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驾驭着各自的神兵或坐骑,缓缓降落在一片废墟之间。
这时,梁仲武、程裕之与车子峰三人正站在一处相对完整的断壁残垣前,抬头专注地看着什么,时而皱眉沉思,时而低声交谈。
见几人归来,三人赶忙收敛了心神。
“洛道友!”
程裕之与车子峰见到洛清伶,忙露出尴尬之色,脸颊涨得通红,仿若做了错事的孩子。
只见洛清伶柳眉倒竖,俏脸含霜,脚下一点,从飞剑上轻盈跃下,而后如一阵疾风般飞奔至二人身前。
她怒喝一声:“鼠辈!”
话音未落,便扬起手,一人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
两声清脆的响声在废墟间回荡,打得二人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但他们却不敢还手,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怜儿,够了!当着外人的面,成何体统。”
梁仲武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大喝一声制止道。
洛清伶猛地转过身,纤指如剑,指向风子垣,愤慨之情溢于言表:
“梁前辈,您且瞧瞧!他二人竟不如那初相识的外人。危难之际,人家重情重义,断不会弃伙伴于不顾、独自逃生。可反观他俩,却只知自保,全然不顾同门之谊、伙伴之情!”
洛清伶心中自是清楚,梁仲武德高望重,自己万万不敢直接出言责骂。
但她心中积怨已久,此刻借着程裕之二人之事,将这股愤懑之情宣泄而出,话里话外,连梁仲武平日里管教不力也一并暗讽了去。
言罢,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梁仲武,似要等一个说法。
梁仲武自知理亏,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忙转移话题道:“伶儿,你学识渊博,帮我瞧瞧,这上面画的是什么?”
说着,他伸手指向残破的屋顶。
洛清伶这才抬起头,顺着梁仲武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残破的屋顶上绘制了十二组壁画,虽历经岁月侵蚀,但色彩依旧鲜艳夺目。
中央巨幅壁画以金粉勾线,青绿设色,绘一株参天而立的大树。
树干如苍龙脊骨,九重枝丫龙盘虎踞,直贯云霄。
叶隙间漏下万道霞光,照得枝头那些奇花异果,皆散出祥瑞之兆。
树下半跪着十二位三首六臂的修罗,靛蓝面皮泛着青铜冷光,六只手掌或结印或托鼎,眉心竖目齐齐望向树冠。
他们虔诚地朝拜,脸上满是敬畏的神情。
风子垣伫立在那斑驳的壁画之前,双眸圆睁,惊愕之色涌上面容,几乎难以自持。
只因这些壁画之上,所绘的竟是阿修罗族那尘封已久的旧事。
往昔的荣光与纷争,似在这一刻跨越时空,鲜活地展现在眼前。
“这人界,怎会知晓我仙域所生之事?这罗刹古国与我阿修罗界,究竟有着何等渊源牵连?”
风子垣眉头紧锁,暗自揣测着。
恰在此时,洛清伶细细游览完,不禁摇头轻叹,道:
“图中所绘之事,我亦不知其所云。”
话音刚落,风子垣开口言道:“此图所绘,乃仙域阿修罗与天神争夺如意果树的旧事。”
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风子垣。
只见他抬眼望着壁画,眼神迷离,仿佛穿越了时空,置身于那场惊心动魄的纷争之中。
洛清伶美目中满是惊讶,轻声问道:“风道友!你说这壁画随绘制之事,竟和仙域扯上了干系?嘿!这等奇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风子垣微微颔首,抬手指向壁画,神情肃穆道:
“正是如此。且瞧那图正中间的那棵树,唤作如意果树,乃是阿修罗界声名远扬的神树。其树干粗壮,扎根于阿修罗界;而树冠却延伸至天神界,笼罩着天神界。”
“哈哈!”
此时,程裕之突然放声大笑,满脸不屑之色,出言讥笑道:
“小子,什么如意果树,这故事莫不是你编的吧?如此荒诞不经之事,也敢拿出来诓骗于人?”
