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周太子爷把大舅哥忽悠瘸了-《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一种被对方完全掌控的被侵略、被剥夺、被吞噬的战栗感传来,这样强势霸道的姿势,瞬间卷起贺雨棠脑海里被尘封五年的滚烫的记忆。

  浓涩的烟草味夹杂着优雅的沉香,争先恐后涌进她的身体。

  她的脖子被从后面牢牢扼着,头抬不起来,但不用眼睛看,她就知道后面的人是谁。

  娇媚的声音浸着羞耻,“周宴泽,你快放开我。”

  周宴泽掐扼着她脖子的手掌松开,她白嫩的皮肤上一片靡靡的红痕。

  “怎么猜到是我的?”

  贺雨棠抬起头,从镜子里望着他,清澈的双眼嗔瞪着他。

  除了他,还有谁那么大胆,公然闯进女洗手间,把她摁在洗手台。

  “周宴泽,你就知道欺负我。”

  “不是你欺负我吗,”周宴泽比她还委屈呢,“昨天还和我舌吻,今天就和别的男人吃饭,女人真是善变。”

  他另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小腰,指腹摩挲红色丝绸面料,碾磨她敏感的后腰。

  “陈淮律有没有碰过你?”

  此时,陈淮律站在距离他们两个不到三米的地方。

  他看到贺雨棠被一个男人摁在洗手台上,连忙过来,准备呵斥贺雨棠身后的男人放手的时候,听到贺雨棠嘴里的周宴泽三个字。

  呵斥的话滚落回喉咙里。

  原来眼前的男人就是周宴泽。

  陈淮律打量着一身黑衣的男人,黑色衬衣勾勒出精健身形,宽肩,窄腰,乍臀,黑色裤子包裹着过分修长的双腿。

  整个人的气质是野的、欲的、性感的、张狂不羁的。

  只是看到周宴泽的一个背影,陈淮律脑海里立即想到一种花——

  罂粟。

  危险、致命、让人上瘾。

  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沉思间,陈淮律听到周宴泽低沉慵懒的声音说:“刚才你和陈淮律那个狗东西喝酒喝的挺开心。”

  贺雨棠:“你跟踪我。”

  周宴泽:“你哥让的。”

  贺雨棠:“骗人,我哥才不会偷偷摸摸跟踪我。”

  她想要站起身,软腰被他的手指掐揉了一把。

  “啊——”叫声打着颤,像情人间的调情打闹。

  她又趴伏在洗手台上,塌着杨柳细腰。

  周宴泽混不吝的腔调从背后传过来,“我不让你起,你能起来吗,就你那点力气,打我相当于挠痒。”

  公众场合,女洗手间,贺雨棠被他掐握着,又羞又耻。

  她抬起右腿,细跟高跟鞋往他脚上踩。

  他长臂往下一捞,滚热手心握住她细白的小腿。

  “啊——”又是一声尾音发颤的娇嗔。

  贺雨棠一只腿支撑在地上,一只腿被他握着架在半空中。

  他高大身形遮挡的严实,不会让她被身后的人看见。

  “啊,我的腿,我的腿,”她张着嫣红的嘴唇喊叫,“周宴泽你别掰我的腿。”

  周宴泽:“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

  贺雨棠:“没碰过,没碰过,陈医生没碰过我。”

  周宴泽掐了一把她的小腿,随后松开。

  贺雨棠扭了一下身子,按着她后腰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落,一抚而过。

  她站直身子,转过身,仰着小脸看他,气鼓鼓瞪他。

  “打不过我,骂不过我,你也就能用两颗大眼珠子瞪瞪我了,”他伸手握住她的脸,低头凑近她,摄人黑眸望着她的眼,“hellokitty。”

  贺雨棠心脏狂跳,灵魂险些被吸进他的眼瞳里。

  周宴泽捏了捏她的脸,“以后别跟那个叫陈淮律的狗男人接触,他喜欢你。”

  贺雨棠觉得他想的有点多,“ 你怎么老觉得别的男人喜欢我,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每个人喜欢的类型都不一样,怎么可能身边的男人都喜欢我,我又不是香饽饽。”

  “你当然不是香饽饽,”周宴泽说:“你是尊贵的公主。”

  贺雨棠翘唇笑了笑,潋滟的明媚从上扬的唇角溢出来。

  “你以后别说陈先生狗男人了,陈先生人很好,你不要这样说一个好人。”

  周宴泽:“这就护上了?”

