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港综:我的上司是黑警》

  “连新联盛战神也敢惹?”

  “不想活了吗?”

  王天成收起笑容:

  “对啊阿孝,凭咱俩的交情,你怎么这么不给我面子呢?”

  倪永孝心里一沉:

  “倪家哪个头目去找新联盛麻烦了?”

  王天成慢悠悠地说:

  “你们家最大的那个。”

  “带的人虽多,可惜能打的没几个。”

  “甘地现在正在祠堂做客。”

  “我手下的头马飞机,你认识的,我让他留甘地一命。”

  “不过他们怎么折磨甘地,我就不清楚了。”

  倪永孝诚恳道:

  “王生,我发誓,我绝对没让甘地去为难你。”

  “如果真是我做的,我就……”

  王天成打断他:

  “咱们江湖人信命,誓言不要随便发。”

  “你这么一说,我就清楚了。”

  “这次,我新联盛卖你倪永孝面子。”

  “你要甘地生,他就活着;你要甘地死,我就把他沉塘。”

  倪永孝感激道:

  “多谢。”

  “倪家欠新联盛一个人情。”

  “甘地这人死不足惜,但他是倪家的大头目。”

  “只要别打死就行。”

  “我派人去接他。”

  王天成爽朗大笑:

  “一言为定。”

  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阿孝,你打算派谁来接?”

  倪永孝笑道:

  “韩琛怎么样?”

  王天成忽然问:

  “阿孝,你是想让倪家洗白吧?”

  倪永孝也不隐瞒:

  “做这行终究是丧尽天良,我很怕有报应。”

  王天成提议:

  “那别派韩琛来了。”

  “让阿仁来吧,反正他跟飞机也认识。”

  “对了,提醒你一句,”

  “倪家那五个头目,得小心韩琛。”

  倪永孝身形一震:

  “王生,你听到什么风声?”

  王天成淡淡道:

  “韩琛现在对倪家是忠心。”

  “但我不确定,他知道当年的事之后,还会不会这么忠心。”

  倪永孝心跳得厉害:

  “什么事?”

  王天成慢悠悠说道:

  “当年你父亲被人 ** 打死,我收到消息,”

  “下手的是韩琛的刀手,背后指使的是韩琛老婆玛丽,还有一个警察。”

  “韩琛并不知情。”

  倪永孝怒极反笑:

  “呵,不知情!”

  “王生,我倪家欠你一个大人情!”

  电话挂断。

  王天成露出一丝笑意。

  徐飞和龙九都愣住了。

  好家伙。

  当年的内幕,王天成就这么告诉了倪永孝?

  王天成到底想做什么?

  ……

  徐飞忍不住问:

  “老大,你就这样把消息告诉倪永孝了?”

  王天成奇怪地看着他:

  “对啊!”

  徐飞怔住了。

  “就这么告诉他,不亏么?”

  王天成轻轻摇了摇手指,

  “这怎么能叫亏呢?”

  “不会亏的!”

  “你要明白——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得到我的消息的。”

  “倪永孝是个聪明人,他接手倪家生意是迫不得已。”

  “倪家五位大头目中,除了韩琛,其他人都对他不太服气。”

  “当然,韩琛的事我们也知道了。”

  “只要玛丽的事一曝光,韩琛也不会再服倪永孝。”

  “谁让玛丽是倪永孝的老婆呢!”

  徐飞吐槽:

  “倪家掌门人真惨。”

  “五位大头目都不服他,连他亲弟也被黑警派来身边做卧底。”

  “做老大做到这份上,真是难为他了!”

  王天成却毫不同情:

  “难为他?”

  “并不。”

  “倪家是卖**的。”

  “倪坤赚了那么多昧心钱,死了活该。”

  “倪永孝他们三兄妹从小锦衣玉食,钱是哪儿来的?”

  “还不是倪坤卖**赚的!”

  “既然享受了肮脏钱,就别谈无辜。”

  徐飞惊奇地看着王天成:

  “老大,我还以为你很欣赏倪永孝。”

  “但这评语却这么苛刻。”

  王天成反问:

  “我说得不对么?”

  徐飞使劲摇头:

  “您说得对!”

  王天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飞:

  “别人都想做正行,你倒好,明明可以当警察,一毕业就当督察。”

  “却放弃大好前途。”

  “偏要学人出来混社会。”

  “要不是遇见我,你不是被其他社团 ** ,就是被警察追。”

  “现在年轻不觉得。”

  “要是侥幸四五十岁没死,你孩子都能埋怨死你。”

  “别人孩子能做警察、医生、律师。”

  “偏偏你的孩子不行。”

  “为什么?因为他爹当年头脑发热出来混!”

  徐飞被王天成喷得面无人色。

  细细粒也被说得脸色发白:

  “成哥,我们孩子将来也会受限制么?”

  王天成笑道:

  “肯定不会的啦。”

  “我可是正经商人!”

  细细粒惊讶道:

  “您不是新联盛五虎之一吗?”

  王天成点头:

  “没错!”

  “不过,我还是香江十大杰出青年之一。”

  “官方都承认我的身份。”

  “当然不会对我有什么限制。”

  细细粒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真是吓坏她了。

  要是以后孩子长大了,因为这事怪她,

  这娇憨的姑娘得愧疚死!

