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宝宝,我想抱你-《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宝宝,我们去开房吧。”

  贺南峥看着盛月凝,眼睛里翻滚的情潮像波涛汹涌的大海,灼烫的大手一直在她上衣里。

  “现、现在吗?”

  盛月凝趴在贺南峥的胸膛上,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她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张着又红又肿的嘴唇,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从她唇中溢出时,每一个字都带喘。

  “不去开房,难道在楼道里就把你办了吗?”

  贺南峥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我可舍不得在楼道里弄你。”

  盛月凝害羞又感动,踮起脚尖,趴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贺南峥慵懒声音在她耳边说:“知道为什么不在楼道里弄你吗?”

  盛月凝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舍不得。”

  贺南峥混不吝的声音说:“楼道太小,地板太硬,施展不开,哥哥更喜欢大开大合地……”

  后面的两个字落在盛月凝的耳朵里,她浑身的血液都烫的沸腾了。

  她掌心捂着他的嘴,骂他:“你还要不要脸啊。”

  贺南峥对着她的手心深深嗅了一口,“宝宝,你的手好香。”

  盛月凝把手收回来,依偎着他的软身直起来,转身离开,“流氓,我走了。”

  贺南峥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将人一把拉回来,重新拥入怀里抱着。

  “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真是气上了,之所以不在楼道,当然是因为不舍得。”

  他亲吻她的额头,“宝宝,去开房,嗯?”

  盛月凝回说:“等一会儿。”

  不是不去,而是等一会儿。

  她是同意和他开房的。

  贺南峥顶了一下,“等什么,哥哥现在有多着急,你不是最身有体会吗。”

  盛月凝回说:“金海棠奖最佳男主角的奖还没有颁。”

  贺南峥的眼睛里泛上冷意,“商落辞有手有脚,颁奖嘉宾把奖杯递给他,他双手接过,然后发表获奖感言,整个过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在这待着干什么?”

  盛月凝:“之前商落辞每次获奖,我都陪着他。”

  贺南峥:“在你正牌男友面前,表演和别的男人情深义重,小月月,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想死在我的床上。”

  盛月凝红着脸说:“你就会欺负我。”

  贺南峥:“平时不舍得欺负你,也就在床上欺负欺负你。”

  他搂着她的腰下楼梯,“走。”

  盛月凝:“等会,我发个消息。”

  她编辑了一条消息,给商落辞发过去:[落辞,我家里临时有事,先回家了]

  摁完发送键,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白软的藕白搂着贺南峥的腰,跟他走。

  不远处,商落辞猩红的双眼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是她给他发的那条消息:[落辞,我家里临时有事,先回家了]

  回家了吗?

  夜晚的灯光旖旎绚烂,商落辞一路跟着前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来到一家酒店门口。

  他看着他们两个走进酒店里,在前台开房的时候,两个人都情难自抑的嘴巴贴在一起,亲了亲。

  商落辞走进酒店,他们两个走进电梯。

  他距离他们两个并不远,只有几步的距离。

  但他们两个一直没有看见他,因为他们眼睛里只有彼此。

  他们走进电梯里,没有往梯门外看,因为两个人一踏进电梯里,就抱在一起激 烈 的 热 吻。

  商落辞看到了贺南峥摁下的楼层数字,随后,他也上了那一层。

  根本不用费心思去问他们两个在哪一个房间,因为商落辞站在楼道里的那一刻,就听到了盛月凝的声音。

  娇媚的、颤颤巍巍的、又细又软又婉转,带着一点哭腔,惹人怜爱,让男人想更加狠狠的疼她。

  商落辞和盛月凝一起长大,认识二十多年,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发出过这种声音。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冲到那间房间门口,手掌握上门把手。

  他想制止里面的两个人。

  手掌用力去拧门把手的那一刻,一个话浮现在商落辞的脑子里:别人两情相悦,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制止他们?

  贺南峥才是盛月凝的男朋友,他什么都不是。

  商落辞全身的力气好像突然被抽空,握着门把手的那只手,充满无力感地一点一点松开,垂落下去。

  屋里的动静一下比一下猛烈。

  撞进商落辞的耳朵里,好像一把又一把刀扎在他的心脏上。

  与此同时,星光璀璨的金海棠奖颁奖典礼上,颁奖嘉宾慷慨激昂地念出最佳男主角的名字:商落辞。

  镜头在观众席上扫了一圈又一圈,人们突然蓦然发现,商落辞先生不见了。

  所有人哗然。

  “商先生刚才还在,怎么现在突然不在了?”

  “难道是上厕所了吗?”

