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想,非常想-《白月光回京,夜夜被太子爷亲红温》

  他拥着她走进屋里,哒的一声响,房门关上。

  封闭的空间里,孤男寡女,还什么都没做,暧昧因子就如同火星子一样喷溅的到处都是。

  这扇门仿佛划分北方和南方的秦岭淮河一线,将屋里和屋外划分为两个世界,屋外清冷冰凉,屋内燥 热 滚 灼。

  这时候,贺雨棠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紧张和害怕。

  毕竟五年没有过了,此时她的感觉,和第一次时一样,忐忑不安,害羞脸红,还有,跃跃欲试的期待……

  腾腾的热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周宴泽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小火球。

  本来馨软的娇身因为过度紧张,变得僵硬呆板。

  他趴在她耳边说:“宝宝,我抱着你,像抱着一条冻鱼。”

  贺雨棠:“……………”

  好像气球被嘭的一下戳破,本来慌乱的情绪被骤然击碎。

  她扭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粉白的脸颊恢复平日的灵动娇俏,澄明眼睛里簇着燃烧的小火苗。

  “嫌硬你别抱啊。”

  周宴泽:“我就喜欢抱硬的。”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绵柔,像鲜嫩嫩的蓬松的棉花。

  周宴泽:“软的也喜欢抱。”

  贺雨棠不再紧绷着,心思也活泛起来,开始打量套房里的陈设物品。

  玄关的咖啡色鞋架上,最上面的位置,非常显眼的,摆放着一双粉红色兔子形状的拖鞋。

  贺雨棠又惊又喜,“这双拖鞋和我五年前的那双拖鞋一样。”

  周宴泽把拖鞋拿下来,放在她脚边,精壮的身躯蹲着,一手握着她赤 裸的小腿,一手帮她脱脚上的高跟鞋,单膝跪地。

  镶嵌着珠光和碎钻的高跟鞋从她纤细的脚踝上坠落,她的脚掌被他的掌心托握着。

  明明是一个洁癖很严重的男人,却总是愿意为她打破规则,恍若那些规则只适用于别人,对她则百无禁忌。

  骨节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脚掌心抚摸而过,划过脚趾,碾摸到脚背。

  他手指像浸泡在凉水里的冰,指腹从她脚上的皮肤上划过,却激起了一簇簇酥 麻的滚 热。

  他只是帮她换个拖鞋,画面入眼,让人感觉色力色气的。

  贺雨棠想,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太帅了,手也特别好看。

  他给她换个鞋,她就一阵小鹿乱撞。

  嗷——,没救了!

  周宴泽从地上站起来,高大健壮的身躯立在狭窄的玄关,存在感分外强烈。

  贺雨棠踩着小兔子拖鞋,慌乱局促的往屋里跑。

  客厅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透明水晶杯,里面放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

  每一朵粉玫瑰都圆润饱满,层层叠叠的花瓣散发着温柔恬静的生机。

  贺雨棠朝着粉玫瑰跑过去,“哇,这些塑料假花像真的一样。”

  手指朝着一片花瓣用力一戳,花瓣中央被捅出一个窟窿眼。

  “啊,不是塑料假花,是真的!”

  她朝着卧室走过去,看到床上铺着绣着粉色海棠花的鹅绒被,床头摆满了毛绒绒软乎乎的玩偶小熊、米老鼠、呆头鹅、喜羊羊、海绵宝宝。

  她去淋浴间看,洗手台上摆放着粉色和蓝色漱口杯,里面的牙刷头抵着头。

  洗头膏、护发素、沐浴露,香皂都是她喜欢的牌子和口味。

  熟悉感铺天盖地的涌来。

  一切的一切,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就好像,她和他从未分开过,一直住在这里。

  五年,1826天,一直维持着他们没分手时的样子,真的很用心。

  这些,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更没有炫耀过。

  周宴泽正站在玄关旁脱衣服,高大身形修拓俊逸,黑色西装外套从劲悍的腰身上划过,被挂在衣架上。

  忽的,小姑娘像小炮仗一样朝他跑过来,扑在他怀里,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

  他低头,看到她仰看着他的瓷白小脸。

  他看到,此刻她清亮的瞳孔里只映着他的脸。

  他大拇指按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挲,从小巧微嘟的唇珠到上翘的唇角,问她:“嘴还疼吗?”

  她冲他眨眼,甜甜地笑,说话时的声音很娇很嗲,“宴泽哥哥,我现在不疼了。”

  周宴泽手指从她的嘴唇滑到她的下巴,捏住往上抬,“既然不疼了,再亲一次。”

  她乖的要命,听到他说要亲,就温顺地闭上眼。

  知道他个子高,她踮着脚尖,尽力把脸仰着,红红的嘴唇微微往外嘟着,好让他亲的更尽兴。

  滚 热 柔 软的触 感碾压在她唇 瓣上,由浅入深,由轻到重,勾 缠 侵 占她口 腔里的每一寸,她的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一颗心仿佛飘在高空中的云朵上面,身体里的每一寸骨都酥软透了。

  她被他抵在门上,纤薄后背紧紧贴着门板,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走过,脚步声和谈话声清晰传进耳朵。

  穿着绣有喜鹊图案制服的服务员走到门前,敲了敲房门,温和有礼的声音说:“周先生,贺女士,酒店为你们准备了有助睡眠的热牛奶,请问二位需要吗?”