梁仲武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喝止道:“裕之,听他讲完,莫要妄下断论。”
程裕之被这一喝,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头,小声应道:“是……是”
随即不再言语,只是那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不服与阴郁。
风子垣神色未动,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壁画,继续缓缓道:
“阿修罗族,虽踞于如意果树下,却难摘那枝头之果。而天神者,傲立于九霄之上,可肆意采撷树冠之上的珍宝与仙果,尽享世间之美好,逍遥自在。阿修罗族,虽得天地之厚爱,福报与寿命,几近天神之尊荣,却因嫉妒心作祟,无法容忍天神独占成果。”
说着,风子垣抬手在壁画上比画着:
“看这里,他们屡次兴师动众,持利斧以伐树,欲断此树之根,泄其心头之恨。”
他又指着另一幅图说道:
“然而,天神仅需从空中洒下甘露,果树即刻复原。原本被砍出的伤口,瞬间愈合,枝叶愈发繁茂。此举进一步激化阿修罗的愤怒,他们更加疯狂地挥舞着斧头,其声势之壮,似欲与天神一争高下。”
风子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将众人带入了那场激烈的纷争之中。
众人皆沉浸其中,屏气凝神,静静聆听。
风子垣继续道:
“除却那如意果树之争端,尚有一事,更为不堪。阿修罗女,个个生得花容月貌,宛如天仙下凡,其美貌竟又引发了天神无尽之贪恋。天神老爷们,常肆意掠夺阿修罗族的女性,视其如玩物。如此一来,双方终是爆发了惨烈战争。”
南宫若雪听罢,急问道:“那最终谁打赢了?”
风子垣苦笑一声,缓缓摇头,叹道:
“无一方得胜,亦无一方言败!此战旷日持久,不知绵延了多少万载悠悠岁月。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无数无辜之人,在这血与火的洗礼中丧命。其情其景,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凄惨至极!”
言及此处,他神色黯然,似沉浸在那无尽的悲痛之中。
卫子龙此时眉头紧锁,开口问道:“难不成这罗刹古国与仙域有干系?”
风子垣闻言,把头摇得像破浪鼓一般,道:“此事我就不知了。”
这番话悠悠传入梁仲武耳中,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他瞬间陷入了沉思。
只见他微微低头,双眉紧锁,似在脑海中反复思量着其中的内容。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沉声道:“好了,时不我待,容不得半分懈怠。那处所在,关乎重大,我们当速速前往,莫要因一时拖延而误了大事。”
言罢,他轻轻一甩衣袖,抬脚便欲前行。
程裕之见状,心下陡然一紧,忙来到梁仲武身前,压低声音提醒道:
“长老!他们几个去那地儿,恐会坏了大事,实是不妥啊!”
说着,猛地抬起头,用凌厉的眼风狠狠扫向风子垣等人,眼神中满是担忧。
许是风子垣适才解密壁画故事时,言辞精妙、见解独到,令梁仲武对他另眼相待。
此刻,他轻轻摆了摆手,神色从容道:“无妨,至于能否入得那处,且看他自身之造化。这世间诸事,本就如浮云变幻,难以捉摸。说不定,他能为我等带来一场意想不到的惊喜,亦未可知。”
言罢,他昂首阔步,朝着废墟深处走去。
程裕之瞪了风子垣几人一眼,只好悻悻地跟了过去。
风子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凑近身旁的洛清伶,压低声音,问道:“洛前辈,敢问我等此番,是要往何处去?”
其声虽轻,却透着几分急切与好奇。
洛清伶唇角轻勾,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轻声应道:“风道友,莫要多问,待行至那处,自然便会知晓。”
言罢,她眨了眨眼眸,追随梁仲武的身影而去,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芬芳。
“搞什么名堂!还跟我这儿卖起关子来了!”
风子垣口中嘟囔着,目光随意扫动,不经意间,便瞧见了不远处的南宫若雪。
只见她神色紧张,眼神中满是忧虑,不知在想些什么。
风子垣似有灵犀相通,赶忙走上前去,悄声问道:“师姐,怎么如此神色?”
南宫若雪嘴角微微牵动,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轻轻叹了口气道:“唉,未曾料到,他们竟也是要前往那地方。”
风子垣听得云里雾里,急忙追问道:“师姐,他们要去哪儿?你莫要再这般打哑谜了,快些告知于我吧,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得很。”
南宫若雪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唉,去了你便知晓了。其中的缘由,错综复杂,犹如乱麻一般,一时半会儿,实难说清啊!”
说着,她看了卫子龙二人一眼。
只见他们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三人不再言语,迈步向前走去。
风子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越发好奇,忍不住嘟囔道:“众人皆这般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都犯了什么病?”