  “联系他那位特别漂亮的女经纪人,那位女经纪人一直和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给那个女经纪人打电话,一定能联系到商影帝。”

  电话打过去,女经纪人的手机关机。

  人们又给商落辞打电话,手机也关机。

  娱乐圈最离奇的一幕诞生了,在国内最盛大最有含金量的颁奖典礼上,获奖影帝不知所踪,不知是死是活。

  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不领奖,几十年过去了,这个原因在娱乐圈至今都是一个谜。

  那一夜是商落辞获得最有含金量影帝的冠冕之夜。

  那一夜是商落辞人生里最灰暗的一夜。

  黑夜里,他一个人坐在不开灯的房间里,滚热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手里还紧紧攥着写给她的表白语:[盛月凝,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二十多年过去了,每每想起那一夜的事情,商落辞仍旧心如刀绞。

  他深郁的眼睛看着贺雨棠的脸,与二十多年前盛月凝的脸重合,又分离。

  贺雨棠的长相和盛月凝相像,但隐隐透着贺南峥的影子。

  贺南峥……

  商落辞时常想,如果没有贺南峥,他会不会就顺理成章的和盛月凝在一起。

  对贺南峥有过嫉恨吗?

  商落辞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说没有,因为他有。

  他嫉妒那个叫贺南峥的男人。

  嫉妒引发怨恨,他嫉恨那个叫贺南峥的男人。

  现今,在得知贺雨棠是贺南峥的女儿后,商落辞看着贺雨棠的脸,越看,越觉得她和贺南峥长得像。

  盛月凝选择贺南峥让商落辞嫉恨,但商落辞对贺南峥更深一层的恨是:贺南峥没有保护好盛月凝,让她早早的就死了。

  商落辞望着贺雨棠的目光冷了冷。

  白冰冰听说过一点商落辞和贺南峥之间的恩怨,将商落辞的眼神变化全部看在眼里。

  她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暗的笑,转而望着贺雨棠说:“棠棠,我记得你和你爸的感情特别好,对吧?”

  贺雨棠不知道她父母和商落辞之间的恩怨。

  但她清晰地看到了白冰冰眼睛里想陷害她的迫不及待。

  她敏锐的猜到,她父亲和商落辞之间有过节。

  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听,叫:祸不及子孙。

  但人作为感情动物,很难不将长辈之间的恩怨迁怒到下一代。

  白冰冰故意这么问她,很明显,是在利用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挑拨贺雨棠和商落辞之间的关系。

  “贺雨棠,我就随口地问一句,你和你爸之间的感情是不是特别好,你怎么就不敢回答了。”

  贺雨棠面色娴静,“你和你爹之间的感情不好吗?是不是只顾着和你干爹好了,所以把亲爹忘了?”

  白冰冰脸色垮掉,“我在提你和你爹的事情,你提我和我干爹干什么?”

  贺雨棠:“当然是因为我做人一向清清白白,不会像某人一样,为了资源认一个老男人当干爹,白天和干爹聊父慈女孝,晚上和干爹聊用什么姿势,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白冰冰怒道:“你少在这骂我!”

  贺雨棠微微一笑,“你非要认为我骂的是你,我也没办法。”

  白冰冰知道自己被贺雨棠摆了一道,气急败坏,转头看向商落辞站着的位置。

  发现商落辞已经离去。

  白冰冰问贺雨棠:“我知道你的性格,你从来不做无用功,你大老远跑过来这个马场,找商先生为了什么事情?”

  贺雨棠利落地跃上马背,平视着白冰冰说:“别用你的尺子,衡量我的人生,你眼界不高,心胸不广,不配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嘴巴实在闲得慌,就去喝小日子排放的核污染废水,世界这么大,我想看你基因突变长出两颗脑袋八只眼。”

  “驾——”贺雨棠手中的皮鞭挥了一下,骏马飞驰。

  白冰冰憋着一股劲儿去追贺雨棠,追了一个小时,一直没追上。

  因为白冰冰横插过来,导致贺雨棠没有和商落辞说成璀璨星途公司股权的事情。

  中午在马场的餐厅吃饭,贺雨棠特意留意了一下整个餐厅,没有看到商落辞的身影。

  好不容易和商落辞攀谈上,进展又卡住了。

  田蜜蜜一拍胸脯,“看我的!”

