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师兄要杀了烬野-《穿成合欢宗老祖,成万人迷龙傲天》

  挑战只有化神期修士才有可能筑成的极品丹田!

  炼气期一共九层,每一层都需要打开不同经脉,灵力的运转和囤积也越来越浓郁。

  丹田的灵力达到一定限度到达炼气九层大圆满,灵力就稳固下来,也就是从炼气期,过渡到筑基期。

  只有把基础打牢,以后才有可能结成上品金丹,极品元婴。

  但极品筑基所需大量天材地宝,上次和云昭提到的冰晶果和火焰花,就是其一。

  云昭说会替她准备,那自然不用担心。

  另还有一头赤蟒兽也是筑基极品材料,但常人根本无所寻找,更别提拿来作为材料……

  好在苏媚儿看到师傅在禁地里养了一头。旁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的神兽,师傅竟然当作宠物养着!

  也是从那天起她就生出了极品筑基的想法。

  她这段时间拖着不筑基,其实是在等,等着和师尊感情到位,到时他自会心甘情愿把这头神兽奉给她完美筑基。

  她也根本不敢说,几乎每一次进阶都是和男子有关,要么是接吻,要么是灵力共鸣。

  说出来肯定会让人觉得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利用美人进阶的渣女……

  苏媚儿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带着沛然的力量感。

  她走到司徒澜身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手里的花瓣:“师尊,您上次说的万仙会,到底是什么地方?真有很多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

  司徒澜弹了下她的额头,没好气道:“就知道惦记这些。

  “万仙会是修真界百年一度的盛会,各大宗门的天才都会参加。

  不仅能交流功法,还能交换资源,运气好的,还能得到上古大能的指点。”

  他顿了顿,语气带了点诱惑:“至于美色……呵,能去万仙会的,哪个不是天赋与样貌并存?

  “像三丹宗的云昭,容貌气质皆是上佳;还有万法宗的那位圣女,据说美得能让修士走火入魔。”

  “哇!”苏媚儿眼睛更亮了,搓了搓手,“那必须得去啊!就算拿不到资源,看两眼帅哥美女也行啊!”

  司徒澜被她这直白的“好色”逗笑了,摇了摇头:“没出息。”

  不过……你若能在万仙会上崭露头角,对你以后的路大有裨益。”

  他站起身,粉发飘动间,周身气息骤然变得凌厉:“但你要记住,万仙会看似风光,实则暗藏杀机。

  “各大宗门明争暗斗,稍有不慎就会沦为炮灰。以你现在的实力,去了也只能看个热闹。”

  苏媚儿脸上的兴奋淡了些,点了点头:“我明白。所以我得赶紧筑基,最好能在万仙会前再进一步。”

  她一想到混沌灵墟戒,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灵植园里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百倍,再加上聚灵珠和司徒澜给的各种天材地宝,三个月完美筑基应该不成问题。

  苏媚儿摸向食指的动作一顿,指节空空如也——灵墟戒不见了。

  “该死。”她低咒一声,在清云峰让淮清和烬野帮忙移植那株娇气的冰叶莲,忙乱间竟忘了把戒指收回来。

  那戒指里放着数不清的灵草,成熟了得拿去卖才好。

  她摸出通讯玉牌,先给淮清传讯:【师兄,我灵墟戒是不是落你那了?】

  几乎同时,又给烬野发了条:【未来小魔尊,看见我戒指没?】

  玉牌很快亮起,两条讯息撞在一起——

  淮清:【在我处。】

  烬野:【小爷替你收着呢。】

  苏媚儿对着玉牌翻了个白眼,这俩还较上劲了。淮清性子稳妥,戒指八成在他那。

  *

  雪粒子打在窗棂上,簌簌作响,像谁在窗外撒了把碎冰。

  淮清坐在清云峰的石床上,身上只盖着条薄被,寒气从床底钻上来,冻得他指尖发僵,却攥紧了掌心那枚灵墟戒——

  银质的戒面被体温焐得温热,上面还沾着点苏媚儿惯用的冷梅香。

  他在等。

  等她来寻这枚戒指,就像在等一个一定会赴的约。

  可闭上眼,眼前晃过的不是她来取戒指时可能带笑的脸,而是烬野唇角那抹刺目的红——那日撞破他们时,烬野嘴唇上分明有血迹,新鲜得像是刚被人咬出来的。

  师妹咬的。

  这个念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心里。

  为什么?

