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腹黑周总诱骗小姑娘-《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贺雨棠像触电了一样弹跳起来,抬起脚往床下跳。

  太慌了,身体摇摇晃晃,里侧的那只腿没有利索的收回去,收到一半,一脚踩在周宴泽腰腹下的位置。

  “我操!”周宴泽全身骤然紧绷。

  “贺雨棠,你的断子绝孙脚!”

  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摁在床上,两人位置颠倒,她在下,他在上。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膝盖跪在她双腿中间。

  一些火热的回忆卷入脑海,贺雨棠把脸扭向一侧,面色红的艳丽如血,声音娇颤,“周宴泽,你起来。”

  周宴泽声音隐哑,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依旧未消,“让我缓缓,太他妈疼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疼,之前他被火烧的那么严重都没说疼。

  贺雨棠紧张起来,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周宴泽:“第二次了,贺雨棠,这是你第二次折磨我兄弟,从前你就对我兄弟有意见,不是嫌个头太高,就是嫌体格太壮,或者嫌时间太长,不把我兄弟折磨的支棱不起来,你不善罢甘休是不是?”

  贺雨棠:???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拿我的头发发誓,说谎就秃顶。”

  “周宴泽,去医院吧,我带你去医院。”

  周家的香火还需要他的种来继承,她哪敢让他的命根子折在她的脚上。

  贺雨棠手指抚擦掉他额头上的一滴汗珠,“去医院吧,你都疼的冒冷汗了。”

  周宴泽:“我那是被你气的。”

  贺雨棠:“我不信,你在逞强。”

  周宴泽脸上露出一缕意味不明的笑。

  刚才那滴不是什么汗水,是她把擦头的毛巾扔他脸上时的洗头水。

  既然她认为那是他疼出来的汗水,周宴泽黢黑深瞳闪过一抹兴味,双手捂着裆,俊脸痛苦不堪的样子。

  “痛,贺雨棠,我要被你害死了。”

  贺雨棠坐起身,双手握住他的胳膊,跪坐在他身旁,“宴泽哥,咱们赶紧去医院,立刻就去,去的早还能抢救抢救。”

  看看,都会喊哥了。

  周宴泽低着头掩盖住:“不用,因为这种病去医院,丢人。”

  贺雨棠着急的晃他的胳膊,像在撒娇,“不要,哥哥,不能讳疾忌医。”

  瞧瞧,哥哥都喊上了。

  贺雨棠一心拉着周宴泽去医院,实在是浪费美好的夜晚。

  周宴泽把随行医生喊过来,“我受伤了,你给我检查检查。”

  医生手里拎着医药箱,朝着人高马大的周宴泽望了一眼,啥都没看出来。

  这男人眉梢眼角神采奕奕,神采飞扬,比他一个医生都健康。

  “周先生,请问您哪个地方受伤了?”

  周宴泽:“刚才被小姑娘不小心踹了一脚,疼。”

  医生:“请问踹在了什么地方?”

  周宴泽开始解皮带。

  医生目瞪口呆,激动的情绪冲到脑门,打了个嗝。

  贺雨棠连忙背过身去。

  周宴泽把皮带解开,却没有脱裤子,而是闲散坐在椅子上,双腿一敞。

  “医生,来帮我检查检查。”

  医生一脸懵逼。

  ?_??(这是弄啥哩??)

  周宴泽眼尾挑向旁边的贺雨棠,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检查。”

  医生反应过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他此时心里感慨万千,周总人真是太好了,没让他一个大老爷们蹲在周总两腿之间检查。

  医生打开医药箱,给双手消毒,戴上医用检查手套,整个操作过程故意发出不小的动静。

  周宴泽拉开裤子拉链,手掌放在裤子上摩擦,发出布料摩擦声。

  过了一会儿,医生说:“周先生,我给你检查过了。”

  周宴泽:“我伤的重不重?”

  医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说重呢,还是说不重呢?

  周宴泽:“我感觉非常疼,但感觉可以忍,不用去医院的那种疼。”

  明白了,医生说道:“没有破皮,没有爆裂,周先生没有伤到根本,不要做剧烈运动,休息一夜就好了。”

  周宴泽:“剧烈运动,我觉得可以做。”

  医生一推鼻梁上的眼镜,“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像周先生这种身体素质极好的男人,碾压世界上99%的男人,如果你感觉不疼了,就可以做剧烈运动,如果感觉还疼,就劳烦一下贺小姐,让她帮你脱裤子、洗脸、洗澡、穿衣服。”

  周宴泽:“医生,你的医术水平非常高明。”

  医生汗颜不已。

  今天招摇撞骗了,罪过罪过。

  现在对当医生的要求真是太高了,不仅要懂医术,还要会演戏。

  医生离开后,周宴泽望着还背对着他站的窈窕倩影,“贺雨棠,我还疼。”

  贺雨棠转过身,脸色绯艳。

  周宴泽:“脸红什么,你不是什么都没看到。”

  但越是看不到,人的脑子就越容易想入非非。

  贺雨棠垂着眼睫掩饰涟漪千万的眼眸,“我扶你起来。”

  周宴泽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一点不客气,往下沉沉一压,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肩膀上。

  贺雨棠吃力的扛着他往床边走。

  周宴泽坐在床边,眼睛望着她说:“我还没洗澡。”

  贺雨棠:“……一天不洗澡没事的,今天不洗了。”

  周宴泽:“我还没有洗脸。”

  贺雨棠:“你的脸看起来那么干净那么白,不洗了。”

  周宴泽:“衣服呢?”

  贺雨棠:“穿着衣服又不是不能睡觉,不脱了。”

  周宴泽:“我尿胀。”

  贺雨棠:“憋着。”

  周宴泽:“嗯?”

  贺雨棠:“要不你试试憋一夜?”

  周宴泽伸手捏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往两边扯,“过分了啊,贺雨棠小同学。”

  贺雨棠:“我扶你去厕所。”

  她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周宴泽:“进来给我拉裤子拉链。”

  贺雨棠:“你伤的又不是手,自己拉。”

  她觉得今天的这个医生有点奇怪,怎么什么都要她帮周宴泽做,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宴泽瘫了,四肢废了,生活不能自理了。

  周宴泽从洗手间出来,贺雨棠把他扶到床上坐着,“很晚了,快睡觉吧。”

  她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我去睡沙发。”

  她转身之际,他伸出脚,她被他绊倒在他怀里。

  他搂着她柔软的小腰,把人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