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万物皆我-《综武拍卖诸天宝物,威震八方》

  宇宙级校庆的请柬在星海漂流。蟠桃核刻的邀请函扎进魔法塔尖,机甲齿轮咬合的请帖卡住飞剑,最离谱的是魔渊收到的烫金帖——夜无殇撕开封口时,钻出只焰羽仙鹤的虚影,当场在他额头烙下“VIP席A区”的火印。

  “这位置本座不要了!”魔主咆哮着洗额头,火印遇水变成荧光校徽。

  补天阁主星张灯结彩。思归槐的根系穿透位面,枝头挂满各界贺礼:艾欧尼亚的水晶风铃唱着校歌,机械神国的投影灯打出“100周年”,修真界的祥云托着流动宴席台。韩小飞蹲在云台边,偷捞火锅里的龙肝时被仙鹤啄了手。

  “开席还早!”雅妃的拍卖槌变成秩序棒,“去检查悖论屏障!”

  主阁地基深处,青铜密室已成学院核心。祖母悖论立方体当吊灯,因果蚕在粉笔盒里吐丝织校历。陈雯的黑板擦敲响铜钟:

  “校庆典礼,开席——”

  星门洞开。西王母的九凤辇刚探出头,就被魔法议会的飞毯剐掉三根尾羽;修真界的云舟撞上机甲战舰,爆出的火花点燃《魔族校庆贺词》;夜无殇顶着洗不掉的荧光校徽入场时,药老正用丹炉烤他的承诺书。

  混乱中,秦长生踏上荒塔讲台。塔尖七星投射出巨型课程表:

  校庆特别课程表

  1. 宇宙法则自助餐(地点:黑洞餐厅)

  2. 时间线合影(设备:因果蚕)

  3. 压轴课:万物本源(讲师:秦长生)

  “第一项,”他打响指,“上菜。”

  穹顶裂开漆黑漩涡。饕餮引力拉扯着宴席,龙肝火锅飞向黑暗,魔主的贺词烧成流星。宾客们惊慌御剑,却发现引力只针对食物!

  “黑洞餐厅的规矩——”陈雯展开菜单,“想吃什么,自己抢回来。”

  魔法阵裹着烤全羊冲进漩涡,机甲钳住佛跳墙跃入黑暗。最勇的是药老——他拽着丹炉跳进黑洞,炉里还炖着夜无殇的承诺书残页。

  当众人鼻青脸肿地夺食归来时,秦长生正在漩涡边涮羊肉。他的筷子尖挑着颗微型黑洞,羊肉片在奇点边缘烫得滋滋响。

  “第二项课程。”他抹去嘴角辣油。

  因果蚕吐出千米银丝。丝线缠绕宾客,将他们的时间线具现成胶片:西王母在胶片里偷摘蟠桃,夜无殇的童年影像正被魔族小孩丢石子,最震撼的是药老——年轻时的他竟在丹炉旁偷偷抹泪!

  “合影站位——”陈雯吹哨指挥,“修真界蹲前排,魔族小朋友别扔石头了,魔法议会把法杖收起来当自拍杆!”

  闪光灯亮起。因果蚕吐出合影:所有人挤在黑洞边缘,药老的眼角还挂着泪,夜无殇捂着被石头砸红的额角。照片右下角印着“补天阁首届校友合影”。

  “现在,”秦长生收起荒塔,“压轴课。”

  整座主星寂静下来。他踏出一步,脚下绽开青铜星纹;踏出第二步,思归槐的根系从地底拱起,托着所有人升向宇宙。

  “看好了。”秦长生指向无垠星海。

  指尖所及处,星河倒卷!群星聚成巨树轮廓,枝干是魔法回路的银光,叶片是修真符文的金芒,果实则是机甲齿轮的咬合体。树根扎进黑暗,汲取的养分化作新星诞生时的光爆。

  “这是...”

  “你们。”秦长生拂袖。巨树某根枝桠亮起,显出魔法议会的飞毯剐蹭九凤辇的画面;另一片叶子映出机甲战舰撞云舟的火光。

  “万物互联,众生共树。”他掌心托起荒塔。塔底七星射入巨树核心,整株星树突然透明——所有枝干叶脉深处,流淌着同一种青铜溶液!

  “知识神殿的脑髓液?”大祭司骇然。

  “是我的血。”秦长生语惊寰宇。他划破指尖,血珠飘向星树。当血珠融入树干的刹那,所有宾客瞳孔泛起青铜星漩!

  夜无殇看着魔爪惊呼:“这纹路...”药老摸着脸颊:“和秦阁主一样!”西王母凝视掌心:“是荒塔的星图...”

  “第三万六千七百二十一次尝试。”秦长生叹息。血珠在星树顶端凝成粉笔,在黑幕般的天穹写下公式:

  ```

  ∑(万界) = 秦长生

  ```

  公式成型的瞬间,所有人头痛欲裂!记忆碎片奔涌而来:修真者想起实验室的显微镜,机甲师记起图书馆的借书卡,夜无殇脑中闪过退学通知书...

  “不可能!”陈雯的平板迸出火花,“我查过校史!你不是...”

  粉笔突然转向她:

  ```

  陈雯 ∈ 秦长生

  ```

  “你是我留给自己的钥匙。”秦长生眼中悲悯,“当我看破万物皆我时,需有外人点破迷障。”

  星树开始崩塌。枝叶化作青铜暴雨,宾客们在雨水中溶解成光流,汇入秦长生手中的粉笔。最后消失的是陈雯,她的平板定格在两人初遇的实验室。

  “现在懂了?”粉笔在虚空自书,“你遍历诸天,只为寻找‘非我’之物。”

  荒塔轰然炸裂!塔身碎片凝成青铜巨书,终卷扉页显出新标题:

  《新生手册·卷一》

  着者:秦长生

  备注:本届新生1人

  粉笔跌向宇宙深渊。下坠中,秦长生望见深渊底部的光——是补天阁主星的校庆现场。焰羽仙鹤正偷喝魔法啤酒,韩小飞在云台捞火锅,雅妃追着他们喷洒《校规喷雾》。

  他微笑闭目,粉笔尖触到实地。

  “阁主醒醒!”韩小飞的脸挤满视线,“该切校庆蛋糕了!”

  秦长生躺在主阁地毯上,掌心攥着半截粉笔。窗外星河平静,宾客们醉醺醺唱着跑调的校歌。

  “我睡了多久?”

  “三分钟!”雅妃指着蛋糕上的蜡烛,“您刚说压轴课就晕了。”

  焰羽仙鹤叼来青铜巨书。终卷静静摊开,最后写着:

  压轴课作业:证明你非我

  提交期限:∞

  陈雯递过蛋糕刀:“刚烤的,尝尝?”

  奶油触舌的刹那,秦长生瞳孔骤缩——是实验室隔壁面包店的滋味!他猛地抓过陈雯的手,指尖按向她颈动脉。

  “怎么?”她不解。

  温热的搏动传来,带着人类特有的杂乱频率。

  秦长生松开手,大笑切蛋糕:

  “作业太难,先开席!”

  奶油飞溅中,他偷偷将粉笔灰撒向星海。灰烬里,新的星门正在孕育。门缝透出课桌椅的轮廓,讲台上粉笔盒微微颤动。

  仙鹤啄走蛋糕上的樱桃,尾巴扫过终卷。青铜色的尾羽在“新生1人”旁,摁下个翅膀形的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