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一切的源头——日之呼吸-《从鬼灭开始执掌万界》

  程墨目光转向一旁刚刚结束一轮桩功,正在调整呼吸的炭治郎。

  “炭治郎。”

  “是!老师!”炭治郎立刻站直。

  “把你家传的火之神神乐舞,完整地跳一遍给我看。”程墨开口道,“用你现在的全部体力和呼吸去跳。”

  炭治郎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老师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他走到空地中央,深吸一口气,回忆着父亲病弱却依旧庄严的舞姿,缓缓开始。

  起初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很快,那种深植于血脉中的韵律感涌现出来。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流畅而有力,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挥臂,都带着一种古老的、与呼吸完美契合的节奏。

  呼呼的风声伴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响起。

  程墨的【真实之眼】全力开启,死死地盯住炭治郎。

  在他的视野中,炭治郎的体内,随着神乐舞的进行,气血以一种极其复杂而精妙的路线奔流涌动,与呼吸产生着奇妙的共鸣。

  更引人注目的是,天地间某种灼热而纯粹的能量,正被这舞蹈隐隐引动,一丝丝地汇入炭治郎的体内,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炭治郎体内的呼吸能量随之流转。

  变得越来越炽热、越来越磅礴!

  那能量的性质……

  浩大、光明、温暖,仿佛蕴藏着太阳的碎片!

  “原来如此。”程墨心中豁然开朗。

  “这是一种极其高深的导引术,通过特定的动作和呼吸频率,撬动外界能量,淬炼自身气血。”

  “日之呼吸的运转思路,竟然是这样的!并非单纯压榨自身,而是引动外界能量反哺自身,难怪被称为始祖。”

  这与他之前修炼的、更侧重于内在挖掘和爆发的雷之呼吸截然不同。

  也为他完善“炼气术”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参考。

  或许,他的炼气术不仅可以温养自身,还能尝试引导外界能量?

  炭治郎拼尽全力,将整套火之神神乐舞跳完。

  最后一个动作结束时,他几乎脱力,直接瘫坐在地上。

  大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连话都说不出来。

  但他眼中却带着光,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真正触摸到了这套传承之舞的一丝精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喘匀气,看向一直沉默注视着他的程墨,忍不住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惑。

  “老师……您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火之神神乐?而且好像……很了解它?”

  程墨沉默了一下,指了指炭治郎的额头和耳朵。

  “你的额头的伤疤,和你戴的日轮花纸耳饰,太显眼了。我之前不让你跟我出入浅草的场合,除了你帮不上忙,这也是原因之一。”

  炭治郎下意识摸了摸额头的疤痕和耳饰,更加困惑:“这……这有什么特别吗?额头的伤是小时候为了保护弟弟妹妹受伤留下的,耳饰是家传的……”

  程墨看着少年清澈而困惑的眼睛,知道有些事不能再含糊其辞。

  他略一沉吟,决定用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来解释。

  “我曾在一些古老的家族记载中和鬼杀队的相关文献里,看到过关于‘起始呼吸’创始人的只言片语。”

  程墨的声音平缓,仿佛在回忆久远的记载。

  “记载中提到,那位创始人,额头上有着类似的火焰状疤痕,戴着同样的日轮花纸耳饰。”

  “后来,那位创始人将自己的传承以及那对耳饰,传给了一个以卖炭为生的善良家族,随后便消失了。”

  炭治郎听得目瞪口呆,心脏砰砰直跳。

  他家的火之神神乐……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和呼吸法的创始人有关?

  “老、老师……那……那最初的呼吸法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程墨看着他,缓缓吐出四个字:“日之呼吸。”

  “一切呼吸法的源头。”

  炭治郎如遭雷击,整个人呆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一切的源头……日之呼吸……

  原来自己家族世代守护的,竟然是如此了不起的东西!

  过了好半天,他才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来,猛地想起一个问题,急切地问道:

  “那、那老师您既然知道日之呼吸,为什么还要教我雷之呼吸?如果您想学日之呼吸的话,我、我可以教给您!虽然我还跳得不好……”

  程墨摇了摇头。

  “我对日之呼吸本身兴趣不大,但它能量运转的某些思路,对我完善‘炼气术’很有启发,这能提升我们基础的修炼效率。”

  他顿了顿,继续道:“至于为什么教你雷之呼吸……炭治郎,你要明白,日之呼吸虽强,被称为始祖,但经过数百年发展,其他衍生呼吸法也各有其优势和特色。”

  “比如雷之呼吸的极致速度与爆发,就是日之呼吸所不完全具备的,也更契合我自身的战斗风格。”

  “我希望你学习的,不是某个‘最强’的呼吸法,而是汲取各家之长,找到最适合你自己、最能发挥你自身特质的路。”

  “一味追求所谓的最强,反而是本末倒置,而且现在的日之呼吸对你而言,连施展都很困难,别说战斗了。”

  炭治郎怔怔地听着,老师的话如同晨钟暮鼓,敲散了他心中因为得知“日之呼吸”而产生的些许迷茫和躁动。

  是啊,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老师的雷之呼吸强大无比,富冈先生的水之呼吸也精妙绝伦。

  他需要做的,是像老师那样,看清本质,然后走出自己的路。

  “我明白了,老师!”炭治郎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澈而坚定,“我会认真修炼雷之呼吸,也会努力琢磨火之神神乐……不,日之呼吸的奥秘,找到将它们结合的方法!”

  程墨看着他重新燃起斗志的模样,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休息吧,明天继续。”

  翌日。

  山间的清晨,薄雾未散。

  炭治郎正按照程墨的要求,在一块陡峭的岩壁上进行着负重攀爬训练。

  程墨则站在下方,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弟子的动作。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急促的振翅声。

  一只风尘仆仆的鎹鸦如同利箭般俯冲而下,精准地落在了程墨抬起的手臂上。

  “程墨大人!程墨大人!上岛传讯!嘎!”鎹鸦尖锐地叫着,口吐人言。

  炭治郎也被动静吸引,小心地从岩壁上滑下,好奇地望过来。

  程墨从鎹鸦腿部的竹筒里取出一小卷纸条,展开。

  上面是上岛那略显潦草却清晰的字迹:

  【程墨先生敬启:】

  【万分感谢您近日清理多处鬼物,我等压力大减,队员伤亡得以控制。】

  【炎柱·炼狱杏寿郎大人已处理完手中紧急事务,正主动朝您所在区域移动,预计两三日内应能与你部汇合。】

  【另请务必警惕!近期出现的鬼物中,混杂有部分异常个体,其凶暴程度与恢复力远超寻常,疑似接受过“特别强化”,极难对付,遇之千万小心!】

  【——上岛】

  程墨的目光在第三条信息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微微眯起。

  “特别强化……”他低声自语。

  无需多想,这必然是鬼舞辻无惨的手笔。

  “老师,是上岛先生的消息吗?说了什么?”炭治郎擦着汗走过来问道。

  程墨将纸条递给他:“自己看。”

  炭治郎接过纸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炼狱先生要来了吗?太好了!”

  他对那位仅闻其名、未曾谋面的炎柱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但看到第三条时,他的笑容收敛了,眉头皱起:“特别强化的鬼……会比我们之前遇到的厉害很多吗?”

  “嗯。”程墨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凝重,“无惨的手段不能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