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三国:东汉战神,融合韩信闯天下》

  戍卫士卒冷眼旁观。他们虽披西凉制式铠甲,腰间悬的却是赤血军令牌。几个老臣的幞头被石块击落时,甚至有兵卒咧嘴露出森白牙齿。

  趋炎附势者尚能暗自盘算:待董卓旧部攻破城门,定要教这些 ** 见识刮骨钢刀。而耿直之臣早已心力交瘁,半数人中途便脱了官袍遁入宅院。

  四门皆锁的绝境中,刘玄瘫坐在营帐内喘息如牛。他望着卷刃的环首刀苦笑——若有两万精锐铁骑,何至于被西凉军困得这般狼狈?

  独自抵抗实在艰难,恐怕唯有身负神力的传说级皮肤方能如此从容。

  见过关羽和郭嘉后,我径直躺进赤血军备好的浴桶,酣睡至暮色四合。

  李傕郭汜在洛阳城外发现,只要不令攻城,仅在护城河架设浮桥,城堞上的玄甲弓手便不会放箭。二人遂放弃原定攻城策略,只命士卒轮番佯装喊杀。

  待兵卒力竭便收兵休整,静待夜幕降临再图进击。

  贾诩见敌军暂退却未松懈,持续在民间散布刘协昏庸无道的传言。他亲自带着陈伟逐一拜会朝臣,暗中试探众人对拥立刘玄的态度。

  深宫里不时传来玉器瓷瓶的碎裂声。

  除却值守的赤血军,仅余几位大臣陪伴着暴跳如雷的刘协。"陛下,贼兵已退,请珍重圣体。"王允低眉顺目,心下却思忖今日异动是否与刘玄有关——这位宗室子弟入洛阳不过数日,已尽收民心。

  王允愈发确信刘玄别有用心,却如着了魔般只知维护刘协,难辨忠奸。

  听闻敌军暂退的刘协怒气未减,他真正愤恨的是洛阳百姓竟敢出言犯上。正当他要下令诛杀谤君之徒时,被王允劝阻:若此时屠戮平民,恐怕 ** 会拆毁宫墙——毕竟城内守军皆听命于刘玄,岂会阻拦?

  安抚完天子,王允途经北宫忽闻院内传来狎昵笑语。侧耳细辨,那道熟悉的声线令他浑身一震。

  "这不是吕布吗?"听到寝殿里交织着 ** 与粗重的喘息,哪还有执方天画戟时的英武气概?王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踱回府邸。

  夜色笼罩洛阳城郊,刘玄挣扎着从木桶中爬起,浑身气力已恢复大半。他活动着肿胀的手腕暗自唏嘘——昔日平定扶余之际,即便身着白龙吟战甲也未曾留下半点伤痕。

  初入中原不过数日,这副白皙身躯便添了两道狰狞伤疤。忆及与吕布那场生死对决,若非武技更胜一筹,只怕要付出更惨痛代价才能险胜。

  刚披挂整齐,郭嘉与关羽联袂来访。略作寒暄便切入正题,毕竟都是戎马倥偬的老将,过多客套反倒显得生分。今夜这场军事行动,实则全由贾诩运筹帷幄。

  当刘玄将作战方略递给郭嘉时,这位谋士眼中闪过诧异。他反复推敲这份滴水不漏的计划,竟寻不出半分纰漏,不由对制定者生出结交之心——此计关乎城外十余万西凉铁骑的存亡。

  这些西凉精锐堪称三国顶级战力,特别是其中数千并州狼骑,传说承袭自霍去病麾下的虎贲羽林。在吕布统率时,曾以十骑冲破张燕万人防线,更险些全歼曹操的青州兵。而董卓的飞熊军虽稍逊一筹,其战力亦堪比赤血精锐。

  刘玄凝视夜幕深处,仿佛看见经过水晶基地淬炼后的超级雄师。此刻城外已响起西凉军的呐喊,李傕郭汜正率休整完毕的大军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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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李傕与郭汜正欲下令发动佯攻时,传令兵疾驰而至。