说着,他也赶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心中不断猜测着那神秘之地的种种可能。
这时,梁仲武、程裕之与车子峰三人正站在一处相对完整的断壁残垣前,抬头专注地看着什么,时而皱眉沉思,时而低声交谈。
见几人归来,三人赶忙收敛了心神。
“洛道友!”
程裕之与车子峰见到洛清伶,忙露出尴尬之色,脸颊涨得通红,仿若做了错事的孩子。
只见洛清伶柳眉倒竖,俏脸含霜,脚下一点,从飞剑上轻盈跃下,而后如一阵疾风般飞奔至二人身前。
她怒喝一声:“鼠辈!”
话音未落,便扬起手,一人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
两声清脆的响声在废墟间回荡,打得二人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但他们却不敢还手,只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怜儿,够了!当着外人的面,成何体统。”
梁仲武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大喝一声制止道。
洛清伶猛地转过身,纤指如剑,指向风子垣,愤慨之情溢于言表:
“梁前辈,您且瞧瞧!他二人竟不如那初相识的外人。危难之际,人家重情重义,断不会弃伙伴于不顾、独自逃生。可反观他俩,却只知自保,全然不顾同门之谊、伙伴之情!”
洛清伶心中自是清楚,梁仲武德高望重,自己万万不敢直接出言责骂。
但她心中积怨已久,此刻借着程裕之二人之事,将这股愤懑之情宣泄而出,话里话外,连梁仲武平日里管教不力也一并暗讽了去。
言罢,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梁仲武,似要等一个说法。
梁仲武自知理亏,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忙转移话题道:“伶儿,你学识渊博,帮我瞧瞧,这上面画的是什么?”
说着,他伸手指向残破的屋顶。
洛清伶这才抬起头,顺着梁仲武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残破的屋顶上绘制了十二组壁画,虽历经岁月侵蚀,但色彩依旧鲜艳夺目。
中央巨幅壁画以金粉勾线,青绿设色,绘一株参天而立的大树。
树干如苍龙脊骨,九重枝丫龙盘虎踞,直贯云霄。
叶隙间漏下万道霞光,照得枝头那些奇花异果,皆散出祥瑞之兆。
树下半跪着十二位三首六臂的修罗,靛蓝面皮泛着青铜冷光,六只手掌或结印或托鼎,眉心竖目齐齐望向树冠。
他们虔诚地朝拜,脸上满是敬畏的神情。
风子垣伫立在那斑驳的壁画之前,双眸圆睁,惊愕之色涌上面容,几乎难以自持。
只因这些壁画之上,所绘的竟是阿修罗族那尘封已久的旧事。
往昔的荣光与纷争,似在这一刻跨越时空,鲜活地展现在眼前。
“这人界,怎会知晓我仙域所生之事?这罗刹古国与我阿修罗界,究竟有着何等渊源牵连?”
风子垣眉头紧锁,暗自揣测着。
恰在此时,洛清伶细细游览完,不禁摇头轻叹,道:
“图中所绘之事,我亦不知其所云。”
话音刚落,风子垣开口言道:“此图所绘,乃仙域阿修罗与天神争夺如意果树的旧事。”
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风子垣。
只见他抬眼望着壁画,眼神迷离,仿佛穿越了时空,置身于那场惊心动魄的纷争之中。
洛清伶美目中满是惊讶,轻声问道:“风道友!你说这壁画随绘制之事,竟和仙域扯上了干系?嘿!这等奇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风子垣微微颔首,抬手指向壁画,神情肃穆道:
“正是如此。且瞧那图正中间的那棵树,唤作如意果树,乃是阿修罗界声名远扬的神树。其树干粗壮,扎根于阿修罗界;而树冠却延伸至天神界,笼罩着天神界。”
“哈哈!”
此时,程裕之突然放声大笑,满脸不屑之色,出言讥笑道:
“小子,什么如意果树,这故事莫不是你编的吧?如此荒诞不经之事,也敢拿出来诓骗于人?”
