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共语本的新图腾-《开局被欺凌,觉醒氪命进化系统》

  共生号穿过忘忧雾时,记忆海螺突然发出一阵温润的光,将舱内的共语本映照得透亮。林辰翻开本子,发现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正自动浮现出图案——是回声岛的盟约石与地火之心的共生矿脉交缠在一起,边缘缠着圈细碎的光带,细看竟是各族信物的微缩版:火山族的火晶、石轮族的齿轮、雾海族的贝壳、沙行者的燃沙……

  “它在自己画新图腾!”阿焰凑过来,指尖刚触到纸页,光带就泛起涟漪,多出个小小的焰月刀图案,“原来共语本能记住所有重要的东西!”

  雾婆婆用袖口擦了擦镜片,仔细端详着新图腾:“这圈光带像条锁链,又像根纽带。你看,火晶的红挨着月纹铁的银,贝壳的蓝缠着燃沙的金,谁也没压住谁,倒像是在跳舞。”

  说话间,船身轻轻一震——已驶出风暴海,前方的海面平静如镜,隐约能看见共乐土的灯塔。石轮族小队长突然指着了望塔:“是守契蝶!好多守契蝶!”

  众人抬头,只见数以千计的守契蝶正从天际飞来,翅膀上的图腾在阳光下流转,既有熟悉的“共”字,也有新添的火山族火纹、回声岛螺纹。它们盘旋在共生号上空,翅膀扇动的频率渐渐与记忆海螺的震颤合拍,发出细碎的嗡鸣,像在合唱。

  “是来接我们的。”林辰将共语本举过头顶,守契蝶立刻俯冲下来,用翅膀轻轻触碰纸页上的新图腾,每碰一下,图腾就亮一分,“它们在给图腾‘盖章’呢,承认这是新的共生印记。”

  靠近共乐土码头时,各族的身影已在岸边等候。冻土族的雪砚举着冰棱旗,沙行者女子牵着驮满耐旱草的铁脊兽,沼居族老者的藤篮里装着新采的记忆泥……最显眼的是个穿火山族兽皮的孩子,正踮脚往船上望,腰间挂着串眼熟的兽牙项链——是阿焰的弟弟阿岩,特地从火山岛赶来的。

  “阿爹的腿好多了!”阿岩扑上船时,怀里的愈心晶发出暖光,“地火之心的力量顺着晶珠传到家里,阿爹已经能拄着拐杖走路了!他让我把这个给你们!”他递过块半透明的火晶,里面冻着片月纹铁,像封存了一小团银红交织的火焰。

  林辰接过火晶,将它嵌在共语本的封面上。新图腾立刻活了过来,光带顺着火晶蔓延,在封面上织成个完整的圆。守契蝶群突然散开,在码头上空拼出同样的图腾,引得岸上一片欢呼。

  “该把记忆海螺的声音放给大家听了。”雾婆婆示意小雾取出海螺,“从地火之心的盟约,到回声岛的歌,一个都不能少。”

  小雾将海螺放在码头的石台上,海螺腾空而起,在众人头顶旋转。第一缕声音是火山族老者的誓言,浑厚的嗓音混着火晶的暖意;接着是石轮族工匠的打铁声,叮当里藏着千锤百炼的执着;雾海族的渔歌带着潮起潮落的温柔,沙行者的燃沙噼啪声里裹着荒原的风……最后响起的,是各族孩子在回声岛一起喊的“百族共生”,清脆得像冰棱落地。

  声音落下时,石台上突然冒出细小的根须,顺着守契蝶的图腾往上爬,在半空开出朵巨大的共生花——花瓣是守契蝶的翅膀,花心是共语本的新图腾,每片花瓣上都坐着个族群的孩子:阿焰举着焰月刀,雪砚托着冰棱,小雾捧着贝壳,石轮族小队长转动着齿轮……

  “是合心草和守契蝶的孩子!”木族长老惊叹道,“只有所有声音都真心,才能长出这样的花。”他从怀里掏出片枯叶,放在石台上,枯叶立刻抽出嫩芽,与共生花的根须缠在一起,“这是第一支远征队留下的合心草籽,今天,该让它扎根在新的土地上了。”

  林辰翻开共语本,新的纸页正在生长,上面自动记录着此刻的景象:“第六卷,终章——共生之契,不是终点,是千万个起点的总和。”他合上本子,发现封底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是用各族文字共同写成的:“只要有人记得,约定就永远活着。”

  夕阳将码头染成金红色时,各族孩子围着共生花跳起环舞。阿焰教大家学火山族的踏火步,雪砚带着众人用冰棱在地上画图腾,石轮族的齿轮车碾出圈圈光轨,雾海族的贝壳在光轨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辰靠在石台上,看着共语本封面上的新图腾在暮色里闪闪发亮。守契蝶落在他肩头,翅膀上的图腾与本子上的渐渐重合,像在说:“故事还没完呢。”

  他知道,第六卷的结尾,其实是第七卷的序章。因为远处的地平线上,新的根须正往未知的远方延伸,带着记忆海螺的声音,带着共语本的图腾,带着所有关于共生的真心,去寻找更多等待相遇的族群。

  当最后一缕阳光掠过共生花的花心,林辰仿佛听见地火之心在低语,回声岛在回应,共乐土的风里藏着句温柔的话:“来吧,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