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搬家前琐事六:血洗故居-《快穿乱世,我收齐所有古代美人》

  “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家明一行顺利走进梧桐巷三号。

  “变化很大啊。”

  红玉和虞姬忍不住感慨。

  曾经院中的鎏金太平缸,和专门设计的月门影壁,早已不见。

  只剩墙角的两株银杏树,依旧默默注视宅子主人的轮换和时代的巨变。

  “家公子,各位夫人,请入座。”

  家明抬眼望去,只见:

  身材高伟,老态疲惫,但精神矍铄,一脸正气。

  “还未请教?”

  “老朽张叔夜,字嵇仲。”

  我……的天!

  张叔夜,历任开封少尹,济南府等职,击败宋江起义的名将。

  力主抗金,失败后,随二帝北上,过界后,绝食自掐而亡。

  家明心生感慨和敬佩。

  当即重新起身,再次弯腰施礼。

  “有眼不识张将军,万死!”

  “哈哈哈……家公子太客气。”

  张叔夜大手一挥,“这是济南的岩灵茶,请!”

  家明若有所思。

  他家对面为何住有金人?

  莫非?……

  一道晴天霹雳猛然砸在家明头顶……

  原来这就是张叔夜领三万兵入卫京师,但依旧战败的原因:

  他的邻居是金人探子!

  而张叔夜忙于公务,浑然不知。

  想到这,家明征求地看向木兰。

  只见她露出甜到有些腻的微笑,低语:

  “直说无妨。”

  “张将军,小人有一好事禀报。”

  “还请附耳!”

  ……

  “今日必屠尽院中所有人。”

  张叔夜身穿便服,虽白发苍苍双目浑浊,但怒火中烧杀气腾腾。

  “将军,小心为上。”

  家明把可卿英台虞姬贞娘红玉留在梧桐巷三号。

  随木兰一起,走向巷尾。

  叩叩叩……

  三声缓慢而有力的击门声。

  嘎吱……

  这次,尖瘦妇女相当迅速地开门。

  眼里透出一丝惊喜和慌乱。

  “有礼了。”

  张叔夜的管家弯腰行礼,语气和缓。

  “这是我家老爷!”

  “听闻搬来新邻居,特上门拜访。不知是否方便?”

  妇女一听,脸上顿生笑意,忙不迭地答道:

  “方便方便!”

  随即似乎又想起什么来,面露尴尬。

  “请稍后,待我禀报我家主人。”

  很快,张叔夜和管家便被领至家明旧居的厅堂。

  “在张乾,相州人(今安阳)。”

  “拜见将军。”

  两人相谈甚欢。

  家明木兰翻墙入院。

  来到曾经的东厢房。

  “夫人,这里好像没太大的改变。”

  “当初你可劲儿使银子,用最好的材料,买顶贵的家具,想来新主人必是舍不得扔。”

  木兰轻抚家明腹部。

  “一会别太用力。”

  “小心裂了伤口。”

  家明嬉皮笑脸,色眯眯凑近木兰胸口。

  “昨夜那般使劲都不见有事。”

  “今日若查清确是金人卧底,必须杀它个痛快。”

  “嘘……有人。”

  来的正是先前从门缝里看见的少女。

  身穿交领短衣,束腰及膝裙,搭配皮靴,头饰是一根不知名的鸟毛……

  典型的金人少女打扮!

  家明心生怒火,马上摸出匕首。

  “待你男人我上前一刀捅死这小畜生。”

  “傻子!等会儿。”

  只见少女身后还跟着一中年妇女,衣着华丽,口中大叫:

  “娇娘,跑慢点。”

  “若是爹爹看见,又要责怪。”

  “他又不是我亲爹。”

  少女边跑边回头放肆大叫:

  “我爹叫金兀术,是个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我……

  家明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妇女竟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第四子金兀术包养的情人?

  也是打入北宋的奸细!

  哐……

  家明耐心耗尽,一把拉开房门。

  飞快赶上,一把揪住中年妇女头发。

  “啊?……”

  在她叫出声之前,家明的巴掌已经狠狠甩在她脸上。

  “阿娘!”

  少女回头,急忙扶起妇女,指着家明泼妇般大骂:

  “你是哪里来的下贱屁民。”

  “竟敢殴打我娘,我一定要我爹把你五马分尸!”

  “你他妈也躺下吧。”

  家明觉得但凡犹豫一秒,就是对靖康耻的遗忘和背叛。

  啪啪啪……

  左右开弓,就是七八个嘴巴子。

  管你是不是小孩子,只要投靠金人害我大宋,就都是畜生……

  “尔等何人?”

  五六个暴怒的家丁拎着长刀短刃闻讯而来。

  “竟敢在此行凶!拿命来!”

  家明紧抓女人脑袋,往房柱上狠狠撞去。

  掏出弓弩,恶狠狠盯着四周。

  “夫人,全杀!”

  木兰平静地拔出长剑。

  庭院中,杜鹃和海棠纷纷飘落。

  一道道血浪和惨叫刺激得开封的春天更加烂漫。

  也预示着年底汴京的陷落,和靖康之耻的开端。

  参与厮杀的人越来越多。

  从身手和武器来看,都是士兵出身……

  很快,曾经香艳无比的东厢房长廊,横七竖八布满血淋淋尸体。

  三十来人……家明估算。

  啪啪啪……

  家明拉起昏死妇女,又是几个耳光。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