  苏媚儿说过,烬野是她的“好朋友”。好朋友会咬到见血?

  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烬野在利用她。

  而自己单纯到不谙世事的小师妹,却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代表什么,就像初见……她和他的那个吻。

  一定是该死的烬野逼迫她,是情急之下,她才咬破了他的嘴唇!

  是怎么咬的呢?她是痛苦的表情,还是……享受的,她是笑着的,还是被迫的?

  她先是仰起毛茸茸的脑袋,再缓缓靠近,先靠近他的鼻尖,再往下移,她好闻的青草香打在那个男人嘴唇上。

  然后她再猛的一咬?男人发出恶心的呜咽声。

  他不敢再继续想了,光是想想都让他浑身发抖。

  淮清的指节捏得发白,戒面的棱角硌进肉里,疼意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戾气。

  杀了他。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冒出来,带着血腥味,吓了他自己一跳。

  他多久没动过杀心了?

  十五岁那年在魔域边界捡到烬野,那小子浑身是伤,魔气翻涌,他认出是魔族时,也只想着用流霜剑赶他走,从未想过下死手。

  可现在,光是想到烬野可能对苏媚儿做的事,那股想把对方挫骨扬灰的冲动,就像野草般疯长。

  雪越下越大,映得窗外一片惨白。淮清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白发上,银线般的发丝垂在肩头,和这天地间的雪一个颜色。

  他想起山下那对“父母”。

  他们总是笑着叫他“清儿”,会在他练剑晚归时留一碗热汤,可他们是黑发,是温和的面容,是身上永远带着的凡俗烟火气——

  和他这头突兀的白发,和他骨子里藏不住的冷,格格不入。

  直到5岁那年,他在山下市集撞见父亲的“好友”,那人身边跟着个少年,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白发,一模一样的眉眼。

  那一刻,所有的怀疑都有了答案。

  他的父母是假的。

  他的出生,他的成长,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

  亲生父母在哪?是不是早就死了?这对元婴期的“养父母”,究竟是谁派来监视他的?

  淮清的指尖抚过流霜剑的剑鞘,冰冷的触感让他稍稍冷静。

  这些年他疯狂修炼,二十五岁便到筑基大圆满,旁人只当他是天纵奇才,却不知支撑他熬过一个个寒夜的,是心头那团不灭的恨火。

  他要杀了那对假父母,要查清自己的身世,要让所有欺瞒他、利用他的人,付出代价。

  这份仇恨像条鞭子,日夜抽打着他往前跑,让他不敢停下,不敢软弱,更不敢对谁敞开心扉——直到苏媚儿像颗不请自来的星火,撞进他沉寂多年的心湖。

  可现在,这星火似乎要被另一团野火吞噬了。

  烬野是魔族,是他当年没杀成的隐患,如今又缠上了苏媚儿。

  杀了烬野。

  杀了假父母。

  两个念头在脑海里交织,带着同样的狠戾。淮清猛地睁开眼,眼底的寒意比窗外的冰雪更甚,流霜剑在剑鞘里发出嗡鸣,像是在呼应他的杀意。

  薄被下的手缓缓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等她来取走戒指,等他查清身世,等他突破金丹……

  那些挡路的,欠他的,一个都跑不了。

  雪还在下,清云峰的石床依旧冰冷,只有那枚灵墟戒,被他攥得越来越烫,像个滚烫的烙印,刻在掌心,也刻进心里。

  他意识逐渐朦胧。

  突然,一阵强烈的撞击声!

  门好像被谁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