  一门之隔,里面,正在拥 吻的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心照不宣,继续激烈的热 吻着。

  扣扣扣的敲门声不断的响起,门板震动,贺雨棠的后背跟着一颤一颤。

  “周先生,贺女士,请问你们需要热牛奶吗?”

  依旧无人答话。

  服务员又敲了一会儿门,然后推着餐车离去,脚步声渐远。

  稳稳踮起的脚尖渐渐开始发颤,脚下踩的是实木地板,踏实的坚硬支撑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被踩在棉花上的虚浮感取代。

  在贺雨棠体 力 不 支顺着门板滑下去的前一秒,周宴泽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

  她娇娇地喘着气,明明没什么力气,手却是不安分的,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柔荑般的手指触滑过橄榄状的喉结,“我帮你脱衣服。”

  他领口上方的两颗扣子被解开。

  她手指顺着往下继续解,转而被他握住。

  他说:“先洗澡。”

  她说:“一起洗。”

  她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果不其然,看到里面挂着琳琅满目的睡衣。

  眼神直接略过纯棉两件套,她拿出一件酒红色吊带睡裙,后背处的深V一路开到股沟。

  周宴泽说她皮肤白,穿这件酒红色睡裙时被衬得更是肤白胜雪,透着一种妖艳的魅惑。

  后背处的深V曾经让他掐着她的腰肢疯狂的沦陷过。

  贺雨棠拿着酒红色睡裙,牵着周宴泽的手,走进浴室。

  他能感觉到她今晚的主动。

  他随着她走进浴室。

  他帮她放好洗澡水。

  当她去脱他的衬衣时,他说:“你先洗。”

  她惊愕地抬头看他,问他:“你不想和我一起吗?”

  周宴泽望着她的眼睛,真诚坦荡地说:“想,非常想。”

  贺雨棠不解,“那为什么不?”

  周宴泽眸色深沉悠远,“我需要先去做一件事。”

  贺雨棠:“很紧急吗?”

  周宴泽:“很重要。”

  成熟的成年人之间总会互相体谅,她没有再问,说:“你去吧,我先洗。”

  周宴泽走出套房,来到隔壁房间,里面坐着他的私人医生。

  见周宴泽过来,私人医生连忙站起身,开始打开医药箱,拿出纱布和药物。

  周宴泽坐在椅子上,把衬衣脱在一旁。

  医生准备给他换药时,看到了他后背上的一团刺眼的红,“周先生,你后背上的伤口又流血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周宴泽脱下来的衬衣,背部已经被血浸透。

  “贺小姐没发现你衣服上有血吗?”

  “我一直背对着她,没让她看。”

  医生动作麻利的帮周宴泽解开绷带,换药。

  “后背上的伤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裂开了?”

  周宴泽没说话。

  怎么裂开的,他其实心中有数。

  但他不后悔。

  他想背着她一起走曾经走过的路。

  他想和她像过去最美好的时光一样美好。

  医生帮周宴泽处理好伤口,缠好绷带,苦口婆心地嘱咐他:“周总,您可一定要记着,近期别用力,背上的伤口不能再崩开了。”

  “您也要想清楚,一大片伤疤留在您背上,真的会影响观感,视觉效果会大打折扣。”

  “等以后您露出背上的疤,别人会不会嫌弃它太过骇人丑陋。”

  周宴泽回到套房,看到贺雨棠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热风吹在她柔顺亮泽的长发上,发丝在空中飘起淡淡的波澜,像是水墨画里晕染开的黑雾。

  她穿着一袭酒红色吊带睡裙,肤白赛雪,薄薄一层丝绸面料贴附在她身上,曼妙婀娜的曲线被展露无余,勾人心魂。

  见他回来,她把吹风机放在桌子上,丝绸般的长发带着淡淡余香,被尽数拢在脸颊一侧,光滑嫩白的后背完全露出来。

  她侧身看向他,肤白貌美,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浸着暧昧的桃色,像媚惑的妖,“你回来啦。”

  周宴泽的脚步不自觉朝她走过去,“嗯。”

  贺雨棠问他:“你要去洗澡吗?”

  周宴泽走到她身边,手掌覆在她羊脂美玉般的肩膀上,“刚才洗过了。”

  贺雨棠咬了咬唇,问说:“你想在什么地方?”

  周宴泽回说:“窗户旁。”

  贺雨棠转过身,背后旖旎风光曝光在他眼睛里,媚惑勾心到极致。

  她娉婷的步子走到窗户旁,有些羞怯,又有些茫然,这种事情一向是他主导。

  没有给她什么彷徨的时间,周宴泽走过来,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扳着她让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窗户,背对着他。

  低沉沙哑的声音以命令的口吻说:“扶好。”

  贺雨棠双手紧紧扶着窗台。

  周宴泽俯身钻进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