“你的电动剃须刀呢?”

  周宴泽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剃须刀,“我不用电动的,我用手动的。”

  贺雨棠惊讶道:“我哥哥都用电动的,插上电,嗡嗡嗡,几下就刮完了。”

  周宴泽又拿出一瓶东西,递到她手里,“我不仅用手动,还要打剃须泡。”

  贺雨棠:“你为什么不用电动剃须刀?”

  周宴泽:“我雄性荷尔蒙分泌比其他男人旺盛,胡青重,电动的刮不干净。”

  贺雨棠脑子里崩出一句田蜜蜜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胡青重的男人,那方面特别厉害。

  心跳突然剧烈的蹦哒了一下。

  她咳了一声,拧开盖子,双手搓出白色的泡沫,掂起脚尖,往他人中和下巴上涂剃须泡。

  镜子里,英俊的男人下半张脸裹着白色泡沫,娇美的女孩握着银灰色剃须刀,沿着他的脸部线条移动,缓缓的,慢慢的,剐蹭走泡沫。

  空气中响起轻微的沙沙声。

  他配合她的动作,逆刮时抬起下巴,亮出性感的喉结。

  他太高了,她掂着脚有点累,不自觉朝他依靠,上身贴在他胸膛上。

  从人中到嘴角,这个位置比较难刮,贺雨棠一手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小心的移动。

  周宴泽低低地说一句:“贺雨棠,别把我刮伤了。”

  贺雨棠小脸上噙满认真,“如果刮伤了,会怎样?”

  周宴泽:“刮伤一次,我就舌吻你一次。”

  贺雨棠小手一抖,嘶——,华丽丽的在他脸上刮出一道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