  「二位将军,哨骑急报——刘玄邀您共商破城之策。」

  二人目光相触,俱是疑惑。待斥候退下,李傕抚须道:「贾文和原定夜袭开城之计,如今刘玄未离洛阳却突生变故,莫非因我等白日强攻?」

  郭汜盯着篝火沉吟:「或另有隐情。若此乃鸿门宴……」

  「多虑矣!」李傕戟指城外,「三日来四门布防严密,除零星传令兵,何曾见大军出城?他拿什么设伏?」

  「辽西援军……」

  「哈哈哈!」李傕拍案大笑,「郭兄莫不是被那厮今日冲阵吓破胆?若得辽西铁骑相助,他早宰了刘协自立为帝,岂需与我等周旋!」

  郭汜仍紧握刀柄:「纵如此,亦当率重兵前往。」

  「自然。」李傕抽剑劈开帐幔,「前锋三万开路,我等居中策应。」

  暮色中,刘玄锦衣玉带立于山道。银甲龙枪横卧马背,寒芒映着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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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大地开始微微震颤,整齐划一的军靴踏地声回荡在山林间。

  转眼间,数万精兵已列成长蛇阵势,静立在刘玄两侧的林边。更有众多士兵隐入林间,却未对刘玄形成合围之势。

  待全军止步,李傕、郭汜二将跨着骏马徐徐而来。刘玄眸中寒光一闪即逝,随即挺直腰杆抱拳行礼,又从容坐回地面。

  李傕二人见状心生警惕,起初不敢贸然靠近。但瞥见马背上静止的长枪铠甲后,便放心下马,上前拱手问道:"不知王爷此番召见我等所为何事?"

  刘玄见两个莽汉仍保持两米距离,不禁暗自赞许。他起身掸去衣上尘土,淡然道:"是为今夜二位将军入城之事。请二位先行进入洛阳,待我辽西郡兵马抵达后再入城。"

  闻言,李傕郭汜相视一眼,眼中已泛起杀机。正欲开口,却目睹了此生最骇人的景象——

  刘玄心念一动,马背上的银甲长枪倏然消失。待二人定睛时,那套装备已完整穿戴在刘玄身上。

  "咻"的一声,寒芒乍现,银枪如电刺出。二人慌忙欲拔剑,却听得冰冷话语:"叫你们佯攻就佯攻,要你们死就得死。"

  话音未落,只见两道血箭冲天而起。两颗头颅带着惊骇与困惑飞向半空,无头尸身轰然倒地。

  四周将士尚未回神,山野间已响起震天喊杀声。"杀——"的怒吼如惊雷炸响,宣告着这场杀戮的序幕。

  烽火映天之时,四万赤甲将士齐声震喝:"归顺玄帝,赐尔生路,封官进爵!"声浪撼动山岳。

  男子跨坐龙驹,掌中银枪直指前方:"尔等皆为大汉子民,若愿臣服,富贵荣华唾手可得!"

  那些呆立的西凉士卒被这惊天呐喊惊醒,望着地上仍在血泊中翻滚的将帅首级,茫然四顾。窸窣脚步声在山林间此起彼伏。

  赤甲军如潮水般自男子身后涌出,迅速形成合围之势。当那血色战甲裹挟着冲天煞气逼近时,西凉军士仅能紧攥兵刃,战意全消。

  出人意料的是,赤甲军未动刀兵。西凉降卒被巧妙编入军中,每名赤甲战士严密监视一名降卒——稍有异动,立斩不赦。

  降卒为先锋,大军直逼洛阳城下。城外喧嚣惊醒了城中百姓,积压的怨愤尽数倾泻在那位年轻 ** 身上。

  宫墙外咒骂声此起彼伏:"昏君媚贼,戕害忠良,心胸狭隘,难承大统......"