  王天成这么一说,

  细细粒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王天成转过头瞪了徐飞一眼:

  “你这小子,文也不行、武也不行。”

  “要混社会,连身手都没练好。”

  “还学人砍人?”

  “等着被人砍死吗?”

  徐飞被训得不敢作声。

  想反驳又没底气。

  他能怎么说?

  难道说昭昭是警方卧底王志成的女友,

  徐飞是为救人才受伤的?

  那不就暴露了吗?

  社团有规矩: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这一个月你不用上班,给你两个任务。”

  徐飞老老实实点头。

  “第一个任务,滚去口岸大学报到。”

  “公司在口岸有员工宿舍,”

  “吃住都比香江舒服。”

  “好好学,学不好有你好看!”

  徐飞垂头丧气。

  心里直叫苦。

  要是能上大学,他当初干嘛去读警校?

  大学,那可是他梦想中的生活。

  但身为卧底,任务不做却跑去读书,

  怎么想怎么别扭!

  “第二个任务,”

  “等你放假了,就去飞机那儿报到。”

  “大胆(李杰)会定期训练安保人员,你也跟着去。”

  徐飞老实点头。

  王天成打电话叫来吉米,

  指着他说:

  “这小子学人混社会,才几天就受伤。”

  “飞机在祠堂那边忙。”

  “你费心把这小子送回去。”

  吉米连连称奇:

  “阿飞,你不是警校的高材生吗?怎么受伤了?”

  徐飞一脸惭愧。

  王天成却说道:

  “这小子挺勇敢的,他是为了救人才受伤的。”

  “飞龙那边欠我们一个大人情。”

  吉米竖起拇指:

  “还不错!”

  “不过像你这么能打的,在社团里往往挂得最快。”

  徐飞脸都绿了。

  吉米却又笑起来:

  “还好咱们是正经公司。”

  徐飞面无表情,内心却在疯狂吐槽:

  “正经公司?”

  “老大接触的全是社团大佬。”

  “正经公司谁会去接触这种人啊?”

  这其实是徐飞见识不够。

  在香江,

  几乎所有大型歌厅、舞厅和各类商店,

  都有所谓的“看场子”的人。

  这些人就是社团成员。

  当然,规模越大的企业,越不会太在意社团。

  但就算不在意,也不会对社团成员怒目相对。

  商人是一个特殊的群体,

  三教九流都要打交道,赚谁的钱不是赚呢。

  只不过,他们不像警方和社团那样有明确的敌对关系。

  王天成伸了个懒腰,

  一把将细细粒抱起来,

  丢下一句话:

  “龙九,这房子你随便找个房间睡吧,”

  “我们先去休息了。”

  细细粒羞得把头深深埋进王天成怀里,不敢抬起来。

  龙九脸上没什么表情,

  想了想,果断选择了一楼的房间。

  看王天成和细细粒这架势,

  恐怕会折腾很久。

  在一楼,动静应该会小一点吧?

  凌晨三点多,

  龙九再次看了看手表确认时间,

  清冷的脸上泛起红晕,

  “这两人不要命了吗!”

  “都折腾多少个小时了,还没结束。”

  “要不,我明天搬出去?”

  龙九并不知道,

  因为王天成,小半个香江已经乱成一团!

  徐飞到家后休息了一小时,并没有洗澡入睡。他明白此时情况特殊,程国斌警司必然急于了解他这边是否掌握重要消息。龙九虽然潜伏在细细粒身边,但行动多有不便,任何情报传递都只能依赖徐飞完成。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徐飞接起话筒,对面却无人应答。他在心中默数五秒后,对方挂断了电话。查看通话时长后,徐飞立即更衣易容,赶往约定地点。

  程国斌警司早已等候多时,原本轻松的神情在见到徐飞时骤然变色:“你跟人动手了?还受了伤?”徐飞摆手示意:“不碍事,王天成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诊治。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他无妨。今晚情况如何?”

  程国斌长舒一口气:“王天成这几天拜访的几位大佬都很安分,他们的社团都没有为难新联盛,省去我们不少麻烦。要不是倪家的甘地突然出现,本可以更顺利。不过甘地已经被新联盛的人教训过,现在被倪家新上任的陈永仁带走了,我们全程都未露面。”

  徐飞调侃道:“就算露面也抓不到新联盛的把柄吧?”程国斌坦然承认:“这次出手的又是那个飞机。骆志明很快就会给我送来安保合同。既然出事的是社团成员,没有波及普通市民,我们何必插手?”他郑重叮嘱徐飞:“你在王天成身边难免需要动手,但务必保护好自己。”

  徐飞无奈解释:“今天实属特殊情况。另外,因为我受伤的缘故,王天成安排我回内地口岸读大学。”

  “接下来这段时间,没法留在他身边了。”

  程国斌笑了笑:

  “平平安安就是好事。”

  “我们总算能安心睡一觉了。”

  徐飞脸上毫无波澜,

  “恐怕你还不能放松休息。”

  程国斌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徐飞叹了口气:

  “有两件事。”

  “第一件,是我受伤这件事。”

  程国斌神色立即凝重起来,

  “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