  她从餐厅里打包了一份饭菜,又找看门大爷聊起了“家常”。

  “爷爷,我今天在餐厅吃了一份油焖大虾,感觉特别好吃,一下就想到您了,特意打包一份给你尝尝。”

  看门大爷:“吃个饭都惦记着我,小姑娘你真是有心了。”

  田蜜蜜往小马扎上一座,拿去一颗虾,利落地剥起来,“爷爷,我给您剥虾。”

  “我亲爷爷走的早,我还没来得及尽孝,他就已经不在了,这一直是我心里的遗憾,我一看到您就想到了我亲爷爷,跟您在一起,我感觉特别开心。”

  田蜜蜜把剥好的虾放到看门大爷的碗里,“爷爷,您吃。”

  看门大爷感动的不得了,“你比我亲孙女对我都好。”

  看门大爷吃饭的时候,田蜜蜜闲聊似的问说:“爷爷,今天上午马场里来了一位姓白的女明星,她和商先生是什么关系?”

  看门大爷:“她经常来这里骑马,她的表演都是商先生教的,是商先生的关门弟子。”

  田蜜蜜长长“哦”了一声,真没想到,白冰冰和大咖影帝商落辞还有这种关系,怪不得白冰冰和商落辞很熟悉的样子。

  田蜜蜜:“商先生今天上午离开马场时好像心情很低落,他今天下午还会来马场吗?”

  看门大爷:“不会。”

  田蜜蜜失望地“啊”了一声。

  看门大爷:“马场后院有一个海棠花树林,商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去那里坐坐。”

  田蜜蜜一下子兴奋起来,“谢谢爷爷。”

  把所有的虾给看门大爷剥完,田蜜蜜起身道:“爷爷,先走啦。”

  看门大爷恋恋不舍,“不再坐会儿啊?”

  田蜜蜜:“有空再来陪您,有些急事需要处理。”

  田蜜蜜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贺雨棠。

  两个人一起往马场后院走。

  通往后院的门被锁上,白冰冰站在一旁,手指上挑着的钥匙一圈又一圈地转。

  “贺雨棠,你想进后院也可以,和我正儿八经的赛一次马,赢了我,我就把钥匙给你。”

  贺雨棠:“即使赛一百次,包赢你一百次。”

  白冰冰冷冷笑了一声。

  两个人来到赛马场,贺雨棠骑的是上午骑的黑马,白冰冰骑的是白马。

  贺雨棠准备速战速决,一路疾奔,将白冰冰远远甩在身后。

  忽的,贺雨棠看到前方的马道上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不好的预感传来。

  贺雨棠拽紧缰绳,准备改变方向。

  这匹黑马的性子本来就刚烈难驯,此时在跑道上跑开了,野性的那一面表现出来,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向走。

  马蹄踩在发光物体上,黑马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前蹄高高举起,野蛮的胡乱跳蹦,力量大的惊人。

  贺雨棠从马背上被甩下去,看到黑马的前蹄里钉进了一颗钉子。

  黑马的兽性被尖锐的疼痛刺激出来,不再认人,抬起的前蹄朝贺雨棠身上狠狠踩去。

  精健高大的身躯极速地闪过来,贺雨棠被抱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里。

  她抬头看到了周宴泽的脸。

  他抱着她,一手掌心护着她的脑袋,一手紧紧搂着她,以他的身体为盾,抱着她往山坡下滚。

  她被他牢牢嵌在怀里,没有感觉到一点痛。

  滚了很久、很远,直到周宴泽的背重重砸在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上,两个人才停下来。

  周宴泽把贺雨棠抱起来,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有受伤吗?”

  贺雨棠:“没有。”

  她关心地问说:“你呢?”

  周宴泽:“没有。”

  他后背的衬衣被划烂,血肉模糊,鲜血不停往下流。

  白冰冰见京圈太子爷来了,比见阎王爷还慌,跑到后院,去寻求商落辞的庇护。

  商落辞可是她的老师,她是商落辞的关门弟子,有这种关系在,商落辞自然会向着她。

  周宴泽一手揽着贺雨棠的肩膀,一手抄着她的膝弯,将她横抱在怀里。

  刚刚两个人才在草地上滚过,贺雨棠小声问说:“周宴泽,你别抱我了,我自己走。”

  周宴泽:“宝宝,我想抱你。”

  即使后背血流不止,他也要抱她。

  他抱着她来到后院,见门是锁着的,抬起长腿,一脚踹开。

  巨大的破门声听的白冰冰心惊胆战。

  白冰冰站在商落辞身后,嗫嚅又撒娇地喊:“商老师,你护着我。”

  周宴泽抱着贺雨棠,站在商落辞面前,喊了一声:“小舅舅。”

  白冰冰当场石化。

  舅?

  小舅舅?

  谁是他小舅舅?

  商落辞望着周宴泽,应了一声:“嗯。”

  周宴泽慵懒冷冽的双眼看着白冰冰,“商影帝是我亲舅舅,你说,他是会向着你,还是会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