梁仲武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喝止道:“裕之,听他讲完,莫要妄下断论。”
程裕之被这一喝,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头,小声应道:“是……是”
随即不再言语,只是那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不服与阴郁。
风子垣神色未动,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壁画,继续缓缓道:
“阿修罗族,虽踞于如意果树下,却难摘那枝头之果。而天神者,傲立于九霄之上,可肆意采撷树冠之上的珍宝与仙果,尽享世间之美好,逍遥自在。阿修罗族,虽得天地之厚爱,福报与寿命,几近天神之尊荣,却因嫉妒心作祟,无法容忍天神独占成果。”
说着,风子垣抬手在壁画上比画着:
“看这里,他们屡次兴师动众,持利斧以伐树,欲断此树之根,泄其心头之恨。”
他又指着另一幅图说道:
“然而,天神仅需从空中洒下甘露,果树即刻复原。原本被砍出的伤口,瞬间愈合,枝叶愈发繁茂。此举进一步激化阿修罗的愤怒,他们更加疯狂地挥舞着斧头,其声势之壮,似欲与天神一争高下。”
风子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将众人带入了那场激烈的纷争之中。
众人皆沉浸其中,屏气凝神,静静聆听。
风子垣继续道:
“除却那如意果树之争端,尚有一事,更为不堪。阿修罗女,个个生得花容月貌,宛如天仙下凡,其美貌竟又引发了天神无尽之贪恋。天神老爷们,常肆意掠夺阿修罗族的女性,视其如玩物。如此一来,双方终是爆发了惨烈战争。”
南宫若雪听罢,急问道:“那最终谁打赢了?”
风子垣苦笑一声,缓缓摇头,叹道:
“无一方得胜,亦无一方言败!此战旷日持久,不知绵延了多少万载悠悠岁月。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无数无辜之人,在这血与火的洗礼中丧命。其情其景,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凄惨至极!”
言及此处,他神色黯然,似沉浸在那无尽的悲痛之中。
卫子龙此时眉头紧锁,开口问道:“难不成这罗刹古国与仙域有干系?”
风子垣闻言,把头摇得像破浪鼓一般,道:“此事我就不知了。”
这番话悠悠传入梁仲武耳中,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他瞬间陷入了沉思。
只见他微微低头,双眉紧锁,似在脑海中反复思量着其中的内容。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沉声道:“好了,时不我待,容不得半分懈怠。那处所在,关乎重大,我们当速速前往,莫要因一时拖延而误了大事。”
言罢,他轻轻一甩衣袖,抬脚便欲前行。
程裕之见状,心下陡然一紧,忙来到梁仲武身前,压低声音提醒道:
“长老!他们几个去那地儿,恐会坏了大事,实是不妥啊!”
说着,猛地抬起头,用凌厉的眼风狠狠扫向风子垣等人,眼神中满是担忧。
许是风子垣适才解密壁画故事时,言辞精妙、见解独到,令梁仲武对他另眼相待。
此刻,他轻轻摆了摆手,神色从容道:“无妨,至于能否入得那处,且看他自身之造化。这世间诸事,本就如浮云变幻,难以捉摸。说不定,他能为我等带来一场意想不到的惊喜,亦未可知。”
言罢,他昂首阔步,朝着废墟深处走去。
程裕之瞪了风子垣几人一眼,只好悻悻地跟了过去。
风子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凑近身旁的洛清伶,压低声音,问道:“洛前辈,敢问我等此番,是要往何处去?”
其声虽轻,却透着几分急切与好奇。
洛清伶唇角轻勾,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轻声应道:“风道友,莫要多问,待行至那处,自然便会知晓。”
言罢,她眨了眨眼眸,追随梁仲武的身影而去,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芬芳。
“搞什么名堂!还跟我这儿卖起关子来了!”
风子垣口中嘟囔着,目光随意扫动,不经意间,便瞧见了不远处的南宫若雪。
只见她神色紧张,眼神中满是忧虑,不知在想些什么。
风子垣似有灵犀相通,赶忙走上前去,悄声问道:“师姐,怎么如此神色?”
南宫若雪嘴角微微牵动,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轻轻叹了口气道:“唉,未曾料到,他们竟也是要前往那地方。”
风子垣听得云里雾里,急忙追问道:“师姐,他们要去哪儿?你莫要再这般打哑谜了,快些告知于我吧,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得很。”
南宫若雪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唉,去了你便知晓了。其中的缘由,错综复杂,犹如乱麻一般,一时半会儿,实难说清啊!”
说着,她看了卫子龙二人一眼。
只见他们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三人不再言语,迈步向前走去。
风子垣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越发好奇,忍不住嘟囔道:“众人皆这般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都犯了什么病?”
说着,他也赶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心中不断猜测着那神秘之地的种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