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野火冲上天-《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周宴泽把贺雨棠扛到了办公室。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走廊上,助理办公室的门打开,四颗脑袋叠罗汉一样伸出来。

  “我靠!咱老板平时看起来高冷禁欲的像一朵冰山雪莲,没想到私下玩的这么狂野, 又是把小姑娘扛在肩上,又是狠揍小姑娘的,看的我心生荡漾。”

  “我屁股上被扎了一把大刀,真是开眼了!”

  “何止啊,我不仅被开了眼,还被开了光!”

  “兄弟们,咱老板扛着小姑娘的一幕看起来太欲了,宽肩窄腰大长腿,白衬衣,黑色西装裤,黑色马甲,荷尔蒙爆棚!”

  “好奇嘴一句:咱老板把小姑娘扛到办公室要干什么?”

  “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他为什么不扛把椅子,他为什么不扛辆自行车,他为什么不扛我,他为什么扛个小姑娘?”

  “明白了,小姑娘就是他想干的事。”

  “办公室欸!办公室啊!办公室呀!”

  “你懂什么,办公室里搞起来才刺激。”

  高级助理第一个走出来,双手捋过额前头发,用很正经的语气说:“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和周总汇报,我去他办公室门口听听。”

  其他三个助理皆是一本正经的态度,不约而同道:“哦对对对,我也突然想起来有事情要和周总汇报。”

  四个人相视一望,脚底抹油,争着抢着往周宴泽办公室门口跑,耳朵贴在门上,屏气凝神,听屋里的动静。

  屋里,周宴泽扛着贺雨棠走到办公桌旁,手臂横扫桌面,文件嘭嘭嘭掉了一地。

  他把她放到桌子上坐着,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他两只手臂之间的小小空间。

  强大的压迫感无孔不入,沉冽的男人气息如同实物重重砸在她身上,她心如鹿撞。

  他黢黑的眸盯进她的眼底问说:“刚才抱着送我的花去助理办公室干什么?”

  贺雨棠此时双手还紧紧握着海棠花,粉艳艳的花瓣娇颤颤的抵在两个人胸前。

  “我想去给花束找个瓶子,装点水,放进去养着。”

  周宴泽:“什么瓶子不能找我要,助理都能办到的事情,我办不到?”

  贺雨棠软着声音,“我怕打扰你工作嘛。”

  周宴泽:“不怕打扰助理工作?”

  贺雨棠:“不怕。”

  周宴泽:“为什么?”

  “因为……”贺雨棠想了想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的心理和情感,回说:“人只有面对在乎的人才会拘谨,越是不在乎的人,越不怕得罪他。”

  “你这句话是想对我表达,”周宴泽挑了挑眉,“你在乎我?”

  贺雨棠潋滟水眸下敛,娇羞地“嗯”了一声。

  周宴泽勾着殷红的唇角笑,“好妹妹,你这话说的我想兽性大发。”

  贺雨棠心尖一颤,含羞带怯的朝着四周望了一眼,“这可是在办公室啊,你别乱来,我还要弄送你的花。”

  周宴泽抬手把她手中的花抽走,放在桌边堆的高高的文件上,“花一会儿再弄,现在我想弄你。”

  不要两个字没从贺雨棠嘴里说出来,她的肩膀被他两只手猛然用力一推,她整个身子往办公桌上躺。

  在她摔在办公桌上的前一瞬,他一只手臂掂在她身后,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

  她平稳着陆,不是,平稳着桌。

  周宴泽缓缓抽出被她压着的手臂,两只手的掌心扣住她的大腿。

  危险的氛围在空中流窜。

  周宴泽用力往下一扯,贺雨棠顺着桌面滑向他,口中娇叫:“啊——”

  “嘶——”

  宛如阴冷的毒蛇吐出信子,他的脸埋在她脖子里嘶嘶地吐出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哥哥还没进入正题,你怎么就嗯嗯啊啊叫的这么好听。”

  贺雨棠羞赧地闭上双眼,不敢直视他眼中烧灼的火热。

  周宴泽单手掐住她的脖子,俯下身,薄红的嘴唇碾压在她软嫩的唇瓣上,潮湿的吻倾轧而下。

  他吻的强势、霸道、很急、很凶。

  她微嘟的唇珠被他蹂躏的又红又烫,渐渐觉得呼吸不过气,濒临窒息,但又隐隐觉得有些上瘾,还似乎觉得不过瘾,想要更多,更猛,她嫩生生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没等他去撬她的唇齿,她主动张开,让他进来。

  她勾 缠他,回 应他,吞 咽他。

  觉察到她的主动,周宴泽心中的情绪更加澎湃汹涌。

  亲吻和接吻,一字之差,差别却很大。

  前者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后者则是两个人的两情相悦。

  火势本就猛烈,她的回应像在浇油,轰的一下,野火冲上天。

  周宴泽的吻沿着她的嘴唇往下落,沿着她雪白娇嫩的皮肤向下蔓延。

  他伸手去撩她的裙摆,她也没有拒绝。

  主动,乖顺,配合,是他喜欢的模样。

  周宴泽急躁的将脖子上的领带抽出来,捆 绑住她的雪白皓腕。

  轻微一声哒,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落进耳朵。

  贺雨棠睫毛颤巍巍地抖动,但仍然乖乖的躺在办公桌上。

  她开口说话,轻轻柔柔的声音像在风中摇晃的树叶,“周宴泽,今天我和贺青山签了协议,如果你把《我见青山多妩媚》剧组的宣传外包给他,他就把手里一半的股权转让给我。”

  她双手往下捞,去拉他的裤子拉链。

  “周宴泽,你愿意帮我吧?”

  周宴泽眼中的春潮褪了个干净,伸手按住她拉他拉链的手。

  原来,她今天的主动、乖顺、配合,都有情可原。

  诚然,他想要她。

  但不是以这种交易的方式。

  裤子拉链被她拉开一半,他手指往上拉严。

  轻微一声哒,解开的皮带扣复又合上。

  贺雨棠觉察到他的火 热褪去,睁开双眼,动情的眼瞳里布满迷茫。

  “周宴泽……”

  她堆叠在腰间的裙子被他抚下去,胳膊被他擒住,人被他从办公桌上拉起来。

  他双手插兜,白色衬衣领口微敞,黑沉的眉眼盯着她看,“贺雨棠,你觉得我会不会帮你?”

  贺雨棠坐在办公桌上,仰看着他,回说:“我不知道。”

  周宴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你合同都跟别人签了,不就是笃定我会帮你吗。”

  贺雨棠没否认。

  周宴泽望着她,认真地说:“贺雨棠,我想告诉你,你想让我帮你,不必采取用身体交换的方式,我愿意帮你,也绝对不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你只需要对我说一声帮我,无论任何事,无论多少钱,我都会帮你。”

  周宴泽非常明白爱和占有的先来后到。

  因为他爱她,所以想占有她。

  不是因为想占有她,而去占有她。

  因为爱,所以想占有,这叫爱。

  因为占有,所以想占有,这叫发 泄。

  这就是——

  有男人怕你花他的钱,一遍一遍地告诉你他没钱。

  有男人怕你不相信他爱你,一直拿钱砸你,生怕你不花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