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阎老抠出血-《穿越四合院我变成傻柱》

  自从刘海中上台成为厂里工人纠察队负责人后,那官瘾过得可是十足。在厂里,他整日像个跟班似的紧紧跟着李怀德,美其名曰开会讨论工作,实际上就是跟着李怀德去吃小灶。这没几天下来,他那肚子就明显鼓了起来,体重蹭蹭地往上蹿了好几斤。可这刘海中在厂里开会还没满足,回到大院也不消停,每天都要组织院里人开会,仿佛一天不开会,就浑身不自在。

  今天下午下班后,二大爷阎埠贵又像往常一样,一脸殷切地走到大儿子阎解放面前,伸出手索要生活费。“解放啊,这个月的生活费该给爸了吧。”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毕竟最近家里的氛围有些紧张。阎解放却满脸不耐烦,不仅没有掏钱的意思,还把阎埠贵数落了一顿:“爸,你整天就知道要钱,家里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再说了,现在外面形势这么乱,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呢!” 更过分的是,他紧接着冒出一句:“干脆咱们分家得了,以后各过各的!”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气得阎埠贵脸色瞬间涨红,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等阎解放气呼呼地离开后,一直站在一旁的二大妈才满脸愁容地开口道:“老阎呀!这现在到底是咋回事呀?解放竟然要分家,这一分家,不得分走好多钱和东西啊!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他们分家呀!现在看来,可不是咱们算计孩子们,分明是孩子们天天在算计你呢!” 阎埠贵此时内心本就十分无奈,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听到老伴这番话,心里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别提多难受了。他苦笑着开口道:“老大现在可是造反派,整天跟着一群人在医院里横着膀子走路,横冲直撞的,我哪敢惹呀!咱家解旷也参加了红卫兵,在学校里,连校长都怕他,我一个小小的教师,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老阎,要不你找找一大爷刘海中,让他帮帮你。他不是他们厂的工人纠察队负责人吗?说不定能想出办法来。” 二大妈眼睛一亮,急切地说道。阎埠贵一听,觉得这话挺有道理。他心想,刘海中现在在厂里和大院都有点话语权,要是能通过他在家里重新树立起威信,说不定能解决这棘手的问题。于是,阎埠贵决定在院里等一大爷刘海中,希望能让他组织开个全院大会,帮自己一把。

  阎埠贵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终于,他听到了自行车链条转动发出的熟悉声响。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门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下班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往家走的一大爷刘海中。

  阎埠贵满脸堆笑,热情地快步上前打招呼,一边走一边喊道:“老刘,老刘。” 刘海中听到喊声,眉头微微一皱,扭头看向阎埠贵,略带不悦地说道:“老阎你说什么呢?什么老刘?” 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叫错了称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立马改口道:“一大爷,一大爷您先别走,我有一事跟您说。我先表个态昂,从今往后,我一定全力巩固您在咱们这大院里大大爷的领导地位,您说东,我绝不往西!”

  “嗯,我跟你说,我今天可是累坏了。明天还有个特别重要的会议,事情多着呢。这样,你有什么话,就长话短说吧。” 刘海中挺直了腰板,一副官腔十足的模样说道。

  “其实我想说啥呢,您也是知道的,我想请您帮个忙,帮我树立在咱们大院里的形象。您瞧,我要树立在大院的形象,首先得在家里把形象立起来呀。现在我们家乱成一锅粥了,老大嚷嚷着要和我分家,老二老三也整天跟我要生活费,看样子也憋着要分家呢,您说这叫什么事啊!”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头,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刘海中原本有些疲惫的眼睛,听到 “分家” 二字,微微睁大了些。他心里盘算着,要是能组织个全院大会解决阎家的问题,既能显示自己的能耐,又能在全院面前好好树立一下自己的权威。再加上实在太累了,懒得再跟阎埠贵多啰嗦,便满口答应了,开口说道:“行行行,这样啊,咱们这个明天不行,事情太多了,后天吧,我召集全院,开个全院大会,专门讨论你们家这问题。” 说完,便推着自行车打算往家走。

  听到刘海中答应了自己,阎埠贵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脸上笑开了花,忙不迭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太感谢您了,日后,日后我必报答您。” 刘海中刚走了两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了下来。阎埠贵见状,心里 “咯噔” 一下,知道肯定还有事。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立马,我们家这月那个芝麻酱吧省下了,回头我把副食本送您家去,您把它给打喽。” 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那可是一家人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芝麻酱啊,就这么轻易地要送出去,心里别提多舍不得了。

  一听到 “芝麻酱” 三个字,刘海中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说道:“好说,好说,老阎呀,咱们谁跟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帮你,那我先回去了。那行,就这样了昂。” 说完,哼着小曲,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自己后院走去。

  “慢走啊,留神那台阶。” 阎埠贵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刘海中的背影喊道。等刘海中走远了,他才收起笑容,叹了口气,心里既期待着后天的全院大会能解决问题,又为送出去的芝麻酱感到肉疼。