  疲于奔命的年轻 ** 刚回寝宫,摔碎满地珍玩后沉沉睡去。梦中仍不得安宁,冷汗浸透锦衾。突然,宫门外万民齐声的讨伐声浪,将他惊得从榻上滚落。

  公元190年冬夜,洛阳城笼罩在诡异寂静中。未央宫寝殿内,汉献帝刘协于龙榻上蓦然惊起,丝质寝衣已被冷汗浸透。他颤抖着望向雕花窗棂,恍惚间似又听见宫墙外传来与噩梦中相同的喊杀声。

  "护...护驾!"年轻 ** 嗓音嘶哑,却无内侍应答。锦被下蜷缩的身躯随宫门外喧嚣声瑟瑟发抖,九旒冕跌落榻前犹不自知。

  此刻德阳殿内,邓让正指挥宫人擦拭鎏金宫灯。铜灯映照下,并未有人注意到天子寝宫的异状。

  城外旷野上,西凉军阵列中此起彼伏的呼喝逐渐变得迟疑。当南面出现整齐的赤甲军阵时,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纷纷握紧环首刀——他们太熟悉这种临战前的死寂了。

  " ** ..."有人啐出嚼碎的枯草,目光扫过远处飘动的赤色旌旗。比起建功立业的豪情,更多人盯着自己磨破的靴尖,盘算着待会该往哪个方向装死最稳妥。

  突然如雷的马蹄声自南北两方同时炸响。西凉军阵出现细微骚动,但纪律仍让他们保持阵型。当赤血骑的黑色大纛出现在视野时,前排士兵不约而同开始用脚跟碾地——这是军中流传的保命诀窍,据说能让流矢偏离三寸。

  几个胆大的伸长脖子张望,却看见李傕的将旗正与刘字王旗并行而来。这股诡异景象让最油滑的老兵也摸不着头脑,只能将佩刀又往身后的干粮袋蹭了蹭——临阵磨刀或许能带来好运。

  洛阳城门徐徐开启,护城河吊桥缓缓垂落。一队队玄甲重装的黑湮军如潮水般从城门涌出。

  赤焰战驹上的将领手持方天画戟,苍白的面容在火光中格外醒目——正是骁将吕布。

  城垛之上,六千黑羽卫张弓搭箭,寒芒直指城下十万西凉铁骑。贾诩与卢植静立城头,凝望着这场决定中原命运的战役。

  刘玄统率四万五千赤血军及三万新降西凉士卒,两翼更有两万铁骑驰骋。城门前的黑湮军阵列森严,合计十二万大军将西凉军团团围困。

  "李郭伏诛,新君当立,归顺者擢升,抵抗者诛灭!"震天呐喊响彻云霄,惊起洛阳城中万户推窗。百姓们纷纷涌向城南跪拜,声声呼唤"刘王爷"的浪潮在街巷间回荡。

  老臣卢植望着满城灯火与沿途跪伏的黎民,不禁潸然泪下:"民心如炬,天意昭昭,此真我大汉明君!"

  阵前的刘玄高举长枪,枪尖挑着李傕郭汜的首级。两颗头颅划过夜空,重重砸进西凉军阵中。十万敌军望着滚落沙场的统帅首级,军心为之震慑。

  一名士兵举起火把仔细辨认,火光中赫然映出李傕、郭汜的首级,周围士卒顿时哗然。

  消息如同燎原野火,转眼间传遍三军,十万西凉兵尽知主帅殒命。此刻震天喊杀声已将他们逼至崩溃边缘,此刻主将阵亡的消息更成为压垮士气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玄长枪高举,赤血军的战吼骤然转调:"弃械不杀,投诚免死——若违此誓,天地共诛!"

  金属坠地的脆响接连响起,先是零星数人,随后漫山遍野的西凉兵纷纷抛下兵刃。刘玄当即令部众将这十万降卒分而治之,所有原统领尽数挑出,押往黑色水晶处接受转化。遇反抗者立斩,另择他人代之。

  如此安排既可稳住军心,又能避免大规模叛乱。虽说十万大军难以顷刻消化,但总胜过放任溃散。刘玄打定主意先选精锐转化,待其成为黑晶战士后,再以之管控旧部。

  其间确有企图作乱者,但在赤血军雷霆手段下,叛火未起便遭扑灭。刘玄稳坐中军毫不忧心——假以时日,这些降卒终将尽归麾下。

  待整编完毕,刘玄率众将入城时,洛阳百姓仍俯首道旁。见他玄甲赤袍的身影出现,满城呜咽骤起。对历经董卓 ** 、又遭西凉军荼毒的黎民而言,这位两次拯他们于水火的白马将军,早已是民心所向的 ** 。

  洛阳城内,人声鼎沸。

  “恭请刘王爷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