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鸳鸯连体,热吻成灾-《废材也成仙》

  岳凝霜觉得光是牵手出门,还是显得不够“昭告天下”。

  她忽然转身,美眸一挑,语气平静却霸道:

  “相公,光是牵手,只是小儿女姿态。”

  秦长生心里一惊:难道还要再升级?

  果不其然,岳凝霜淡淡一笑:你我夫妻名分既已定了,以后出门——你得抱着我走。”

  秦长生差点没把舌头咬断:“抱、抱着?这……这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

  “招摇才好。”岳凝霜轻描淡写,“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岳凝霜嫁了个摆设。”

  她随即凤眼一挑:“你嫌弃我?”

  秦长生立刻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敢不敢!只是……这宗门弟子人多眼杂——”

  岳凝霜理直气壮:“我敢舍命救你,还怕别人眼红?走,抱上!”

  话没说完,已经被岳凝霜纤腰一引,整个人搂住了她。

  秦长生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抱着?这是修仙界,还是凡俗闹洞房?敢情我是修炼《金刚不坏抱妻功》?

  可岳凝霜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若不从命,当场劈你,明天你坟头就能长蘑菇。

  于是乎,秦长生自此出门,不是牵手,而是直接“抱人”,宗门上下又多了个奇景:

  一个清秀少年,左手环腰,右手搂胸,怀里揽着宗门第一贵女岳凝霜,步伐艰难却面色坚毅!

  两人一边走,岳凝霜还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贴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肩,闭目含笑,神态慵懒,简直像一对小两口蜜月出游。

  秦长生则是一脸苦瓜样,嘴角笑容僵得比石狮子还难看,心里暗叫:“这日子比挑粪还累!”

  宗门弟子们见状,一个个眼睛都快瞪掉:

  “这还是那个冰冷高傲、身份尊贵的岳大小姐吗?“

  ”堂堂长老之女,抱着个灰灵根……还笑得那么甜?”

  “这哪是情侣啊,这分明是“鸳鸯连体功”现场版!”

  “啊——狗都不如啊!我修炼二十年,连牵手都没牵过!”

  “娘的,这才是真正的‘抱得美人归’!”

  秦长生走一步,心跳三下,生怕别人指着鼻子骂他“吃软饭”,可岳凝霜却一副“理所当然”,粘得比牛皮糖还紧。

  他每天走在宗门路上,都有一种错觉——

  自己不是在修仙,而是巡游“虐狗大会”的总导演,全宗门“单身狗集体祭天”的罪魁祸首。

  ——可他没想到,这还只是岳凝霜“夫妻主权宣示”的第一步。

  在一处桃花树下,岳凝霜直接开口:“夫君,牵手是表面,拥抱是里子,真正的夫妻,还得有唇印。”

  说完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已凑上来,在宗门大道当众往秦长生唇上一吻。

  “啵——”一声清脆,比钟声还响。

  秦长生脑子里只剩一句话:——这,这不是在人前吗?!

  可岳凝霜理直气壮:“夫妻亲吻,有何不可?人前人后,本就该一样。”

  于是乎,或在石桥,或在花林,或在演武场,岳凝霜都大大方方地与秦长生热吻,毫不避讳。

  宗门里很快流传开这样一幕幕:

  ——长老讲课途中,忽见花园里岳凝霜与秦长生唇齿相依;

  ——演武场比试的间隙,弟子们汗如雨下,抬头一看,岳大小姐正与秦长生旁若无人地热吻;

  ——执事巡山时,抬头远远望去,只见山巅桃花林里,一对璧人正亲得天昏地暗。

  ——丹房门口,炉火熊熊,丹香四溢,两人却亲得比炉火还炽烈;

  ——灵兽苑里,连老鹤都歪着脖子,目不转睛盯着他们“修炼双修秘术”。

  杂役房的那些老弟子,看见这一幕,更是气得直翻白眼:

  “辣眼睛啊!当初秦长生还在杂役房时,每晚就逼得我们听他和唐婉儿练那什么‘床上音波功’,吵得老子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他搬出去了,清净两天,结果倒好——大白天在宗门里练什么‘情侣热吻大法’,还让不让人活了?”

  两人热吻场面之壮观,活生生把整个宗门变成了大型单身狗屠宰场,满地狼嚎。

  一群男弟子走过时,看得目眦欲裂:

  ——为什么不是我?!老天爷不公啊!

  ——我苦练剑法十年,还不如他抱人十日!

  ——凭什么我练拳多年,没人多看一眼,他抱着走还要被吻?

  ——这还修什么仙?修成他这种境界才算得道啊!

  女弟子们则瞪圆眼睛,在暗暗低语:

  “听说岳师姐以前连男人手都没碰过,如今倒好,天天当众啃人家脸。”

  “这就是传说中的……敢爱敢亲?”

  “岳师姐这是……铁了心要昭告天下。”

  “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有人把‘热吻’修炼成宗门日常。”

  而流言蜚语,更是像山风一样,越传越猛:“听说秦长生有一门‘以吻修仙’的秘术,专门让岳凝霜修为暴涨。”

  然而,岳凝霜的“宣誓大计”,才刚开到第二步。

  她下一步的计划,竟是——夫妻同榻而眠!

  岳凝霜也明白,这一步若操之过急,未免显得太过迫切,容易把秦长生吓跑。

  毕竟,她岳大小姐虽然强势,却不是莽夫。

  第一步牵手、第二步热吻,都已闹得宗门沸沸扬扬。

  若是立刻第三步——夫妻同榻,那岂不是要把天玄宗从仙门正派直接变成“合欢宗分坛”?

  于是她按捺下心火,决定慢慢铺陈:

  先是白日里多些亲昵,旁若无人;

  再是夜里不动声色,三不五时“借宿”秦长生房内,熟门熟路;

  等时机成熟,再择良辰美景,一举把他拖上闺床,到时便是既成事实,谁也说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