  贺雨棠:“我哪是护,我这是实话实说。”

  这话周宴泽真是一点都不爱听,男人之间的好胜心上来,一点都不肯输,反唇问说:“我好吗?”

  贺雨棠眼睛里闪过一缕狡黠的神采,“你把耳朵凑我唇边,我告诉你。”

  周宴泽松开捏着她脸的手,头偏向一侧,耳朵凑近她,“说。”

  贺雨棠吐气如兰,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周宴泽是个大坏蛋。”

  他准备转过头收拾她的时候,她张开软红的嘴唇,咬住他的耳垂,舌尖从他耳垂上一舔而过。

  仿佛无数细细密密的静电在耳垂上炸开,时间静止,周宴泽全身一硬,神志游离了一瞬。

  贺雨棠把他往洗手台上猛然一推,他上身往洗手台上俯了俯。

  “哈哈哈,你上当了,”贺雨棠踩着高跟鞋跑了。

  她跑了几步,抬头看到陈淮律,倏然一怔,“陈医生,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淮律:“刚来。”

  贺雨棠哒哒哒从他身边跑过去,“回去吃饭,饿了。”

  陈淮律抬头看到周宴泽朝他走过来。

  周宴泽单手插在裤子口袋,走到他身边,偏过头说:“看到没,刚才她舔我了。”

  陈淮律:“室内每立方米的空气中含有500-个细菌,她舔你的耳朵等于在吃细菌。”

  周宴泽轻嗤一笑,“嫉妒,纯纯的嫉妒。”

  贺雨棠回到座位上,很快,陈淮律也走过来。

  服务员把菜品依次端上来,两个人开始吃美味的饭菜。

  周宴泽和贺京州站在外面吃空气。

  两个人站在一排树中间,一人抱着一个花盆挡脸,狗狗祟祟,像两个变态偷窥狂。

  贺京州透过餐厅的透明玻璃,望着屋里的两个人,“我妹妹和那个男人聊的很开心的样子,他们在说什么?”

  周宴泽:“我会唇语,我帮你翻译。”

  陈淮律问贺雨棠:“这里的饭菜好吃吗?”

  周宴泽给贺京州翻译:“这里的饭菜好吃吗?”

  贺雨棠回陈淮律的话:“好吃。”

  周宴泽给贺京州翻译:“好吃。”

  陈淮律对贺雨棠说:“我知道有一家私房菜很好吃,有机会带你去吃。”

  周宴泽给贺京州翻译:“我知道这家餐厅的菜很好吃,但都没你好吃。”

  贺京州:“?”

  贺京州:“!”

  贺雨棠说:“好。”

  周宴泽给贺京州翻译:“你好讨厌哦~”

  贺京州:“!!”

  陈淮律:“吃完饭去看芭蕾舞剧吧,我正好有两张票。”

  周宴泽:“吃完饭去酒店吧,我房都开好了。”

  贺京州:“!!!”

  贺雨棠:“很久没看芭蕾舞剧了,好。”

  周宴泽:“很久没做了,好。”

  贺京州:“!!!!!!!!!!”

  狗男人要忽悠他妹妹去开房了,这还得了!

  贺京州把手里的花盆狠狠往地上一摔,砰——!

  周宴泽弯腰捡起一片瓷片,递给贺京州,“别人都要拉着你妹妹去开房了,你还站着干什么,去打他。”

  贺京州手里拎着一片破瓷片,气势汹汹往餐厅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